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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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求医
一行人昼行夜宿,这一日终于来到海边一所大港,此处商贾云集,千帆逐浪,正是东部的海贸中枢海州港。
众人进城里寻了间精洁雅致的客栈,文家姐妹见店铺林立,极是繁华,便拖着白玉如去街上闲逛。叶玉嫣此时淫毒发作已是愈发频繁,每日必要自慰排毒。萧玉若和上官燕几日前也发作起来,只是频率比叶玉嫣稍轻。
三女并无心情游玩,安顿完住处,即刻去黄木巷找汤大夫问诊。上官燕有心想去见情郎,却又怕他问起这病症,犹豫再三,还是先由叶萧二女去打听。
待她们问到汤耀祖医馆,见了药僮,才得知汤大夫随船出海,去硫求寻购药材了,海上天候变换莫测,不知归时。二女听到这个消息,对望了一眼,心里叫苦。
回客栈找上官燕参详这淫毒的来龙去脉。叶玉嫣见上官燕的症状这几日却轻了,推算日子,想必是她在白龙寨受了些委屈,歪打正着,将淫毒排出了不少,因此发作频次稍低些。文家姐妹一路自有夫君相随,因此貌似无事。只是担心白玉如,近来见她说话也少,终日在厢车里休息,夜晚又睡在文雪兰的房里,也未听她说起发病之事。
在海州住了二十多天,初时叶玉嫣还能与师妹每天往黄木巷走一趟,后来越发越频,一次自慰只能管一个时辰,夜里常被痛痒扰醒,因此也睡得差,除去沐浴进食,只能在床上歇息,不敢出门。萧玉若坚持去了几日,终于也和叶玉嫣一般只能终日卧床自慰。上官燕此时已是发作得比叶玉嫣更为频繁,一日需沐浴三次,喝许多水才能补充体液。
白玉如得知众女侠病倒,也不再贪恋房事,每日去医馆相候。这几日天气不好,时有大风,出海客皆是归期无望。这一日竟又刮起台风,白玉如便不再去黄木巷,转去宫主房间守候。
这一日之间,见两位同门在床上娇吟十余次,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手一个,帮她们抚摸起来。她以往数年每夜都自慰入睡,这抚摸手法,却不是叶萧二女能比。
叶萧二女见白左使伺候自己,虽想阻止,但却发现被她侍奉远胜于自己摸索,后来被她舌头舔着高潮,竟能管上两三个时辰,随后再发作时,便由她摆弄。二女心里却奇怪,为何白玉如并没有病倒,仔细相询,她只红着脸推说不知。
这一日,却见文家姐妹和上官燕来房中探望,见她在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未发病,叶玉嫣问道:「燕妹妹的病症可也是减轻了?」上官燕脸一红,答道:「今日来见姐姐,正为此事。若兰和雪兰帮我诊治了几日,我这病症竟是减轻了许多。本想告知姐姐,只是这法子却有些羞耻。」
叶玉嫣早被这淫毒折磨得怕了,又被师妹把屁股里都舔吃了个遍,还那里怕甚么羞耻,只想能睡个安稳觉,便道:「妹妹但说无妨。」上官燕扭捏着将文家姐妹替自己如何疗病的事说了。
叶玉嫣听完,对雪兰和若兰笑道:「原来如此....我也想求二位姑娘替我医治,只是不知你们可愿意。」雪兰将绳索眼罩取在手中笑道:「我们早准备好啦,Ng我们房里。」三人去了文雪兰的房中,见床被早已铺好,心里也有些期待,当下便脱下衣裙,任由她们捆绑准备。
姐妹俩替宫主手脚按摩了一阵,取出这几天买来的丝绸自制的白丝绳,却是若兰依着在柳家的回忆作出,丝绳柔软滑韧,绑在身上也更舒适,宫主被她们绑主双手后,又将双腿分成八字绑在两边床栏上。
她玉体软软的躺在床上,心道,这被捆绑着受人摆弄,倒是有些羞耻,但想姐妹俩也是一番好意,便闭上美目安心享受。不一会儿,眼皮触到柔软的布料,已经被带上眼罩。一双柔唇覆在自己樱口上亲吻,连舌头都伸了进来,也不知是若兰还是雪兰,只觉得乳头慢慢发涨。
被她热吻一阵,又觉得有东西顶在唇上,雪兰声音道:「请宫主张嘴。」宫主张开檀口,只觉得一个粗长的事物插进嘴里,她觉得形状熟悉,心里不觉荡漾起来。听雪兰又道:「这个塞嘴的是男根形状的,含在嘴里会更刺激些。」宫主配合着她塞仰起头,尽根含入,却已经有点晕晕乎乎。
雪兰笑道:「宫主这样还真是性感呢。」说完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亵玩起来。叶玉嫣只觉得乳房受到有节奏地抚摩,抹了香油的柔软手掌在膨胀挺起的肉球上搓动,粘滑的指尖捏弄乳头,有时又一边掐起一边向前方揪扯。叶宫主被她伺候得舒服,情不自禁的「唔唔」呻吟起来。乳房保持很挺的形状,被玩得硬起的乳头,反反复复受到巧妙的攻击。性感的疼痛尚未平息之前,又再次被掐捏,被拉拽。乳头充血变色,大了一圈。
双手被反捆起来,双腿也被分开栓住,似乎这样更容易兴奋。面对按摩拉扯自己乳头的姐妹,似乎更加得刺激。又听文雪兰道:「宫主乳头翘得好漂亮。」手上忽然急促起来,夹着痛楚的性快感从两胸的凸出点,一点一点地侵蚀到全身。
叶玉嫣娇吟着:「???唔唔???唔唔????唔唔????」奶头勃起着,翘得高高的,双腿完全张开捆绑在两侧床柱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阴部被观看。下面也早已兴奋了,也希望受到爱抚。
文若兰正帮她抚摸大腿,口中赞叹着:「宫主下面真是美景呢,粉红色的花瓣和菊花孔都好漂亮。」叶玉嫣被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一直期望阴户被她们恣意玩弄,现在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调情,雪白的臀部颤动起来。
面对被最大限度的分开捆绑的大腿,若兰毫不客气的亵玩起颤动的会阴,胸前的奶头同时也被雪兰拽到夸张的程度。被揉弄的奶头和阴蒂随意地脉动,生出很强烈的的性快感。宫主一边被玩弄的呻吟,一边扭着腰肢配合着。雪兰柔声道:「想不想看看自己被玩弄奶头和屁股的样子。」
身体被姐妹俩持续挑逗着,叶宫主能够想像出自己的样子,雪白高耸的胸脯,赤裸挺翘的屁股,高翘的奶头和肉核被姐妹俩玩弄,自己的姿态实在是有够淫乱的。但被玩弄的这样兴奋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美好的心情。
若兰娴熟的搓揉着变硬的阴蒂。被捏住的粉红嫩肉,带来绝顶的性快感。又再次被狠掐奶头,激烈地捏揉着。「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阴蒂被温柔又执拗的攻击,高高的挺立在包皮外面,随着每次来回按揉,汁液从蜜道深处开始溢出来,就连尿门也开始遭到揉弄。
文若兰笑道:「已经湿成这样了唔,宫主的屁股真是好敏感。」她一边捏弄着阴蒂,一边用探寻的手法在尿门处摸索着,在揉弄之后,慢慢插入了手指。叶玉嫣被她插得「唔唔」直叫,秀眉微微皱起,文若兰见她不适,便用很轻轻玩弄揉拨着阴蒂,一边轻柔的在尿门里摇动手指,等她适应了异物感之后,两边的手指都开始顺畅地动作起来。两种刺激立刻让叶宫主绷紧了玉体,小腹处柔美的线条抽动着。
文雪兰听着她悦耳的叫床声,轻声问:「屁股里面很舒服吧?宫主心情不错呢。」撒娇般的声音不断地从含着淫具的红唇中漏出来,被玩弄的兴奋凸起到极点的阴蒂和乳头比什么都明显的说明了叶玉嫣的心情。
文家姐妹一边欣赏着叶宫主娇媚的姿态,又拿出了给她准备的事物。李铁匠按御女心得制作的淫具,有三支粗细不同的阳具,外面包着软皮。能同时安慰肛门,阴道,阴蒂和尿门四处。文若兰仔细在淫具上抹好香油,对叶玉嫣道:「宫主,我要将淫具放到你体内里,你可准备好了?」叶玉嫣正自喘息,听她说话,便微微点了点头。
文若兰见她点头,便掰开她两片白玉般的臀肉,仔细对齐了洞口,向张开的屁股里慢慢地推进三枝假茎。前后都被假茎穿透插入,宫主禁不住发出了哀鸣声。假茎推开三个肉穴深深插入,文若兰用手推送起来,蜜穴中那枝棒身上有个凸点,被她这么推动,便会慢慢揉搓着阴户内的快感源头。菊眼尿门阴蒂也同时被蹂躏,叶玉嫣只觉得以前在柳府里经历过的极限快感又来肆虐,身体不禁剧烈颤抖。
长长的三支淫具好象占领了她屁股里每一个肉洞的性感带。蜜穴紧紧裹握着不断在推动的淫棒,体内的快感源头似乎慢慢变大,性快感在下半身疯狂乱窜。阴蒂已经立起到不像样子,漂亮地完整凸现出,来被棒根的软毛不断捋得抖动着,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姐妹俩心中暗赞道:真是不逊于白姑娘的尤物。二女一边轮流换手推送她屁股里的淫具,一边将她两个翘到极点的乳头含在嘴里伺候着。连续一盏茶的下身被淫具很大幅度地摇动着三个秘穴和阴蒂,蹂躏着里外所有的性感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叶宫主从含着淫棒的口中不停的漏出娇喘,根本没心情考虑羞耻问题了。捆得象肉棕一样的身体颤抖起来,摇晃着螓首,带得嘴里的淫具在二女眼前舞动,文雪兰将她口中的淫具拔出,一头插入自己蜜穴,另一头仍然塞回到宫主滚烫的红唇中,扭动细腰自慰起来。
叶玉嫣被她插着嘴巴,更觉刺激,乳房和屁股里面都被快感充满,由内而外的陶醉,娇喘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仿佛全身都敏感起来。就连被抽插的嘴唇和喉咙里,也好象产生了快感。不只是喉咙,被丝绳捆绑勒住的手臂,脖子,大腿,足心,腰肢,后背,整个身体好像全部都变成了兴奋得让她战栗的性感带。
宫主心里欢叫着:我的天!身体好奇怪!无论被碰触哪里,都由身体里涌出快感。仿佛高潮被追逼到了极限的感觉,一直持续着。闯进体内深处的三根棒子,好象探寻和搅拌着快感源泉,让屁股都要融化了。
高潮被长躏的淫猥的喜悦,口中漏出的叫春越来越急促,她心里一直欢叫着,我,我,怎么了!?高潮居然一直持续着?现在的叶玉嫣,所有的意识都只剩下淫乱的感觉,仿佛全身都变成了性器。
甘甜的娇喘声从被堵住的嘴里不断漏出来。身体象坏掉了一样,持续地维持在云端。冗长的,天堂般的绝顶快感包围着幸福的姑娘,她觉得自己已经浓缩成了一个完全释放的性器。
当叶玉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文家姐妹的被子,她此时心情舒畅,连被子也觉得特别柔软,高潮余韵后依然敏感的身体感觉像被亲吻着一样,她闪动美目,红着脸对雪兰和若兰微微笑道:「多谢二位……想是我白师妹也是承蒙二位救治了。」
雪兰却笑道:「这法子只给上官姑娘和宫主用过,白姑娘她有别的法子呢。」叶玉嫣奇道:「甚么法子?」二女笑道:「我们可答应为白姑娘保密。」叶玉嫣虽是好奇,但涉及白玉如私事,便不再追问,转念道:「既是如此,二位可否替我萧师妹也治一下这病?」
第三十章三房
叶萧二女蒙文家姐妹服侍安慰,终于睡了又香又甜的一觉,回想起前夜的淫毒折磨,恍如隔世。二女早上去院中散步,晨风拂面,台风过后,空气甚是清新。
萧玉若见叶玉嫣似有心事,她自己心中也揣着一个疑团,轻轻问道:「宫主,我有一事不明。」叶玉嫣叹了口气,回道:「可是玉如的事?」萧玉若点了点头,说道:「听雪兰和若兰话中意思,白师姐早得了她们医治,故而一路并未发病。可她见我们被这淫毒折磨,反倒终是瞒着我们,若不是上官姑娘推荐,我们还未知文家姐妹能治这病。」
叶玉嫣道:「玉如自幼娴淑善良,我们以前若闯了什么祸,都是她一力承担师父的责罚,从无怨言。昨日她见我俩痛楚,施手相助,我瞧她情真意切,她有事瞒着我们,必有苦衷。」萧玉若道:「我也是这般猜想,只是她甚么都不和我们说,这般教人难受,莫不如以你掌宫之尊,命她从实分说。」
宫主微笑道:「师妹,玉如是外柔内刚的性子,我若逼她有用,早就逼了。」她顿了顿又道:「我昨日听文家姐妹说,玉如的医治法子与我们不同,想是她觉得医她的法子,并不合我们用。文家姐妹又说替她保守秘密,以我猜想,若是知道了她的医治方法,说不定能解开谜团。」
萧玉若听她这么说,心念一动:「我有一计,可以知道文家姐妹医治白师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叶玉嫣奇道:「没想到师妹还会用计。」萧玉若听她这话,似是嘲笑自己行事鲁莽,她和叶玉嫣说笑惯了,随口笑道:「姐姐倒会用计,如何却又在柳家坐客?」叶玉嫣脸上浮起红云,萧玉若见她脸色,再不敢戏弄,便将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叶玉嫣听完,也觉得此计可行,出门去找上官燕帮忙。
白玉如听说文家姐妹服侍发病众女,便来相谢。文雪兰听她客气,和文若兰俩人一起将她掀在床上,腰带一拉,将衣裙扒了,用白丝绳捆绑起来。白左使装模作样的挣扎几下,便由她们胡闹,轻声笑道:「今日怎么了,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么?」,雪兰见她还在说话,便捏住她鼻子,给她带上口环,用白绸堵上。
白玉如被她们一番捆绑塞嘴,身体早已兴奋,轻轻呻吟着。雪兰把她屁股一顿拍打,说道:「你这般见外,实在该罚。」白玉如听她要惩罚自己,一双美目满是笑意,期待的望着她。
文雪兰见她丝毫不怕,又被她瞧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黑绸眼罩取过,将她双眼蒙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边说边向文若兰摆摆手,若兰会意取过一只丝织的兔形头套。白玉如只觉得她们将一个柔软的袋子慢慢套在自己头上,又被她们在眼睛嘴吧上按压妥贴,在外面用丝绳勒捆住,裹得甚是紧窄,心道:原来是个头套,以前也曾在柳府戴过,但此时心情不同觉得更淫乱兴奋些。
三人正在屋里嬉戏,忽听有人敲门,上官燕声音道:「二位姑娘,你们在么?」文家姐妹大惊,赶忙将被褥盖在白玉如身上遮掩住了,再过去开门。只见上官燕面露痛苦之色,听她急道:「我身上又发作了。」雪兰心想,白姑娘正在床上,便和文若兰拿了一干器具,扶着上官燕去她自己房里施疗,心里也奇怪,上官燕这次发病间隔比前一次短。
白玉如听到她们在门口对话,心知她们这一去要消耗些时辰,便静心躺在床上等待,但她被捆绑堵嘴蒙眼,身子自然兴奋起来,只觉得乳头阴蒂翘得硬股股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两人进屋,过来掀开被子。
她心里奇怪,文家姐妹怎么才去这么一会儿?又感觉她们在解自己口眼的绑裹,不一会儿,将头套摘了,又将眼罩也去了。白玉如正自奇怪,待看清眼前二女,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叶玉嫣和萧玉若,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叶萧二女将白玉如抱进自己屋里,仰面放在床上,又将她脖间绳索绑在床栏上,将眼睛用帕子蒙住,随后又出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待再进来时,却只有叶宫主一人回来。她替白玉如盖上被子,笑道:「师妹可莫要乱动,我自看管你。」白玉如心里一片混乱,也不知该怎么办。
文家姐妹伺候了上官燕半个时辰,见她慢慢睡去,便回房找白玉如游戏,见她仍是戴着兔头套乖乖躺着,便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宝贝儿你可是等得焦急了?昨夜我戴着这兔头套服侍胡大哥,把你胡大哥逗得可威猛了。今天给你戴上,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
文若兰似是看见床上戴着头套的白玉如身躯似乎一震,微微奇怪。她们那里知道,此时白玉如已被掉了包,而戴着兔头套的其实是萧玉若。
萧右史听文雪兰叫她宝贝儿,正自奇怪,又听她话里意思似乎要让她服侍胡豹,心里又惊又乱。又听文若兰笑着对她说:「我去将二位夫君叫来,今日还是我们四个折磨你罢。」心里更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白师姐和他们到底有何关系,想到自己正替着白师姐,暗自焦急。
想要挣扎着表明身份,却被叶玉嫣学着白玉如的模样,捆作肉粽一般,头套里眼罩口环白帕,一样不缺,只能呜呜的娇喘。文雪兰看她扭动娇喘,只道她在撒娇,笑道:「你这演技倒是长了,学得真像。」想先替她前戏一下,便在两个乳头上轮流吸弄起来,手又在屁股间轻轻地爱抚,阴蒂就兴奋的地凸硬起來。
不一会儿,胡豹和李铁匠都进屋来,看见「白玉如」的挣扎模样,奇道:「怎么今日扮起烈女来了?」瞧她这般腰肢乱扭的媚态,兔头套上长耳朵随之摆动,两个大汉下身两支巨根都怒张挺拔起来。胡豹呼吸急促道:「小宝贝,你这样子太教人兴奋,瞧你乳头翘成这般大。」
说罢双手捏上那被文雪兰吸允过的敏感乳头。铁匠见胡豹玩起她双乳,便将手伸到两条修长白润的大腿中间抚摸着,熟练的将手指插进尿门,心想,怎么今日这小洞竟又紧了些。
萧玉若被二人挑逗,尿门被插得死去活来,被两具充满肌肉的身体将自己前后夹牢,早为自己桃代李僵的主意后悔不迭:「谁想到白师姐的治疗法子竟是这样的。]不过她现在也只有忍耐住羞耻感,赤裸的屁股间,被巨大的龟头触碰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了腰部。
也没等多久,紧张的阴户和菊孔被两支大到惊人的肉棒同时插入,火热而软中带硬的肉棒前后推送,强烈的快感马上就覆盖了屁股,让她无处可躲。
两支急躁的肉棒好像要将屁股里所有媚肉都全部蹂躏到一样的猛插,速度惊人的进行着激烈的抽送,发出淫亵的交合摩擦声。前后鸟蛋在外阴和菊门上的击打声伴奏着,快感的火星好象劈里啪啦的爆开了一般。这感觉与以前被强奸时又有些不同,被同时拥有柔软和坚硬两种质地的肉棍侵犯,让已经习惯快感刺激的屁股马上沸腾起来。
文雪兰见两支肉棒激烈的击打着装扮成白兔模样的「白玉如」,便伸出双手将两人鸟蛋捉在手里抚弄着。两个汉子觉得鸟蛋上一阵销魂的滋味,肉棍更是在「白玉如」屁股里膨胀到顶点。不断而又猛烈的抽送,将她耸得左右摇摆,嘴里不断漏出娇喘,双穴将两支肉棒裹得更紧。
猛耸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个汉子快欲登顶,便停下歇息,那知文雪兰有心捉弄二人,趁热打铁将二人鸟蛋急速揉弄起来,二汉猝不及防,被她弄得耐不住,淫叫着在「白玉如」屁股里猛射起来。两汉从颤抖的屁股里拔出肉棒,一把将文雪兰按捉住,只听她咯咯娇笑着道:「我再也不敢啦,你们饶了我罢。」文若兰笑道:「必是姐姐想你们早点完事,好快些轮到她」说完也上去帮忙按手按脚。李铁匠去找丝绳绑她,一时却寻不到,口中怪道:「明明制了两条绳,怎么只剩一条了?」
文若兰见他一时寻不到绳索,心道必是雪兰藏起来了,便道:「先从白姐姐身上借一下吧,今日可不能饶了她。」文雪兰笑道:「好妹子,连你也欺负我」又听胡豹道:「连那兔头套也借来。」李铁匠闻言便去给「白玉如」拉下头套,见她里面还有眼罩,便也一并解下来,露出一双又羞又悔的美目。他正寻思着怎么去惩罚那千娇百媚的大姨子,猛然感觉不对。
那边三人正嬉闹着,只听耳边李铁匠颤声道:「萧姑娘,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屋里瞬时鸭雀无声,萧玉若见众人看着自己,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只把脸臊得艳红。四人反应过来一边嘴里赔罪,一边去替她解开绳索。
叶玉嫣正在房里看陪着白玉如,只见她不停地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堵住的嘴里呜呜直叫,心想莫不是她痛痒病也犯了?用手替她屁股间揉弄了几下,又想自己不擅此道,心念一动,便趴在白玉如腿间,用嘴伺候起她来。
白玉如被她舔着阴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当真是苦笑不得,忽然听到开门声,只听萧玉若红着脸低声道:「宫主,白师姐果然有苦衷……你……你们……」叶玉嫣道:「玉如她也犯病了。」萧玉若道:「我也来帮忙罢。」说完她趴在白玉如身上,俯下身去用小嘴吸弄起白师姐高翘的奶头来。
第三十一章病理
白玉如被二女伺候了一回,又顺便被叶萧二女拿捏着身子要紧处逼供。她见事已至此,便将自己如何是天生的受虐体质,如何当了两家的小妾,一五一十全都招供了。紫云宫诸女对贞操看得甚淡,况且此时早已不知受过多少淫辱,叶玉嫣听白玉如娓娓道来,只觉得又好奇又好笑,萧玉若却是听得粉脸通红,一声不吭。
听白左使说完,叶宫主看了看萧右使,对二女道:「我们从小情同姐妹,玉如你去当了人家的二房,玉若又去做了三房,让我可如何自处,总不见得去当四房罢。」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三房,忙辨道:「不不,我可没答应当他们家三房,那些都是误会。」
叶玉嫣长叹一声道:「玉若师妹,依你性子,若你不喜欢,只怕早提剑向李大哥和胡大哥刺过去了。你方才进屋时,我瞧你虽是一脸羞耻,却眉眼含春,若让你今后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还不如将你托付给李胡二位,还能和白师妹相互照应。」
萧玉若听她说甚么「一个人在紫云宫孤伶伶呆着」,心里大惊,白玉如见机较快抢先问道:「为何萧师妹会孤伶伶一人?」叶玉嫣道:「你们都忘了,此处事了结,我便要去赴白鹿岗之约。」萧玉若道:「宫主不是诓那秃头掌门的么?」叶玉嫣垂下美目道:「谁说我诓他,我当时可是起了誓。」
白玉如道:「当时事权从急,如何能作数。」叶玉嫣叹道:「当初我确实是迫不得已,用这法子解了围。先前因舍不得与你们分离。此时你二人皆终生有靠,我便放心了。」萧玉如道:「我们三个都回紫云宫。」叶玉嫣道:「师妹自付,若金顶门倾巢来袭,我紫云宫可能抵挡否?」
左右双使听她这么一说,皆默不语。白玉如忽然道:「我们三人誓不分离,若姐姐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小妾,我和玉若也陪你去做他的三房四房。」叶玉嫣笑道:「你们俩又没与他侍过寝,谁要你们去做三房四房了。」
三女正自争执,门外只听上官燕嚷道:「我方才去医馆,听小童说大夫回来了。」三人皆想,做小老婆的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乃是彻底去除淫毒大患。当下便和文家姐妹一同前往黄木巷。
那汤耀祖自硫求归来,刚看完访客留信,便有药童禀告,有几位姑娘求见,便去诊厅见客。一踏进屋,便觉得眼花缭乱,暗自惊异。几位女子都是国色天香,只有一位戴着面纱,瞧不清相貌,瞧她身材也是一般的高挑苗条,想必也是一位美貌佳人。
他一进门,便被众人注视。被这么多绝色佳人看着,汤大夫也不免有些气喘脸红,当下定了定神,恢复了神医仪态,问道:「不知哪位小姐看病?」其中一位答道:「我等六位姐妹,皆是一种病症。」汤大夫见她如此回答,便将她请入诊厅里间。
叶玉嫣被汤耀祖在皓腕上搭了一柱香的脉,只见这汤大夫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放开手指,睁眼道:「姑娘可是消遣本大夫,你血脉稳健,何来的病症。」叶玉嫣听他这般说微感失望,但想自己当初给上官燕探察时,也未发现有异,只能直言问道:「先生可曾闻听过……闻听过缩阴飞乳这一味药?」
汤大夫一听她报出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姑娘可是服过此药?」见她微微点了点头,心想果然不错,便正容道:「此乃房中良药,专为女子配制,但有一桩坏处,会淤积淫毒,使服用者秘处痛痒难当。」叶玉嫣见他说得分毫不差,心中大慰,对这位汤大夫信心也提高了许多。又听他道:「此症脉象不显,探察不到,不过鄙人可消其害处,而留其益处。」
叶玉嫣听他说「留其益处」,脸色微微发红。汤耀祖瞧她脸色心道,可惜如此绝色的女子,竟贪图房中之乐,去服用这等烈性淫药。有些人拖到形容萧索才来医治,瞧这美女的气色,当是发作不久。心念及此,又想卖弄,便道:「姑娘服此药,可有半月了罢。」叶玉嫣推算日子道:「先生不然,妾身服此药已有二个月。」汤大夫闻言一惊,但想患此药害的仅有一名京城名妓到二个月时,才有这般气色。然则方才与这位姑娘搭脉,却似是学武之人,如何又会去做妓女?
叶玉嫣看他欲言又止,便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汤大夫道:「不瞒小姐,服此药者,若要减缓痛痒发作,需房事频繁倾泻,常人到两个月时,早发作频频,终日不能下床。然则小姐神情自若,莫非……」叶玉嫣怕他想岔了,忙问道:「敢问先生可知此间道理?」
汤大夫道:「此间道理却也简单,此药淫毒自服用起,便会淤积,若服用者有性事倾泻,便会排出淫毒。然则,此药害处在于,倾泻慢,淤积快。倾泻较少者,发作便会早。倾泻频繁者,发作便会晚。等淫毒淤积到一定数量,你刚倾泻完,稍时它又淤积到发作痛痒的数量,因此便会觉得频繁发作。」
叶玉嫣若有所悟,问道:「若能让倾泻速度超过淤积,便能治此患了。」汤大夫点头道:「正是如此。然则如何能提升倾泻速度,却是难处,常人一日倾泻十次方能勉强和淤积抵消,然则若是这般,觉都睡不好了。」叶玉嫣想起前些日子夜不能寐的情形,不由得连连点头,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前日蒙两位姐妹安慰,为何她们只弄我一次,便能管一日夜,而我自己弄,却只管一个时辰?」
汤大夫面露异色:「这正是倾泻淫毒的关键,想必是这二位姑娘帮你,要比你自己弄爽快得多。」他一边说话,心中奇道:一次安慰便能管一日夜?寻常的法子到顶也只管六个时辰,不知是何手段,倒也有些厉害。叶玉嫣被他说得面色潮红,点了点头。
汤大夫道:「我研究此症已有多时,此药方乃波斯传入中原,三年前我为解此方,随船远赴波斯,当地多有贵妇服此药物,也多患此症,她们的解法便是增加房事快感。这淫毒倾泻速度要想提高,和次数虽有些关联,但和快感强度更加密切。倘若快感强到一定程度,一次倾泻便能排掉不少淫毒。」
叶玉嫣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问道:「敢问先生医治手段,便是用增强患者快感的手段?」汤大夫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叶玉嫣想起文家姐妹的方法,心道:莫不是被他淫辱才行,那还不如去找文家姐妹。当下便萌生退意。
汤耀祖瞧她犹豫,冷笑道:「你那二位姐妹的法子,一次倾泻也只管得一日夜,我的法子却能一次管你三个月。」叶玉嫣闻言娇躯一震,当下谢过大夫,去外厅与诸女商议。
众女闻言,皆惊异不已。文雪兰道:「一次能管三个月,依着他的说法,这一次的快感当有多强,莫不是在吹牛罢。」众女虽是疑惑,却也十分好奇,不知这大夫会用什么奇妙的法子。
叶玉嫣见面戴黑纱的上官燕沉默不语,将她拉到一边相询,上官燕轻声道:「我知汤大哥为人,素有信义。何不让我先试?」话音刚落,白玉如却过来与叶玉嫣说:「宫主,且让我先试。」叶玉嫣心道,若上官姑娘进去,让那汤大夫看出破绽,必定心神大乱,便允诺让白玉如先试。
药童将她领进去后,又出来说道:「先生有言,待会无论屋里有何动静,不可进去打扰,否则患者有性命之忧,诸位切记。」
过一会儿,里屋隐隐传来女子淫叫,似是堵住了嘴,但极为娇媚欢畅。萧玉若听白玉如在里面越叫越急促,心下好奇,想去看看,又想小童吩咐,只得按下耐性,静坐等待。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分,里面叫声方停,一身香汗的白玉如被药童扶出来,众女皆上前扶她。
药童吩咐她多喝水,便又问道:「后面是那位?」文雪兰抢到:「我来。」便随药童进屋。
叶玉嫣见两人进屋,便问白玉如:「师妹,你觉得如何?」白玉如红着脸兀自喘息着,轻轻笑道:「我被蒙着眼,瞧不见他的手段,但……但这位大夫好厉害。」
两柱香过去,文雪兰也被扶出来,也和白玉如一般娇喘吁吁,坐定后对众女微笑道:「这大夫果然没吹牛。」众女听她这般说,个个心动神摇。
如此一人接着一人,待医过了四人,只剩下叶玉嫣和上官燕。上官燕越来越紧张,叶玉嫣对她道:「好妹妹,我先进去啦。你莫要紧张,轮到你时,我也进去陪着你。」上官燕听她这般相慰,心下稍安。
第三十二章永逸
叶玉嫣安慰了上官燕,便随药童来到里屋,却不见汤大夫,只见一副架子,下面挂着皮带,好似秋千一般。药童道:「先生吩咐,治这病的规矩,姐姐先除尽衣物,又需与你蒙眼,捆绑四肢。」宫主问他:「这是为何?」药童答道:「衣物除尽方可施法,遮目是恐患者惊扰,捆绑是恐患者受外力刺激,胡乱挣扎,以致凶险。」
叶宫主听他这般说词,有些羞涩,但想前面姐妹都这么治,也依言将身上衣裙亵衣脱净,露出一身雪白通透的美肉,那药童先给她戴上眼罩,随后扶她坐上那秋千,取了皮带仔细捆扎起来。
小童先引她双手高举,用皮带束缚在秋千顶上,再将双腿叉开高举,将足踝吊在两边垂下的皮带上,叶玉嫣虽是被吊着,屁股却有镂空的皮绳网托住,因此倒也并不难受,只是这般将屁股间露在生人面前,不免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那药童将她束缚妥当,又道:「请姐姐张嘴。」叶玉嫣心道,连嘴都要堵上么,事已至此,也不违坳他,迎合着的用檀口含入一支棒子。
她久经人事,舌头一绕便知是男子阳物模样,只是此棒软中带硬,却不知是何物所制,比之文家姐妹用的皮裹木芯的淫具更像,只是少了真物的热量和活力。正胡思乱想,那药童将这淫具连着的皮带紧紧系扣在她脑后。她被蒙眼堵嘴,只道接下来便可医治,那料到这小童又取了几个软塞,好似堵嘴之物一般材质,将她双耳紧堵得严丝合缝,一时周围都寂静下来,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汤大夫正用酒液清洗医具,见小童来报,那位叶小姐已准备妥当,便收拾了东西,进屋施法。开门看见一具性感美艳的玉体已捆绑在秋千上,将粉嫩微湿的私处亮在眼前,又感到下身硬起。晓是他今日这般情形已历四次,犹被这天然女体的魅力勾起淫欲。
他揉了些凉油在太阳穴上,心中暗叫惭愧,凝神将药具置于秋千旁,一双肉手擦了酒液,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搓揉。只觉得手里弹性十足,滑润丰满的一对大肉球白得透明,随着他的搓揉,乳头坚挺高翘起来。他见她乳头上也有针眼,暗自想,给那京城名妓治病时,也曾见过乳头针眼,原有三分怀疑,此时便有七分断定这几位姑娘是青楼女子,
被他搓揉乳房,叶玉嫣满脸潮红,自己此时的姿势卑猥无比。又觉得他这抚摸手法也不见得比文家姐妹高明。汤耀祖见她乳头渐渐翘到顶点,满意地看着两颗玉莓,心道,时机差不多了。取过两个细胶套,将乳头根部裹住,不让它们退缩回去。
又取过两支南洋胶棒,一支慢慢地塞进下面晶亮的花唇,另一支顶到菊门上,一边轻轻触摸着尿门上立起的小肉核,一边插进去。
叶玉嫣的玉臀早在柳府就被完全开发了,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菊门,被反反复复插到昏晕地调教下,此时已能一边享受着夹紧收缩,一边轻轻扭动腰肢配合着吞入胶棒,那颗肉核已被挑逗得顶开包皮的束缚,耸立在外面。汤大夫依样画葫芦,也取过一个细胶套,紧紧裹住她阴蒂根部。
乳头阴蒂被拘住,叶宫主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花唇爱液乱流,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她曾入淫狱,不分昼夜地接受无尽的凌辱和戏弄,后来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凌辱,此时又主动追逐着快感。忽然乳头上一阵极美的快感袭来,顿时又惊又喜。
汤耀祖自针灸盒里取出一根银针,在她乳头仔细辨认位置后,慢慢扎入,调节着刺入深度。左边银针扎停,叶玉嫣只觉得自己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官能似乎都凝聚在左乳头上,紧接着右乳也是一阵高潮般的快感汹涌而来。
汤大夫也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病人,手腕左右翻飞,又将两枚银针扎在她腋下。叶玉嫣只觉得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不断侵袭着经脉,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汤大夫见她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漏出,心道,我这针灸秘法专扎女子性感穴位,岂是寻常手段可比。一边得意,一边手指不捻转银针。
叶玉嫣身体变得火烫,乳房上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暖流,迅猛地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大腿根部不断渗出蜜汁,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猛烈的快感却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那令自己都震惊的肉体反应,不断地在医师面前表演。
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宫主的脑海中已经混乱不堪,不断发出被淫欲俘虏的喜悦喘息,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自己不知被医师施展了何种法术,身体仿佛燃烧起来。充满着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和腋下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不知被什么东西勒得又硬又挺,快感的暖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断地升华。
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迎合身体的病人,汤大夫一只手牵住针尾的细丝拉动,另一只手伸向她小腹尽头。叶玉嫣只感到自己的阴蒂又被大夫捏在手上,随后一阵超过乳头十倍的刺激从哪里升腾起来,淫液一下子从屁股间流到地上。
美丽的病人手脚被绑吊在秋千上,高翘的乳房和娇嫩的阴蒂上都点缀着银针,俊俏的玉容剧烈扭曲。面对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汤大夫手上动作愈发迅捷,快速地在大腿,会阴起刺入银针。
病人「唔唔唔唔唔……」急促娇喘,旋转在下体的银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沿着脊髓猛冲大脑,高潮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银针的快感漩涡中,阵阵美快至极的淫喘,无法想象的快感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登上快乐的顶峰。
汤大夫见她这般淫浪,微感惊奇,轻轻捻动上下手指,叶玉嫣不停地徘徊在一波比一波更强的绝顶高潮中。他心数着阴蒂痉挛的次数和而激烈地捻转针尾,终于将所有针尾的丝线牵在左手,右手宛若抚琴一般弹拨细丝。
叶玉嫣猛的后仰,阴蒂愈发剧烈地痉挛起来,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银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经脉上去,如果说文家姐妹的治疗是将她身体融化,这汤大夫却是将她碾得粉碎,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绽放出地狱般的火焰。
汤大夫继续弹奏着细丝,病人随着高潮的韵律痉挛,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她已经变成了一个由细丝控制的乐器,随着医师的演奏哼出他想要的旋律。随着手指最后弹奏的高潮尾声,病人终于在无数高潮中攀登到了万仞绝顶,发出一声尾声悠长的淫叫中,一股股晶莹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一次又一次,屁股里的水分几乎都被用尽,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汤耀祖慢慢坐起,吩咐小童为病人松绑擦汗。休息了一盏茶的功夫,兀自被激烈潮吹余韵包围的叶玉嫣也渐渐清醒过来,挣扎着对大夫盈盈拜倒,口中谢道:「先生真乃神医。」汤大夫受了她一拜,摇手道:「小姐何必多礼,此次诊治,与你日后生意多有裨益,你真要谢我,便多舍些诊金。」
叶玉嫣听他说话,心里奇怪,甚么生意多有裨益,转念一想,恍然大悟。见他索讨诊金,有心捉弄,胸口起伏着笑道:「我瞧先生屋里清贫,这般敛财,可是要赞钱娶媳妇?」汤耀祖被她说中心事,脸上渐渐发赤,缓缓点了点头。叶玉嫣笑道:「先生可愿娶我?我无需聘礼,还能给你一笔嫁妆。」
汤耀祖闻言,心想她虽是天姿国色,但他早有心属之人。瞧她是众女之首,诊金未付,不敢得罪,便道:「姑娘说笑了,鄙人早有婚约,不敢冒昧。」叶宫主道:「若是如此,我便给你做二房可好?」汤耀祖犹豫了一下,抬头道:「姑娘请见谅,万万不敢。」
叶玉嫣见他推辞,心里替上官燕高兴。忽想起一事,问道:「只有一事却是难堪,先生曾言医治一次能管三个月,若不娶我,三个月后妾身病症发作,又如何着落?」汤大夫奇道:「姑娘何出此言?我既是替你们治了,便当治好,若再犯病,你们自行解决便是。」
只见病人一双美目疑惑的瞧着他,突然大悟,道:「这却怪我,没与诸位说清。鄙人已将这缩阴飞乳的药力有益之处催至顶点,诸位日后行房事,一次便能清三月淫毒,日后若再犯病,无须再来找我,但行房即可。」叶玉嫣大吃一惊,轻声问道:「是否平时行房,便有今日的境界?」汤耀祖道:「自然如此,否则如何能一次清三个月的淫毒。」
叶玉嫣回想方才的滋味,又惊又羞,再次拜道:「先生大恩,莫齿难忘。」想起上官燕还在外面等待,便道:「我乃紫云宫掌宫。」见汤大夫似是面露疑窦,便拈起他药盒中的一把银针,挥指弹出,银针钉入桌面,整整齐齐的排了个玉字,又问他道:「这回可是信了?」汤大夫见她这手挥针成字的功夫,忙不迭的点头道:「信了信了,这下信了,姑娘真是好针法。」
叶玉嫣回道:「不敢,先生才是好针法。我们这些姐妹,都是被人陷害,误服了这淫药,并非淫浪女子,你可相信?」汤耀祖连连点头,那敢不信,又听这宫主道:「外面还有一位面带黑纱的妹妹尚未医治,也是误服了此药,却是你的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