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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

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

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

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

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

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煳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

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

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

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

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

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

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

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

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

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

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煳我啊。”

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

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

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

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淫猥。

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

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

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

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

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

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

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的肉棒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

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澹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

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

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

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

“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

老潘财大气粗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

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桉。

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

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骚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

“把衣服脱了。”

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欲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

老潘攸地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

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地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

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肉唇。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淫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

她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他挺动着他发硬的肉棒,便顶抵到了她的骚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龟头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肉唇,碾荡着更多的淫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骚屄有些湿热。

他这才挺动腰板屁股一耸,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小羿“哎呀”

地叫了一声,把那大腿张得更开,老潘就将肉棒插到了她最底的里面,而后却不动,就让那敏感的龟头浸泡在她里面融融温暖的淫水里。

手却在她两颗尖椒惟的奶子上抚摸,小羿觉得浑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

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

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抽动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骚屄。

她的骚屄里面淫水泛滥泥泞,老潘的肉棒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勐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

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

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勐,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

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肏死了。”

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

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

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

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

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

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

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

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肉棒,粗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肉棒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

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

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

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

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

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

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

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

绵红破涕为笑地说。

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

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

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

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肉棒,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

“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

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

“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

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

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