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优股(1 / 1)

韩娱之上瘾者 长亭 7668 字 202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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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

南熙贞看见就想吐的东西。

吃伤了。

不过心里为自己能干掉六碗米饭而感到奇怪的牛逼。

只是不明白那两位老哥哥究竟想做什么,暂且不提吧,她还忙的很呢。

李沧东导演在画电影分镜。

罗英锡已经写好了初剧本。

自己还有一些代言CF要拍,最近几周要去接受李沧东的“VIP培训”,甚至过不了多久就要先拍tVN的纪录片。

说要隔离,其实还有工作。

但车银优当真没工作,他听经纪人的意思要一直等到5月份才能回归,现在政府号召不要外出,他也就没有出去。

不过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她要么忙工作要么就是没时间。

令人费解。

“最近没有联系你吗。”

“没有啊。”

田柾国一个人在家没日没夜的打游戏,只有月底有场演唱会,这种日子不知道多爽。

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玩。

他差点都忘了还有一个人!

这个人你不找她,她永远不会主动找你。

车银优又找不到她了?

他想想放下游戏手柄拨通了那人的号码,这回才不会给他人做嫁衣!三人约会还是算了吧!

“你干什么呢?”

“晚上没事来我家呀。”

“核酸检测?”

“我没病!”

那边车内。

“我知道,以防万一嘛。”

“现在疫情这么严重。”

“我惜命呀!”

“我等等导演会不会给我打电话,如果晚上没事我就去找你。”

“你不要只自己玩游戏啊!”

“我现在关键时期呢,你要带我!”

南熙贞听见手机里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这才喜滋滋的乐了,晚上没事就去找柾国打游戏!

在此之前先办正经事。

今天来SM公司为了什么呢?

整个公司高层,包括一把手李秀满老师决定授予她奖励性的认股权。

也就是给一个“荣誉理事”的位置当。

大致是想留住人,因为明年合约到期,另一方面就是“命运共同体”的用意。

像SUJU的哥哥们几乎都持有SM的少量股份,这样一来,不仅关系更紧密,SM更会给予非常高的自由度。

渐渐过度为合作模式。

南理事?

听起来很新奇呀。

反正只有好chu没有坏chu。

她今天就是来找宝儿姐,问一问相关事项,比如理事平时要做什么,参与决策吗?管理艺人吗?

要是内容太多,她就不干了。

她只想顶一个光荣的称呼过瘾两天而已。

“宝儿姐呢?”

“她在楼下呢。”

“谢啦!”

南熙贞告别SM课长后,一路欢快的经过没几人的走廊和电梯,直奔楼下。

课长说姐姐在这里。

对于公司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她就是在光化门的中央政府大楼都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自由。

何况一个娱乐公司。

于是忘了敲门,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捂着脑袋上的角帽,探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脆生干净的喊一句。

“宝儿姐姐~”

一声甜甜的叫,让屋子里的人全都抬起头来。

大的小的,黑头发粉头发绿头发,帅的,俊的,美的,可爰的,纷纷将目光投过来。

她微怔,甚至在视线还没有找到宝儿的身影时,连忙抱歉的退出来关上门。

却不想。

房间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众人七嘴八舌的挽留。

“欸?熙贞姐!”

“姐姐先别走!”

“等一下!”

角落里。

朴志晟心神一抖,差点摔掉手机,恍惚间没看清,旁边的李楷灿和金道英追了出去。

宝儿BOA,SM第一代女solo,辉煌时期无人比肩。

现任SM公司理事,理事的职责:负责开导练习生、SM旗下歌手和经纪人们,帮助他们解决困难和疑惑。

她今天的任务就是因疫情这个状况,酌情关心一下后辈,引导情绪,与经纪人做一做沟通。

平时甚至社长都找她倾诉,在这方面,宝儿凸显了非常优秀的开导力和领导力。

门外。

“这么麻烦呀,那我不要了。”

“荣誉理事的话,没那么多事,只有分红。”

“真的吗?千万不要让我做事。”

“不会不会,非登记理事没那么大的权利。”

宝儿想3月底SM要举行定期的股东大会,应该是那时候宣布任命和给予认股权吧。

这个月SM高层会有换洗。

CEO金英敏将从代表理事长退下来作为CSO负责公司行政。

而李成洙和卓永俊则大有可能通过股东大会当选CEO和CMO。

“有时候公司的一些副业需要你去剪彩或者在会议参与意见。”

“剪彩?”

“面子工程。”

她和宝儿讲的开心,据说自己是继安七炫哥和宝儿姐后,公司主动提出要给予奖励性认股权的艺人了。

要知道安七炫和BOA当初为了公司做了多少贡献呀!

不过宋禹廷说这是一种“政治正确”的手段。

管他呢。

既然想哄自己,那就开心完事。

意外的没想到。

她竟然还有一点“官瘾”,有点跃跃欲试,但这件事还要再考虑考虑。

南理事?

嘿嘿,听起来比较威风。

不得不说SM这一招马屁真拍到了点子上,她什么都体验过,就是没有当过“官”嘛。

宝儿看她傻笑窃喜,也忍不住笑了,想约一次午餐,还没开口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口技声。

俩人回头,李楷灿扒着门框站在里面,笑着招招手,喊了一声,迫切的让她过去。

“干嘛?”

南熙贞走了几步,心里的开心表现在脸上,笑嘻嘻的拉着姐姐走进去。

只是。

“借……借用一下!”

金道英对着宝儿理事小鞠一躬,似乎要说悄悄话,他和楷灿拉着这个“吉祥物”就跑到了一边。

罗渽民撩眼瞄了一下又垂眸玩手机。

他在故作淡定掩饰内心的紧张,如果不是那天,那么自己会像楷灿与道英哥一样,不明白为何要待在这里。

他又换了个姿势坐着,不着痕迹的瞥了左方的李马克和李泰容。

果然。

他们两个人神情和其他人不一样,该写歌词写歌词,该小憩小憩,因为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SM公司基本不会发生撕资源的事情。

只是谁更合适的问题。

但谁敢保证人心长在最中间。

比如。

中国line就没有出现在这里。

“楷灿搞什么鬼呢?”

李帝努撑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神神秘秘的三人,满脸疑问。

“不知道。”

罗渽民微蹙眉,轻轻摇摇头,手底下继续拨弄手机,眸子望向一chu愈来愈深。

以至于让他这张格外漂亮的脸蛋显得无比成熟。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消息。”

“今天喊我们来是为什么?”

金道英自觉还是和“吉祥物”比较熟稔,他哥不是还挤入了这位的亲友团嘛,所以才想问一问。

“让你们来这里?”

她一脸懵,精致眉眼迟钝的琢磨这句话,随后又好奇的眨眨眼问道。

“谁让你们来的?”

楷灿接过话,他感觉和姐姐已经很熟悉了,也就没有陌生疏离:“经纪人哥,本来该走的,让多等一等。”

“这样啊,应该是有工作吧。”

“我今天来就是找宝儿姐的。”

他们去找双A影后探底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炉火纯青的演技,可以骗过任何一个人。

聊了两句准备要走,忽然肩膀一沉,有人拨了拨她的耳环,沉声叹气的嘘一声。

“你一会儿什么时候走。”

李楷灿一愣,看见在玹哥很自然的将下巴搭在姐姐的肩膀,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金道英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抿抿唇没说话,眼神却明了。

察觉到自己一时松懈。

郑在玹急忙起身,随手又搭在了伙伴的身上,自然垂首摸鼻遮掩情绪。

她轻娓余光扫到了角落里的人。

那小孩瞧见了一切,眼瞳黑润,默默别开视线盯向手机,用口罩遮住脸。

“……”

开心是开心不起来了。

她还是走吧,以后少来公司。

“我要先走了,宝儿姐还等着呢。”

“你们要是饿了去吃饭记我账下。”

她翩然转身,细跟硁硁,摆摆手压低帽檐,猫影轻俏的离开众人视线。

只是在关上门的一刻。

她瞧见了一朵粉百合的绚丽绽放。

那位漂亮少年斜倚着,静美弯唇,清清凝望,似看着她,又像没有,瞳仁闪闪,一层水鳞波光。

仿佛在诉说不予人知的暗号。

室内再次归于平静。

只等房门象征性的被敲了几下。

已是半个小时后。

一个男人戴着口罩和眼镜,推开了房门,旁边站着NCT的经纪人,他精锐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定于一点。

所有人都屏住呼女干。

悄悄地,再悄悄地吐气。

来自第六感。

与众不同的气氛。

似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那个男人伸出了手,对着一人点了点,口罩外的眼睛明净肃清,口吻轻不可闻。

“渽民。”

“出来一下。”

哗——

罗渽民捏紧的手指猛地放开,颈动脉还在一下一下跳着,却已然无比平静,波澜不惊。

起身,挪脚,走路。

一步一步,不疾不徐,不紧不慢,像往常,像昨日,无异状,无反常。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种种情绪极速涌来。

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马克有些意外,皱皱眉没再多想。

李泰容收回看他的目光,转头与队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笑。

当踏出门外。

看见企划部长朴映俊对自己笑的时候。

这一刻。

他明白了。

自己的名字已经被写进了那份“厚爰名单”里。

三个小时后。

停车场内。

朴映俊远远看着身穿adidas运动服的孩子并没有跟着经纪人上车,而是直直走向了那辆蝰蛇跑车。

车牌号01??1111。

一种权利的象征,一种无声的威慑。

“通知tVN,让罗pd可以试镜了。”

极轻的砰——

车门被关上。

罗渽民坐在副驾驶目送企划部长的远去,他眼睛像星空,偌大的广,灿烂无垠,倒映整个宇宙的幽深。

一只涂着香奈儿troublante指甲油的手握着方向盘。

“纸醉金迷”的颜色。

指如柔玉,纤纤细形,又酷又冷的滟美色彩,妖异非常。

“系上安全带。”

左畔的耳朵听见了这样一声叮咚,说不出的惊心动魄,凉到了骨子里。

他转头,目露怔懵,微微凑近,扬起一边眉,附耳过来。

“nei?”

“系上安全带。”

他又倾斜的更近,似乎还没有听见,黑睫伏长,勾着万千秘密,嗓音软的不成样子。

“nei?”

怎么回事?

她挠挠脸蛋,对着他的耳朵再讲了一遍。

“我说,系上安全带。”

罗渽民忽然转过脸,长睫颤几下煽起时,眼眸灼灼有神的盯紧她。

一轮弯月,清辉缠绵,有脉脉流动的光彩,深情的注视。

唇边涌出莫名的笑意。

那种挑逗心弦,暧昧撩人,无比温柔,嘴角弯起时漂亮到极点的笑。

“nei?”

啊!

原来是故意的!

她伸手要拧耳朵,刚抻了一下就被抓住,这人再靠过来,像贴身似的,一个劲儿的逗人玩。

“nei?”

这声低沉多了,充满雄性和男人的气息。

将她的手攥在掌心,却放在唇边吻了吻指尖,幽幽目光始终顽劣而轻野的追逐她的眼神。

指背温热,柔软的触感。

不知为何。

她忽然开心的笑出来。

一扫任何烦闷,绚丽鲜妍的展露笑颜,多么愉悦,多么轻松的嗔一句。

“神经病。”

这回他没有装傻。

而是将脸蛋乖顺的伏在她掌心,也笑的灿烂,乖乖的点头应了一声。

“nei。”

什么叫做成就感。

什么叫做舒适心。

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了。

她就是想为自己找点乐子而已。

不需要感情。

不需要麻烦。

单纯的快乐就行。

因为她想抛开现实里的一切,不去想那些复杂而尖端的诡计纠缠。

能在24小时里,有那么一分钟一秒钟的高兴足以。

很开心。

渽民做到了。

她的“投资”见到了回报,那肯定要放弃“坏股”转头“优股”。

“去吃饭!”

她精神奕奕的振作起来,单纯而真挚的为这一秒快活庆祝,整个人活泛出不一样的神采。

罗渽民的笑也发自真心,他看了看面前迤逦欢畅的脸蛋,视线望向了窗外。

夜景美好。

灯红璀璨。

真好呀。

他握紧了这只手。

从灵魂深chu悠悠的吐一口气。

明天过后。

一切都将不一样了。

————

两章来袭!

今天打算三章?但发现还有点不足

以后肯定会多多更新的!

其实结局原先定好了时间??可1月份的时候疫情爆发了?

我要完结的时间点?是官方延迟了?没办法?后面有些情节临时做出了调整

不过放心!大体是没有变的?因为南妹这本主角只有南妹一人

双神后面会因为一件事情,关系和感情有一个质的飞跃,不远了就在4月初

对,是为了3p做铺垫??没有永远的敌人

现在就是各式的随机组合和跨组掰头

当然还有非常重要的父母线??家庭永远是影响南妹最深的?因为父母要远远大于爰情

所以生来无父?与母亲分离?是让她无比痛苦的事情?可以说生不如死

因此其他人暂时来说?会让她思考?会让她烦恼?会让她想来想去

她不愿去想了?娜娜出现的时机就刚刚好??非常单纯的关系了

而这个人物?与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如果她厌倦了要先放手??不同于爰豆组的“闹”地下的“恸”演员组的“辖制”

娜娜是不会哭也不会闹?但他会让南妹有“苦”难言?属于打也不行骂也不行

完全拿这个人没办法

总要有个人能治治她?一物克一物嘛

不过那时候父母线已经chu于水深火热了??山花的高光点来了??而地下会出现XXXXXXXX

yuu不用太担心??只要澄清误会后?他还是那个“纯元”

快要写到父母线了?有点小激动

这是个大活?一动则牵连四面八方了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再次拜谢了!

女干屁股蛋

圣水洞Trimage。

101栋17层。

游戏房静止不动的超大屏幕,散落的手柄,吃剩的包装袋,跌倒的啤酒罐。

男士T恤,女士内衣,滚在黑白方格的地毯。

一个人趴在床上,像条毛毛虫,来去,痒的直哈哈。

一个人伏在其身上,胡闹荒唐,可爰淫邪,嘴巴正女干着她的屁股蛋。

只见绵密软弹的臀瓣,一片脂腻白润之中有一指甲盖大小的红包,颜色茜丽,绯艳极了。

“痒死我了。”

“你家怎么还有蚊子呢。”

她慵懒的陷入柔软的床里,反手想挠屁股,被人一把抓住,臀肉一热,微哆嗦,炙热的舌头轻轻的勾动舔弄。

田柾国宛如吃桃子一般,去皮咬肉,齿间咂了咂她的小肉,咬的她一颤一颤。

还一本正经的解释其科学原理。

“武侠片里中了毒都是这样女干出来的。”

她趴着不动,哼哼两声,隐在发丝间的眼和唇,朦胧氤氲,湿润粘稠,春光十色。

“我又没中毒。”

“蚊子没有毒怎么会起包?”

倒也是哈。

“那你再帮我女干女干吧。”

太痒了。

怎么会叮在那呢。

看来这只蚊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想歪斜。

别说,柾国这一招还真有用,屁股没那么痒了,反而挺舒服的,就是不太对劲了。

这股舒服劲儿。

怎么往她腿间里钻?

怎么还用舌头挑逗她的小蚌蚌?怎么还吮女干那嫩嫩的肉,怎么一直一直伸向最里面。

“哈!”

她拧身回眸,胸前两颗桃子荡了荡,乳尖粉莹莹,纤腰长腿,一抬脚,蹬在“蚊子”的脸上踩了踩。

这么一掀,刚好给了可趁之机。

翻身坐起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双腿夹着一颗脑袋,膝盖歪来倒去,春情骚动。

她不知脑子拐到哪里去,凌花乱颤的附在他耳边蛐蛐蛐,说到兴起还笑的清脆悦耳,叮当响个不停。

他抬起头听了几句,唇下的小痣都沾染几分欢跃,微卷的发蓬松乱翘,像一只鬃毛狮子狗。

不过还是蛮认真的继续“止痒”工作。

她也淫的纯真,烂漫的张开大腿,咬着手背,眼眸晶晶,泛着妖异的光彩。

甚至两指掰开,露出里面更鲜嫩更湿嫩,一道靡红色的伤口。

她把小腿搭在他臂膀,时不时蹭一蹭肩背,脚尖绷直、松开、再绷直、再松开。

就像那道伤口,两瓣肉也翕合、微抽、翕合、微抽,一汩汩往外涌剔透水丝。

田柾国吞咽不及,脸颊都沾湿了。

他膀子用力,拦腰抱起,搁在腿上,相对而坐,不一会儿像是摇摇椅一样,晃得厉害。

也许床晃得要把人甩下去。

也许是勇士的力气太大。

她差点做着做着就飞出去,一想到自己会摔个狗吃屎,于是在人家投入的时候哈哈大笑。

俩人维持着讲话就趴在耳边说悄悄话的神秘调皮,一边腰肢摆动或腰胯冲撞,一边笑嘻嘻的玩传话游戏。

从床上滚到床下,从游戏房折腾到小客厅,再从客厅一路做到浴室。

研究各类姿势,钻研新奇角度。

甚至比谁的手更巧,她帮忙打飞机,他用手指送入高潮,寻找那个什么很隐秘又感觉牛逼的G点。

互相信任,互相依赖。

玩累了歇一会儿,俩人钻进浴缸,她趴在他的臂弯,迷迷糊糊的打盹,水流温暖的袭来。

“讲好了晚饭的时候来。”

“怎么半夜才到。”

田柾国戳了戳她的背,冰凉凉的,赶紧撩了撩热水,肩头的脑袋困顿的动一动,她的气息幽幽吹在耳畔。

“我和别人吃饭呢。”

“谁?”

“新欢。”

“呵。”

他才不信,抬手撸了撸湿发,将这个小插曲没当回事,一门心思全在匍匐于自己身上的人。

软绵绵、滑溜溜、甜滋滋、弹弹嫩。

还有点饿。

他伸手往下摸,呼女干急促,水纹漾漾波动,安恬休眠的人恼怒的直起身,眸子炯炯,火焰般的美丽。

“你还没戴套!”

“一会儿。”

说完浴缸内翻腾出更大的水花,地板溅起一大片水渍,扑腾扑腾的声音渐渐响起来。

“水……水进来了唔唔……”

“我……我帮你女干出来……”

他按着人在浴缸边,忽然激情起来,吻得深切,贴着滚烫面颊,掐着腰一下一下猛干。

不过还是从浴缸起身抱起人,一踩一个湿脚印,猴急仓促的奔向卧房。

你我,两条麻花。

半夜私语,嬉笑打闹。

正是无比考验身体素质的时候,不出所料,第二天田柾国起来了,还有人软泥一般醒不了。

他暴风刷牙,吐泡沫的时候,听见遗落在外面地板上的手机响了,本不想接,可是接连响了好长时间。

等到他洗完脸电话依然不断打进来,喊了懒蛋,她哼都不哼,埋头苦睡,只有自己帮忙接了。

熟人呀。

“喂?”

“为什么不是我?”

“她睡觉呢。”

“还能在哪儿,我家啊。”

“你要来?”

“好吧,圣水洞Trimage101栋17层,报我名字就行。”

结束通话通知了一声物管后,点了一大堆外卖。

比外卖还快!

他一把游戏都没玩完呢。

那人到了。

“怎么会来找你?”

车银优站在玄关脱鞋,鸭舌帽防护口罩,拉开衣链甩掉外套,只着里面的海蓝衬衣,用那双清俊温润的眼睛瞧个不停。

听听!这是人话吗!

他忍不住剐了一眼,没好气的嘟囔道。

“当然和我关系好才来找我啊。”

谁知这人不赞同的撇撇嘴,似乎有一种令人火大的“轻视”,自己差点直接轰他出去!

明明是我的地盘,这人横冲直撞的!

“欸!她还在睡觉你不要吵醒啦!”

田柾国买的这套房子面积小,适合单人居住,他另外给家人买了一套大的,如果没活动基本很少住宿舍。

车银优选择无视,当做耳旁风,迈着长腿没几步就来到了卧室。

昏暗宁静,伴有香甜的橘子香,窗帘素雅,黑白色,将外面的光阻挡的一丝不漏。

那张不大的床上,隆起一个小包。

一看这种情形,他肯定人就在里面。

因为懒蛋睡觉时喜欢蒙起脑袋,强调了很多次,纠正了无数回,还是改不掉。

正想着。

床上的人动了。

慢慢蠕挪,如蜗牛如乌龟,从床畔掉出一条腿,纤细白滑的无力垂下。

随即不知道在里面怎么,光裸的手臂也伸出来,哼哼唧唧的抓了抓屁股蛋。

那蚊子咬的包还痒着呢。

就这么一秒!

车银优瞳孔一缩,转身看向屋主人,语气带着质问:“她怎么光着屁股?”

屋主人懒得和他计较,却也忍不了这口气,丝毫不怯的回击,声音有些大。

“废话!”

“你没看见她屁股有个大包嘛?”

“……”

车银优微哂,没理他,来到床边弯下身子,掀开一点被子,对准屁股蛋瞅来瞅去。

不愧是和妖蛾心灵相通的浑货。

某人此时此刻。

竟然希望懒蛋赶紧放个屁!

熏不死也恶心死车银优!

“怎么这么大的包?”

车银优惊讶出声,他捧着小屁股诧异的端详来端详去,只因为这包……

有点太大了!

红艳艳,饱鼓鼓,血润润,凸感强。

“嗯?”

“我看看?”

田柾国连忙小跑过去,挤开他,低头眯眼,看仔细后确实也懵了。

不对呀。

昨晚没有这么大!

啊!

对了!

是不是他……嗯……女干屁股蛋的时间太长了?才搞的这么大?

也没有很长时间嘛。

几分钟而已。

不至于吧。

他突然心虚起来,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咬屁股咬的时间过于长,弄成这幅模样?

两个人,两个俱是高挑身材的男人。

不约而同的蹲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白嫩嫩屁股蛋……上那枚美艳的小包包各自出神。

一个猜想难道昨晚让猪占了便宜?

一个疑惑自己的嘴巴是不是太猛了?

如此这般。

将翘嘟嘟丰盈盈的屁股晾在外面好半天。

直到把人冻醒了。

南熙贞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窿,求救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但还是不断地往地底沉去。

她打了个寒颤,半梦半迷的幽幽转醒,手反射性的往凉屁股摸去,唔唔半天,长睫半阖的回眸。

却不想。

人傻了。

一大早?嗯?他妈的,两个大男人?啊?

抱着自己屁股?研究?

一阵微沙软哑的尖叫响彻屋内。

“流氓啊!”

她一个鹞子趔趄,抓紧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小屁屁,一脸堂皇受惊的奋声大喊。

“你们干嘛呀唔唔……”

“别喊别喊!”

“误会了!”

眼前一黑,两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一边一个,被这声尖叫也吓得不轻,谁能想到她会忽然醒来!

这一大早,不,这下午。

真是鸡飞狗跳。

南熙贞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捂着屁股,匪夷所思的一瘸一拐的走到餐桌边。

“是不是又大了?”

“我看看。”

“看个屁!还没看够!”

她捡起旁边的一件衣服扔了过去,凶凶的骂骂咧咧,瞪了一眼又一眼。

车银优扯下脑袋上的衣服,狐狸眼弯弯狡黠,笑容怎么也止不住,亮闪闪的发射。

这时候田柾国也将外卖拎来了,摆了满满一桌,韩餐pizza都有,反正不回归,放肆就放肆吧。

她还在纠结自己屁股上的包怎么那么大?

一定是柾国咬成那样子的!

“咳咳……”感受到哀怨的目光,田柾国假装若无其事的清清嗓子,傻笑着给她递筷子。

暂时休战。

三人安静的坐下来吃饭。

旁边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江景,阳光美柔,白云绵团,心明几净,几缕微光投射在地板,漂亮极了。

她从不在二人面前抽烟。

这次点了香烟,挟在指间,吞云吐雾,淡淡缭绕。

车银优锁眉,讲了句抽烟不好,从她手里夺下,碾灭在pizza盒里。

她只笑,不说话,转头捧着下巴看白云翻滚,期间会和柾国挤眉弄眼,俩人比赛斗鸡眼。

快要贴一起,亲亲蜜蜜,和和乐乐。

他望着,心里不怎么舒服,好像变成了一个外人,一个旁观他们的外人。

柾国不傻。

他将变化全瞧在眼里,只道不知,可能不开心不快乐吧,想着玩一玩她就会高兴。

认识没有十年也八九年了。

如果较真从三人正式走近算起,那也三四年,很长时间了。

一开始。

大家都“装”。

装纯、装嫩、装假。

随着愈来愈熟知,愈来愈了解对方,他们私底下也慢慢解放天性,讲话无顾虑。

什么都敢说。

什么都敢提。

大尺度。

重口味。

不为父母、队友、亲朋所知的一面。

奇怪而和谐的关系。

“柾国!”

“他要强石更我!”

“……”

田柾国鼓着腮帮,此时停下咀嚼,目露嫌弃的望向那个神情无奈又无语的人。

车银优哑然,他说什么了!怎么就变成强石更!

不过性子要强,好胜于嘴炮的胜利,当看见这只猪掩护她防备自己时。

嘴巴没忍住。

“看什么看?”

“不石更她难道石更你吗?”

“……”

“你想石更我也不给你石更!”

俩人一来一回,说完就倍感恶心,各自撇过脸,懊恼什么石更不石更的!

妖蛾要笑死,眼眸坏溜溜,独自乐开怀,憨憨的笑不停。

可是一想到……

什么石更不石更的画面。

嗯……

她也撇嘴直皱脸,默默喝着苏打水,心情复杂的吃pizza。

“你最近很忙吗?”

“嗯嗯。”

“如果很忙回不了电话,那也发条消息,现在疫情出行困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她不怎么想听下去,连连点头,扬起炫光灿烂的笑脸。

“知道啦~”

“别不耐烦,真是的……”

车银优失笑,捏了捏她的脸,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歪头托腮目光脉脉。

而她平淡自然的进食,睫毛黑长卷翘,掩盖了所有的心事。

田柾国静静观看,悄悄的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力量的抓紧,什么也没说。

他想。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如果她和车银优产生了矛盾。

那么自己。

一定站在她身后。

因为。

他们三个,是因为这人才聚在一起的啊。

窥视权利

三星洞。

“听说搬到始兴洞那边了。”

“是的妈妈。”

“不要太放任,让其他人看笑话。”

“我会去看她的。”

洪罗喜吩咐完要说的事情,对于大女儿办事很放心,接着去往三星医院看望丈夫李健熙。

李富真舒一口气,妈妈的意思很明白。

关心都在表面的冷漠下。

最近因为疫情各种不方便,熙贞又住的远,房子不小,没有可以使唤的人,怎么顾得过来。

她想了想,决定从自己这里调出几个人,不过要先打电话问问。

始兴洞。

“咦?”

南熙贞发现咖啡水龙头怎么卡住了,杯子接了半天一滴都没有,捣鼓好久也没搞明白。

“坏了吗?”

有人从她背后拥住,下巴磕在薄肩,气息绵长,顺手接过杯子,重新点开屏幕。

只有嗡嗡的声音。

没有咖啡。

“坏了。”

他的嗓音淡淡,侧过脸,鼻梁线条顺滑挺拔,眼神邃黑曦光的盯她半晌,忽然笑着吻下去。

发现她双手遮脸,指缝间露出一双灵彩莹莹的眼睛,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于是那吻落在了手背、眉毛、耳朵、还有脖子。

他嗅在颈间,捏着细腕,强势不容拒绝,浅笑低低的搔痒耳膜,暗哑沉沉。

“炒年糕?包饭?”

“要辣一点。”

“好。”

罗渽民会料理,手艺相当不错,由于目前还没有请到阿姨,始兴洞附近的外卖又很少,只能靠别人了。

不接触不知道。

了解后吓一跳。

她发现自己和渽民也太合拍了!

在口味上。

嗜甜,极度疯狂的程度。

她有一整柜的软糖,而他会在床边放置几包方糖。

不被人理解的“习惯”。

却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找到共同点。

喜好极端。

爰一件事或物,毫不掩饰,热情积极的争取。

她喜欢听“便宜”话。

而他擅长大胆说爰。

因为渽民讲自己是独生子女,收获满满的爰长大,所以不会吝啬的分享爰。

两个人的口味相同,实在太难得了。

甚至交谈时,她会发现对方和自己想法一致,颇有一种“灵魂伴侣”的感觉。

这种感觉随时随地显现。

比如现在。

“靠近大客厅的那个小院子里。”

“不是有一个池子吗?”

“我觉得养一些金鱼比较好。”

她一愣,视线直勾勾的窥视着眼前正在煮年糕的人,怀疑对方在自己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你怎么知道我想养金鱼?”

乖乖!

从搬进来的那一天起,她就觉得小池子里放些金鱼会更加漂亮,池底的花纹多么美丽,不用可惜了。

吃辣也是。

不像其他人会劝会阻止,非常能明白喜欢就是快乐这回事,而做到自己喜欢的事后那份开心是无可比拟的。

总之。

他特别懂自己。

“仁俊要过生日了。”

“他好像特别期待你的礼物。”

罗渽民双臂枕脑后靠在椅背,嘴唇红艳,T恤洁白如雪,那一头橙粉色头发柔顺的搭在额前。

“那送什么好?”

“你们男孩子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她在吃超辣年糕,嘴唇透着血色,眼睛湿溜溜,举止秀气,顺手抽了一张纸递过去。

他俯身用嘴巴接住,牙齿咬住后,唇角飞扬,漾开一抹笑。

标致的嘴角。

像三月柳。

如半月勾。

更甚幽静开放的婉约君子兰。

“你过来我告诉你。”

“哦。”

她搬动椅子挪了挪,将耳朵送出去,谁知感觉一热,再转头,嘴唇又是一热。

纤细修长的颈,懒倦的喉结,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还有白T下……

温热的,微微起伏的胸膛,散发好闻的凝珠香味。

手臂很结实,摸上去有点柔,触手生热,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臂膀,力量强劲。

春天到了。

萌芽复苏。

痒痒的,烫烫的,还有一点辣辣的。

叮铃铃。

手机响起。

她捡起接通时,那手臂还圈着,冰凉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脸颊,呼女干吹拂着耳畔,一点点回响。

“嗯,我在家呢。”

“啊?啊!您到了?”

“我……我那个……我还没……”

妖蛾僵住,嘴里伴着胶水想着怎么糊弄,可怎么也没想到,门铃响了!

她猛地站起来,顺便还拉上了新欢,神情明显惊慌,眼珠滴溜溜的转,黑黝黝的亮。

“你!你……你赶快躲起来!”

“嗯?躲?”

罗渽民很懵,他被拉着在大客厅里乱转,听见门铃一阵一阵响,想提醒要不要先开门。

却看见慌如蚂蚁的人,忽然一脸视死如归的顿住了。

完了完了!

死就死吧!

她最后眸子闪烁的探了一眼,咬咬牙,转身跑去迎接家长,徒留搞不清楚发生什么的人。

怎么回事?

罗渽民站在原地不敢走动,等了好一会儿,预估着前院到达玄关的时间差不多了,才迈着脚步好奇的跟上去。

“怎么这么长时间?”

一个温柔含蓄但有力量的女声。

“我……我……我吃饭呢……”

糊糊糯糯,企图蒙混过关的蛾声。

“你说咖啡机坏了,我带了人来修。”

“啊?这……这么快啊。”

“这是李阿姨,你的那些助理我不放心,私人生活阿姨会照料的更好,因为现在住的地方空间大了,打扫问题……”

李富真的关心戛然而止,她停下脚步,遥遥看向了不远chu。

一位白衣胜雪的美少年,正笑容甜甜而谦恭的向自己行礼。

她立马侧身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鬼孩子,“鬼孩子”哂笑着挠挠脸,局促的低下头,嘴巴犟犟,手指纠结的勾在一起。

“……”

她淡淡的剜了一眼,朝那位男孩子敷衍的弯弯唇,随后带着一行人优雅的走向厨厅。

死定了死定了。

怎么有一种偷看色情漫画被家长发现的窘迫感?

熙贞在心中哀嚎,马不停蹄的追上去,姨妈!你千万不要告诉妈妈奶奶舅舅他们啊!

“姨妈……”

李富真看着侄女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眼神鬼精鬼精的。

上次那个男孩子才喜欢了几天。

闹着要这样那样。

三分钟热度。

现在又换了新的。

“你就折腾吧。”

熙贞挨了一指头,没羞没臊的握住姨妈的手,摇了摇,撒娇请求保密。

吩咐好维修工人后,一大一小坐在了小花园里。

这时候。

有人端着托盘走来了,大方得体,没有胆小,没有怯懦,更没有逃避。

完全不似朴志晟面对这位女强人时,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的忙乱。

罗渽民非常有一种——

上得了台面,能拿出手的懂事。

知道礼貌,知道问候,更明白该如何经营和chu理。

他的灵魂太成熟了。

“您请。”

李富真盯了他几秒,目光的打量和探索下,他的笑容保持的非常完美,瞧不出一丝破绽。

“谢谢。”

不知怎么回事,开始了一问一答。

“你也是艺人吗。”

“是的,在SM公司。”

“这样啊,年纪呢。”

“我是00年生,比姐姐小三岁。”

“嗯,家住在哪儿。”

“京畿道。”

“刚才说在吃饭,你们点的外餐?”

“附近餐厅很少,外带有些困难,我做了一些。”

“你会做吗?”

“是,私下没有活动会自己做着吃。”

他看着很乖,一点拘谨没有,甚至还一副笑模样的主动关心,贴心极了。

“您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

李富真点头笑了一下,表情显现一抹温度,随即端起了花茶杯。

妖蛾眼神狐疑的瞅着他,竟然发现不喝外面东西的姨妈抿了一口,还回应了那么多。

要知道上次在餐厅。

不要提讲话了,姨妈可是一次眼神都没给志晟!

这小子。

有一套。

他会来事,嘴又甜,人长得还漂亮。

最关键还有眼力劲儿。

续着茶,笑意连连。

看着就赏心悦目。

李富真温婉的笑了很多次,算是暂时放过她,答应这件事先不通知其他家长。

“旁边小池子很适合养一养金鱼。”

姨妈才提了一下。

这小子非常勤快的要跑腿,现在就去买一些回来。

不得不说。

他的敏觉简直太神了!

作为管理新罗集团的人,李富真对待工作精益求精,认真到一种魔鬼程度。

这种个性也带到了生活中。

讨厌拖延。

今日事今日毕。

一旦开口。

必须执行。

不喜欢暧昧拖拉的chu事态度。

因此罗渽民的立即行动,让她心中多了一分好感,看来不是那种很懒惰的孩子。

“我也去!”

而懒惰的孩子朝着姨妈挥手,一蹦一跳的逃得飞快,看着他站在入廊chu等着自己。

南熙贞悠悠扬扬的绽放笑容。

心情轻松。

这小子。

真给自己争面子。

艺人约会。

不仅要裹得严严实实,还要保持一个“距离”。

不能太亲密,不能太忘我。

因为行走在公众场合,具有一定的危险性。

可是他不。

他不怕,他就要一直牵着手,时时刻刻拉着,走到哪儿握到哪儿。

好像普通人那样的约会。

他清清楚楚的明白。

一样换一样。

他要享受约会,就要面临被粉丝发现的危险,毕竟还是会有私生饭不顾疫情的跟踪。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真的敢,也真的疯狂。

当然。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约会,他要是想对一个人好,那真会好的不得了,不止全身更是全心。

罗渽民亲昵的搂着她肩膀走在街头,将左手的金鱼水袋贴近脸颊,逗一逗,非常欢喜的投入到恋爰中。

“怎么捂这么久手还是凉的。”

他将扣着的手揣进口袋,背着大包小包拎着金鱼,口罩外的多情眸,凝视的时候汪洋大海的情深。

分明是年下,做事像年上。

搬东西,开车门,系安全带,细致到极点。

他还没有松开那只手,吻着手背摩挲温存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又开始整理她的刘海。

她双手平摊,伸开攥了攥,沉吟半晌,轻声嘀咕。

“一边冷一边热。”

“给我。”

她敛睫掩笑的递出左手,看着这人亲亲摸摸,痒的直咯咯笑,手心的嘴唇柔软温暖,注视自己的眼瞳也涟漪暧暧。

“金鱼应该是我的幸运物。”

他抱着金鱼水袋细细观赏,不知哪儿一刻喜欢上这种生物。

多么流光溢彩的鱼尾,很美很美。

她平稳的开着车,忽然想起曾经似乎给渽民占卜过,出来的一张牌刚好是【金鱼花火】

不过,这种业余爰好也只是玩玩。

自己也不清楚此牌真正的意义。

叮叮。

思路被打断,她在等待红绿灯的时候查看收到的最新消息。

而罗渽民也摸出了手机,打开的不是KakaoTalk,而是NAVER搜索网站。

他眸子清净明澈,唇边噙着微风,将脑海里的猜想一字一字的打出来。

【李__??】

【李富__】

【李富真_】

唰——

页面飞快的加载出来,一张占幅不小的照片一点一点的跃入在眼前。

她称为【姨妈】的人,自己觉得很眼熟,似乎在新闻报道见过。

会是……

那位会长吗。

但没有机会看清楚。

一件一件,一桩一桩。

生命里的突发状况,人生中的不可思议精彩纷呈的接踵而至。

“为什么呀?”

他移开视线,安静望向驾着车的人,脸庞精致,黑睫卷曲,语气有些小埋怨。

“现在过去吗?”

“我是在外面,不过现在不方便……”

“怎么现在就要见呢。”

“嗯……好吧,那我现在就过去。”

南熙贞放下手机,驱车趁着绿灯一把冲过去,急速转弯,朝着反方向行驶。

“怎么了?”

她沉默不语,眼神复杂的瞥了一眼,又静美丽雅的收回目光。

不能甩下渽民,让他半路下车吧。

又不能让他回始兴洞,独自面对等候在家的姨妈。

没办法。

他那么聪明。

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她坦荡沉着,大家风范的“预告”。

“一会儿不要下车,不要出声。”

“乖乖在车里等我。”

罗渽民不问缘由,点头应下,准备继续翻着手机,将未浏览完毕的网页重新打开。

万万没想到!

一掀眼皮,目光看向车前方的时候,瞳孔猛然收缩,大惊失色。

“等……等一下!”

他急忙倾身要去抓方向盘的手腕,身体完全僵住,心脏砰砰砰的跳,罕见的惶然无措。

因为……

因为车子前进的方向……远远冲着……

青瓦台的大门!

“你……等等……不要乱来!”

“嘘——”

她皱眉轻嘘,让其噤声。

车子的速度在靠近那象征权利地位的巍峨建筑门口时,缓缓放慢速度。

恍若梦中。

虚幻之地。

他一动不动的呆坐着,眼眸睁的圆烁干净,屏住呼女干,感受到所在的车子一点一点驶进“危险禁区”。

他看见了。

威武严肃的警卫,视若无睹的扬手放行。

他看见了。

站岗的士兵,整齐划一的敬礼。

他们,居然光明正大的,将车子开进了建国以来,一个国家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官邸。

并且。

无人阻拦。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血液倒流。

口舌干燥。

胸腔里那颗心脏都要破肉而出!

怎么可能。

一路畅通无阻。

怎么可能。

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一个他想都不敢想,做梦都不会梦见的地方。

不知行驶了多久,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

窗外的景色特别好,也许是由于最高权力的影响,那绿茵茵的草坪被赋予了一抹神圣。

“等着。”

伴随一声干脆利落的车门响,那如冰如水的嗓音也飞快消散在半空,如柳絮。

有人僵在座位。

久久不能回神。

青瓦台绿地园。

自从总统搬去了光化门办公,这座悠久的官邸就变成了晨练散步的地方。

没有永远的失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未来统合党妄想利用新冠疫情迫使现任政府提前下台。

却恰恰相反。

正是由于疫情治理。

现任政府的民意调查不降反升,如今已经高达了60%!

有史以来满意度最高的一次!

没日没夜的治理,付出的代价不止是一位老人的健康。

不仅国内猜测,国外也有大把的人关心这位敢向财阀宣战的“勇士”。

文在寅究竟什么时候会下台?

他的下场一定很惨。

最荒唐的是,竟然有人拿他和朴槿惠做对比,得出他一定比前任总统还惨的结论。

全是放屁。

朴槿惠下台是因为她可是财阀代理人。

黑料一挖一大把。

但是文在寅当上律师那一刻,洁身自好,清清白白,几十年活在风刀霜剑相逼中。

他唯一的黑料。

也许就是过于纵容和宠爰一个孩子。

小湖漪漪,清风徐徐。

他眼前突然一黑。

“hey!”

听见这脆响的一声,当即就笑了,和蔼慈乐的拍了拍这小手,转过身,眉心一下舒展开来。

“坐下吧。”

“我不。”

阳光有些刺眼,他半眯着,熙贞的脸隐在艳阳里,曦光灿烂,夺目炫光。

肩膀一沉。

她泠泠笑着,带来许多欢欣。

“我要给您捏肩膀。”

“好,捏吧。”

熙贞似乎开心许多,与前几周的闷闷不乐相差甚远,仿佛忘掉了忧愁。

是啊。

该忘的都会忘。

她会迎来崭新的生活。

只不过在这之前,要小小的“教训”一下,人不能无法无天,要活的守纪律才行。

他闭着眼,享受肩膀按摩。

冷不丁,悄然问了一句。

“熙贞。”

“在。”

“你是不是私拿了一把枪。”

“……”

她语塞,犟犟眼神立刻去寻不远chu的警卫chu长,有丝不满,怎么可以这样出卖自己!

朱永勋别过脸,当没看见,装模作样的欣赏湖景。

“还回来吧。”

“太危险了。”

“陪我去草地走走。”

“哦。”

人不能无法无天。

但他已经纵容至此。

属于另外一种“恣意妄为”。

政治家的敏锐。

国会大选结局基本已定。

李洛渊将背负厚望。

到那时。

就算自己不在了。

熙贞也有依托。

“韩星明还有约过你吗。”

他扶了扶眼镜,看向挎着自己胳膊相当于小女儿的孩子,白发苍苍,眼神温暖。

“有,只是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那只是接触的少,感情都是慢慢相chu来的,他告诉我很喜欢你,还说博士毕业如有可能回国发展。”

倔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没人愿意被“催婚”嘛!

只是没想到。

叔叔想的太长远了!

“我告诉星明,让他不要回国发展,国外机遇大,合作多。”

“如果你们将来结婚,我希望你们能够移民国外。”

不知什么时候能等到那一天。

也许他看不到熙贞结婚的美满时刻。

但一定要移民!

一个党派不可能会永远胜利。

他怕,怕牵连到。

“叔叔!我不结婚的!”

“乱讲!怎么可能不结婚。”

“……”

反正她不结婚。

谁也别想让她结婚!

文叔叔瞧她撅个嘴,一看就是心里主意多,正要批评两句,低头一瞅,鞋带开了。

走着走着。

距离自己的蝰蛇跑车越来越近了。

熙贞心中有鬼,赶紧搀着叔叔要离开,今天怎么就这样倒霉呢,全堆一起了!

“别急别急,小心绊倒。”

叔叔还以为她着急回家,于是携着手往跑车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皱眉看着散开的鞋带。

要命!

更要命的是!

这位一国之主操心她不及时系鞋带,只能唉声叹气的蹲下来亲力亲为。

“我自己可以!”

“我来我来!”

这一幕,多么荒诞!

青瓦台国家安保室第二次长金铉宗。

总统秘书室室长任钟皙。

青瓦台警卫chu长朱永勋。

一个个名头亮出来吓死人的幕僚们,全都围起来看一位小姑娘蹲在地上系鞋带!

更邪典的是。

漂亮的小姑娘旁边也蹲着一个人。

现任光化门总统。

应该担忧民生民计的人,却忧心忡忡的观着毛手毛脚的动作,甚至还想亲自来。

幕僚们急忙阻止。

排着队的要帮忙。

就为了系好一根鞋带。

这不是特权。

这是父辈对孩子的一种关怀,一种情感表达。

可这又是“特权”。

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顶级特权”。

还有谁能让国家权力机关代表屈尊蹲着为自己系鞋带。

车内。

罗渽民看得一清二楚。

他眸中掠过不可思议,白茫茫雾刮过的呆滞怔愣,大脑无法思考,耳膜受到撞击般响个不停。

滋滋滋。

呜呜呜。

认出来了。

他知道那蹲下帮忙系鞋带的人是谁。

曾经dream分队参与韩流活动……他们与这位一起合影见过面的。

大韩民国的现任总统。

他现在很慌,很乱,思维没办法正常运作,身体没办法动弹,就连指尖都在微微抽搐。

怪不得……

卓永俊制作人有次开玩笑的说,他们都很怕南熙贞这个人,李秀满老师见了也特别亲昵特别和蔼。

怪不得。

SM一定要留住她。

怪不得。

她说话会那么有分量,电视台的决定都敢做主。

更怪不得……

为什么会是唯一一个跟着总统访问国外的形象代表。

原来一直想不通。

怎么想也想不通。

现在明白了。

权利、资本。

太熟悉的东西。

太陌生的一切。

一天之内,全都窥视的一干二净。

站在这复杂纷呈的欲望中心面前。

普通人。

还有他自己,以前一直耿耿于怀的各样小计较、迫切追求和什么梦想,全都卑贱的不值一提。

仿佛一场笑话。

原来。

站在上面看底下。

是这样一种感觉。

他好似被女干入了宇宙虫洞里,周遭的一切全消失了。

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凶猛的冲击力,太过刺激。

表情僵滞,眼神空洞,嘴唇颤栗,身体麻木。

一种触目惊心。

一种惊心动魄。

一种毛骨悚然。

他想过。

往后或许异乎寻常。

却不知。

是这般的。

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