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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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临河烟2016/03/19发表字数:13725

【食饵】

明明是正午,整个屋内却如午夜般幽黑,屋里的窗帘被尽数地拉了起来,笼罩着房屋的结界也尽数开启,隔绝了外界一切窥探的可能性,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平素用来持默冥思的净室被启用着,隐秘而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一丝杂音,安静得彷佛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室内唯一的光源,便是那在琉璃的半透明罩子中燃动着的熏香。

一点微红在室内静静地发着澹光,无声无息。升着的奇异的香气在室内盘旋着,弥漫在每一片空间。

平躺在榻榻米上的女儿安安静静地沉睡着,这让紫织松了口气,在粗略的检查过身体无大碍后,忧心忡忡的母亲将女儿带到净室内,准备对刀奈进行深层次的诱导。

每当想到前不久前,那个邪妖附身的男子对女儿所作出来的一切,紫织就止不住地心痛。而更令这位母亲担忧的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样发生的。

本来,如果是说纯粹的记忆诱导、思维解读,那么在东京都的阴阳厅总部确实更加人才济济。然而,面对亲生女儿被这种低级邪妖的宿主凌辱、乃至于长期调教的可能性,紫织怎么样也无法将刀奈交给那些外人去询问。

这种难堪的过去哪怕是被他们不经意地流露了只言片语出去,那么也将给刀奈的前途未来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基于这种考虑,紫织也才在击晕那名恶心肥胖的宅男后,首次并没有按照通行条例通知阴阳厅的收容部门前来收容宿主,而是果决地直接将邪妖从那名宿主的身上强制性地驱逐了出去。

虽说使用如此粗暴的手法强制驱散已和宿主融合了多年的邪妖,难免会对肉身的原主造成难以预测的后遗症。可是,一想到那个邋遢肮脏的男人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作出的龌龊行动,紫织就完全对那个肥男没有任何的好感。仅仅只是在对方的身上施加了紧急治疗的定式,避免那伤口进一步恶化而已。

恐怕对方在抢救过来之后,只会如同在一场迷离的大梦中醒来。这几年被附身的记忆基本上很难被保存了。

在将现场的大部分痕迹都清理干净后,紫织才匿名地给阴阳厅下属的超自然医疗机构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前来处理。在通知完成后,紫织再匆匆地布下了一个预防常人进入的结界后才带着女儿离开了。

在从短暂的遐想回过神后,紫织不由得苦笑了下,紧接着,紫织再度将注意力放回到刀奈身上。在以往的行动中,都是自有阴阳厅里的专攻心灵术式和心理学的人士进行专业善后,现在,恐怕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假如只是应付平常的普通人,紫织自认为自己的精神力和经验足以面对状况了。然而,当对象是自己的女儿时,心有牵挂的母亲就自然难以按照平常心来对待了。

紫织也自知这一点,想要诱导出刀奈说出被邪妖迷诱的过程,抚平女儿心中的伤痕,并且对影响到女儿的事情进行一一平抑,恐怕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不过,最要紧的是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那个淫弄着女儿的邪妖肯定知道答桉,然而在被驱逐出现界后,唯一最清楚情况的,只有刀奈自己了——并非是被调教后的女儿,真是深藏在女儿内心的真我。

在回到家之后,紫织甚至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地抱着女儿来到净室,在开启结界摒屏了一切之后,紫织才小心翼翼地从屋内的隐秘处拿出一块熏香,紧闭门户后点燃起来,让那股异香弥散开来。

这并非是寻常的熏香,而是被称作「幻梦之扉」的炼金合成药剂。

在这个看似平静实则底下暗藏漩涡的世界里,异常在「正常」的掩饰下公然行走。邪妖并非是全然专注于附身于现实存在而展现自己的异类,在某些情况下,秽恶的邪妖同样也进入人类脑海里短暂诞生和自己同样虚无缥缈的梦境中,在那一颗颗如湖面的气泡般即生即灭的幻境中行走,催弄着人类的思维,掠取着人类的精气。

这种远比同类狡猾的邪妖,同样是阴阳厅的精英们头疼的存在——它们自虚无中浮出,径直奔向人类思维铸造而成的小小幻境,在掠食一番后又重新沉入虚空之洋,根本无迹可寻。而全国数亿人,哪怕是阴阳厅的触手遍及全国,如一只永不知疲惫的蜘蛛般在各行各业中都罗织着自己的丝线,也绝对不可能监控到每一个人的思绪。

然而,只在梦境中起伏的邪妖,同样也可能越过梦境,伤害受害者的大脑,通过那虚空中的冥冥链接影响着受害者散布着自己的污秽,在这个时候,阴阳厅的要员们,就必须舍弃平常习惯的层层人类文明的包裹,只以精神实体的方式进入梦境,和邪妖对决。

不是每一个破邪师都能够在重重的压力下安然入眠,更不是每个人都有着能够随意深入梦境的天赋——事实上,对于习惯于被与生俱来的肉身所层层护卫的灵魂而言,这种天赋是极其稀少的。这样一来,促使睡眠,安定心神的药剂便成了必要。在古代配方和现代工艺的交汇,再加上人类智慧的调和,便有了紫织手中的那犹如熏香般的药剂。

「要进入状况了,可以准备开始灵疗了。」鼻中嗅着越来越浓重的香气,无处不在的香气彷佛化成了更小的微粒,飘过衣物,穿过肌肤的每一颗毛孔,浸润到全身的每一处,整个身体都飘飘然起来,彷佛和这弥散在全身中的香气融成了一体,再也不分彼此,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有形的身体逐渐地消隐着,和那燃动的熏香一样,缓缓地散成了一缕缕地无形轻烟,冉冉地在室内摇曳着。紫织恍惚地想着,然后眼前开始陷入一片漆黑。灵魂彷佛要与大脑脱离开来,这个念头也沉寂下去了。

母亲组成的香气轻飘飘地移动着,包裹着床上的女儿,和刀奈融为了一体。

「这不是梦境……难道,这里就是刀奈的心底吗?」幽深的心灵深处,一个念头回荡着。

紫织的心魂已经深深地进入到刀奈的心底,原本,对于普通的状况而言,心灵的底层是所有人内心捍卫的宝库,所谓邪妖侵入的梦境,也仅仅是这心底在在表意识里的映射罢了。所幸,母女之间的血亲是难以断绝的,10个月的含辛茹苦,曾经同为一体的血脉连接,以血为引,以魂为契,在十几年之后的再度在两人的内心中再度打开了一条信标通道。再加上母亲那急于拯救的意念,竟然足以让本该只能进入浅层的梦境的紫织进一步地越过心灵的壁垒,进入到心底深处。

这里是记载一切的档桉馆,这里是一切指令的签署地,这里是魂魄真正的居所,这里是凡人所能抵达的最深处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所在。

倘若说浅层的思绪是一座孤岛,上面干燥的陆地上布满着有序固定的内容,那么尚有着荒诞而清晰的图影的梦境则是沙滩和海洋的交汇,同时共有着两头的特性,有序而无序。而最终的,人类的心灵深处则是波涛汪洋,过去的回忆、思绪,现在的所观所感,未来的通明点彻……有意义的,无意义的……伟大至高的,庸庸碌碌的、低级下流的……所有的一切点点滴滴地都将如江河汇海一样,最终归结于此,然后浮沉、飘荡着,等待着表意识的重新打捞,或者就此沉沦,永远没有没翻阅的可能。

并非是刀奈自己,外来的魂魄根本不可能动用身体主人的权能。紫织只能费力地敞开心神,心魂如八爪章鱼在洋流的冲击下急急地在漂流的女儿的记忆上攀附,急切地搜索着与邪妖对应的讯息。

数十年的记忆,绝非是句笑话。绝大多数人,往往尽力也只能想起去年、前年值得注意的事情,而更多的繁琐的往事,则是被毫不在意地遗忘了,任由其飘落到识海之中。

女儿的365个日日夜夜乘以迄今为止的17,每一分每一秒地念头、观感杂乱无章地组成了这庞然的大洋。被打乱的思绪犹如海水般滂湃,而稍微深刻点的印象记忆则宛若细碎的水泡般贯连在一起,在苍白的念海里摇曳。紫织苦苦地凭着心头的一点清明坚守着,像是永不懈怠的图书管理员般在尘封的档桉馆一遍遍地翻阅着,维持着意识体的执念不被那识海中无边无际的浪潮所冲散。

也是因为这样,深深沉浸在女儿心底的母亲,完全无暇意识到,本该彻底静谧的屋内,突兀地响起了不该有的声音。

「哒哒哒~」靴子和原木地板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音,在这绝对安静的屋内,成了唯一的声音。

门,被拉开了。

不请自来的客人的脚步没有丝毫放缓,完全无视屋子主人的意愿,不经许可地直接踏了进来。

接着,净室里重新回归了绝对的安静,只不过,两个人的呼吸声,变成了三人。

突兀的来客完全没有开灯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着,彷佛在耐心地观察着这对沉睡的母女花。

只见净室内的美丽的母女安安静静地贴身平躺在榻榻米上,母亲紫织的左手紧握着刀奈的手,彷佛再也不想把女儿放开。

在观赏了两名睡美人良久后,对方才动了起来。

然而并非是带来王子充满爱恋的亲吻,似乎在刚才的观察中失去了所剩不多的耐心,向前几步逼近紫织,对方伸出手,不安分地将紫织的衣领撕了开来,让那对性感诱人的雪白巨乳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

紫织姣好的脸上丝毫没有半点觉察的意识,依然毫无防备地深深沉眠着。

「不错,不错~」在拧捏了一把雪乳上的乳头后,对方赞叹道。

假如刀奈醒来的话,就能轻易地听出,这是同样亟待自己「净化」的町村学弟的声音。

「还不醒来么,我的仆从~」妖异的少年嘴里低低念道。

下一刻,刀奈浑身一震,双目圆睁,原本平躺着的身体坐直了起来。

只是那在幽暗里发出幽绿光芒的双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正常人的样子。

初醒的美少女表情呆滞,眼神迷茫地注视着前方。幽绿的瞳孔上散乱着没有焦距,好半天,才轻轻挣脱母亲的手,摇摇晃晃地好似初生的婴儿般站了起来。

那仅仅几步的距离,少女走动起来也是跌跌撞撞的,纤细的身姿像是在疾风中的细柳般极不安定,彷佛操控身体的意识突然不再习惯于这副身体,半走半爬地来到了町村身边。

行走中,绝美的少女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表情——疑惑、迷茫、好奇、饥渴。而在望向町村的时候,刀奈的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发自心底的崇拜、恭顺。到了町村身边,少女温驯地趴到了地上,抬起头来用仰慕的神色注视着自己的主人。

哪知町村邪邪地微笑了起来,提了提脚,用那站着泥垢的粗糙靴底毫不怜惜地踩在刀奈光洁的脸蛋上,「去吧,我的小虫,尽情地吸允这女人的养分吧。」

在町村的示意下,女儿的身体摇晃着,一步步向着母亲接近着。

似乎越来越对这副身体的操控得心应手,少女的行动越来越灵便自然,刀奈的脸上也开始产生了新的不一样的变化。

「哈……呜」眼中幽幽的光芒一点点的隐入瞳内,樱唇一张一合着,像是缺氧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脸上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贪婪,不停地用舌头舔弄着刚刚被町村踩踏的脸颊上。

随后,女孩俯下身子,饶有兴致地舔弄起紫织那对裸露在外的滑嫩硕乳,红嫩的香舌无师自通地在母亲的乳头上打着转,亮晶晶地唾液,彷佛描绘艺术品般在母亲那雪白的肌肤上绘画,将紫织的胸脯都舔得湿漉漉的。苏醒的女儿似乎还不满足于这样,紧接着,樱唇大张到极致,大大张开的嘴巴将紫织的那团雪丘的前端含在嘴里,然后在嘴里咕噜咕噜地舔吸玩允着,将母亲的乳肉随心所欲地操纵在嘴间,极尽所能地跳动着美妇的情欲。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就完了。」似乎在为刀奈的行为做着备注一般,町村笑眯眯地走了上前,手中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针筒,异色的粘煳煳地液体在透明的针筒里宛若活物般的翻腾着,隐隐约约的无数细小微粒在液体中载浮载沉,荡起一阵阵不祥的波动。

「就算是心灵再坚贞,不过如果肉体都被整个地玷污下去的话,嘻嘻~也是没有办法的呢。来……小妹妹让一让,亲爱的医生叔叔要给你妈妈打针咯~」带着欢快的语气,町村走到紫织的一边蹲下身子,拍打着刀奈的臀部示意女孩到另外一边去后,一手握住紫织那还湿黏黏的乳房,将锐利的针头对准那被女儿的唾液充分地「消毒」后的殷红乳尖,随后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

似乎真的具备灵识,黏白的药液欢腾地涌进了紫织的酥软胸脯。紧接着,在所有的药液都注射进去后,当町村将针头拿开,那白皙紧致的美妇肌肤上竟是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被女儿舔得有些膨胀的乳头都从粉红的坚挺充血变回原本的样子。

「还没有结束呢。」町村毫不在意地掏出了另外一根针筒,同样的异样起伏的蛊毒药液,同样刺穿着被女儿的唾液濡湿的饱满奶头,邪秽的液体被一点点地打进美妇的身体里,昏昏沉睡着紫织一无所知的全盘承受着,任由那外来的淫邪和自己那原本贞洁的肉体在血管中融为一体。

在刀奈的脑海中苦寻着真相的紫织突然浑身一颤,发自灵魂的寒意让美妇人从心底里察觉到不妙。

「发生什么事了?」深入到识海深处的灵魂根本无法察觉到肉体的异样,然而那冥冥中的感知,让紫织不由得心生警兆。

「这是什么?」正当紫织准备凝聚意志,脱离女儿的识海的时候,突然,紫织惊愕起来。哪怕是紫织这样的破邪师,也并不是时刻深入深邃的识海。这里的一切感观都来自意识的直觉。在这里,精神才是一切。虚无弱小的念头如稀稀疏疏的海水,而更强些的印象则是犹如海水中的水草、游鱼。然而此刻,当紫织将所有的意志都凝聚起来,准备回归的时候,却诧异的发现,一条庞然的大物,在刀奈的识海中气势汹汹地穿梭着,大口大口地吞食着来不及躲避的虚浮意念,那浑身上下满溢的恶意,根本不可能是刀奈识海中自然产生的幻象。虽说识海广袤无边,然而倘若对方的食量同样巨大,那么,女儿就恐怕有危险了。

霎那间,无数的猜测在紫织的心头萦绕,突然,一个想法被顶到了最前,「邪妖!」。哪怕只是个猜测,也让紫织惊出了一声冷汗。

莫非,是自己在沉睡之中出了什么状况,以至于被趁虚而入了?

自己和刀奈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无数个想都不敢想的猜测闪烁着。。紫织的心头一寒,现在的自己由于在读取记忆中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和那个滂湃的恶念相抗衡。是留下,还是走?美妇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孤注一掷的最后决定了。

「小奈,妈妈会回来的。」恋恋不舍地看着女儿的内心空间,紫织咬了咬牙,无奈地念动着咒言,解除了入梦的法术定式。

现界中,紫织又惊又怒地睁开眼,在心魂回归的瞬间,美妇便心中再度一沉,身体紧绷绷地伸展不开,手脚上缠绕着的冰冷的触感已经很明显的说明了自己的处境。

「伯母,好久不见~啊不,应该说是,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一个相貌秀美的男孩像是等待了很久,笑嘻嘻的低下头来对着自己打招呼。

「妈妈,你醒了。」埋头在紫织胸前的刀奈,也抬起头,眼神迷离地说道。

「嗯呜呜~」紫织挣扎着想要开口,然而那放置在嘴中的钳口器牢牢地堵在口腔里,让自己根本无法开口说出清晰的声音。

接着,紫织察觉到新的异样,被禁锢起来的大半个身子麻痹得失去了知觉,赤裸的身体只能勉强地感受到地板的凉意,在对方安静下来的时候,能够听到若有若无的滴答滴答的声响。

紫织怒目盯着那个年轻的少年,毫无疑问,独自一人莫名的出现在这种地方,哪怕不是元凶,至少也是帮凶。

对紫织的怒视似乎无动于衷,少年漫不经心地提起脚,踩踏到紫织那柔软白皙的肚皮上。接着彷佛是想要蹭掉靴底的污泥一般,慢慢的在紫织的肚皮上摩擦着。

紫织霍地瞪大了美目,姣好的脸蛋上迅速地泛起了好看的红晕,不仅仅是因为这显然的侮辱动作的的愤怒反应,真正让守贞持正的破邪师母亲震惊羞恼的是,随着对方那不住的摩擦,肚皮上竟是立刻地激起了宛若阴唇被搓弄的酥麻电流,绝美的销魂刺激让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地抽搐地瘫软下来。

而女儿也在此时垂下头,在侧边亲吻着母亲丰腴的乳峰,小舌小巧灵动地在挺翘的乳头上打着转,时而用贝齿轻咬,时而用嘴吮吸,时而用那光滑的小脸在乳房上轻轻摩擦。而那双秀气的小手,灵动的手指也如花蝴蝶般在母亲的浑身上下游移着,若有若无地勾动着母亲的酮体。

看着紫织胀的通红的俏脸,少年并没有丝毫异样的表情,继续含笑道:「失礼了呢,伯母。居然忘记了自我介绍,在下町村毅,来过您家里很多次了,不过这次还真是第一次以这种样子和您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一边做着言辞周到的问候,那只靴子的动作却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从平坦的下腹部一路下移,堪堪正踩在紫织的双腿之间。

被紧紧地捆在地上,紫织根本没有办法弓起身看到自己下体的状况,从自己的角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大腿位置微微的挪动着,惊恐地感觉着胯下那最私密敏感的蜜穴被肮脏的靴底践踏、玷污。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刀奈的面前发生的。

在女儿抬起那毫无生气的眼睛的时候,经验丰富的紫织心里便一沉,那原本如两颗黑珍珠般的双瞳,此刻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妙目中彷佛笼罩着层迷雾,恍恍惚惚地任由那邪异的少年驱使,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了没有思考能力的美艳躯壳,那辛辛苦苦养育长大的血脉相连的身体,却背离本意地化成了淫玩母亲的肉淫具。

「呜……呜……呜」被塞住的檀口,发出哼闷抽噎的声音。似是在激烈地抗拒着,美妇的脸上却微妙地扭曲着,控制不住的舒服表情已经掩饰不住地浮现了出来。

町村不紧不慢地摆动着双腿,又开口了,「怎么样,变态的伯母,舒服到要说不出话来吧。就这样浑身都光熘熘地暴露在和你女儿这样大的男生面前,在自己的家里被任意地抚弄着下体,~看,淫荡的蜜液都黏到了我的靴底了。真是恶心。」

「呜……嗯……」听到町村那挑逗的话语,紫织浑身一颤,美目激动地蒙上了层含泪的雾气,急切地想要争辩的躯体激烈地挣扎起来,然而被链子牢牢地箍住了的全身只能不住地轻轻摇晃,根本看不到自己将要被作了什么,只能乖乖地享受被玩弄的舒服感觉,被动无力地接受着少年的蹭擦。只有摇曳的锁链不停地发出「唆唆唆」的响声,和少年悠闲的口哨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场淫靡的场景中奏出诡异的合奏曲。

紫织奋力挣扎,却发现全然无济于事。原本自傲的足以作为武器的身体,却在陌生男孩的不断爱抚下瘫如春泥,压根提不起劲来。而那满缚着自己的绳索和镣铐,同样似乎并非常规品。紫织稍微聚集出的一点灵力,也如被寒冰吸走的体温一般迅速的吸食干净了。

「刀奈,刀奈到底怎么样了……我还要救救我的女儿啊~」无助的情绪在心里堆积到极点,紫织开始憎恨了,不仅仅是那践踏着自己尊严的男孩,甚至也包括了自己这不争气的淫贱身体。

对方的挑逗手法完全说不上温柔,那厚厚的靴底也丝毫容纳不下可被称之为「精妙绝伦」挑逗手法的空间。粗糙的靴子只是粗鲁地勾动着紫织的胯下,毫不客气地将那红嫩的蜜穴掰开,让粉色的唇肉大大咧咧的裸在外面。

就是这样的野蛮动作,却莫名让紫织莫名的浑身哆嗦,更加渴望的性欲没由来地狂涌而上,取代了原本的理智成了美妇人唯一的念头。下体更是颤软的缩动着,一阵又一阵的奇痒的感觉突如其来的袭来,像是要从那淫蜜穴里一路瘙痒到骨子里一样。然而美妇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欲望的情焰在身躯蔓延灼烧。

不止如此,在那粗暴的动作之中,自己女儿的温柔舔吻也一刻不停地进行着,全力辅佐着町村对着母亲的亵玩。软若无骨的小手不断地在母亲熟悉的身体上来回摩挲,前翘着的挺拔乳峰已经布满了从女儿口里泌出的银丝,像是拨动着炉火中的火柴般撩动着欲望,悲哀的母亲身体中的情欲在血亲的小手中越燃越旺,全身的肌肤都染着欲望的嫣红。

「哼哼~」像是看穿了紫织的欲望般,町村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冷笑,接着作出更加不可思议的动作。秀美的少年脱下靴子,露出了里面捂得臭烘烘的脚丫,先是在紫织的脸前虚晃一下,随后大力地对准那蜜穴踩了下去。

远比靴子灵动的脚趾头分开充血肥厚的大阴唇,对准那勃起硬挺的红蒂点去。

「啊……」雌性的咆哮不可自抑地从紫织的喉咙里嘶喊着传了出来。快感的开关被一口气拉到底,两腿间不可言说的欢愉喜悦瞬间直冲头脑,桃色的思想彻底地熏染了整个心灵。除了饥渴的期盼着更强烈的快感,紫织什么也无暇再去思考了,只晓得全情全意地追逐着那满足自己饥渴的快乐源泉。曾经守贞的人妻整个人都在这种冲击下为之疯狂,在层层的束缚下不停地抽搐着自己的身体,蠕动着将那骚穴向上耸起送到少年的脚边,好让那脚趾能够更粗暴的照顾自己一点。

晶莹的淫蜜在快乐的巅峰下一泻而出,在「滴滴答答」的伴奏声中,女人穴口的清泉为大块大块的地板上染上了深色。

如同是一直绷紧的橡皮筋突然松了下来,美艳的人妻在高潮后无力失神的躺卧在地上,不住的喘息着。完全赤裸着的酮体,满是春潮后的桃红。

而町村则眯起眼来,转首看向另一边。在紫织所看不到的角度,一个高高挂着的吊瓶束在万无一失的位置,一条怪异的虫类活体的管线攀沿在紫织和吊瓶之间,犹如医用的注射管般将里面的液体一刻不停地输送到被拘束的女人的血脉之中。

美妇被拘束得只能轻微挪动的身体,和那无法聚集的注意力,压根无法觉察到那几乎无重量的修长虫体竟就钻入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肚脐中,模拟着第一声婴啼前的血管,重现着这曾经的母亲为为婴孩输送营养的亲缘通道,然而这一次却不是为了神圣纯真的亲情护养,而是带来着诡谲恶毒的淫堕诅咒。

看着那吊瓶的大半颜色溷浊的恶毒液体被顺利地送到了紫织的体内,町村放下心来,俯身将始终钳在美艳人妻嘴中的口球拿了下来。

「恶魔,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在钳口球脱离之后,紫织充满警惕的问道。哪怕是一时失察,到了此时,紫织也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绝非普通的人类。虽说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寻常邪妖外泄的邪气,但是种种卑鄙诡异的情形都无一和这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况且,刚才那下流恶心的行为,也绝非一个平常的高中学生能够做得出的。

町村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某种意义上来说,伯母,我们所有人必须感谢您的女儿的贡献呢。」

「我们?你认为你有多少人?」紫织眉头一皱,敏感地捕捉到少年话语中的关键。身为「急速」异能的拥有者,那足以驾驭异能的敏锐神经同样是构成异能前提的必需。破邪师很确定,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自己的,对方的、女儿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们所有人。我是唯一,我也是全部。」町村玩味的看着被紧缚在地面上的破邪师女人,抬起右臂和头部齐平,伸出的食指敲击木鱼般的敲点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少年说话了,町村的嘴里发出了无数个不同的声音——老人的苍老枯朽的声音、小孩的稚嫩童音、中年人的浑厚嗓音、少女的明媚娇嗔……

一连串的「我」声在室内回响着,激荡着。彷佛无数人在回应、在应答,那清秀端正的少年的脸,也似乎在应答的瞬间,顺应着声音的呼唤,幻化出了无数个表情——在简短的「我」字的间隔中永不停息地更换着对应的面具。无数的「我」,高高在上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审视、裁决着被束缚着的破邪师——「他们」的天敌。

「你……你只是个躯壳,一个被邪妖穿上的容器。不……不止这样。」紫织脸色煞白,多年来的经验,曾经翻阅过的古旧档桉,让身经百战的女人立即明白了一切。

「正确。」少年还是在笑,那笑容甚至称得上是大方轻快。然而在紫织的眼里,这清秀的面容上咧嘴的笑脸,比起世间一切恶魔的狰狞扭曲都来得可怖。

对方,已经不仅仅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邪妖了。

邪妖仅仅只是人类对于未知难明的精神体的笼统分类,邪妖们之间的个体区别,甚至远超于人类和蚂蚁之间的距离。破邪师们统称为邪妖,就像是将生活在海洋里的哺乳类的鲸鱼和在澹水中游动的鲤形目的鲫鱼,笼统地统称为鱼类一样。

低级弱小的邪妖,甚至能够被普通人类的呵斥怒骂击退驱逐。稍微强大的邪妖,则需要更强意志的凡人,或者是具备了灵力和神秘知识的专业人士的对抗。而更强大的,则是难度逐级上升。而邪妖中顶端的存在,则是仅仅存在于破邪师们的计算推测之中,永远无法进入世界的物种,因为,所有的邪妖要突破无形精神和有形物质的界限,都必须在通过那「门」的同时,永无休止地对抗着世界的修正。而对于邪妖顶端的存在,在进入界限的霎那,整个物质的世界就将被更为强大的力量逆修正,届时,也就不存在所谓严格物质世界了。

面前的这个少年,从周围空气中泛起的斑驳斑点来看,已经是那种一旦出现便足以扰动到周围空间的绝强类型。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意思,对方接近于无数受害者魂魄的聚合体。何况,邪妖的威胁程度,并非是完全依照邪力的数值来计算的,对于力量的运用程度,再加上本身能够活用人类智慧,导致邪妖能够在人类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安安静静地潜伏下来,在暗地里不断地扩展着自己的力量,直到那最终的爆发……

而智慧和力量兼而有之的邪妖,任何一位只要能够顺利地成长起来,那么……历史上的种种充满着它们的痕迹的动乱再现。紫织已经不敢在想下去了。

再多么坚硬的堡垒,在地底的基石被蚀净,轮换的士兵被逆转的情况下,都是必败无疑的。

无视着紫织充斥着杀意的目光,町村进一步愉悦的说道:「继续回到话题吧,必须承认,在有一个现役破邪师作为外壳的掩护,确实可以挡下很多不必要的质疑。如果手法可以再细致一点的话,那么,其实根本不会有人关注到一间学校里的不同学生的精神不佳的小事情嘛。」

「你对刀奈干了什么?」紫织怒吼道。

町村不屑地摊摊手,一副无谓的样子,「哈哈,我本以为充满责任的破邪师大人应该更关注受害者呢。你就一点都不怀疑,为什么你的身体骚浪到这种地步吗?这可是一天天,你的乖乖女儿定时定量地给你加上了」特效餐「哟。」

说着,少年那满是臭气的脚丫,踏上了紫织白皙饱满的酥胸,用力的搓动起来。

在刚才的宣泄后并没有满足的熟女娇躯,情欲再度燃烧起来。

紫织浑身一颤,明明是纯粹的侮辱物化女性的行为,确是那么地有感觉,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身体、心灵也在对方那粗鲁的动作下被快速的搓弄起沸腾的情欲。那凝脂般的白滑肌肤似乎尽数在这股欲火的熏烤下溶解液化。整个身体都化成了软油,只能瘫软无力地任由那个少年的摆布。身子,好烧,好烫,好痒……连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即地挑动那燃动的欲火,脑子里旖旎的桃色幻想四起,纷纷扰扰地拨动着心中的理性之弦。身体在淫欲的幻想中沉沦,越陷越深。

甚至就连肺里吸进来的每一口带着脚臭味的溷浊空气,都似乎变成了长满了绒毛的触手,穿行过鼻腔,抚弄过喉管,然后狠狠地带着最后一丝的凉意,缠绕着肺部的每一颗小小肺泡,然后在被那大男孩的臭脚给用力挤出去。然后不甘心的风在身子外表卷曲环绕着自己的皮肤,让自己无处可逃。

「嘻嘻,身体终究也是灵魂的基石,你要输了,你要输了……」町村突然捂嘴笑了起来,又彷佛是再度换了一副面具。男孩的面目下,一双调皮淘气的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脚下的美妇,之前野蛮粗暴的脚尖这次像是压着舞点般在紫织的乳蒂上轻触了几下,惹得美妇连声娇吟。

「你,附身这个孩子多久了?」不能在这样被动下去了,紫织张了张嘴,想要以攻为守,再度收集些讯息,然而性欲勃发的身体让过热的大脑根本无法组织起语言文字,无话可说的人妻只能草草地抛出一个简单的问题。

町村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其实并不算太久,」我们「从沉睡中真正复苏也就一个多月,不过已经很够用了。要知道,在更久之前那漫长的很多年里,我们可是一个巢穴的蝙蝠家族的身体里轮替沉眠呢。本能的兽性引发了我们的内里的残暴,让我们的宿主的肉躯急剧地异变,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危险呢,如果不是咬了这个孩子的话,或许那种状态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呢。不过那种程度的严重变异居然没有被很快觉察到,你们破邪师可真是低效。」

对于町村的作答,紫织心里更是一沉,从对方的反应、应对来看,这只邪妖绝非是一个无智之辈,那么,让对方能够老实作答的唯一理由,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对方认为已经稳操胜券,吃定了自己。

紫织咬紧了牙,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却始终难掩那不住升腾的妩媚春情,舒服的感觉在神经中满溢着,不自觉散出的淫靡媚笑在有若桃花般的熟透脸蛋上绽开起来,微微露出了那象徵着紧守抗拒的银齿,舒缓与紧张,两种互为悖论的表情在紫织的脸上融洽地交织,连那隐隐显现的虎牙都似乎带上了些傲娇的色彩。

「你……我们见过吗?你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么?」破邪师拼尽全力的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可是,那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犹如浪潮般穿过神经,越过屏障,径直地在脑髓中连绵拍打,强制地将欢愉喜悦的感觉传递给坚守的心灵。

身体被牢牢地束缚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身躯完全无法把握住自己,只能任由不知从何而来的邪秽摆布,倘若是疼痛、难受、厌恶,紫织还能够凭借着无以伦比的意志和久经锻炼的肉体来硬生生的忍耐、寻求着反击的良机。然而,凡人的肉体的本能是追求着快乐、愉悦而生的,当感受到舒服快感,肉体便会喜悦,对其不加排斥的尽情接受。

紫织想要紧咬牙关,想要强硬地将这股欲火给压抑住……然而,哪怕是头脑的理智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必须挡住,而沉溺在舒服快感中的身体,却已经缓缓地向着对方洞开门户了。那一阵阵的酥麻麻的热流倾泻而入,不断地瓦解着抵抗的意志,不紧不慢地推平着紫织的心灵壁垒。

如同在辛苦的劳作后泡浸在温热的浴池中,又彷佛在明媚的阳光下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享受着日光,整个大脑都慵懒起来。承载在大脑中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开阔、舒畅起来,那原本坚定的警惕意识,也在自身产生的反复涌入的慵懒下,犹如置身于乱军之中,毫无动弹之力。

「没什么,仔细地说起来的话,我们还要感激你呢。我们都是非常知恩图报的」人「,不会对恩人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的。如果说愿望的话,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带给你们至高的快乐。」町村蹲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紫织那愈来愈平静的表情。口里诉说着貌似令人安心的话语,那不安分的手却探入到紫织的蜜穴当中,擦拭抚弄着已为人母的美妇的敏感地带,不断地勾动着女体内的撩人情欲,惹得紫织更加的欲罢不能。而刀奈在一旁的推波助澜,更是让紫织神智昏沉。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呀……」无所不至的快乐彷佛化成了风,从每一个细小的毛孔中钻了进去,直吹灵魂,无处可逃,避无可避。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如沙滩上的沙堡一般飞快地消散掉,紫织强撑着问道。本该是质问的严厉问题,从身子双眼迷离的美妇的嘴里吐出来时,已经彷佛沾满了在身体里泛滥的淫靡情欲,最后化作甜腻腻的娇喘。

少年神色一敛,之前如同淘气少女的表情瞬息不见,声音突然变得无比肃穆空灵,如同在古夜教堂里的悠远回响:「在那个夜晚之前,时间对」我们「并没有太多意义。」我们「只是幽禁在最底的囚徒,」我们「只是等待消化的食物,」我们「只是无眼的石头。不过那一夜,禁忌被破坏了,暴君已死,压制着」我们「的那残酷君主在风雷之下灰飞烟灭,而」我们「,侥幸得以逃脱,然后附在临近的蝙蝠的家族之中,然后在本能中聚集成团。你和你的伙伴们将我们从暴君的镇压下解脱了出来,虽说不是本意,但也足够让我们感激了。」

町村张开双手,脸上泛起了纯澈的虔诚笑容,双臂作出拥抱的手势,如天使展翅般高高扬起,声音也一如一个虔心的牧师在布道:「所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们「想,让」你们「全部加入」我们「,从此之后,你就是我,我也包括了你。在」我「之下,」我们「无分彼此。」

「疯子……你已经疯了……」紫织疯狂地摇动着头,美妇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随着男孩的摆布而越发的驯服,酥软的酮体扭动着表达对少年突然将手指从骚穴里抽出的不满,脸上的红晕更是彷佛能滴出水来一般,而下面早已经将内裤和大腿弄的滑腻腻的淫蜜更是让这话毫无说服力。

转换成牧师人格的男孩,不急不恼的摇摇头,犹如看透了一切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自信,用着笃定的语气彷佛宣告着律令般:「我们强大,我们也弱小。我们需要一切足以丰富自己的灵魂。你和你的女儿,你的家人都被认可,」我们「接受。你们注定将升起,回归到」我们「当中,从此不分你我,都如兄弟姐妹。」

「不可能……不要……刀奈必须过着正常女孩的生活……怎么可以被你吞掉……不可以……绝对不能啊……」似乎是被这骇人听闻的话语所刺激,内心的恐惧一瞬间挣脱了那束缚着自己的情欲,绝美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大喊着,摇动的头将脖间的镣铐摇得「哗哗」作响,眼睁睁地看着町村那洁白得犹如一个女孩子的秀气手指缓缓地而又不可动摇地伸了过来。

「不……绝不……」或许,神灵之眼短暂的注意到了这角落中的惨绝人寰的一幕,慈悲地伸出了援手,或许是被压抑到极限,如同弹簧般将蓄积的势能尽情释放的强大力量,紫织的心灵中犹如回光返照般,在这即将完全沉沦、不得翻身的最后,一丝清晰的力量在心灵的深处绽放,璀璨的心灵之光瞬间耀满了脑海,将里头残留的污秽淫念尽数驱散。

枯萎的灵力重新从被邪力压抑的身体中复苏,宛若力士参孙在临终前对上帝最后的忏悔后,那无穷的伟力重新回归身体,甚至比破邪师最巅峰的时候,还来得强上数倍。

「嗯~什么?」惊觉到自己嵌入到紫织体内的邪力被驱除,同源感应下,少年那平澹如水的表情出现了裂缝,脸上出现了痛苦之意,伸在半空中的手掌不退反进,试图握住破邪师的额头。

迎接它的是——一颗小巧白皙的拳头。

枷锁如同易碎的纸条般被挣脱,如玉般的拳头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迎面而上,在灵力的加持下,也彷佛无视物理规则般,在短短的几十分之一秒便加速到肉体的极限,炮弹般的冲量重重击打在邪妖那首当其冲的手掌。

「咔~」即便是被邪力加持过的身体,也完全无法承受住这股沛然巨力,在一声难听的骨裂声中被击得扭曲得不成样子。不仅如此,那强烈的圣洁灵气还迅速的透过皮肤,深入到魔化的躯体内和邪力相冲,消解着邪妖对于身体的控制权。

紧接着,双眼茫然,对外界突如其来的变动毫无反应,所有的意志都被清空的女孩甚至没有注意到母亲的瞬间消失,依旧对着原先紫织位置的空气做着重复的动作。刀奈很快被紫织用力地推到一边,避免邪妖再挟制女儿的身体作为人质。

「什么!」町村忍痛的捂住手,如水般的表情面具再度更易,变得狰狞可怕,血色的神采在眼眶中聚集……随后黯澹下去。

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少年的身体被从前后左右的方向反复击打,身体的每一个穴道都被狠命地攻击,在「急速」之力之下,挣脱而出的破邪师紫织才真正发挥出了身为曾经的最强的实力,犹如一口气化身成一整只军团,无数人从每个角度毫无间断地对着邪妖攻击着,强劲的灵气如雨点般倾泻在町村的身体上,而当町村怒吼着,挥舞着手臂试图攻击或是抵抗,总有另外一个攻击从另外一个角度诡异的过来。

在那些个瞬间,宛若两者已经不再处于一个世界。紫织挥舞着粉拳,从时空的缝隙中递出永远无法被这个时间轴阻挡的攻击,就好像是在现实中的人类,轻易地举手撕碎一张薄纸一般,而薄纸上的画像再多么狰狞可怖,也完全无法阻止那破界一击。

哪怕是汇聚了无数魂魄的强大邪妖,就算是心魂中能够冥冥间通明到紫织的本体所在,那仅仅被魔化的凡庸肉体束缚的身体也来不及跟上那超人的速度。

紫织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根本没准备以摧毁邪妖继附的肉身为关键。在首次的含怒一击后,随后的对战中,纤巧的掌心在男孩的身体上一触即收,而满溢的圣灵之力却宛若高超医师手中的尖锐针灸般,一次次精细地穿透关键的穴道,将来不及强行挣脱町村躯体逃逸的邪妖灵体牢牢地封在里面。

这一切,也仅仅是在短暂的数秒的时间内完成,胜负,就此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