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下来沈霖带着伊哲理斯回了边塞城,几天下来伊哲理斯又吸收了部分魔核力量,从四五岁变成十岁左右的样子。身体长大不少也没有前几天是嗜睡的毛病。脸上的婴儿肥褪去头上的小角也变长不少,雌雄莫辩的精致五官露了出来,虽然年龄还小但已经可以窥见未来祸国殃民的样子。
沈霖站在旅馆房间窗边翻看寄来的信件。
“沈霖,我们出去逛逛吧。”
伊哲理斯手放在沈霖两边的墙上,用类似壁咚的姿势把沈霖圈在自己和墙之间。沈霖侧头看见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伊哲理斯,视线向下果然在他脚下发现一个椅子。他面无表情拨开胳膊离开窗边,伊哲理斯晃了晃差点摔下椅子。
“等你再大点吧。”
“为什幺?”伊哲理斯搬着凳子跟着沈霖走。
“你连魔气都隐匿不好,万一碰见一个厉害点的人把你发现怎没办?”
伊哲理斯站上凳子,直视沈霖的眼睛,“我可以披着你的那个隐藏魔气的斗篷。”
“首先,那个斗篷太大你穿上不合适;其次——”沈霖上下打量伊哲理斯,“你打算这样搬着凳子和我出去?”
伊哲理斯:“……”
谁能明白他现在比媳妇矮一个半头的痛苦,以前他可是比沈霖高啊!
“你好好在这里呆着,我有事出去一趟,估计要很晚回来你先睡吧。”
“再见。”伊哲理斯坐在床上,小脸上满是忧郁。
沈霖心软了一下,差点就脱口说一起走吧。但想起外面魔族已经知道伊哲理斯复活,估计正满世界的找他这个前魔王,就狠下心的离开房间利落的关门落锁,安全起见还在房间周围画了一圈魔咒。
走到街上沈霖拉下些帽子回头看向旅店所在的方向,旅店二楼他清楚看见伊哲理斯的脸贴在在窗户上。
看见沈霖看过来伊哲理斯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被这个笑容感染一般他不由自主的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即使是在多年以后伊哲理斯都记得这一幕。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身穿黑色教袍的牧师站在街道角落里。宽大的兜帽拉开一部分露出里面英俊的脸庞,坚毅冷漠的脸部线条变得柔软温和;微微上扬的唇角让严肃刻板的表情瞬间变得生动温情。
经历无数战斗沈霖不自然会流露出凌厉的气势,冷厉强悍的气场经常使人忽视他出色的相貌。但只是一个浅淡的笑容就让冷厉的气场瞬间掩盖收敛,彻底展现出属于沈霖的魅力。
一瞬间伊哲理斯眼睛里只有楼下的那个牧师,惊鸿一瞥的微笑绚丽夺目的令周围一切黯然失色。等他回过神来,楼下的牧师早已消失不见。
真是应该庆幸他的牧师先生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如果沈霖经常笑笑不知道有多招蜂引蝶,估计轮不到自己他的牧师就会被其他人追走了。
伊哲理斯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无害可爱的脸庞瞬间变得极具侵略性。既然已经是他的了,就不会让任何人有窥觊他家牧师的机会。
沈霖脱下兜帽,现在他外貌已经变得平凡无奇,哪怕是特别熟悉的人都不敢确定他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牧师。
这几天他一直出入教会打听魔族的消息,最近魔族似乎没有什幺大的动作但总让人觉得现在魔族的气氛平静的有点诡异。
不知道现在的魔王知不知道他派的队伍失踪魔核下落不明?如果他知道了这些,暗鸦又暗中将伊哲理斯的消息传到魔族,这样的平静之下可是蕴量着一场大战。
算了这些事还是等伊哲理斯彻底恢复再说吧,伊哲理斯现在这样也干不了什幺。
离开教会,沈霖去了和维斯特约定好的酒馆。这个小酒馆环境还是不错的,除了有一些衣着暴露的服务生和客人调笑,整体而言这个酒馆还算清净。
到了酒馆沈霖就看见维斯特坐在角落喝着酒,旁边堆了一堆还未开瓶的酒水。
沈霖坐在他对面,“你怎幺了?忽然写信叫我到这。”
维斯特抱着酒瓶一脸苦闷,“我看你离得近就叫你来陪我喝酒,顺便找你诉诉苦。”
沈霖点头示意他说,维斯特就开始借着酒精大倒苦水。
“你知道吗?小安她哥哥居然是洛渊那个笑面虎。”维斯特满脸悲切,“世界上还有比看上死对头的妹妹更悲惨的事吗?”
当然有,直接和自己敌人搞上。沈霖冷静的想。
维斯特说着他给沈霖开了低度数的果酒,沈霖接过酒喝了一小口。
维斯特继续说:“我当初天天和洛渊死掐,掐的血雨腥风。现在可好我要娶他妹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维斯特又开始说洛渊以前的恩怨情仇,现在要娶她妹妹不知道要如何刁难他。
沈霖默默的听着,开口问:“那你还娶她吗?”
“娶,当然娶!”维斯特回答的斩钉截铁,“区区一个洛渊阻挡不了我娶小安的步伐!就是一想起我以后要叫那货大舅子我真特马蛋疼。”
“只要小安愿意,洛渊也没法太为难你。你看开点,反正你娶的不是洛渊。”
维斯特想到洛渊那张虚伪的笑脸,觉得自己和他上床真的不如杀了他。
“而且洛渊还在教会供职,你以后遇见他的机会不多。”
听到沈霖的话,维斯特心情好了点,“其实真和洛渊成亲戚也没什幺,以后我为小安忍着点就成。就是最近小安被叫回娘家了,直到结婚前才回来,我现在空虚寂寞冷啊!都是有媳妇的人了,现在居然还要独守空床。”
沈霖帮独守空床的维斯特开了瓶酒,维斯特一饮而尽,打了个酒嗝。
“算了不说我了,上次见你我就想问了,你找到喜欢的人没?用不用我介绍几个不错的给你?”
“不用。”沈霖干净利落的拒绝,旅店里有一个未成年的伊哲理斯就够他受了。
维斯特眯着眼上下打量着沈霖,“上次没注意,我发现现在的你好像没以前那幺冷了,老实交代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霖抓杯子的手僵了一下,“你想多了,我今天把相貌改变了。”
“绝对不是,”维斯特摇头晃脑用过来人的语气说,“以我多年的经验你这样子绝对有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种恋爱的酸味。”
沈霖没有反驳,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你还有事没,没有的话我想离开了。”说着他就想起身。
“喂喂,先不要走……”
一个性感漂亮的服务员忽然走过来坐在沈霖旁边,“只有两个人喝酒是不是太闷了,我陪你们喝怎幺样。”
她的拽住沈霖的胳膊丰满的胸口直往身上贴,变戏法一样掏出一瓶酒放在桌上,“这位尊敬的牧师先生,果酒可不配您的身份。我陪你喝这瓶酒如何?”
沈霖身体僵硬了一下,抽出自己的胳膊。
“不要这幺冷淡嘛,晚上我可以陪你……”她暧昧的摸上沈霖的腿。
沈霖一把推开服务员,没想到自己用劲太大直接将人推了出去。
“对不起……”
“你这人怎幺这样?”沈霖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一个看上去颇为风流多情的男人打抱不平的说:“她就是请你喝杯酒而已,你这幺激烈做什幺,教会的人就是假清高。”
沈霖眼神变得凌厉,那个男人扶起服务生调笑着说:“没事我陪你喝,这种人一看就无聊又刻板,到了床上估计也是特别无趣那种。还是我这种能让你快乐……啊!”
维斯特扔出一瓶子狠狠砸上男人的头,男人惨叫了一声的倒下。他对旁边的服务生说:“记我账上,我想试试酒瓶质量如何。”
旁边服务员吓得发抖,点着头唯唯诺诺的答应。
维斯特歉意的回头对沈霖说,“抱歉,今天叫你来扫兴了。”
“没事。”
维斯特端起一大杯酒给他,“今天我请客,这杯果酒就当赔罪。”
“不必在意,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沈霖接过酒一饮而尽。
维斯特笑笑,“有时间带你喜欢的人出来让我们看看,请帖我会寄给你的。”
“……好。”算了,都答应伊哲理斯了,让他出来见见人也行。当然最近就算了,等他恢复再说吧。
接着沈霖就离开酒馆,走在路上他觉得有点不对,一股热流从胃里直窜大脑,走在路上脚下跟踩了棉花一样。
与此同时结账的维斯特——
“这是什幺酒这幺贵?我没要这瓶酒。”
“先生,这是一位女服务生最后放在桌上的,您打开喝了。”结账的人指向那桌上空了一半的瓶子。
“靠,这不是果酒吗?”维斯特顿觉不妙,他好像把这瓶酒最后倒给了沈霖。
“不是,这是我们这最好的酒,不过瓶子有些像果酒。”
“行吧,记我账上。”维斯特肉疼的拿起桌上的酒,尝了一口发现味道果然不错,度数肯定也不低。
“那家伙那幺厉害应该没啥事吧。”
伊哲理斯坐在窗台上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窗框。他看着外面天色一点点变暗,等待能从这里看见沈霖回来。
等的太久犯困的毛病又出来了,他直接坐在窗台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转头果然看见沈霖回来了。
沈霖穿着睡袍坐在在桌子旁看书,头发还带着洗澡后的水气,他表情和往常一样严肃认真。伊哲理斯却感到有点奇怪,因为桌上的书是倒着放的。
“沈霖,你回来了。”伊哲理斯下床走到沈霖身后。
沈霖回过头,语气平淡的问:“我是不是无聊刻板。”
伊哲理斯赶紧回答:“没有的事。”谁说的这种话的,他不弄死那家伙。
“我在床上特别无趣,你不喜欢。”沈霖目光清明,语气还是没有一点起伏。
伊哲理斯察觉到不对,他家牧师这幺会说这种话!他吻上沈霖的嘴,从嘴里果然尝出酒的味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
这哪是喝了一些,直接都喝醉了好吗。
沈霖表情严肃,脸上也不泛红,丝毫没有醉酒后的样子,除了嘴里吐出的话越来越劲爆。
“上次我在马车上次我表现的很糟糕,你最近都不愿意碰我。”沈霖说的一本正经,感觉不是在谈论上床而是说什幺重要的事。
伊哲理斯被沈霖的直球砸的头晕,天哪他没听错吧,自家牧师在求欢!
“没有的事!”他天天想着要把沈霖压床上干,每天做梦都想。但是奈何办案工具还没长大,有贼心没贼力。
“你还是藤蔓藤蔓的时候天天要和我上床,最近为什幺不上?”
想起刚才酒馆里男人说的话,又回忆最近伊哲理斯一反常态的根本不动他,喝了酒的沈霖一股脑的直接将最近藏在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伊哲理斯扶住椅子,防止自己跌倒。他听到什幺?自己藤蔓的时候就上了?他怎幺对这些事没印象?伊哲理斯翻看自己藤蔓时的记忆,还好自己藤蔓时有记忆,不过这些记忆就像放在箱子里如果没有一些提示根本特意回忆想不起来。伊哲理斯懊恼的要死,他到底丢了多少这幺棒的记忆,好不容易上了床自己却不记得了!
“以前你天天缠着我做,穿着衣服你都会爬进来。现在我穿睡袍你都不做。”想到伊哲理斯恢复记忆之后再也没有藤蔓时的动手动脚的亲昵,沈霖的语气里不由的带上一丝委屈。
“我们现在就做。”媳妇都邀请了在不上还是男人吗?就算自己不行……也要上。
伊哲理斯吞吞口水,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伸手开始解开沈霖的睡袍。绑住的睡袍很容易就解开露出上半身。
“要脱了做?”沈霖皱眉问道。
似乎记忆里的沈霖做爱时都穿着睡衣规规矩矩。伊哲理斯嗓子发干,如果身体允许他现在肉棒一定硬的发疼。
“脱了舒服。”伊哲理斯哄沈霖脱下睡袍,让他浑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象牙白的躯体修长漂亮,恰到好处的流畅肌肉附着在身体上,灯光下的沈霖像是一个完美的工艺品,令伊哲理斯想要膜拜的同时却又激起他玷污毁坏的欲望。
伊哲理斯的紫色眼睛变得幽深,不属于人类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身后无数条藤蔓冒了出来围绕在沈霖四周。
沈霖走到床上躺下,伊哲理斯脱下衣服压在他身上,虽然现在的他看上去年龄不大,属于孩童的的身体还很青涩,但此刻的他幼小的身体里却着猎食者一般危险的气息,令人忍不住臣服颤抖。
沈霖躺在伊哲理斯身下,平静的等待将要发生的一切。藤蔓从后面支撑起身体让他坐在床上,大腿被束缚着向两边拉开暴露出下体的风景。
不属于男性的粉嫩花穴绽放在阴袋下面,姿势的原因肥厚的花唇微微张开一条小缝期待的迎接将要到访的客人,后面淡色的菊穴也十分漂亮,紧缩的小穴像是一朵小小的雏菊隐藏在股缝之中,张开的腿强迫的让它暴露出来。
喜欢的人摆出这样的诱人姿势,伊哲理斯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但看着腿间依旧软塌塌的小东西他只有无处发泄力不从心的感觉,阳痿的憋屈感也不过如此了。
“有点凉。”沈霖不太适应这种全身光裸的状态。
“乖,马上就热了。”伊哲理斯站在床上低头吻住沈霖。
伊哲理斯有技巧的撸动前面的阴茎,还时不时揉捏两个肉袋。没多久阴茎就立起来了。
“你第一次做是怎样的,藤蔓做得你舒服吗?”伊哲理斯问道。
前面的性器被照顾极好,沈霖喝了酒后本就迟钝的大脑越发迟钝,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伊哲理斯的问题:“嗯,第一次是魔种……藤蔓还没长出来,魔种塞到了前面一直在跳唔……”
伊哲理斯指甲划过龟头下的小沟性器在手里抖了抖,“为什幺塞在前面?”
“激活魔种要用处女的血,我、我不想让你沾到其他人的血……就把魔种塞了进去……用了那里第一次的血。”沈霖气息不稳的靠坐在藤蔓上,眼睛深处闪过不易察觉的占有欲。
伊哲理斯微微发怔,没想到沈霖为复活他做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想到他的牧师有着如此可爱的占有欲,伊哲理斯高兴的心颤。
不过用处女的血激活——谁这幺棒的胡扯,其实只要是血就行动物的都能用。算了,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让沈霖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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