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字数:12403
第三十三章重聚
上官燕见叶宫主出来,忙上前搀扶。宫主对她笑道:「恭喜妹妹,你这汤大哥果是良人,连我都有些心动呢。」上官燕瞧着她,心里有些高兴,微笑道:「宫主对汤大哥也有意?」宫主道:「我先前拿言语试他,却被拒绝了,可见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上官燕轻叹一声:「只是我服了这淫药,如何与他解释?」宫主见她忧心,便和她串了口供。
汤耀祖正用米酒清洗银针,先前听叶玉嫣说还有一女与他相识,心上便挂念着此事,暗自奇怪,难道是自己没将人家的病看好,因此又来复诊?不一刻,又听小童禀告,有位面戴黑纱的姑娘进了诊室,但那位叶姑娘却执意要陪着她,不肯出去,请他定夺。
汤大夫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进屋去瞧。只见两位姑娘在里头坐着,当下问道:「叶宫主可是不晓得治这病的规矩?」宫主道:「当然明白,不过这位姑娘,便是我们的诊金,不知先生肯不肯收?」
汤大夫闻言惊疑不定,心想她前番说两人相识,又如何将她当钱花?只见叶玉嫣替她掀起面纱,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顿时又惊又喜,宛若梦中。上官燕自上次与他离别时方才十六岁,身子尚未长成。此时芳龄十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明艳不可方物。
叶玉嫣见他呆呆瞧着,将上官燕轻轻一推,送入他怀里。汤大夫温香软玉在怀,更是如梦似幻。
众女见叶玉嫣出来,纷纷上前相询,只听她道:「我们走吧。」萧玉若不解问道:「上官姑娘还在里面呢。」宫主笑道:「他们只怕要磨蹭许久,我们何不先回客栈。」
次日午时,汤耀祖携上官燕一起到客栈中相会谢礼。汤大夫心中老大两个疑团,客套了一会儿,便和文家姐妹在屋中谈论起医术来。
叶玉嫣将上官燕邀出门外问她:「昨夜想必是瞒过了你夫君。」上官燕道:「我用姐姐教的法子,和他说是练功时弄破的,他也不在意,只是如此欺他,觉得心里好生过意不去。」叶玉嫣微微一笑,向她贺喜。
二女回房时,只听到屋里汤大夫问道:「昨日会诊,我察觉雪兰姑娘的药性,似与其它几位有所不同。」雪兰道:「我和诸位姐妹,并非在一处服的药,想是有些区别。」汤大夫道:「此药原本皆是从波斯制成,再托海船带到中土,我昨日察觉,雪兰姑娘所服之药,似是中土自产。」
文雪兰问道:「先生真乃神医,连产地不同都能分别,小女子拜服。」汤大夫摆手道:「神医不敢当,只是其中区别,甚易分辨。虽是配方相同,波斯之药性烈,中土之药柔和。药力催至顶峰时,姑娘反应却不如其它几位大,因此可知所服之药产地。」
文雪兰笑道:「先生说笑了,想是小女子身子鲁钝,不如其它几位姐妹感受敏感。」汤大夫摇头道:「若说天生的敏感,姑娘你可排在第二,比之常人更要敏感。」文雪兰奇道:「敢问先生,我们只中,排第一的却是何人?」窗外二女也听得好奇,等他回答。只听汤大夫道:「昨日第一位医治的,可是白姑娘?」文若兰道:「原来是白姐姐。」汤大夫叹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秉异,她即便不服此药,身子也比常人要敏感数倍,服此春药后,更是厉害。」
叶玉嫣在门外心想,原来白师妹天生喜爱被人捆绑,缘由在此。又听汤大夫问道:「鄙人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两位姑娘。」文家姐妹对望一眼,笑道:「不敢,先生但说无妨。」汤大夫沉吟道:「我先前听叶姑娘说,此前多是承蒙二位侍奉,与她缓解病症。只是昨日听她说,二位的服侍,竟能管一日夜不复发,不知是何手段?」
文家姐妹均想,上官姑娘的夫君脸皮倒厚,居然连这都问,果然是这等人才能治这淫毒。她们那里知道,沉迷医道之人,对生理羞耻本就不如常人计较,若有疑问,便浑身难受,非要弄清楚其中道理才舒服。姐妹俩蒙他医治,此时听他问起:「便答道:」小女子手段,与先生相比,如萤烛之比日月,何足挂齿。「
汤耀祖道:「不然,此药疗法,我苦思数载,寻常手段最多也只管六个时辰,后有奇缘,才得出针灸刺穴的疗法。若姑娘肯教我,日后与人救治,便更容易些。」二女见他言词恳切,便将对叶玉嫣的伺候法子俱实相告。汤大夫听完,寻思良久,心里奇怪,捆绑蒙眼塞口,尿门阴户菊孔齐插,确能助兴,只是这些法子自己早也试过。
二女见他沉默不语,忽然雪兰道:「记得先生昨日治疗时,将我等都塞了耳朵。」汤大夫道:「确实如此,塞耳可使患者感受专注,不受杂音相扰,让身子更加敏感。」
雪兰笑道:「我们伺候叶宫主时,可是在她耳边吹了许多甜言蜜语,先生是男子,不知女子感受,那甜言蜜语,可与我们大有助性之功。」汤大夫恍然大悟,对两姐妹深施一礼。
他正琢磨着晚上怎么对未婚妻大说情话助性,忽听文若兰问道:「不知先生是如何想出针灸的法子?」汤大夫答道:「有一次有位京城……名妓前来看病,鄙人发现她双乳上有针刺过的痕迹,因此受了启发,寻常手段,不过是在皮肤外做文章,针灸却可探入其中根本,后来在她身上施针,竟然大有效果。后又来回了十余次,摸索出了这套极致的针法。」
忽然听到文若兰道:「先生娶妻后,想必针法可更上一层楼。」窗外上官燕闻言满脸羞臊。
又过了三日,汤耀祖与上官燕拜堂成亲,众人去婚宴闹了一日夜。六女因缘聚会,终于到了离别之时。胡李二汉和文家姐妹对白玉如恋恋不舍,白左使却心事重重,和四人相拥告别。
叶玉嫣见诸女离去,便对两位师妹道:「过了今晚,我们也走罢。」三女回到客栈房间,萧玉若向白玉如使了个眼色,忽然向宫主出手,去扭她手臂,叶玉嫣吓了一跳,也使出本门擒拿手法拆招。二女武艺在伯仲之间,不一会儿缠抱在一起。
萧玉若叫道:「白师姐还不快出手。」叶玉嫣念如电转,便知其意,向白玉如下令:「白左使,我命你擒拿右使。」白玉如一声长叹,取出之前绑自己的丝绳,上前去帮忙将宫主按住,二女合力将叶玉嫣捆绑起来。
叶宫主双手反扭,被她们捆做肉粽一般,便道:「你们俩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萧玉若道:「我紫云宫门规,门下弟子皆不可婚嫁,你要去做那秃头掌门的侧室,可是掌宫姐姐你先坏了规矩。」叶玉嫣喘气道:「你们二人可以去当人家的小妾,偏我不行,那有这样的道理?」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便取出手铐,将自己反手铐上,对宫主道:「我也破了门规,当与宫主一并受罚。」叶玉嫣瞧着二位师妹,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好师妹,你将我绑得太紧了,且宽松一些。」萧玉若道:「姐姐你可莫想了,我们二人自看管你,待过了时候,白鹿岗之约便不作数啦。」说完取出贴身的香帕,将宫主檀口牢牢堵上,再不去听她说话。
她忽觉背后风声,知道有人偷袭,右腿反撩去踢对方。那知对方武功高得出奇,一把将她脚踝捉住。反手一掌过去,却被叼住手腕,扭到背后,扣住了脉门,耳边只听到有人笑道:「嫣妹,你师妹武功不错啊。」那声音赫然是金顶掌门。
萧玉若武功虽是不如金顶掌门,但也不致两招被擒。只是他曾与叶宫主每日过招,对紫云宫的功法了如指掌,而萧玉若却不知他武功家底,又被他偷袭,因此瞬时便被扣住了脉门。
叶玉嫣见师妹被擒,芳心大急,口中呜呜叫着,身子奋力扭动。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看着她道:「嫣妹,我在这屋里等你两个时辰啦,方才听到你想去白鹿岗赴约,只是你两个师妹阻挠犯上,便由我来替你惩罚她们。」
白玉如戴着手铐,暗暗叫苦,想若是三女联手,也可与这秃头较量一番,此时作茧自缚,只能用脚去踢他。却被这秃头也用腿拨到外侧,又顺势抵在裤裆上一阵揉动,被医治过的身体只觉得一阵快感狂潮涌来,顿时浑身无力。
第三十四章破绽
金顶掌门趁着紫云宫内杠,轻轻松松擒拿了三女,将她们一个个都捆绑成肉粽一般,随后走到窗边点开火折子,放出一支烟花。叶玉嫣知道他这是在向同党发讯号,心中暗想,这老秃头若是只想留我一个,何必如此,我们这么内杠,可是教他一网打尽了。
她想要开口替两位师妹求饶,却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金顶掌门回到床边,瞧着她哀求的眼神,搂住她一阵狂吻,口中一边道:「嫣妹,你真是想死我啦!」叶玉嫣出声抗议,发出的声音和扭动的性感身子却像在挑逗对方一般。
这金顶掌门双手在叶宫主身上揉弄,双脚却也不闲着,在白玉如和萧玉若双腿间踩着,二女被他踩着要紧处,也是媚态百出。老色狼戏弄三女,玩得正高兴,忽然听到窗口又进来俩人,原来是那姓王的嫡传弟子和杨长老。
王师傅恭恭敬敬上前行礼,金顶掌门却是冷眼藐着他。他这些天虽是小心伺候,但知道师父余怒未消,上前陪笑道:「恭喜师父,旗开得胜,轻轻松松便将三位美人置于股掌之中。」金顶掌门冷笑道:「三位美人,老夫倒也消受不起。」杨长老忙接话道:「莫说三位美人,便是三十位,师父照样将她们收拾得服服贴贴。」
他二人大献佞词,老秃头却不耐烦,教二人将紫云宫三女带走。客栈外早等着几辆马车,却是柳嫂和她俩个小弟在哪里相候。这柳家姐弟行事小心,上前先给紫云宫三女戴上眼罩,塞住耳孔,又用头套勒裹住螓首,才将她们押上厢车,又在城里七兜八转,身上抚摸揉弄,分她们心神,绕得晕了,才将车赶入城郊的一处丝绸庄。
三女被押下车,除去了头上的拘束淫具,被金顶掌门笑眯眯的瞧着,心里暗自打鼓。其余人心里却是比她们更紧张,不知师尊要如何分配这三个天姿国色的尤物,倘若他要一人独占,其余人等也是无可奈何。
金顶掌门此时心中却转着别样念头,他在客栈和萧玉若交手,虽是两招就将她擒住。但总归是偷袭晚辈,赢得并不光彩,将紫云宫三女掳至丝绸庄,心中跃跃欲试,想要试试萧玉若的身手。
众人正听他发话,忽然听道:「将这姓萧的小妞绳索解开!」杨长老知道师父武痴病又犯了,忙上前去给萧玉若松绑。萧玉若将捆绑了许久的双手搓揉着,她听叶宫主说起过他们在丹房的勾当,也知道这色掌门的癖好,当下凝神应战。
两人拆了四十招,萧玉若暗暗吃惊,只觉得平生所学对上他竟是处处束手缚脚,又觉对方尚未尽全力。她想叶玉嫣曾与他每日交手,若再用紫云宫的功夫,对方都了如指掌,毫无胜机。念随心转,当下使出一套少女时与叶玉嫣嬉闹时自创的灵猫拳法。
金顶掌门陪她拆了几十招,见她招式心法并未脱出叶玉嫣所学,当下正准备用些轻薄的招数将她擒住,弄去床上大快朵颐。此时忽然见她又出新招,大感新鲜,瞧她身姿美妙轻盈,有心再欣赏下去。
叶玉嫣手足被绑,正在一旁观战,见他手下留情,便笑道:「老色鬼,我也还有一套仙狐掌法,未曾在你面前使过,你可敢一试!」金顶掌门此时已瞧出萧玉若的灵猫拳法虽是好看,其实威力大不如前,听她激自己,便笑道:「嫣妹,你那仙狐掌法倘若和你师妹这套拳法是一路货色,也不必拿出来献丑啦。」
叶玉嫣正色道:「我这仙狐掌法,与师妹的灵猫拳乃是互为君臣,单人使出虽是平平无奇,倘若双人一起出招,便会相互补足破绽,你若不敢试,我这辈子也瞧不起你。」金顶掌门那肯信她,但他生性好武,对于和二位美人同时过招,也是跃跃欲试,心里盘算着二女的功夫底子,笑道:「既然如此,为夫便来领教二房和三房的联手。」只听到萧玉若连呸几声,叱道:「谁是你的三房!」
金顶掌门笑道:「咦,我尚未说谁是二房,谁是三房,没想到你们竟连大小都排好了?」口中轻薄着,挥手让徒弟王秃子给叶玉嫣松绑。叶宫主知道口头上绝难对付这老流氓,也不多与他废话,将捆绑已久的手脚按摩一阵,和师妹对望一眼,二女心意相通,摆出紫云宫的小如意阵来。
金顶掌门见二女架势,哪里是什么灵猫仙狐的儿戏,分明是一套极高明的阵法。心知是上了二女的当。但他纵横天北未逢敌手,眼下逢遇劲敌,豪气顿生,一声长啸,揉身而上,与二女斗在一处。
小如意阵乃紫云宫绝学,原来是由三女布阵,配合落霞功法,三人心意相通,宛若一体,攻者破绽尽有守者补足,可应对天下任何劲敌。因此历来紫云宫掌宫设有左右双使辅佐,三人需同心协力才可将这套阵法运用自如。此时虽是缺了一人,二女联手仍是威力极强。
金顶掌门越斗越是心惊,自付若非熟悉落霞功法,乍逢此阵说不定便会着道,再不敢小窥二女,尽起平生所学应对。叶萧二女见他使出全力,进退宛若矫龙,也暗自佩服,均想,这老流氓也是有真本事的。
一旁掠阵的王师傅见师父久战不下,跃跃欲试,企图立功赎罪,正要出手相帮。金顶掌门眼观六路,瞥见徒儿正欲下场,他斗得性起,大喝道:「谁都莫来相扰!!」王师傅一惊,便断了此念,垂手退在场外。
三人翻翻滚滚拆到三百多招,均是面红气喘,勉力支撑,却又奈何不得对方,正自僵持。声音惹来众人场边观瞧,柳嫂见状暗暗皱眉,在柳青耳边轻声嘱咐几句,柳青会意离去。
正酣斗间,萧玉若眼角瞥见柳青站在白师姐身旁,雪白修长的项间里套着一条丝绳,柳青和柳烟两边拉着,正在勒她脖子,而被捆住手脚的白玉如正在徒劳的挣扎着。萧玉若心神激荡,便欲去救师姐。
金顶掌门见她离开阵位,心唤一声侥幸,一把将攻来的叶玉嫣手臂捉住,反扭到背后,萧玉若而听背后宫主轻呼一声,心知不妙,转身时见她已被敌人扣住脉门。便大声道:「快放开白师姐。」柳青柳烟松开勒紧的丝绳,笑嘻嘻的在白玉如的脖子上轻抚着红印。
掌门兀自喘气调息,王师傅对萧玉若叫道:「你们这回输得心服口服了罢。」萧玉若一边喘息,一边呸声不绝。王师傅见师父手指发抖,也知他有些脱力,便提绳上前,将萧玉若捆绑起来,萧右使此时累得手足酸软,挣扎了两下,只得由他摆布。
叶玉嫣对扣着自己脉门的金顶掌门道:「我白师妹有一套玉兔拳,你可敢试……」掌门再不去听她胡说八道,从怀里掏出白帕,直塞牢她的小嘴。向她道:「我明白啦,你是仙狐,她们俩一个灵猫,一个玉兔,待会我让女徒去做三个头套,给你们一人一个戴上,教你们名副其实。」
柳嫂在一旁听见,笑道:「谨遵师命,明日我便去赶制。只是此时只有两幅母犬头套,师父且先玩着。」说完话瞧见叶玉嫣眼神对她怨恨,心中冷笑,心道,莫以为做了师父的二房,我便拿你没辙,照样整治你。心里转着毒计,上前又禀报道:「师父可要玩玩小弟新制的木马?」金顶掌门心中犹有余悸,听她说起木马,便想先将二房和三房惩治一顿再说,便对柳嫂点了点头。
待柳家兄弟牵来两匹木马,将手脚捆绑的叶萧二女轮流放在马背的三支淫邪的淫具上,又给她们堵嘴蒙眼,戴上犬状头套,将二女的娇喘封在里面。柳嫂趁机给二女两对乳头都穿上银针,挂上银铃。
金顶掌门去牵了两匹木马在院中散步。见王师傅仍垂手在旁听候差遣,便甩了一根萧玉若的木马缰绳给他,王师傅又惊又喜,忙接过绳子,牵着萧玉若的木马跟在师父后面。
只听到铃声伴奏着娇喘,木马的轮子带着机括舞动着马背上的三支淫具,只将叶萧二女整治得死去活来,被医治过淫毒的身子高潮连绵,连声浪叫。大小两个秃子玩到兴奋时,竟牵着木马跑了起来。
他玩耍了一阵,见还有一个姓白的小妞尚未发落,便对柳嫂笑道:「此番你居功甚高,这白小妞,便赏给你们了。」众人闻言大喜,心里回味着白玉如美艳绝伦的姿色和娴熟无比的床技,早就一个个肉棒勃起如林。
第三十五章远亲
上官燕送走了诸女,被汤耀祖一把搂住纤腰。她娇笑道:「这般心急么。」只听夫君道:「洞房岂能不急。」一双手握上高耸的乳房。二人其实早已圆房,少年夫妻初尝情味,犹如蜜里调油,这几日更是在医馆里不知交欢了多少回,犹自不满足。上官燕只觉胸脯快感汹涌,轻轻呻吟道:「先进屋吧。」
二人温存了一阵,便进屋里去,上官燕躺在绣床上,轻轻拂弄夫君的男根,汤耀祖呼吸急促,取出枕边皮带来,将妻子手脚束缚,又给她戴上眼罩,女侠由他摆弄,笑道:「又要把我绑起来玩么?」夫君也不答话,将抖动的肉棒只塞满她小嘴,因是受过治疗,女侠喉咙居然也如蜜穴般产生快感。
汤大夫昨日被她眼神挑逗,射得太早,因此今日蒙住她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那想到妻子今日却一边娇媚的摆动螓首,一边将腰肢扭动着,让自己一对高耸的美乳前后晃个不停,嘴里一边伺候,一边发出销魂的声音。汤大夫终究是个后生,被她这般挑逗,哪里还忍得住,将妻子螓首捧住,猛耸起来。
只半柱香的功夫,汤大夫正在将射未射之间,被妻子在马眼上一阵乱舔,直送上顶峰,赶忙拔出肉棒,一股火热的乳浆直喷在女侠悄脸上。等回过神来,见妻子瑶鼻上都是粘液,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上官燕微笑道:「夫君可是喜欢喷在我脸上么?」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宝贝儿,我要去趟江州,两日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燕道:「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人要怀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荡糜烂,让爱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人,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草药,连远在万里外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日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几支软胶淫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这般不正劲。」又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索淫毒解法,见此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人,便请他制了几支。」上官燕细看那几支淫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荡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小穴。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肉棒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爱妻按倒。
次日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女侠送别了他,一个人回到客栈。到夜里思念夫君,便取出他留下的淫具,抚摸亲吻,在床上自慰起来。
正自痴狂,只听屋里有人淫笑道:「可要我来帮你。」女侠正值连绵的绝顶高潮中,一时恢复不过来,晕晕呼呼的被人用绳索捆了起来。等到潮退,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杨长老。她又惊又怒,G救,便被他捏住下巴,用口环撑开樱口,又用白绸塞满。
杨长老将她制服后,用手指弹动她坚挺的乳房,一边欣赏着颤动的肉球,一边笑咪咪的道:「你莫心急,我这便带你去见几位朋友。」说罢,将她美目蒙住,扛出医馆,门口一辆厢车正在等候,杨长老将这绝色人妻放在车上,在她身上又亲又摸。车夫扬鞭打马,便向城郊的庄院驶去。
上官燕心里又羞又恨,被杨长老在身上摸索,身子却是不争气的连连高潮。马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停下,又被他抱下车,耳中又听到柳嫂的声音:「师兄得手了。」杨长老笑道:「轻松之至,这小妞果然也是被医治过了,一路上淫水流过来呢。」
柳嫂上去拉下她的黑绸眼罩,抚摸着女侠的俏脸,笑道:「你的三位闺蜜也在此做客,可要见见。」上官燕沉默不语,柳嫂取出一副木夹,咬上她两个翘起的乳头,轻轻将她牵走。
走到院里,只听到女子癫狂的淫叫,见两个秃头正在牵着两座木马在院中比赛,木马上骑着两位捆绑住手脚的姑娘,戴着犬形头套,被折磨得前俯后仰,二女乳头都被穿了银针,挂了银铃。木马拉动,伴奏着悦耳的铃声和淫贱的娇喘。柳嫂笑道:「这两位是叶宫主和萧右使,你瞧她们玩得多开心。」上官燕见叶玉嫣和萧玉若都落在她手里,一颗芳心仿佛沉到湖底。
柳嫂欣赏着她绝美面容上的表情,又牵着她走进一间卧房,只见十余名汉子正围住一具扭动的雪白的酮体,一位丰乳细腰的姑娘正用上官燕最熟悉的姿勢,双腿分成一字开,把阴户亮得透彻。嘴巴,阴户和菊孔正被三个汉子用硕大的肉棒前后抽插着。不但全身上下三个肉孔都被尽情占用,就连大腿玉足和乳房上也有肉棒磨蹭,身上满是精液。又有人手持蜡烛,向她身上滴落,只虐得她连声淫喘。
柳嫂拉动着手中的丝绳,牵着上官燕的乳头慢慢来到那姑娘面前。这姑娘也被蒙着眼,双穴和嘴巴被插的剧烈刺激使得她脸色艳紅,尽管看不见容貌,但腰身纤细,双乳高耸,两条叉开玉腿修长白润,也是个俏丽非凡的人物。上官燕已猜到她是谁,柳嫂将她眼罩拉下,果然是白玉如。此时她高潮一直持续在绝顶,一张绝色容颜扭曲得更让上官燕心碎。
女侠看到白左使美眸中都是高潮的火焰,就像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美艳性奴,那里还有昔日的神采。心想自己只和爱人做了几日夫妻,不久后也要变成这副模样,直羞愤欲死。
柳嫂欣赏着她的表情,笑道:「你夫君汤耀祖,便是我的表侄。此前我到是没想到,原来我们早晚是一家人呢。」上官燕心头大震,脑中一片混乱。又听她说道:「你且莫急。我这侄儿,天性良善,又在医道上颇有造诣,我待他如己出,这缩阴飞乳的医治法子,可也是我资助他琢磨出来的,我在京城绑了一位名妓,专供他研究,说起来你们还要感谢我呢,身体改造成这样,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快乐滋味,你说是不是。」
上官燕此时回想起来,柳嫂当时供出缩阴飞乳的治法,便不怀好意。又听这淫婆说道:「为了请你来,我修书信将他调到江州,你既是我侄媳妇,别有一番待遇,从明日开始,便要去勾搭邻居,限你十日,将黄木巷的居住的汉子都勾上床,再每日过来服侍我俩个弟弟,我便替你瞒下此事。」
女侠听她条件,又惊又怒,哪里肯依。柳嫂看她倔强,便笑道:「这位白姑娘曾在白龙山救了你,如今可也轮到你救她了。」说罢让众人中止凌辱。此时上官燕才认出,轮奸白玉如的几个人,除了柳青和柳烟,其余的竟是胡豹手下的八大金刚。当时白玉如逼胡豹修书遣散白龙山众匪,这八人却是被路过的金顶掌门收服,如今在柳家听差。
柳嫂吩咐他们将备好的木桶取出,那木桶分作两半,桶底各开了半个圆孔。八大金刚将两半木桶合拢在白玉如修长的玉颈上,将她螓首套在桶内,那左右两半木桶严丝合缝。上官燕隐约猜到她要如何折磨人,心里大惊。
果然众人提来几桶水,往套住白玉如螓首的木桶中倒水,白左使口鼻俱没入水中,顿时拼命挣扎起来,木桶中的水也从她脖子缝隙处流到身上。众汉见她身子扭得激烈,便前后按住了湿润的身子,将两支火热的肉棒塞进她屁股里去享用。有两个汉子却不断往桶里添水,不让白玉如呼吸。
上官燕拼命挣扎,跪在柳嫂面前,口中呜呜的想说话,一张俏脸泪流满面。柳嫂见她屈服,便吩咐手下停止往桶中添水。说道:「你若不好好按我吩咐去做,今日往你恩人桶里倒的,可就是尿了。我再将你卖入妓院,让我这表侄好好去光顾你」上官燕无奈的点点头。柳嫂笑道:「这才是我的好侄媳,今夜你就好好伺候两位小叔罢。对了,还有我杨师叔。」
杨长老早对这美貌人妻垂涎三尺,见师妹将她收拾服帖了,便一把将她搂过,扛去自己屋里,和柳青柳烟一起上下其手,不一会儿,三人就将她身上三个肉洞占满了,放肆的性战起来。
第三十六章出墙
次日东方泛起鱼肚白,柳嫂开恩,吩咐在上官燕房里放了一只沐浴的木桶,又牵来了被人压榨了一夜高潮的白玉如,双手被那副熟悉的手铐铐在背后。上官燕替她和自己一起沐浴,擦洗一身精液淫水。上官燕抚摸着她身上的鞭痕蜡油,低声道:「姐姐受苦了,都怪我...怪我私自跑出来,连累了你们。」白女侠受了许久折磨,此刻反倒安慰着上官燕道:「妹妹说哪里话来,若不是碰到了你,我们那里又能知道自己身子有这许多秘密。」
上官燕见她居然还有心情说笑,长叹一声,说道:「叶宫主和萧姐姐未必有白姐姐这般宽心。」白玉如闪动美目笑道:「她们俩还不宽松么,那金顶掌门和玉若动过了手,玩上了瘾。她们二女一夫,我却要对付余下的十几个色徒,好不辛苦,幸而妹妹来帮我分担。」
女侠闻听她此言,不由得怔住。此时朝阳升起,晨风吹拂着白左使的秀发,金光透过窗户撒在雪白如玉的脸庞上,照耀出她宁静的笑容。朝阳点缀着如水的晶莹眼睛,眼神柔软却又坚定,上官燕也若有所悟,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二女洗梳毕了,柳家下人取来两套黑色的丝绸亵衣。白玉如被反铐着双手不便穿衣,上官燕帮她裹在身上,系上了腰间丝带,不由得说道:「姐姐,你好美。」白玉如笑道:「就算再美待会也要弄脏了。」她见上官燕也穿起来,原来却是将女子身体装扮成床上尤物的情趣之物,心道这柳家果然颇有丝织大户的造诣。
白玉如知道而柳嫂交待给上官燕的任务极其羞耻淫贱,要她在十日内将黄木巷的男子都勾引上床。对她而言,不但要饱尝轮奸的凌辱,还要想办法让他们的淫欲之火都燃烧起来。想她这么个脸嫩的新嫁妇人,如何会做这等事。想起文家姐妹说过的一些疯言痴语,便教了上官燕一些勾引汉子的方法。
风小二自从偷窥了旅店里轮奸淫乱的一幕后,就有了心病。思之良久,终立下宏图大志,此生非美女不娶!而要娶美女,无非先得升官发财,他脑筋也算清楚,科考是不用想了,但发财却可一搏,大丈夫说干就干,向掌柜结算了工钱,带着所有积蓄,来到商贾云集的海州,开了一个小面馆。自己兼了掌柜大厨和伙计三职,向财主的身份努力。
不过他风财主尚未发迹,便有艳遇。今日一位身穿丝袍的美貌女子光顾店里。当见到她面容时,风小二心跳加速,这女子正是他性幻想无数次的对象。那天她被轮奸的极端淫乱的画面,不知有多少次梦见,让他空射了无数的精液。
而这位姑娘当然不知道他曾在隔壁偷看了全程,风姿绰约的点了一碗素面。风大厨使劲浑身解数,炮制了一碗香喷喷的鲜菇面,想在面里给她加点自己的乳浆,思来想去,终是不敢。对着柴堆速射一炮后,毕恭毕敬的将面条端到美人的桌上,偷看她时,却迎上了一双绝美的大眼睛,俊俏的面容上荡漾着微笑,让他不禁浑身颤抖起来。耳中听她柔声道:「这位哥哥,我就住在隔壁医馆里,待会等面凉了,烦劳你送来可好?」
风掌柜被她这么一笑,早神魂颠倒,连声答应。待面条尚有余温,装入食盒,去敲医馆大门,才敲了几下,那位绝色美人便亲自来开了门,脸上虽是扔挂着甜甜的笑意,却又好似有些慌乱。跟着她向屋里走去,瞧着前面自然扭动的细腰翘臀,心里扑扑直跳,只恨不得将她强奸一顿,但他只有色心,却无色胆,边过眼瘾,一边心道,如果能常常来送面就好了。
那美人将她领进屋里,只见房中一张绣床,并非客厅。他心跳得急,慌里慌张放下食盒后转身要走。背后却响起美人柔软的声音:「哥哥莫急,我还没给你钱呢。」
风小二转过头去,如遭雷击般目瞪口呆,那位梦中情人身上的丝袍已经滑落,里面虽然穿着黑色的亵衣,却比没穿更加诱人。高耸的乳房,笔直的双腿,还有中间开着的裆的亵衣,无不勾引着他的视线。姑娘嫣然笑道:「家里凑巧没钱,可以用我的身子来偿付吗?」
说完走过来,一支玉臂抚上胸膛,另一只素手却在风掌柜的裤裆下轻轻抚摸着.风小二僵直了身体,犹疑自己在梦里,只是这梦实在太美,只盼不要醒来。
上官燕摸到他肉棒高高翘起,便跪在他身前,用嘴替他解开了裤带,火热的肉棒跃然而出,直弹到她脸上,女侠虽是扮了半天淫妇,此时被生人的肉棍戳着粉面,也面色绯红,稍稍犹豫,便将火热的肉棒吃进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媚笑道:「唔唔……唔……哥哥的肉棍比面条更好吃呢……唔……」她用嘴巴舔裹了一会儿他的命根,转身取出两只支黑色的乳胶棒,笑道:「哥哥能帮我将这两支东西插进去么?」
风掌柜颤抖着双手接过淫具,看她转过身子,撅起雪白的美臀,两个美丽的粉色圆孔向他召唤着,他呆呆问道:「姑娘,真……真要如此?」上官燕转头对他笑道:「莫不是哥哥想用自己的棒子来惩罚我?」风掌柜哪里还忍得住,将她一把抱住,龟头对准那粉嫩的菊孔直插进去。
贯穿的填塞快感让上官燕几欲高潮,她亢奋的媚笑著,在床上淫荡的扭动起腰肢,双乳随着扭动不住的波动,紧窄的菊穴将的肉棒套弄的越翘越高,越來越粗。
风掌柜一边耸动,一边瞥见床上枕边的丝绳,想起那日偷窥的情形,当下又惊又喜,忍着淫欲拔出肉棒将她一把按在床上,拿起枕边的白丝绳,将她双手反扭,牢牢地捆扎起来。又用肉棒狠狠地塞进她的蜜穴,如饥似渴的抚摸耸动,直将上官燕插得高声淫叫。风小二见她叫得欢快,顺手将枕边的白绸取来,结结实实的塞住嘴巴。淫猥的肉体交合声在医馆卧室里不断响起。
「唔……唔……唔唔……唔!……唔……」床上的美貌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从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粗大炽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里深深的冲刺着,风掌柜来回摇动着腰肢撞击着上官燕柔美的小腹。炙热的阴茎粗大坚硬,表面布满浮起着的血管,毫不留情的侵犯着女郎身体最敏感的器官。
难以忍受的快感,小穴肌肉不断收缩。强烈的脉动传到子宫深处。来回啪啪撞击着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女侠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被堵住的嘴里漏出的娇喘也更加悦耳。「唔……唔!!!……唔唔……唔!!!!!……唔……」被强奸凌虐所带来的狂乱快感,下半身传来的仿佛让人融化般的热浪一点一点地侵蚀着全身。极端的快感让由上官燕的全身颤动。
风掌柜肉棒被她小穴紧紧勒着,叫道:「啊....啊....缩的真紧!...啊!」身躯猛的一顿,腰肢狂送,火热的肉棒急促的喷射起来,将大量的炽热精液灌入美妙肉穴中。
上官燕忍着高潮的余韵,挣扎着将他肉棒上的精液温柔的用嘴巴吃得干干净净。被她这么一吃,那里还忍得住,风掌柜又将她手脚反绑,吊在床上,将三个肉洞轮流狂插了个遍,三度疯狂后,终于也累得只能趴在她身上喘息亲吻。此时他脑中只道,极品,真是极品!
只见这女子微闭双目,任他摸索乱啃,过了一会儿一面说道:「哥哥,小妹还未满足,你能再带些街坊来吗?」风小二脑中一片混乱,喘息道:「我明白啦,你这女子天仙模样,骨子里却天生淫浪,待会我便将街坊邀来,好好灌溉你。」
到中午的时候,围在女侠身边的汉子已有八个,绝色人妻的屁股被杂货铺掌柜和两名伙计占领着,三支黑赤赤的肉棍贯穿着蜜穴,菊孔和尿门,口中轮流吃着米店老板和他儿子的肉棒。双脚各伺候着当铺两个店员的肉棒,双手又握住两根不知名的肉棒伺候着。
被黑丝内衣装扮的玉体不断颤抖,后背香汗淋淋,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主人正经历炼狱般的高潮。八条肉棒配合着她的伺候,疯狂的抽动着,下身那三条棒子更是插到上官燕的屁股乱颤,将她的整个身体都顶着摇动。
握住一对肉球和玉臀的数只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來回挤按,乳头和阴蒂又被搓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勃起程度。被改造完美的身体每一处肌肤和毛孔都好像被人用肉棒插进去疯狂的抽插著,女侠几乎被汹涌的快感弄到失禁,脑子里每一片思绪空间都被绝顶的高潮填满。
风掌柜用手抚摸着连射了好多次,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肉棒,坐在边上呻吟著:「你这淫妇,爽到天上去了吧。待会我再来好好的滋润你。」上官燕体内已经混着九个人的精液,她那紧身黑绸丝衣也被精液和香汗浸透,更加的贴身。她依着白玉如传授的房中术,压榨着自己和众人所有的快感。
汤耀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做了一个让他很害怕,又很香艳的梦。他在客栈床上坐了良久,又从包袱里取出那封姨娘的书信来细瞧,终于,他断定,这熟悉的信纸是海州瑞云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