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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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临河烟(临河)2016/3/22发表字数:8852

「结束了。」用先前同样如同宣告敕令的冰凉声音,紫织看着眼前无力倒下的男孩,傲然的宣告道。

「简直是……太可笑了。」町村,或者说是借用着少年躯壳的邪妖瞪着赤红的双眼,不甘地嘶吼着。少年浑身上下都完全没有伤口,在躺倒时,甚至连衣服都还整整齐齐,魔化的身躯上,只有那穴道上的肌肤才隐隐有着被灼烧的焦黑斑痕。

不过紫织并不担心,紫织深知,被自己的渗透劲的技巧贯入邪妖身体的灵力,如最坚固的枷锁般死死地将这邪妖压抑在这凡人的身体之中,除非被外力解除,否则对方绝对不可能有动弹的能力。

邪妖似乎也意识到这点,在难看的扭动了几下后,就停止了无意义的动作,只是瞪着那双血眼,冷笑地看着站立着的美妇。张了张嘴,原本雄浑的声音变得嘶哑干瘪:「大意了,想不到居然会这样被翻转。的确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啊。」

「现在后悔的话,就太迟了。不是想要吞噬我的灵魂吗,这些灵力,就给我彻底的承受吧。到时候在阴阳厅的禁闭室里有足够的时间让你反省。无论是一百年还是一千年都没有关系。」一阵阵的眩晕感开始袭上脑海,眼睛也开始发花,女儿那洁白的酮体也模糊地变成了几道重影,紫织强撑着身体,作出不屑的样子平稳地回道。

「要支付代价了吗?」破邪师心里暗想着,脸上却丝毫不动容,凛然高贵的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邪妖,一如先前那样,只是对视的两人地位翻转。

只是,屋内的三人都赤裸着身躯,使得这样事关生死的对峙显得愈发诡异得淫靡。

在急速之力下,近乎于在另一个时间轴上行走的身体拥有着不可阻挡的速度和睥睨天下的攻击能力。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支付代价的。将等同于他人半小时的连续斩击,一次性压缩到仅仅数秒的时间内的爆发,那么带来的结果则必然是——消耗的指数型上升。尤其是在强行透支着身体进行着竭泽而渔的爆发后,在不可长久的灵力缩退后,之前的疲惫一股脑地重新涌了上来,强压下的虚弱也重新朦上了心头。

「哈哈哈~如果是去阴阳厅的监狱里被作为破邪师们提取灵力的素材,那就免了吧。而且你真的以为,我就这么输了吗?」町村突然又一次笑了起来,清秀的脸蛋上,充满了恶狠狠的讥讽。

未等到紫织说话,町村又自顾自地说道:「你知道吗,今天本来对我来说可是个大日子,一个预定要接纳一个优秀的同伴。然后将她的身体做成肉娃娃的伟大时刻。」

「你已经输了。」紫织冷冷地打断了少年的话。

「视频已经传出去了。」像是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话,少年偏转了头,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那里,是紫织原本躺卧的地方所不能看到的角度。

一个黑闪闪的镜头,始终对准的那里。

「用邪能强化过的镜头,在黑暗里是可以清楚地视物的。一点小把戏而已,破邪师们都知道,所谓的邪妖,是可以依附在无生命的东西上的。你可以通过被灵力强化的双眼看到我,镜头也同样可以。而线路也外连出去到外面的暗网里的,还要多亏了你女儿之前的布置。一切都是实时传送好的。」像是觉得还不够样的,少年促狭地补充道。

紫织的身上依旧身无寸缕,在凌厉地反击后的香汗淋漓的光溜溜裸体,毫无遮蔽地出现了那对面的镜头上。

美妇的脸上变得阴沉起来,好不容易得到的胜利的那一点点欣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击碎镜头后沉闷了半响,紫织才缓缓地开口,声音沉静,然而只要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够从那看似平静的声线下听出掩饰不住的杀意。「告诉我上传的储存网址,将录像删掉。」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反倒大笑了起来,仿佛真有多么开心似的,「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破邪师。」

紫织不为所动,说出第二句话,「解除在刀奈身上的诅咒。」说出这话的时候,女人目光炯炯,锐利的眼光全神贯注地直逼着邪妖,连看也不看那呆呆的躺在地方,宛若断线的木偶般倒下的女儿。

「如果我说,放我出去呢?」町村咧开嘴,讥讽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

「可以,我同意。不过必须要等到我确定所有都没有问题了才可以。」紫织竟然点点头,应允了町村的要求。

「哎呀呀,想不到连阴阳厅的破邪师们,也开始喜欢骗人了。这几十年的时光就让人变化这么大吗?」完全躺卧在地上的邪妖,对紫织的锐利目光和诱惑的承诺视若无睹,戏虐地说道。

接着,少年的声音一厉,「你以为我已经输了吗?白痴!」

破邪师的眼神一凛,只听到背后一阵风声,作战经验丰富的美妇脚步一移,轻易地躲过了那一击。

「刀奈。」攻击果然是来自唯一在对峙外的女儿,原本用来清心静气的净室内没有杂物,空旷无比。爆起的少女同样赤手空拳,赤裸裸地站在那里。

被唤起的刀奈眼神迷茫的摆开架势,脚步略显虚浮无力,力道却无比凌厉,用着母亲传授的自幼联系着的手法一次次的挥击着。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适应这副身体,刀奈的挥击章法显得相当紊乱,也毫无距离感可言。只是步步向着紫织逼近,胡乱的舞动着拳头,然而胜在力量凌厉,根本不可硬拼。

如果还有平常十分之一的力量,那就好了。

在心里感叹道,紫织也不由得步步后退,以躲避女儿的锋芒。虽说技巧精妙,但是已经严重虚弱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挪步也觉得浑身酸痛的地步了。

「如果你敢跑出房门,我就立刻下令让你的女儿自杀。劝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输不起的。」似乎是察觉到了紫织那一步步向着门口挪移的小动作,町村冷冷的开口道。

「你的手段就只是这样吗?还有什么招式都不妨用出来吧。」年轻的母亲身体僵住了,神色变幻不定,突然向屋内急退几步,转头冲向躺在地上的少年大吼。

町村的表情变得异常的无谓,挂着轻松的笑容,似乎完全无视了寄宿肉身的严重伤害,「是我疏忽了呢,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明明已经给你喂下了那么多的药蛊了,而且也用足够强力的巫术束缚,谁能想得到会被挣脱呢,像你这样的大餐,我可不想和其他的东西一起分享。诸般伟力皆在我身,现在又被你暂时封禁了。SO,没有别的后援了。不过在灵力彻底消退之后,纯粹以你的身体,还能承受多久呢?」

「比你想象中的要久,恶魔!现在,只要制服住你的傀儡,一切就结束了。」紫织面色阴沉,看着脚步虚浮地过来的女儿,凝神静气,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你可以试试看。」町村不紧不慢地说着,看似毫不在意,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清楚地发现邪妖的眼角里也失去了笑意,瞪大的双眼专注地望着对视的两人。

这股阴沉的气氛甚至连被脑中暗蛊操纵的刀奈也感受到了,先前只知道前冲猛打的少女,乌黑的眼眸里也像是有了些许色彩,在遥遥和紫织相距数米的地方站好,蓄势待发。

接下来的战斗,将决定最后的胜利者。

胜者全得,败者,怕是连死亡的权力也欲求而不可得。

「感觉到了吗?被我的邪力污染的蛊虫,一刻不停地在你的身体里蔓延呢。」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笑道。

「闭嘴。」紫织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防备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言简意赅的回道。

像是从紫织的语句中听出了什么,町村咯咯地笑道,刻意尖细的声音如同匕首般在耳膜上刮挖:「每一天,每一天,你的女儿都将那盛满了蛊毒的药剂放到食物里,和你一起吃下去,血亲之间的感染越来越深……就是这样暗害你的女儿,也值得你为之付出、拯救吗?」

「哼,还不都是被你暗害的,邪妖~」紫织怒视着对方。

已经不知道被怒视了多少回,倘若没有种种顾虑的话,护犊的母亲恐怕早把自己给生撕了,町村压根没有任何恐惧的意思,继续开口:「说来说去,还是你们母女之间的羁绊还远远不够啊,哪怕是凡人,只要意念够深,恐怕也会从控制中苏醒过来。看来,你的女儿还不够爱你啊。嘻嘻嘻……为什么,你不肯多陪陪她呢?她是你的女儿啊!」

紫织脸色一颤,露出了痛苦愧疚的神情。

然而,这就是邪恶的妖邪在巧妙地运用不对称的信息进行文字游戏了。刀奈对于母亲的思恋和喜爱,绝不在于任何人之下。在父母出差,孤独地忍受着寂寞却从不抱怨,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以父母所从事的破邪师职业为荣,并立志要终生成为一个优秀的破邪师,这一切,都源于孩子对父亲和母亲的憧憬和爱恋。

血脉的联系,远比其他世俗的链接都来得深厚。女孩对于母亲的孝顺,同样是发自真情。

只是,这份真挚的感情却被狡诈的邪妖玩弄在掌心,为母亲祈福的佛像其实是包藏祸心的巫蛊道具,每天给母亲饮食中添加的却是催化邪妖感染过的蛊虫卵,为母亲的按摩,却是一次次轻微地将不可察觉的邪力透过肌肤渗透到母亲的身体里去。

接着被扭曲的爱,町村手把手地握着刀奈的手,让那可爱的手变成了加害母亲的背德凶器……却是以爱之名。孝心、善良、勇气,种种的正面情感,在邪力的心控之下变成了完全相反的存在。

自始自终,刀奈的意识中都爱着自己的母亲。

只是,这些并非是紫织所能够全部知晓的。

对于哀伤的母亲而言,所能知道的,仅仅是女儿被凶手作为媒介暗害自己的事实。

自然,紫织并没有轻信邪妖挑拨离间的话,然而那一句句的极端暗示性的言语,依旧勾起着母亲对于女儿的愧疚和负罪感。原本就存在的源自母爱的思绪,却在这恶劣的境况中被扭曲着放大。

「难道,刀奈真的不爱我吗?」

「看来,我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呀。就连我的女儿,和我的羁绊也不足以抵挡邪妖的侵蚀吗?」

「我竟然要被刀奈的同学通知才发觉事实,我真是没用啊……」

不该有的负面念头在心底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悄无声息地腐蚀着身体的坚守,无意义的纷繁杂念扰动着纯澈的心灵,原本还能维持的浅淡灵力在心绪打乱的情况下愈发消退。这一切悄无声息地发送着,心绪大乱的紫织甚至都未曾发觉不对劲。

「你的身体里面,已经满是沉睡的蛊虫了,就算是刚才的那次爆发把入侵的邪力暂时的清理掉了,可是已经开始苏醒的蛊虫不再是你能够阻止得了的。你的身体不再是以前的了,被副魔化的身体还怎么继续做一个破邪师呢?接受命运吧。」町村眼神一亮,继续用着恶毒的词语刺激着对方。全心全意地欺骗、瓦解着破邪师那即将摇摇欲坠的心神。

「呜……痒啊……啊哈~」更加可怕的情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破邪师体内的妖蛊也仿佛透过紫织的耳朵听到了主君的呼唤,也或许是最开始淫玩的时候邪力的效果才开始迟到的启动,紫织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发起痒来。

异样的酥痒,从骨髓的深处翻卷着袭遍全身,层层叠叠的,原本在灵力爆发压抑下的酮体,很快地重新染上了红晕。

「嘿嘿,刚才的高潮让伯母还不够尽兴吧。不过没关系的,很快伯母就会思念起那种舒服爽快的感觉,越是强行压抑,最后在完全压制不住后高潮爆发出来的感觉就越舒服哦」舔动着舌尖,少年用着诱惑的声音撩动着紫织的性幻想。

不需要灵力加持,语言的内容本身也是具备力量的。町村的话听到紫织的耳里,在美妇被感染的脑海中发酵,在被害者的心灵中自主的拼接记忆的片段生成着奇怪淫靡的幻觉。原本专属于丈夫的肉穴,已经湿答答的一片,不断收缩的下腹让那桃源洞如同有生命的活物般不停蠕动,湿热的蜜液顺着紫织结实有力的大腿潺潺地往下流。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啊……卑鄙……下流……」而意识到这种结果,紫织羞愤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哆嗦起来的手臂疯狂地在那绝美的赤裸美肉上用力抓挠,试图用这疼觉唤起更多的清醒。

不过没有用,越是抓挠全身,肌肤上的疼痛感反倒激起了更大的刺激,之前高潮舒爽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感觉再度浮上脑海,一时间竟然让自己回味不已,并且越来的……想要。

心灵的壁垒,悄悄地洞开了一个个缝隙。

被蛊毒魔化着的身体开始和坚贞的心灵背道而驰,仿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流从下体的私处井喷了上来,在那个瞬间美妙的女体挣脱了一切道德枷锁般,无止境地放开着神经。一道道无比陌生而不受拘束的强烈快感,比起那先前的高潮更为澎湃强烈,如巨浪般的毁灭性快感强硬地包裹着女体,强烈的刺激带着心灵随波逐流,让被激得一切空白的脑海被动地承受着那浪涌似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啊哈……」在那股充沛的感触下,脑子里全然麻痹空白的美妇,甚至不知道嘴里已经吟出了越来越销魂酥麻的忘情娇叫,那身无寸缕的美丽娇躯,也抑制不住地大大地叉开腿,好让那双健美结实的手臂,本能地探入到那毫无遮蔽的桃源洞中,疯狂地搅动着那层层的嫩肉,给那徘徊在淫堕沉沦旅途的身体,增添更多的喜悦。

「妈妈~」趁着母亲毫无防备的功夫,站立着的少女走上前来,双手牢牢地缠住紫织的身体,女儿红润的樱唇贴上了母亲忘我呻吟的嘴唇,将那绵长的娇吟堵在了口腔之中。随后,这对娇艳的母女,开始了忘情的接吻。

只是,这也并非是寻常的爱人之间的情感接吻。只要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够轻易地发现其中不祥的端倪。

刀奈的整张俏脸都紧贴在母亲的面前,趁着紫织还沉醉在那让心魂都出不来的快乐漩涡之中,少女的眼中邪光大盛,幽幽的光线如有引力般地牢牢地吸引住母亲无神的双眸。在接触到女儿那双幽深的邪目之后,紫织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却被女儿的搂抱压得无法动弹,那原本尚存着几丝清明的妙目像是完全被吸走了神彩,紧接着只知垂头不语地任由女儿摆布。

而那两个相交的唇舌同样出现诡异的情景,在女儿和母亲舌尖交缠,偶尔唇间分离的空隙,若有若无的异色光芒如同萤火虫般飞快地从刀奈的嘴里涌到紫织的身体中去。

那是这一个多月来在女儿的身体里茁壮成长的暗蛊分化而出的成体,原本隐密的巫蛊,再加上独属于邪妖意识的妖异感染,卵在少女的体内复苏、生长、蔓延着。而仿佛是也明白到了这个最关键的时刻,除了维持控制刀奈的部分外,所有还能活动的蛊虫纷拥而出,主动的涌入到紫织的身体,和拥有着相同血缘的母亲融洽地融为一体。就像是在刀奈体内的一样……母女循环的交叉感染着,手拉手地朝着地狱走去。

而那长达一个月的每日每日的药物的饮用,紫织的身体里也酝酿了足够适于妖蛊生长的空间。破邪师那拥有着足够容纳强大灵力的身体,其实早已为这一刻准备好了。虽说来得有点仓促,不过在强力的爆发之后,和町村两败俱伤的女体躯壳,比起先前的计划里反倒更容易转化,被逐渐染污的身体,也已经身不由己了。

「什么……啊……」在那段漫长的高潮中苏醒过来的母亲才恍然回神,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女儿正和自己紧紧地相拥着,两具女体如蛇般交缠,女儿的乳房在自己的硕乳上摩擦着,细幼的蜂腰上,母女的肚脐如出生前的那般紧密摩挲,那蜜穴的洞口更是和母亲的桃源洞一道流淌互换着淫媚的蜜液。

最让紫织惶恐到害怕的是,在回过神来之后,骇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女儿的那淫邪的动作产生了依恋,心里想要立刻作势推开抗拒,那念头传递到手头上,又是一阵酥酥的电流传来,那手竟是犹豫的推不出去。

「啊……哈啊……不可以……快醒醒啊,刀奈。」直到此时,成熟而自信的气质在紫织的脸上荡然无存,原本该起到表率作用的母亲,却在女儿的亵玩下软成春泥。浑身香汗淋漓,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那一声声的亲情呼唤,从嘴边溢出已经像极了那舒爽的不得了的娇吟,并没有让女儿苏醒。此时的刀奈正带着前所未有的诡异微笑,纤丽的手指在母亲的肉躯里进进出出的,将母亲的娇躯玩弄在指尖。

耿直守贞的人母,身体快乐的打着冷颤,而心里已经哀莫于死。完全没办法接受,根本没有想到过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境地。明明以为是一次普通的驱邪,但是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自怨自艾的心情如同深渊的毒素般开始从心里涌出,被肉体和精神中穿行着的那介于实质和虚影的漫天邪蛊发觉、捕捉、复制、放大、扩散、蔓延着,消弱着紫织抵抗的意念,让人母的意志,不断地损耗消解在这些无意义的思考当中不可自拔。

一边是爽快得要飞上天的快感,而另外一边是自怨阴郁的幽域,摇摆的身体很快便作出了选择,放松着……沉沦在那温暖的欲流之中,在酥麻的触感中载浮载沉,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开始让绝美的女体忘却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而那本该坚守等待反击良机的最后理性,却也在不断拆解的反复情绪下变得支离破碎,昏昏沉沉的再也难以维持。

紫织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扭捏着,明亮的眼睛中被迷恋涣散的情欲一点点地占满,湿滑的香汗在炙热的体温下如同熏香般蒸腾起雌性发情的气息,那身体开初扭动的挣扎逐渐演化成挑逗性质的欲拒还迎,而颤抖的肉体中忍受不住狂泄着银亮蜜液,全部都昭显著这个曾经的破邪师,肉体和心魂也在不断的感染下,一步步地同化成新的邪妖载体。

和女儿磨镜到了最后,在刀奈手掌的引导下,母亲的纤指同样地被抚到了那蜜穴,菊肛的所在,混沌的大脑所掌控不了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让那手臂顺势地滑到了肉躯的深处,熟悉地揉动搓弄起来,而女儿的粉指,同样在母亲的私处大展淫威,而紫织看不到的是,无数的细小蛊虫同样在自己的骚穴里、血管中来回的翻滚,将提纯后的快感一股脑地放大灌注到神经束中,那比起丈夫的阳具还要舒服过瘾得上百倍、千倍的纯粹到极致快感,就这样轻易地得到。而代价则是——永远的沉沦。

大脑的意志区的失守,自身便没有更高级的意志来纠偏。

在头脑空白的那短暂一刻,也被深入的邪蛊们分秒必争地利用到了最后一刻,早已经铭刻在「本源」中的代表着屈服、顺从主人的信念被一点点地在破邪师母亲的心灵中凿出、印刻成永不磨灭的痕迹。

「啊……呕唔……啊哈哈哈哈……」到了最后,紫织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细嫩肌肤上已经变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殷红,已经陷入极致高潮的痴迷神情遽然变得更加亢奋。嘴里流出大量的唾液,仍呜咽着求索着更多的快感,被改造过的的蛊毒身体,随时都可能受到淫妖的影响而持续的发情,下体小穴里的珍贵淫蜜,更是如同倒垂的瀑布般喷洒在地板上。

激烈反应的肉体,拥抱着接受沉沦的心魂,坠落着……坠落着……越过一道道界限,坠入到那幽暗的邪妖手中。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紫织才回过神来,迷茫的眼神重新出现了焦点,虚弱的身体躺在地上,浑身都酸麻无力。美妇半撑着起来,只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町村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你醒拉。」

之前那失去的记忆回流到脑海里,深觉到自己的状况的紫织眉头紧蹙,「没用的,邪妖。被我的灵气封禁的肉体,就是你最后的监狱。想要击碎这样的枷锁,必须动用同样强大的灵力进行逆转换。哪怕是现在的我也不能解除了。和你原本用来戕害人间的躯壳永世在一起吧。」

「嘿嘿嘿。」顶着男孩脸蛋的邪妖继续诡异地笑着,说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在我所处的时代,可是号称着」神「和人混杂的时代,曾经统御着我们的暴君在无数人的死中汲取养料,每一个生命的入手,就是一人份的智慧、知识流入,就算是那位」暴君「被你们击杀、邪躯破碎的现在。重新聚集而生的我也有着数百人份的智慧。对于这种情况,在我的大脑里,可还有着一种很方便的办法呢。」

町村的身体依旧只能轻微挪动,但是,邪妖已经有了自己最好的一只手——刀奈。

沉默着的少女依旧赤裸,从净室的门外走了进来,洁白的身体悄然地挪移到了男孩的身后,那诡谲邪异的身法和最开始紫织所看到的蹒跚走动大不一样庭,涌动的邪力已经和女孩的肉身融为一体了。

紫织这才注意到,女儿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厚重的短刃,说是短刃也并不完全恰当,这把刀本身就是自己本来为做精美的菜肴才特地购买的切骨刀。原本用来斩切的刀刃设计,就是为了将肌肉从骨架上剔除而专门设计的。

「你想干什么,难道是……」紫织变了脸色。

「你应该是猜对了。」

话音刚落,那把闪着寒芒的切骨刀毫不留情地狠狠剁击在男孩的右臂,自上而下的强劲力道,当即将那一大片连皮带肉的血肉整块的斩下,喷溅而出的血液,霎那地喷了满地。

町村继续笑着,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苦一样:「拜你所赐,这副身体的经络已经完全不能用了,哪怕是费尽力量去修补,也不可能恢复原本的状况了。」

「铛~」又是沉闷地一声,切骨的利刃从另外一边狠狠地挥下,穿过结实筋肉发出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实木的地板上留下重重一道痕迹。更多的血液,浇注在地板和刀奈的身上。

「所以,我不要了。这个人,是被你的抵抗所杀害的。他的血,为你而流。」此时此刻,町村的眼中血芒亮的惊人,简直像是在暗室里生出了一轮金阳,目光灼灼地望着半撑在地的美妇。

「你胡说,你胡扯!」明明知道对方是在强词夺理,可是那副惨烈到残酷的景象,让心志已经不再坚定的破邪师震惊恐惧。脑内那不断吞噬着脑细胞的蛊虫们也在其中大发淫威,让邪妖那强词夺理的指控深深地烙印在紫织的脑中,让美妇觉得……仿佛一切真的都是因为自己抵抗才造成的。

就算是心里明明清楚地知道那邪妖已经和寄宿的身体断开了链接,那一刀刀看似撕裂可怖的斩击,在心智早已和凡人大相径庭的妖物心里,根本不足为道。或许那切开血肉、血液喷射的声音,在由早已死去的魂灵组成的邪妖耳里是无比的悦耳。

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人类啊。看着原本纯真的女儿一遍遍地挥舞着凶器,染上了血污。在自己的面前将一个活生生的男孩给切割、肢解,假如对方是长着妖鬼的模样,倒也罢了。但是那同样是人类、隐隐带着原本有着大好未来的男孩子的脸蛋,在这血腥的地狱图里却露出和煦到诡异的微笑,溢出的鲜血仿佛无止境的喷出,带着温暖气息的腥甜液体漫过了自己酮体。竟然给到美妇以一种被温泉包裹保护的安心感,这温馨而可怖的悖论情景,简直是逼得要把紫织的心灵给撕扯开来。

再也忍受不住的人母捂住脸狂哭起来:「不,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再折磨我们母女了,你放过我们吧。」

「没关系的……」少年在说话。

「很快就会结束的……」刀奈轻灵的声音也随后在室内回荡。

「铛……」在劝慰的声音之中,时不时地传来重力猛击的闷声。

…………

脑子里又重新陷入了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就这样,等到紫织再一次地恢复神智,面前的是女儿那温柔可爱的俏脸。眼角的余光,只看到一团被掏得干干净净的骷髅。

少女的赤裸娇躯上并非毫无遮挡,漫身的血色如同在身上披上了一层鲜艳的紧身风衣。

「没有关系的,哪怕是最后,我们母女也能够在一起,不管是光明还是黑暗,这不是极好的吗?」「刀奈」努起嘴,深情地亲吻着呆笨地愣在原地的母亲,邪魅的脸庞上,依稀可见女儿原本娇憨天真的影子。

泪水,霍地从母亲紫织的眼里大滴大滴的流淌出来。

「爱我,就要跟着我到最后,对吗?妈妈。从此我们不再有悲伤,只有那舒服到天堂的快乐哟。」

「是啊,毕竟我是个不合格的变态淫乱母亲嘛~」紫织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苦笑着扬起脸来,痴痴地看着那有着的女儿脸蛋的邪魅面孔越凑越近,缓缓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