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裡可是站著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個人走進去那裡,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著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著摟住我,「剛剛妳進去時…討厭鬼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隊…排到妳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麼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說著安慰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沒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恥辱的綽號,讓還在摟著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滿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說的…是不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激動地打斷我的話,握緊我的手安慰我:「別忘了她都是滿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是一片混亂,根本想不到什麼可以說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
「喂!妳們幾個小公主,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妳們都是『蕾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麼粗魯的言語,讓我兇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陽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著他說:「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說完還對著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麼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懷般地說著,其實心裡還是充滿著羞恥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被一群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滿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說不定裡面真的藏有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妳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了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麼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裡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說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深吸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說著:「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著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妳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妳過來後就告訴妳,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妳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說:「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說:「妳看心動的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妳『搶親』喔!」
「黃莉莉!妳再說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說完,就羞紅著臉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癢.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著,瞧著我們這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彿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滿歡樂的校園,沒有這些裸男、沒有教官跟羞恥的檢查,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裡,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說著,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愛情軍師,為她獻計該如何吸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著這羞恥的事,穿插在裸男群中,親自挑選著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管要橫著還是直著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群裸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我們幸福跟安全感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陽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在裸男群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著同樣羞恥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著自己心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著,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著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站挺,原本已經豎旗的陽具也隨之變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抖了一下,看著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陽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脫」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著說她也要看看我們的「老公」會長什麼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挺立的陽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著,我們三人手牽著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著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裡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色的金屬細鏈綁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著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不但無法自行脫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什麼,女孩們的羞恥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妳們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妳們還認得我麼?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著我們笑著,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我看著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妳們啊…等一下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妳們打扮,然後,妳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著,如果妳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說什麼,但牽著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說:「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妳們三個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妳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奶」的東西,說:「妳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奶,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說:「我…還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說完,學姊們卻都偷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奶』,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妳們也會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說著。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過也說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麼,甜的感覺更勝過牛奶,但在口中的綿密感又感覺比一般全脂牛奶還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妳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著小可,她也嘗了一小口,馬上也喜歡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是調味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在忍笑看著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妳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說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插話進來:「幹麻這麼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餵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擠出來的奶喔!」
有那麼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奶」,但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妳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腰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妳看妳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些…是妳們的…奶?」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說了,這些啊妳們慢慢就會了解的,不過首先,妳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妳們兩位學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著我跟小可笑著說,我們也只好慚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妳們先把鞋子脫下來交給我吧!我去幫妳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們都脫下了那已經折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感覺真好。
接著,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說:「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妳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著這樣要脫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徑…「學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帶我買的…」我試著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禁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妳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裸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裡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妳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一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說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色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感,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恥的裸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麼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妳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乾淨喔!」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感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毛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說:「如果妳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抬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舔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舔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舔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感。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感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感,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舔著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彿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了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妳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癢感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一下。
「學姊…妳們…為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舔著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感,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感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舔乾淨了,學姊繼續往舔完我們的腳趾,每一根趾頭都吮吸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舔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乾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妳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另一隻腳舔洗。
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乾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妳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妳們臉上化妝,妳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妳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毛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妳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妳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妳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妳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妳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說,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法,只有說:「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妳們的『保姆』帶妳們了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妳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妳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說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色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嫩,之後再給我們塗上唇膏,沒有其它太豔的妝扮,把我們的青春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妳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液體,這液體在妳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化成紅色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欲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毛筆沾著一種紅色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乳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妳們的乳頭與乳暈顏色變得更加晶瑩、豔紅,另外借由裡面所含的藥物刺激,也能促進乳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毛筆刺激,我們的乳頭通通都挺立了起來,還帶來不小的搔癢感。當學姊幫我們畫好乳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乳頭處不斷傳來一陣輕微的搔癢感,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根本動彈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說:「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情藥喔!塗在妳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乳頭啊,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說:「這個再噴到妳們下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妳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說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的『類費洛蒙』物質,妳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說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說,那個物質與生物的『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激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烈的性欲。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說純的類費洛蒙濃縮液,一滴就能夠讓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說:「一般男人的獸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妳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妳們越是感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泌出來的液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說著,嘆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說:「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妳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回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主角的吧!夢夢妳要說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著,「老實說,我還真嫉妒妳們…妳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總教官…她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說完:「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還有身體碰撞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妳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妳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妳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麼還不能說出去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妳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
「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妳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妳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妳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妳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妳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妳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妳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周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豐采,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妳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妳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妳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妳們的『虛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妳們有著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說,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合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