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寺中僧众抽调出两队人马一起外出,首座净明带着如灵、如法还有数人外出结缘;住持净空带着如心、真性、真静等人前往老土村做法事,汪海洋挑着法器随队前往;庙里就由监院净善主持大局。
汪海洋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高兴的是同队中有真性随行,好歹有个相好的说说话;失望的是如梦居然留在了庙里,他当然不知道她是为了后续的弘扬佛法在加紧备课。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到了山下,便分路扬镶,那如灵、如法虽是不舍,也无可奈何。那刘富贵接到通知后,便在村口迎接净空一行人。
本来夏卫国作为一名党员,一名村支书,他的死不能请僧众来做法事,影响不好,但这四乡八村的都有这个风俗,死者为大,只要花得起钱,大家又热闹一场,所以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卫国只有一个女儿夏金莲,所以操办后事就全落在了他的女婿刘富贵身上,这两天忙得团团转,尽显他的‘孝道’。
这次净空住持出马,当然是高规格的法事,这场面自然要风光。刘富贵便借用了当日二香老公吴兴华修建的那幢五层高的小楼供尼姑休息,而进行法事的地方则不在旁边那院里,毕竟不能在别人家办法事。但他自家院子也不够大,因为村支书也算是个名人,四里八乡赶来吊唁的人多,又考虑办法事,所以灵堂就安排在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就在村子边上的小礼堂里面。那地方以前是村里的刘姓祠堂,后来在六十年代改成了小礼堂,村民大会一般就在那里进行,容纳上百人不在话下。自从建了村办公楼后,那地方就闲置起来。尼姑一共有八人,被安排在三楼的四间房里,汪海洋一人住在四楼看着法那净空也不休息,便由刘富贵带着,让如心陪着,去小礼堂看看。
她看见这个地方遮风蔽雨,也比较宽敞,便非常满意,她便盘算看到时这里也可以作为弘扬佛法的一个场所。此行,她并不打算参加每场法事,而是去村里走动,做做宣传。以老土村为点,吸引周围信佛的群众来参与佛法讲座。
因为老土村百年来与慈云寺渊源颇深,村里老少大都信仰佛教,外村也影响深远,但许多年老体弱的老人妇孺不方便上山,所以在此传经颂道便有了坚实的土壤。
当然,这只是净空的日步计划,她的用意也是让如梦打响名声,提升慈云寺的知名度,以求财源广进,香火永继。
再一次入住这幢楼里,汪海洋倒是有几分感慨,上一次就是在这里他勾上了二香,也征服了如花,令他的美妙人生又上了一个台阶。当他放好法器之后,从窗口往下去,一下便乐了。
原来他看见二香慢·漫的正走进院子里,她也没进屋,就一屁股坐在院中,脱了鞋子,揉着脚脖子。
没想到她也回了村子,这倒是个意外的惊喜,a海洋摸出手机,就打了她的电话。
二香是昨天下午回村子的,回来后就得知自家的小楼被吴明贵借给了刘富贵,当作尼姑们的休息地方。早上她正在串门,听说尼姑们进村之后,就回来看看,没想到在路上赢了脚,所以就没有直接进小楼。
看到汪海洋打来了电话,她赶紧接了。
“心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汪海洋在窗口看着她,窃笑道。
“我嘟个知道你在做啥子嘛?”
“你是不是把脚赢了?”
“哎呀,你嘟个知道?”女人吃了一惊。
“因为我正在看着你!”男人哈哈笑道。
二香好象听到了笑声,下意识的往楼上看去,却看到男人正站在窗边冲着她笑。
“哎呀,你嘟个来了?”惊喜之下,二香没想到男人也来了。“和上次一样,尼姑们来做法事,我来看法器。”“那你知道人家威了脚,还不下来帮我揉揉?”“你想死啊,大白天的,我帮你揉脚?”“那你下来和我说说话,总可以吧?”“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二香却莫名的生出一丝阴霆,她又想起了男人那次说出的‘自己和吴明贵丑事’的话。她思前想后,觉得汪海洋应该不知道他们的事儿,但他怎么就会冒出这句话来呢?
她现在已经了解汪海洋是个精明的男人,他绝不会轻易说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她觉得有根刺扎在自己的身上,她得想法拔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