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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谢惊寒的耳朵轻声说话:“以后的每个生日都有我,”他的声音好温柔:“我们再也不分开。”

第53章“早安乖宝。”

谢惊寒在柔软温暖的被子里醒来。

沈放还在睡,侧躺抱着他的手臂,像是抱陪他睡觉的小熊玩偶,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光线;谢惊寒凑过去很轻地在沈放额头上亲了一下,他手支着头,什么也不做,就看着沈放。

是真的。谢惊寒想,他伸出手指去拨弄沈放额前的碎发,ga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往他怀里躲。谢惊寒停顿了两秒,捏住了沈放的鼻尖。

刚捏上去谢惊寒就立刻放开了,他笑了一下,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幼稚。

幼稚的谢惊寒手欠地玩了会儿沈放,力道把握得极好,不会把人弄醒,但也不会让人安生睡觉,沈放实在太累,最后干脆将被子一卷头,转身背对他继续睡。

谢惊寒又开始笑。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流了进来,照亮了毛绒绒的地毯,他房间包括整栋别墅的装修都是仿照沈放家的风格——那种干净明亮的,能够看一眼就感受到舒适和温柔的。

谢惊寒小心地翻身下床,洗漱后去衣帽间找衣服。这些年他的穿衣全由杨成打理,杨成办事一向稳妥,再加上跟了他多年,沈放的存在杨成一直都知道,几乎谢惊寒放在明面上的所有关于沈放的照片杨成都看过,因此新添置的衣物非常适合沈放,普通的快销品牌,还都是成对的情侣装,和他偏正式的风格截然相反;谢惊寒找了件白色卫衣换上,心下非常满意,心想杨成今年的年终奖可以高点。

他戴上了昨天因为洗澡取下的黑色编绳,编绳挂了个戒指,和肌肤相贴时一阵冰凉;手机在响动——他订的花到了。

楼下拉开了窗帘,积雪莹润的光透过了巨大的落地窗面,谢惊寒从旋转的楼梯下来,看见了泳池被阳光照射的波光粼粼水面,谢惊寒停下了脚步,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凝望,上门的小时工抱着花束,问他要不要喝点咖啡。

谢惊寒仿佛如梦初醒,他接过花束,说了谢谢。

他喝着咖啡照例查看邮件,全是祝福,关于工作的很少,谢惊寒后知后觉,今天是圣诞。

谢惊寒盯着冒热气的咖啡,心想,我起床到现在一直都是恍惚的。

好像不真实,走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上。

佣人问是否要准备早餐,想了想,又问道:“昨天那位先生的口味如何呢?早餐要中式还是西式?”

谢惊寒捏了捏鼻梁,说:“我来弄吧,今天圣诞,你休假吧,补偿我会叫杨成给你打过去。”

佣人欢欢喜喜地下班,也不管这个大少爷下没下过厨房,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小情侣自己作死去。

偌大的房间完全陷入了寂静,光太亮,也太温暖,谢惊寒在光亮里修剪花枝,熟悉的花香浮动,青绿水灵的经被澄清的水折断,晚香玉含蓄矜持,开放的花瓣纯白无瑕,未开的花包泛着粉,有些娇;谢惊寒这一刻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地发呆。

他修剪完花束,端着玻璃花瓶上了楼,脚步和动作都很轻;谢惊寒找了自己同款的白色卫衣及蓝色休闲牛仔裤放在了沈放床边,又将流出阳光的细缝完全拉上,晚香玉静美朦胧,温顺地开着;谢惊寒抽了本书盘腿坐在地毯上,下巴枕着手臂看睡梦中的沈放。

其实谢惊寒这几年常常会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的所有时间被迫停在了七年前的夏天;谢凯山的自杀,谢老爷子的离世,交付在他手里庞大复杂的公司,按部就班的程序和繁忙紧凑的工作日程,反复的自我怀疑和自厌,这些东西构成了他的七年过往。因为痛苦在无限地循坏重复,消磨了他的少年情怀和天真的理想主义,所以前进的方向往往无法感知。

直到看见沈放。

沈放站在他面前时,谢惊寒才第一次意识到时间有多残忍,七年又有多漫长。

谢惊寒伸出手指拨弄

沈放浓密的眼睫,睡梦中的ga有些恼,用手握住了谢惊寒的指尖。

力道很轻,谢惊寒却没敢再动。屋内在这一刻明亮起来,花香与酒香浮动,沈放睁开了眼睛。

谢惊寒在今天有了一个新的体验,目睹一个人的醒来,他握住沈放的手,吻了下沈放的指尖,“早安乖宝。”谢惊寒凑过去用鼻尖亲昵地蹭他,声音里带着柔软的笑意:“圣诞快乐。”

沈放眨了眨眼睛,还有些迷糊,他伸出手去摸谢惊寒的脸,哑着声音说早安。

谢惊寒和他十指相扣,将沈放的手反按在了枕头上,灰色的枕套衬得ga的肌肤白如玉,谢惊寒低头吻他的手腕,说:“我们相逢后的第一个早安。”

沈放揽住他的脖颈,“以后会有很多个。”他停顿了下,笑说:“每天都会有。”

沈放的手放在谢惊寒的后颈,alpha的发尾蹭着他的手,手下还有编绳的触感,沈放想原来不是错觉。第一天相逢和谢惊寒拥抱时他感受到过谢惊寒胸前戒指的形状。

谢惊寒的头发没用发胶打理,不再是平常严谨冷峻的模样,穿着白色的套头卫衣,盘腿坐在床前时让沈放想起了年少的他——会更随意,更意气一些。

两人黏糊了会儿,沈放坐起身,盘腿坐在床上和谢惊寒面对面,他点了下谢惊寒怀里的书,问:“在看什么?”

谢惊寒说看童话故事。

沈放有些疑问地歪头,谢惊寒翘了下嘴角,说:“看睡美人。”

沈放又开始笑。

谢惊寒忍不住想凑过来吻他,被沈放的手背轻轻挡住了,ga有些苦恼地说:“洗完漱再亲吧。”沈放见谢惊寒有些失望的模样,笑着哄他:“要薄荷还是草莓。”

谢惊寒一本正经地想了下,说:“草莓吧,昨天洗好了都没吃到。”

于是沈放刷牙时用了草莓味牙膏。

他换好衣服下楼,楼下在重复放一首歌,英文,男声和节奏都很懒,适合偷闲的冬日和爰人温存。

谢惊寒在吧台前萃取咖啡液,沈放走过去抱他的腰,蹭他的背,说:“快吃草莓。”

谢惊寒转身,将他抱在吧台前的高椅上,他一手撑着吧台,去亲吻他的爰人。

咖啡香气弥漫,吧台上的晚香玉羞涩地垂下花包,慵懒的男音在唱:“just+wanna+love+欲+baby.”沈放的唇珠被吮女干,歌声一遍又一遍煽情地重复“i+love+欲”%2c谢惊寒的吻从鼻尖逡巡到眼睛,而后厮磨到耳鬓,他随着歌声低沉地在他耳边说:“i+will+be+waiting+for+欲+babe.”沈放睁开眼睛,含着水光黑亮的眼睛看着他,沈放亲他的鼻尖,说:“我知道。”

两人的呼女干交融,夜来香和白朗姆酒味缠绵又悱恻,他们的眼睫几乎要碰到一块,在对方一垂目一抬眼间就要忍不住亲吻。

“我亲你的时候。亲你的眼睛,你的鼻子,”沈放唇轻轻碰他的眼睛,缓慢地向下,吻过了鼻尖,最后停在了谢惊寒的唇尖,声音模模糊糊:“会像感觉碰到了清晨山间的雾,树叶上的水汽。”他学着谢惊寒的模样去吮女干alpha并不明显的唇珠,小声说:“还有雪。干净又冰冷的雪。”

谢惊寒在沈放的意志里代表了美好的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