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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上每年都有人问沈放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你就放那么一点,现在交友谁不放信息素啊,你那信息素又不是有毒。”余覃说:“明天给老子迷死骆衍,我早就看他那清高劲儿不顺眼了。”

“我信息素还真有毒。”沈放笑:“骆衍有高血压吗?或者心脏病,不然我明天一放他就得进医院。”

余覃笑着骂了句草,隔着面膜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脸。

【作者有话说:医学五年制,再加上沈放复读一年,目前的时间点是小放读研一,在医院参加规培。】

第47章“沈放特别不好追。”

沈放第二天还是好好收拾了下的,他告别寸头好多年,长到耳际的短发确实没寸头好打理,弄完发型后搭配衣服,沈放没怎么想,随便一件白色毛衣套黑色休闲牛仔裤,脚下踏了双短靴,再套一件过膝的浅灰色呢子大衣。

余覃站在他面前,给他理毛衣领口。

沈放脖子上带着细细的银链,余覃知道银链上挂的是一个普通的戒指,沈放这么多年一直都带着,从没取下过。

余覃撇了撇嘴,将银链放入了毛衣里掩饰住,说:“只吃午饭吗?”

沈放嗯了声,说下午要去实验室。

余覃对他服劲了,能考入医科大的都是佼佼者,更别说医学这么卷的专业,但沈放是他见过的最自律最能坚持的人。

余覃绕着沈放团团转,沈放看他这个忙乎劲儿,笑说:“是不是还得化个妆啊?”

余覃大笑:“油麦了兄弟,又不是黄花闺女上花轿。”

走出门带围巾时沈放还有点不习惯,开学后天天医院实验室两地跑,很久没这么风骚了。

风骚的沈放迎着寒风去赴约,被风吹得骨子冷透时心想就该他妈套件羽绒服来的,要什么狗屁风度。

北门的喷泉旁穿着黑色同款大衣的alpha在等待。

沈放望见他的身影时恍惚了那么一瞬。薛策其实没说错,骆衍确实很像谢惊寒。

身高,气质,甚至于接人待物的脾气和性格都有那么几分谢惊寒的味道。

沈放走上前去,英俊的alpha对他露出了笑容,骆衍毫不掩饰地赞美他说:“你今天很好看。”

沈放笑着点头,说谢谢,你也不赖。

骆衍十分有绅士风度地为他挡了风,笑说:“走吧。”

骆衍第一次见沈放是在两个月前,秦风和他相恋十年的男朋友余覃吃饭,一人带了个饭搭子,他和沈放就是那个饭搭子。

他十分清楚地记得自己见到沈放时的惊艳。沈放的皮相实在是太好了,俊和美柔和得恰到好chu,皮肤白皙,笑容干净。态度落落大方,一顿饭下来,谈吐极佳,学识丰富。与人相chu的度把握得十分恰当,不过于亲密也不让人尴尬。

散场后骆衍打听过他,这实在是一件过于简单的事。首都医科大在读研究生,深得导师喜爰,品学兼优,手里拿了好几个游泳锦标赛的大奖,是个年年拿奖学金的存在。

后来两校百年校庆,沈放在庆典上表演钢琴独奏,一片黑暗中灯光打向他,他姿态自如挺拔,手指尖在琴键上跳跃。谢场时抱着巨大的玫瑰花束,一身白衬衫黑西裤鞠躬,喝彩和口哨声响彻整个礼堂。

没有人会对这种人不心动。

即使是目光高如骆衍也不得不承认,沈放真的非常优秀。

除了特别优秀外,沈放还特别不好追。

他借秦风这条线试探过几次,但每次同余覃得到的消息都是沈放不谈恋爰,或者说,沈放没对此没什么兴趣。

沈放在医科大不缺追求者,除去他的优秀和成绩,单是相貌就足以让人心折,但沈放,说实话,是真的不好追。

他并不是走高岭之花的路子,相反沈放性格随和大方,从不摆架子,面对追求者的告白拒绝时真诚又妥帖,但也仅此而已。

沈放可能不知道,

他的这种态度可远远比高岭之花更让人有征服欲。

燕大承办的艺术展沈放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看到过,当时确实是有点想看,但实在是太忙,再加上票难订,便打消了心思。骆衍的邀请其实挺和沈放心意的。

展厅里开了暖气,两人进去后就脱下了大衣搭在臂弯上,沿着长长的展廊慢悠悠地观看。

余覃说骆衍性格又傲又冷,但沈放并没有感觉到。骆衍和他相chu时态度温和,很会聊天,一路走来沈放不知不觉地和他说了挺多话,甚至充当了讲解人。

骆衍和他并排站着,听着沈放语速和缓地说面前这幅画的来历。他笑着说:“你懂的好多。”

沈放毫无在意的说:“不多,我做过功课,现在你不也知道了吗?早或晚而已。”

话语一落,两人同时愣住,骆衍的笑容加深了几分,说:“其实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转身和沈放对视,说:“只是想约你出来,他们说你很喜欢看展。”

沈放慢慢地回过神来,他走出展廊,说:“......我以前也不喜欢。”

或许是骆衍的态度过于自然,沈放难得有了倾诉欲,“我以前性格又闹又燥,安静地参观艺术展对我来说是天方夜谭。”

骆衍跟上他的脚步,笑说:“你以前闹腾吗?看不出来。”

“不仅闹腾,成绩还差,我复读后才考上的医科大。”沈放说:“复读后的成绩也只是勉强能录取,所以八年制的医学实验班我的分数就够不上,还是挺遗憾的。”

“但是你绝不比实验班的人差。”骆衍笑说:“你一路保研上去,这么多导师想要你,你已经用你的努力证明了你的实力。”

沈放微微笑了一下,谈到自己的专业他话多了点:“不过正常读上去也有好chu,临床和科研能力有足够的时间培养,更别说外科手术的练习和经验了。”

沈放停顿了下,转头看他,“是不是很无聊?”

“没有,我挺乐意你跟我说这些的。”骆衍走向前去为他开了门,说:“我希望能多了解你一点。”

沈放走出去,两人来到花厅,沈放说:“喜欢看展是因为安静,只要关注面前的东西就好,不会想起其他事。”

“其他事是什么事?”骆衍问他。

沈放沉默了,他露出了个从容的微笑:“就是论文,升学,是否读博这些生活琐事。”

骆衍安排妥当,中午两人去吃粤菜,骆衍订了位,二楼靠窗,位置极佳,还能看到窗外静静飘落的雪花。

沈放的情绪从展厅出来后就一直不高,他尽量让自己兴奋起来,告诉自己别走神,用点心在两人的交往上。

沈放从洗手间走出来时正在上菜,见他坐下骆衍递了包酒精湿巾过去,见沈放有些意外,说:“余覃说你有点洁癖,每次出门必带。”他笑了笑,说:“放心,我选的这家店绝对干净。”

沈放酝酿了许久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崩塌,他心想,你在干什么沈放,他是骆衍,不是谢惊寒,你现在多卑劣。

这顿饭沈放吃得心不在焉,尽管他掩饰得十分好,但是骆衍还是能感觉到他的低落。吃完饭后骆衍体贴地说:“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沈放摇头,他看向对面的alpha,相貌英俊,体贴入微,手上带了监测手环,正chu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