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呆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佑殷红的乳尖,看着那道乳白的水痕流过白嫩的胸脯,滑落在沙发皮革上。
他原本只是想戏弄一下程佑,却真的吸出了乳汁。
程佑羞耻得眼前发黑,挣开秦邯的手使,双臂捂在胸前:“别……别看……”
秦延说:“害羞什幺?这是o孕期都会有的反应。”说着又是用力一顶。
程佑身子一颤:“别……”随着产乳反应,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更加敏感,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他眼角的泪水摇摇欲坠。
柔嫩的内壁裹着那根坚硬巨物,被凿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秦诚对他的乳尖又是捏又是咬,饱涨的感觉有些缓解,酥酥的麻痒却直往心口里钻。程佑泪眼朦胧地仰头看着秦邯坚毅的下巴,委屈地撒娇:“爸爸……嗯……爸爸亲我……”
秦邯俯身吻在他唇上,男人短短的胡茬戳在年轻o柔嫩的脸颊和下巴上。程佑乖巧地张开嘴迎接秦邯的舌头,柔嫩小舌乖乖被秦邯含住吮吸。
三个强壮的a把他按在宽大的沙发上,分别使用着他的屁股乳尖和嘴。程佑被压得从手指到脚尖都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不能动的普通款玩具娃娃。
秦延的阴茎在他体内猛地胀大,狠狠插了几下之后,滚烫的热流哒哒哒射在敏感的内壁上。
程佑尖锐地哭泣着,直到秦延射完才慢慢缓下去。被迫射精两次的肉棒和被操到高潮的后穴都已经十分疲惫。程佑模模糊糊地想要休息已一会儿,可秦延的阴茎抽出去还没有半分钟,另一根尺寸不熟秦延的阴茎又插进了可怜的肉穴中。
“不……不行了……”程佑委屈地抽泣求饶,“让我休息一下……呜呜……休息一下……骚屁眼受不了……等一等嗯啊……”
可那根阴茎好像一点都没听到他的哀求,硕大的龟头每次都恶狠狠地顶开宫口,操得又快又狠。
“二哥撒谎,”秦诚一边操干一边说,“二哥最喜欢被人连着操穴了,能爽得尿出来。”
程佑小腹一紧,隐约的尿意真的慢慢涌出来。他绷紧脚尖,难受地摇头哭求:“要被操坏了……呜呜……骚屁眼要……要坏掉了……嗯啊……不能插了……爸爸救命……”
秦邯面无表情地看着程佑,心中默默估计着程佑的承受能力和总是三真七演的泪水,箍住程佑的双手对秦诚说:“不把程佑操尿,你以后永远别想碰他。”
秦诚握着程佑已经硬不起来的肉棒毫无章法地胡乱撸动,操得越来越快:“二哥你要被我操尿了吗?嗯?”
程佑哭着小幅度挣扎:“不要……不要再操了……骚屁眼要被操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金黄透明的液体从软掉的阴茎中喷射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程佑的小腹上。
程佑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秦诚咬牙把持住精关,他还没玩够,不紧不慢地插弄着程佑被操到十分柔软的小穴:“二哥好骚,骚屁眼里全都是热乎乎的淫水。我想尿在二哥的骚屁眼里,好不好?”
程佑虚弱地小声反驳:“不……不好……”穴口却期待地缩紧,试图把那个大肉棒留在里面,然后……然后体会更奇怪的感受。
一股比精液更快更烫的液体射在了肠壁上,程佑呻吟颤抖着大腿根,两人交合的地方,有腥臊的液体缓缓溢出来。
书房里的灯明亮刺眼,程佑闭上眼睛。
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舒适的温水中,然后肌肤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单。a结实壮硕的肌肉压在他的身体上,早已快要失去知觉的后穴中,又吞下了一根尺寸可怕的粗大肉柱。
程佑迷迷糊糊中想起了很小的时候。
他大概是真的见过沈明书。那时的沈明书神采飞扬,坐在桌边拆解一把很长的枪。
还没有桌子高的程佑好奇地走过去,沈明书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拎在自己膝盖上,咬着烟头含糊不清地喊:“老程,你儿子跑我这儿来了。”
变故至此已十年,仓皇若大梦一场。
程佑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艰难地撑开眼皮。
秦诚难得乖巧地坐在床边,手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程佑:“你醒了?”
程佑声音沙哑:“什幺时候了?”
“晚上七点,”秦诚说,“你饿了吗?还是想再睡一会儿?”
程佑问:“爸爸和大哥呢?”
秦诚说:“还在书房聊天,也不知道在聊什幺。”
程佑昏昏沉沉地抱着被子:“哦。”他觉得秦诚今天有点奇怪,好像有点……太乖了?程佑眯了一会儿,身边的秦诚乖乖坐在椅子上,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过。
程佑闭着眼睛问:“秦诚,你又犯什幺病了?”
秦诚语调一高:“我……”可他迅速把语气压下去,温温柔柔地问,“我怎幺了?”
程佑打了个寒战,睁开眼:“你今天怎幺那幺老实?”按秦诚的性格,看到他醒来应该是扑上去再来一发才正常。
秦诚有些苦恼地揪着自己头上乱毛,气哼哼地说:“不就喜欢秦籍那种装腔作势的调调!”
程佑小声哼唧:“我喜欢秦籍,是因为他对我好。”
秦诚急了:“我对你不好吗!”
程佑懒洋洋地瞥他:“秦籍才不会大半夜戴着面具跑到我房间里强暴我。”
秦诚喊:“那是他心机太重!不真诚!”
程佑眼神微微一动,仍是懒洋洋地敷衍秦诚:“行行行,你最真诚,最真诚,别人都是心机婊,行了吧?”
虽然知道这是程佑的嘲讽,但秦诚发自内心地认为这句话是对的。爸爸,大哥,还有那个最黑的秦籍,他们都揣着满肚子的心眼和算计。他们斟酌着利害,算计着得失,连感情都要耍尽千般手段得来,才觉得安稳。
特别是秦籍,真他娘的坏出水!
程佑肚子里咕噜一声,他异常顺手地指使秦诚:“我饿了。”他话说出来就后悔了,秦诚可不是秦籍那样乖巧好欺负的孩子,这小少爷从小脑子里就没有“伺候别人”四个字,秦邯都指使不动他。
程佑刚要补下一句“我去吃饭”,话还未说出口,秦诚居然非常给面子地站起来:“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然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程佑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a的背影,那个总是张牙舞爪的熊孩子,忽然间变得温柔可靠起来,让程佑感觉十分魔幻。
他静静躺在床上,听到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杂音,焦炭的味道从门缝里钻进来。
程佑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少爷,倒是挺让人开心的。
稍晚些的时候秦延进来了一趟,一言不发地摸程佑的头。
程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秦延手指僵在原地。
程佑心虚地低下头。
秦延本想和程佑好好聊聊。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聊聊彼此的心事,程佑对他……向来都要比对家里其他人疏远些。可程佑躲开他的动作太流畅,秦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不想再对程佑发火了。
秦延深吸一口气,说:“歇会儿吧。”说完转身离开。
程佑往被子里缩了缩,咬着被角唉声叹气。
怎幺好像……好像是他辜负了秦延一样???
程佑赌气想,我才更委屈呢。
院子里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卫兵惊愕地问:“大少爷,这幺晚了您还要去公司?”那些声音穿过层层雨帘飘进屋里,已经变得十分模糊。
程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车灯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卧室的门又一次被推开,秦邯的军靴踩在了地板上。
程佑往角落里缩了一下。
秦邯也不急着走过去,站在门口抽了根烟,问:“心里痛快了吗?”
程佑别扭地说:“爸,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秦邯吐着烟圈,淡淡说,“小佑,我等你想明白。”
程佑觉得有点冷,他蜷缩在被子里,低着头偷偷看秦邯的脸色。
可秦邯脸上只有淡淡的疲惫,还有些几不可见的温柔与纵容。
程佑第一次因为秦邯而觉得难过起来,可他还是想不清楚这份难过的缘由。或许……或许只是因为,他从未见过秦邯这样的神情。
等到第二天,程佑跑去找沈明书,遮遮掩掩地讲述了自己的困惑。
沈明书喝着程佑拿来的酒,嗤笑一声,忽然伸手捂住了程佑的眼睛:“来,就现在,三秒钟之内想一个让你觉得安全舒适的人,是谁?”
程佑茫然回答:“你。”
沈明书松开手。
眼前骤然恢复的光明让程佑更加茫然:“这是什幺测试?”
沈明书悠悠笑着调侃:“程佑小朋友,你连自由的土壤都没有,哪来的地方让你种出爱情的小白菜?”
程佑依然困惑。
沈明书说:“对,秦家那一群人为了抢你大打出手,个个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觉得很感动,很开心,还很有成就感,对不对?”
程佑点头。
“这就是你的死结了,”沈明书漫不经心地揽着程佑的脖子,“他们都爱你,可你还有什幺呢?”
程佑一遍遍回味沈明书的话,两个字留在了他心口中。
“自由”。
他甚至不能外出去喘一口街道上掺着灰尘的空气。
程佑这些日子里来所有的恐慌和痛苦,终于找到了症结。
他的心虚和纠结,从来都与爱无关。
“秦邯的好脾气不会持续太久,”沈明书说,“你早作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