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之 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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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說的,那麼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著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如果有不滿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說完後,彷彿可以感覺到他正在打量著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粗木棍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恥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來,去迎著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滿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裡想著。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交替出現,通通都向著我身後的出口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感開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說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我…被丟棄了嗎?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說的…厚顏無恥的賤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隨著時間過去,周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滿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肉肉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陽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數人都帶著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陽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感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著色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我們全裸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隻那隻肖想著天鵝肉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裡感到猛然一擊,彷彿我自己真的這麼醜陋…

總教官說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感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著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性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感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著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著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感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感覺.

不久,我感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裡,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裡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說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著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著「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鑑,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悅感,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操,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鬆脫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著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根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烈的疼痛與絕望感,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著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覺我呼吸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妳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著。

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裡,抽咽地哭訴著:「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妳會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弄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嘆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交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床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床卻不是雙人床,床的寬度只比單人床還要大一些些,而床頭邊還有一個黑色抽屜櫃。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著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床給拍攝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春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交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粗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妻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麼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妳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妳求老公幫妳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妳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裏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妳自己怎麼洗澡,就教妳老公怎麼幫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妳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我乳頭划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感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感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液的後果,不禁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妳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射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唇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著那個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乳…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著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乳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肛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感馬上就佔據了我的感官。肛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插入感受與向外排出的感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感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裏.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感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感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脹滿感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欲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聽我這麼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感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感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感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肛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肛門中的異物抽出,塞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抽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洩出來,我死命夾緊肛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感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洩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根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慰著我:「怎麼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妳啊…因為妳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妳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弄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交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迎」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性交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性交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操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性。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感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是,我已經感覺要失去「自我」感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分,還是一個「附說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妻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感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唇來個「激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對方的嘴唇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感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激吻之後,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唇、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乳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乳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吸我的乳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吸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奶的力氣在吸吮,這強烈的刺激再次像個電流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的乳頭說:「怎麼吸不到奶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有奶…」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過奶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難堪的指令。

「怎麼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乳頭偷偷吸吮。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了解自己怎麼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吸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讓我更加難以啟齒…「你想要品嘗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說,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嘗」與「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我感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感。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嘗」,甚至也沒直接回應我,而是有點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逼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感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試著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上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合,就跟品嘗鮑魚一樣,我們也都很了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成六九式的姿勢,臥在我身上,靠著四肢撐著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著的陽具、垂下來的陰囊甚至股間的肛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也時時提醒著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湊上臉去先舔他的陰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舔了他陰囊一下後,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舔陰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舔陰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裡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感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麼直接自慰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感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愛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感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當那溫暖、潮濕、柔軟的舌頭在我敏感地帶游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感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感。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的陽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陰囊整個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肛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著天花板那正對著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交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陰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吸吮他的陰囊,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著我的腰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我這動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較之下,他舔陰的部份就比較沒那麼順利,正確來說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突破點,而只是重複著舔著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感覺,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淫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一直垂進嘴中的陰囊讓我說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恥.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陰囊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臭,不願直接曝露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感。然而現在的我,不但邀請他品嘗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恥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得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想了一下說:「呃…味道…我很喜歡…」他這樣一回答,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慰我,但卻讓我感受到一股溫暖。

「你…不覺得我那裡…很臭嗎?」我試著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力吸氣,才說:「不會啊!很香…我是說…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

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液體,異味也又漸漸浮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舔過後也濕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著他的股溝內,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液體異味對他來說是香還是臭呢?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了解的。剛剛噴在我私處那帶有騷味的費洛蒙液體,雖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舔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誘惑氣味給吸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直很「體貼」的壓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欲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嘗…裡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慾交戰著,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陽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著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著他陽具整個充血巨挺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說時機成熟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陽具上的白布頭紗平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著我,我看到他下半臉濕濕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下體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根我的恥毛,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陰莖…對準我的…陰道…屄…」學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著…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感覺到他火熱的陽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插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個彈起來。

我根本沒有料想到會這麼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雖然有液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陰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感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裡,我被他的陽具填滿撐開的陰道,周圍肌肉都在拚命縮緊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陽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亂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陰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陽具的它,不時受著陽具的牽扯刺激,雖然老公盡量避免抽插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或是他陽具上血液博動,這些微微的刺激,都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感,我竟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而隨著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陰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流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他這溫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抽插了…嗎…」我看著他表情,像是也沒那麼疼了,就主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醞釀已經成熟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插在體內的陽具,在疼痛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感,而他事後那充滿歉意溫柔行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滿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感到太大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抽插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著。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著老公的陽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感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清醒與理性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著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運動般不停喘著氣,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著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滿著嬌喘,而當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感竟讓我說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只是第八下會夾雜著呻吟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淫靡的呻吟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抽插一次數一下,竟變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說著,但我腦袋也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抽離時還模糊地喊著要他別停。他可能也想說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溫熱的液體就這樣從他的陽具射出,直衝著我的陰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陰道裡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欲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臀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大腦像是洩洪般,壓抑已久的快感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感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感。

這股放鬆感,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喘著氣,整個人已經感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精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著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與溫暖感,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的嘴唇,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動去親吻著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像失去意識般倒臥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