第 45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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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持剑立在台阶下。

“魏候!”司寄看清楚来人,心中一喜,惊呼出声。

魏淳并没有理睬司寄,而且两步跨过六层台阶直奔兆和殿大门。

看着魏淳的背影,司寄想拦,确生生止住脚步。他第一天出任御林军统领的时候,司晏就说过一句话,任何人都可以拦,唯独不拦魏候。

魏淳迈步进了兆和殿,殿里一片昏暗,司晏就独自做在窗边,什么也没有做,好像在发呆一般。

掌灯的宫女,只点了几盏烛火便被司晏吓退。兆和殿很大,几盏烛火下,只余昏暗一片。

司晏闻声抬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紧一般,瞬间收缩。随后浑身一震,轻轻送了一口气。

“陛下叹什么气,看见臣没有死,很失望呀!”魏淳嘴角挂着笑,潮湿的发丝紧贴着额角,雨水顺着额头的青筋就躺了下来。一点都不狼狈,倒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邪魅。

司晏的心脏再一次被收紧,这话?

“咣!”魏淳抽剑,直指司晏。

“魏候!”魏淳这举动引起值守女官的惊呼,女官们都是经过训练,遇事不会慌乱大叫,只能失声惊呼。

“都滚出去!”司晏呵退女官。

女官犹担心司晏,但是皇命不可为,于是都担心的看了一眼司晏退了出去。

随着兆和殿大门的紧闭,司晏起身,看着魏淳。

魏淳浑身都湿透了,黑色的衣服紧贴肌肤,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魏淳,你什么意思?”司晏皱着眉一步步靠近,纵使魏淳执剑相对,他依旧想的是靠近他。

魏淳张开另一只手,一枚玉佩顺着掌心滑落,稳稳坠在空中。

“臣若是记得没错,陛下曾用这块玉佩许臣便宜行事之权,这一次陛下又拿这块玉佩,许了谁便宜行事之权?”魏淳问,玉佩的绳子挂在他的手指上,这一路狂奔回来,他一直攥着这块玉佩不肯松手一分。

“不!不是……!”司晏眉宇间有几分急切,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呃……!”见司晏靠近走神。魏淳突然将剑扔在地上,伸手上前一把扼住司晏的脖子,将司晏拉扯到眼前。

第四十三章情

“魏……淳!”司晏被扼住脖子一时候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喘不上气,脑袋也是昏沉起来。

唯有魏淳衣袖上滴落的雨水,带着冰凉的触感滚进司晏的衣领内,带给他一丝清明。

“司晏,从你初涉朝政到东宫太子再到这帝王宝座。你想要做的,想去做的,在我这里,那一件我对你不是有求必应。”魏淳抬眸,目光自上而下审视这司晏。

“你在我这里,要什么我没有应你。”魏淳紧咬着牙齿,扼着司晏的脖颈,拖着他,将他抵在墙上。

“你……先……放……”司晏逐渐失力,本能的抓住魏淳的手腕借力,以减轻自己的痛苦。

司晏并没有挣扎,魏淳扼住他的手并没有下死力。魏淳留着一些力,刚好够他喘不上气,痛苦失力。

“父亲曾告诫我说,你是先皇独子,自幼便得先皇教导。先皇擅于权谋,恐怕你也是心思深沉,不好相与的。我不信!我不信!”魏淳手下力气又重了几分,那双带着雨水潮气与寒意的眸子,也瞬间猩红一片。

“你是你,先皇是先皇。所以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利弊能够和你权衡,你便是我唯一的偏爰。”魏淳猩红的眸子里,终究生出一丝不忍。

这是他唯一的偏爰,唯一的欢喜呀!在他这里,没有任何利弊任何权势,可以来权衡呀!

魏淳颓然松手,向后踉跄而去,放肆大笑。

这个时候,司晏才看出了魏淳那身狼狈来。他顺着墙壁瘫坐到地上,猛得咳嗽起来。

“陛下拿到了证据,蔡家覆灭近在眼前。春闱一过,朝堂之上便是陛下的半壁天下。冯相已然不足为惧,唯一的威胁便是臣这个手握重兵的镇北候

。所以这个杀了臣,便是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正好明正言顺的嫁祸给蔡家,天下无人可质疑。”魏淳笑过之后,便蹲到司晏面前,看着司晏。

“陛下的谋略,更胜先帝!”魏淳忍不住赞叹。

司晏摇头:“不是的!”

“对!”魏淳挑起司晏的下巴,止住司晏摇头的动作:“臣没死,臣好好的活着回来了,让陛下失望了。”

“可是,司晏为什么呀?”魏淳痛苦质问:“我对你从无二心,你能不能看看,给我一个机会,哪怕是哄我的一句话也好呀!”

“魏淳,不是你想的……!”司晏并没有说完,所有的话被魏淳用唇堵住了。

魏淳用牙逼狠狠的在司晏嘴角,扯下了一块皮肉来,瞬间鲜血直流。

“疼吗?”魏淳问,然后又温柔的将那流淌出来的血迹,一点点舔舐干净。

“疼就对了,这就是疼!你感觉到了吗?”魏淳抬头对着司晏笑,这一笑之后,魏淳所有理智都在倾刻间覆灭。

笑容敛去,魏淳撕开司晏的衣服,重新扼住他的脖子,将司晏按在地板上。

“魏淳,你听我说……!”司晏没有说完,后背便狠狠撞在地板上,火辣辣的疼和刺骨的冰凉同时刺激着他,将他瞬间桎梏住,失去了反抗。

水渍自魏淳的衣角滴落,顺着地板蜿蜒而去。直到魏淳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司晏走到床上,才终止了水渍继续流淌。只剩一团满是雨水的衣服,皱巴巴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魏淳!”司晏难耐仰头,脖颈chu五个乌青的指印清晰可见,他伸手想抓一些什么。

魏淳闻声抬头起身,又重新把司晏按了回去,死死桎梏在身下。不让他挣扎,不许他反抗。

雨一直在下,不大也不小,淅淅沥沥的。不温润,也不磅礴。湿冷潮寒,黏糊糊的,腻人又阴凉。

司晏睁眼,雨还在飘,潮湿的气息顺着门缝透了进来。他的身边倒是很暖和,魏淳发烧了。

淋了一身秋雨,又与他对峙半天纵情一夜。魏淳在睡梦中就发起了烧,烧的不严重。

司晏动了一下身体,他也难受。浑身上下,被魏淳勒得散架了一般。

他求饶了,魏淳没有听。那个时候魏淳只记得,撕了他,扭碎他。

“滚蛋!”司晏看着熟睡魏淳,低低的骂了一声。

“窦玉!”司晏张嘴,声音嘶哑,勉强能够出声。

昨夜魏淳刚进宫不久,窦玉便回来了,听见殿内的动静,不敢进去在门外守了一夜。

听见司晏的声音,他赶忙进去。

“陛下?”窦玉不敢去掀司晏龙塌上的帷幔,甚至不敢进去内殿,只敢在内殿门口侯着,听吩咐。

“拿朕的衣服,传太医,魏候发烧了。”司晏说完,边无力的靠到魏淳的怀里。

“是!”窦玉马上出去办。

衣服窦玉没有让女官进来送,而是自己送进去的。

再一次进去,窦玉就看见司晏坐在床榻边上,脸色苍白无力。

“陛下,您没事吧?”窦玉一眼便看见了窦玉脖子上,那乌青的指印。现下不只有指印,还多了几个咬痕。

魏淳还没有醒,司晏起身去洗漱。

“朕没事,把你看见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