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然而两人相chu时他始终控制得非常好,没有释放一丝一毫的信息素。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alpha。
沈放配不上这样赤诚的心意。
他呼出口气,态度认真诚恳地给骆衍道了歉,他没办法给予骆衍任何回应。
“不用对不起。”骆衍安静地听他说完后才道:“追求你是我的事,你不用感到有任何压力。”
骆衍给他倒了热茶,说:“我知道是为什么,余覃给我说过,你在等一个alpha是吗?”
沈放闭了闭眼睛,压着声音说:“抱歉,我心里有人。”
“那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骆衍笑了笑:“沈放,为何不给你我一个机会呢,七年怎么也够久了。我认为我不比那个alpha差。”
“当然,你很优秀。”沈放说:“但是我并不值得,你喜欢的这个沈放全是他的影子,爰逛博物馆,有洁癖,甚至我考医科大都是为了他。”
“别为了我浪费时间了,我走不出去,也无法接受这样的我承担你赤诚的心意。”沈放声音低了下来:“很抱歉,辜负了你的喜爰。”
骆衍是个体面人,吃完饭后依然送沈放回了实验室,在沈放转身上楼时,他突然说:“沈放,我其实还挺高兴的,因为你的坦诚。”
沈放转身看他,骆衍笑了笑:“你的态度让我知道我没有喜欢错人,但我也很嫉妒那个alpha。”
“别嫉妒。”沈放也笑:“他没有你这么温柔。”
可你还是喜欢他啊。骆衍摇了摇头,说:“余覃那我会说好,不用担心。”
他站在雪地里,对沈放说:“祝你一切都好。”
沈放弯起眼角:“你也是。”
和骆衍一别后沈放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照常医院实验室两地跑,他喜欢高压的生活节奏,因为疲惫会压榨他的所有空闲时间,让他没空想谢惊寒,如果某天相对太闲,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去游他个两小时,游累了也就没力气想了。
不知道骆衍和余覃怎么说的。反正余覃确实没在这件事上多说一句。沈放挺感激的,他知道不管是谁都不看好他对谢惊寒无望的等待。但是沈放不想让任何人去评判,无论是否有意义。
沈放天天晚上开始在寝室一遍遍地弹rry+christmas+mr.lawrence》,余覃早已习惯,每年临近圣诞沈放都要疯两天。他实在对沈放等的alpha佩服至极,这是多强的手段,多高的条件能让一个ga毫无怨言地等他七年。
圣诞的前一个星期,沈放开始失眠。褪黑素没用也不敢多吃,他转移阵地去了南楼的二十四小时图书馆,睡不着就写论文。同级的同学深夜两点照了他学习的照片发表白墙,配字是:比你漂亮比你成绩好的人比你还努力,睡你妈,起来学。
沈放带动一轮卷,图书馆学习的人数急剧增多,沈放再次转移阵地,去了学校南门的咖啡店。
他背着书包去咖啡店时是晚上八点,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雪,沈放穿得有点少,蓝色的羽绒服外套里面只有件白色卫衣,耳机里是他师兄的声音,两人聊了聊课题。
沈放特意放慢步骤,走到咖啡馆时他师兄刚好挂了电话。
他推开玻璃门,叮铃铃的门铃作响,前台的妹子是他的同门师妹,打工赚零花钱,见到沈放笑着说:“哟,卷王来了。”
沈放不好意思地笑:“我真的只是睡不着。”
师妹笑着下订单,说:“你喜欢的那个位置现在没人。还要美式?”
沈放嗯了声,从外套包里拿出手机付钱;门铃再次作响,带来一丝寒冷的空气,有人推开门进来。
师妹低着头随口道:“欢迎光临,请问喝点什么。”
那人走到沈放身边,说:“你好,麻烦点一杯和这位先生一样的。”
沈放准备付钱的手停住了。
【作者有话说:其实最
像谢惊寒的不是骆衍,是沈放(喂)
明天两人就见面啦~】
第48章“你是真的吗?”
那把声音低沉又清悦,很像香醇的白朗姆酒在玻璃酒杯里摇晃。沈放曾经听过无数次,他甚至还能想象出这把声音带着笑意的样子。
他转过身,看见了谢惊寒。
七年后的谢惊寒。
相貌依旧英挺俊美,眉毛锋利的弧度,微卷浓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全是沈放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更加深邃,带着点陌生和不熟悉的青涩感。
还有沈放吻过的那双眼睛。
现在倒影着沈放的模样。
他站在沈放面前,高大而挺拔,灰色西装外穿着黑色的大衣,领带严谨,胸针袖扣等细微的装饰物无一不精致妥帖;他走过七年时光,来到沈放面前,携着风雪的味道和冰冷。
沈放那一瞬间会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听到师妹激动又压抑的声音说:“也是美式咖啡对吗?是打包带走还是在这里喝呢?”
“你要打包带走吗?”谢惊寒依旧看着沈放,声音有些哑,低沉而柔和,是非常轻的询问。
“在这喝。”沈放飞快地垂下了眼,他想付钱,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我和这位先生一样。”谢惊寒转身面对柜台,问道:“请问收现金吗?”
沈放坐在他喜欢的靠窗边的位置时都是恍惚的。
他的咖啡是谢惊寒付的,因为当时沈放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机械地拿出笔记本电脑,气血一股脑地涌上大脑,头有些胀疼,沈放愣愣地将电脑开机。
他拉开椅子坐下,却忘了下一步的动作,呆愣地在椅子上坐着,他拿起手机开了锁屏,十二月十八号。
沈放抬起头,谢惊寒正向着他走过来,咖啡馆温暖的姜黄光打在他身上,削弱了他过于冰冷肃厉的气质,咖啡馆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在偷偷地拍他。
沈放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他脱下了大衣,轻轻将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灰色的西装笔挺,谢惊寒解开了西装扣,在沙发坐下翘起腿,双手放在了腹前。
优雅,从容,冷静,充满着良好的教养和风度,扑面而来的禁欲感。
还穿着蓝色羽绒服,面前放着笔记本电脑,拿着手机发呆的沈放:“......”他后知后觉地脱下了羽绒服,师妹端上来了咖啡,对他揶揄地一笑:好嘛,这么极品的alpha从哪里搞来的。
沈放尽量回复一个从容的微笑,他现在三魂七魄好像不在了似的,耳边有持续而绵长的嗡鸣声,带动着他的头开始晕。
窗外的雪下得越发地大了,飘落着旋转,头顶的灯光安静地照着,成为这片私密之地唯一的光源。
谢惊寒小心地将咖啡推到他的面前,小勺和瓷碟发出细微清脆的响。沈放盯着谢惊寒的手,白皙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而整洁,好像和七年前颤抖着握住他时的模样毫无区别。
只是好像。沈放想,谢惊寒以前不喜欢在手上戴任何装饰物,但现在alpha的食指和大拇指上戴着华贵的红宝石戒指,手腕上是奢华的机械手表,偶尔会因为角度问题,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色彩。
沈放的头更晕了,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