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的路走了一程便没有了,到处都被荒草遮掩着,那密密的草丛那么的稠密。林间有清脆的鸟鸣,伴着溪水,便更加的湿润与明亮了。
吕治国把外衣脱下来,搭在肩上,任暖洋洋的阳光照着他,他感到从未有这样的自由与放纵。
山间杳无人烟,连鸟儿飞翔的身影都那样的疏落。树木刺鼻的香气与松脂成熟的油香混在一起,令人感到大自然的亲切无比。
两个人一起往山顶上爬,最先吕治国是拉着陈洁的手的,不知时候她已经挣脱开去。
陈洁一个人的影子欢快的在林间飘动,湖蓝色的裙子一闪一闪,她飘过的地方,花就开了,一朵比一朵鲜艳。吕治国就循着这花香一路追着,绕过巨石、大树、洞穴向山顶爬去。
女人停停走走,看着风景,还在不远处唱歌。歌声是被风吹过来的,让人·吓疑不是在世间。她一首接一首的唱,仿佛鸟儿停止了鸣叫,溪水停止了流动,就只剩下歌声,一闪一现的,一明一灭的。
后来她在灌木后边大叫:“治国一一”那空荡的回声立即从四方响起,并带着颤音。
男人在远处回应着,他叫道:“陈洁、陈洁、我爱你一一”大山立即应和:“我爱你一一我爱你一一”
吕治国正在往前走,陈洁忽然从灌木丛中钻出来,吓了他一跳。他们就势扑倒在地。
他们坐在草丛中,那草已没过头顶。
她说:“天真蓝啊,蓝得像块翡翠。”
风从背后吹过来,像他们内心涌起的渴望一样包围着他们。
他们并肩躺下来,觉得头晕目眩的。
男人说:“这么蓝的天真难见到。”
他们就看着天,天上走动着的云,大大的几朵,变幻着模样,便再也没有了。真干净的天空,像他们此刻的心境,逃离了城市的喧哗,内心一片平和。阳光灿烂。渐渐的,那欲望便像鸟群在林间哗哗的作响一样蓬勃起来。
吕治国面对着女人,眼睛里起日还有刚刚飞逝的云彩,那么清澈,没多久,便有火光在燃烧,仿佛可以点燃四周的草丛。陈洁便明白了他想的是什么,她狡黯的说:“我知道你要什么。”“我要什么?”他诡异的笑道。“我不告诉你。”她调皮的说,脸却红了起来。
男人便不动声色的解她扣子,女人好像微微有些拒绝,男人不理她的小把戏,发狠的解了。
女人便不动了,像个被劫持的姑娘,满眼含怨的看着‘爆徒’解掉她的上衣,于是女人露出了那鲜艳的峰乳,在这一片绿色之中,那峰乳白得耀眼,还有那红红的小乳/头。
“你怎么没有穿*罩?”男人惊讶的问。
女人娇慎的说:“傻瓜,人家为了你方便嘛。”她从身边那个小手袋里拿出了*罩。原来她在林间早已脱了下来。
男人感激的伏到她身上,亲吻着她的每一处。
女人说:“我就知道你要做什么!”
她的确知道他要什么,她读懂了这个男人。
接下来,女人顺从的让男人剥去了裙子,像剥开一个丰满的金桔子,她让他随意的剥开,露出了里面的果肉,仿佛她一直在等待着他去剥开她。
吕治国从来没有在阳光下看到如此精致绝伦的身体。她舒展着,放纵着,洁白的身体在草丛中有一种光芒。
一朵小花就开放在她的腹部下面,被她的身体的光芒照耀得十分圣洁。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斑驳的光点,洒在她的身上,一粒粒的光点像在空气中发亮。
男人看得有些眼花了,便又觉得是一种迷雾。他抱起她,面对她的隐私之处,那个细小的缝隙,感到芬芳的气息比树脂更浓,比鲜花更香。于是狂野的念头便涌上来了,他要她,要她的一切,他要拥有,拥有她的美,并且完全的占有。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大山好像沉静着,就是为了他们的融合与爱。百鸟沉寂下来,也是为了不打扰他们的相互拥有。
女人的身体飘动起来,仿佛一池清水被风吹皱,又一波逐一波的荡过来,漫·漫的退去。
男人的心更加的狂野,更加的激奋,他触动了她,像是触动了春天里最娇嫩的花朵。他旋即便看不到别的一切景物了,他只感到海水的起伏,这莫名的水,让他一浮一沉。
女人那欢快的声音比鸟鸣更加的动听,更加的动人心弦,伴着男人那沉重的喘息声,象美妙的乐章,在大自然中奏响。幸福的感觉充斥着二人的身体,他们感到与天地融合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