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距离露出生还有十一天纪录者:泠早上,明吃了一份刚出炉的奶酥麵.是泥的得意之作,还配上一杯带有果皮香气的高级绿茶。
那几撮茶叶取自另一个包装朴实的小罐子,价格非常吓人。
与其他项目相比,食材是花费最多的;但这不是蜜此次远行的主要原因,我想,她也不会拿这事当藉口。
今天也是乌云密佈,下午可能会下点小雨。丝和泥陪着明,在附近的公园、书店和咖啡厅等地方逛了至少四小时。
回来后,明看来乾爽得很。然而,她的身上却多了不少丝和泥的味道;是姊妹俩的体液,有不少就直接落在明的脸上。
回家后,过不到半小时,丝和泥又为明制作出一个不算小的精液池。无论是丝还是泥,一次射精的量都比我少,甚至不比明多;我猜,是藉着将临时肉室与主肉室连接,令中午和下午的份累积在一起。
丝两手叉腰,说:“只要姊妹合力,这算是小菜一碟啦!”
我想,丝若不是因为疲累,接下来应该会哈哈大笑。眉头紧皱的泥,已经懒得吐槽。她们都没装上睾丸,我猜,大概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再过不到十分钟,丝和泥应该会睡着。晚一点,是由我来负责清洁,以及准备晚餐。
我提早来到肉室里,为明端上白开水;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忍不住对她说:“皮肤真棒,简直和幼儿一样。”
“因为时常被你们滋润。”明说,舔一下我的右眼。腰部以下全浸泡在精液池里的她,左手搂着丝,右手搂着泥。
这么的寻常、自然,也许还带有一点傲气;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足,几乎不曾感到后悔或难堪。尽管在一般人眼中看来,这画面非常不道德;不过,喂养者本来就该如此自在;像个真正的女王,在满足性欲方面总是不用烦恼。
如果到了现在,明还觉得这样的生活有哪里不妥,我们触手生物就要好好检讨了。
丝在使劲亲吻过明的左乳房后,说:“明的阴部也是,都做了那么多次,形状却几乎没变。”
居然直接谈论喂养者的阴部,我想,色胚就是和其他人不同。
明低下头,说:“也只是外头看不出来而已。”下一秒,她把腿张得更开,强调:“无论平时再怎么紧缩,里头还是会留下你们的痕迹。”
接着,明看向泥,说:“还记得吗?不久前,你亲自用舌头确认过我的那里喔。”
泥低下头,羞到说不出话来。嘴角上扬的明,继续说:“是不可能和处子之身时一样的,特别是在碰到泥的精液后。”
“咦?”泥惊呼,睁大双眼。
明两膝并在一起,开口:“早在两周前,我就发现,泥的精液特别黏;连之后插入的丝,都感到有些困难呢!”
丝使劲点头,却不敢看着明或泥;真有趣,我想,稍微蹎起脚;到这个时候,丝居然还想试着让自己看来不像一头发情的野兽至於泥,除满脸通红外,也很快就把脸给藏在明的头发后头。
差一点,泥就会昏过去;不只有脸颊,连颈子和胸膛都发烫;一直哈气的她,应该有连血液都快要沸腾的感觉。
只要明的攻势比以往稍微猛烈一些,很少有人能够撑过三回合;泥是首先被击垮的,丝可能排第二。
我身为第二年长的触手生物,总以为自己能够应付类似的场面;但事实上,可能和泥差不了太多。
在大家都羞到不行的时候,露又开始活动手脚。丝、泥和我我,都伸出双手,摸明的肚子;一边吞口水,一边感受胎儿的清晰轮廓,真是太享受了!
又一天过去了,仍然没有蜜的消息;如果没有展开临时肉室,我猜,她应该是住在旅馆内。
拍卖会还没结束吗?话说回来,若真是由正经八百的组织来筹画,应该都是在几个月前就敲定日期和拍卖品顺序;有可能允许蜜插队吗?只因为她手上的什么东西是来自元朝的。
搞不好,这次活动本来就没人关注,直到蜜把那件宝物拿出来;对拍卖现场一点也不熟悉的我,只能先这么猜想。
到了午夜,明早就上床睡觉,丝和泥正在看书。打开电脑的我,原本是要去找牛仔帽的相关资料,却发现有新的一封电子邮件。
寄件者是蜜,真稀奇!看来,她为了和我们取得联系,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熟悉寄邮件的方法。
蜜也不是讨厌电脑,只是不擅长敲打键盘;狼人型态的她,手指太粗了。
“这一段,我忘记和明提了。”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启信件。
里头只有三张图片,都是一票穿西装的人在忙着举牌和打电话;现场乱成一团,还需要出动一堆警卫维持秩序。
蜜拿出去的是个盘子,白底红花,底下没有款;不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听说在当年是很难烧出这种颜色的。
“真了不起。”我说,慢慢点头。
距离露出生还有十天纪录者:泥得知有关蜜的最新消息,确实让我们安心不少;但由於缺乏更多资讯,所以大部分的时候,我们都很少主动谈到她。
明也在喝完一杯奶茶后,说:“就等她回来后和我们分享吧。”
只有几张照片,看起来仍是非常神秘;若没有找到合适的键盘,我想,蜜搞不好是找饭店的服务人员帮忙上传照片和输入信箱。
总之,先别妄加揣测;要得知蜜的更多消息,最简单的,莫过於静静等待除此之外,有件小事,我觉得该纪录下来:早在几周前,我就擅自替一种有趣的现象,取名为“幸福笨”;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后,我们不仅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安全感更是直线上升。
一直处於这样的状态下,我们的言行举止有时可能会表现得比一个三岁小孩还不如。
以丝为例,今天中午,她向泠订做项圈;这不会让我感到多意外,直到她开始强调:“金属材质,但不要铜制品,因为不怎么好闻;可是这类材质的古董又很漂亮,所以我想──表面最好还是要尽量接近铜或银等材质。”
丝虽然很爱看书,却是标准的设计外行;要求很多,还有点诡异。头几秒,我有点听不太懂。泠一直点头,还写下不少笔记;似乎,只要是穿戴在身上的,他都很熟悉。
一分钟过去了,泠的理解是:“你要金属扣环,再配上一点装饰。”
有很多发展潜力,我想,虽然基本外型很单纯。
丝竖起右手食指,说:“要有浓厚的奴隶气息,只是──想当然尔──更有设计感;也许再加点仿古风格,你知道,就是会让东西看来旧旧的那种处理方式。”
不过呢,我想,毕竟是项圈;再怎样设计,也很像是给狗戴的;明应该会先吐槽,然后再承认自己深受吸引。
说真的,我也没有多排斥这种东西;如果泠多做一份,我就可以设计出一种场面,像是“偷偷试戴时,不慎给明发现”,接着就──“算了。”丝说,握紧双拳,“我觉得,还是要尽可能粗重,最好像那种给犯人戴的──”
“变成那样,我不觉得明会喜欢。”泠说,眼中的光芒变得锐利。
抬起左边眉毛的丝,没打算轻易放弃。和我猜想的一样,她又把自己的要求给再说一遍,还强调:“就是要有点原始、粗糙,在配上一点鏽斑,这样我看起来才够可怜!”
居然把自己的算计都给讲出来,我的妹妹可真噁心。
真正出乎我意料的是,泠接下来的反应;他右手五指伸直,往前一挥,说:“麦闹啦!”
动作俐落得很,却又能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这种吐槽方式,我只在很老的电视节目上看过。
我看着丝,说:“泠是对的。”
当时,明正在房间里玩掌上型游戏机。她若听到这些对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忍不住好奇,却也觉得最好别透露。
不太高兴的丝,迅速鼓起脸颊;像一只血压太高的囓齿类,把细緻的五官都给挤到变形;一但被拒绝,就准备撒野;完全就是个臭小鬼样,一点也不可爱。
即便因此气到发抖或流泪,也只会显得自己有多不成熟;这些,丝也不是不懂。而她也只敢对泠这么做,我想,忍不住叹一大口气。
在明或蜜的面前,丝可是使尽全力伪装;如今,居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展现出自己最没教养的一面。
身为姊姊的我,应该要给丝一点教训;好麻烦,唉──不应该变成这样的。
过约半分钟后,泠画了一张简单的设计图,说:“我打算做一个交为轻便的版本,上头的扣环可以连接婚戒。”
通常,婚戒就该一直戴在手上;除非是要做什讲究卫生与细緻度的活,否则不该轻易脱离左手无名指。而且,死小孩模式全开的丝,应该没那么容易打发。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丝竟在半秒内就让五官变回原形。接下来,她满脸笑容的说:“泠真是个天才!”
十指於胸前相扣的丝,使劲亲吻泠的左脸颊;我的妹妹,又变成人见人爱的好孩子;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我在明的面前会更重视形象。”丝说,强调自己其实没那么幼稚。虽然事后她承认自己非常任性,但也太低标准了!我想,咬着牙。唉──一但蜜离家,丝的底限就不断下修。
前阵子,我们只计画出游,没想过会有领袖超过一周都不在家的情形。没看出我正在烦恼的丝,就然还问:“姊姊,蜜若在的话,应该也会想要一样的项圈吧?”
瞇起眼睛的我,语气严肃的说:“听着,明的意见才是最要紧的。”
“我知道!”丝强调,嘴唇微微颤抖;感觉不太寻常,我想,马上问:“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这一点小东西,可能不足以让蜜转换心情。”丝低下头,说:“明应该不会对她生气,可她的精神状况,我一直都很担心。因为,她不单只是『前去』欧洲,也是『回到』欧洲。拍卖会场可能很接近她的故乡,我怕她会──”
“泠要我们放轻松些,多关心明就好了。”我说,右手摸丝的头。
很显然的,丝在转移焦点;至少,我不相信,她一开始在思考项圈的设计时有想那么多。
尽管如此,最终,丝是有稍微顾及到蜜的心情;就算再怎么微小,也足已让我刮目相看。
晚上,明在洗过一次澡后,和泠一起进到肉室里。
过约半小时后,自脚跟到颈子都不断颤抖的泠,先直接射明在阴道里;比稀饭还要浓的精液,几乎要把周围所有的皱褶都给拉平;包围子宫口,甚至挤开子宫颈。
可能已经有不少精虫碰触到露的脑袋了,我想,猛吞口水。
接下来,再瞄准头部;不要几秒,明的每一寸头皮、每一根头发,都沾满泠的精液。不断喘气的他,立刻伸出两根舌头;说是要替明清洁,却又在碰触的瞬间改变主意;先进行头皮按摩,挤压出一堆泡泡。
当时的明,看来很狼狈,但也美到极点;好像长出不只一对翅膀,再把自己给整个包住;在一片白雾之中,我们的天使,总是充满光辉。
明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对触手生物来说,这应该是最棒的胎教。”
“一点也没错。”泠说,使劲舔舐明的肚子和屁股。
距离露出生还有九天纪录者:泥凌晨三点,蜜又再度和我们联络;她打到家里,而不是明的手机。
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我,很快就接起电话;听到蜜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
位於另一头的她,以极为罕见的激动语气说:“我刚离开英国,现在跑到日本;这里也有很多好东西,而且还有一堆很棒的老玩具。不好意思,我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回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实在太过分,所以她接着说:“我会记得带土产。”
然后,蜜跟我聊些有关交易市场的事,还要我代替她向明问好外。除此之外,她还不忘提醒我:“去看看户头多出的数字,很惊人喔!”
蜜变得好俗气,我想,嘴角下垂到极限;还是说,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曾听泠说过,蜜在年轻时有多么活泼;在一些故事中,她是很容易受到金钱或美食诱惑;但那时的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家,又专程打电话来炫燿自己的进帐。
在我心目中,她几十年累积的领袖形象正迅速瓦解。因为得到幸福,又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放心做自己;这应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毕竟,她也盼了快一世纪了。
明的喂养绝对是正确的,蜜的所作所为也没有太多问题;可我心中就是有股失落感,嗯──大概得要再过半个月才能消除。
没等我把“早点回来”说完,蜜就挂电话了;到底是在急什么?现在,日本那边的太阳也还未升起啊。
我花一点时间,整理刚才得到的资讯:所以,蜜是准备要去交易其他的古董?
就因为在旅行的过程中难免有新发现。话说回来,她有好好睡觉吗?
过约半小时后,丝醒来了。我和她讲完刚才发生的事后,也顺便把确认户头款项的工作交给她。她懒洋洋的出门,回来后,却张大嘴巴。
我们看到存簿上的金额,都吓了一大跳。
“这应该会上新闻吧?”丝说,两腿瘫软。
我立刻打开电脑,上网查;的确有不少消息,但多半都是英文报导;即便篇幅不小,却没登上各大新闻网站的首页。
我咬一下右手大拇指,慢慢开口:“英语系国家的电视台大概也只会稍微提一下,国内的就更不用说了。”
在上个世纪末,这类信息应该会被更多人关注;真的,时代不同了。
前一阵子,我听到路上有个老女人说:“现在能够吸引大家目光的,首推动物相关影音。”
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直到──“大狗和小猫玩耍的影片,竟然把反恐任务的相关报导给挤下去了!”我说,差点跌倒。
国内外新闻网站的首页,居然被一堆看来又软又棉的动物给填满;我不过是又隔了几年才触网路,现在却有种不小心来到外星球的感觉。
丝动一动眉毛,说:“姊姊,这是理所当然的。大家普遍追求的,是治癒;除非有什么特殊癖好,否则没人会想让自己的心情郁闷一整天。”
居然被丝吐槽,呜──算了,这方面的事,她本来就比我擅长。
明醒来后,我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和她交代稍早的事。
站在餐桌旁的泠,眼中的光芒缩小一圈。
明慢慢点一下头,说:“蜜的确需要放长假。”
放假?这是最好听的说法了;我简直不敢想像,就只是为了给户头多添几个零,牺牲和明相处的时间;即便有保存文化财产的意义在里头,未免也太──可是,蜜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又确实肩负起照顾所有触手生物的责任;她所累积的压力,不是我能够想像的。
以后,蜜无论做出多少类似的选择,我们都没有至喙的余地;明不会喜欢这种说法的,而我也不想在早餐时提起相关话题。
下午三点,明把我叫到房间里。
双眼半睁的她,说:“这一次,我们试着在做爱时别叫得那么大声吧。”
为避免惊动到露,而这是藉口。
今天,明的爸妈都在家;和以往一样,我们不打算解除幻象,却也没进到肉室里。
明想藉着压低音量,来享受那种刺激感。抬高眉毛的她,在舔过我的左耳后,说:“寻常年轻人总会瞒着爸妈做一些坏事,而在十八岁前就做爱,是最需要偷偷摸摸来的。”
我记得,明也很喜欢在有观众的场合做爱;现在,要假装这一段不存在。
而明之所以那么提议,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想专心练习阴道吸吮时的技巧,所以要我别期待她的表情或叫声。
低下头的明,看着我的主要触手,说:“我不太会控制力道和时机。”有好几次,她突如其来的吸吮,都差点让我射出来;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我也没抱怨。
很快的,我就高潮了;先把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阴道里,再把主要触手拔出、往上抬。最后,有不少精液都落在明的脸上,只有极少量是落在乳房、肚子和腹股沟等处。
慢慢哈气的明,伸出双手;先把位於乳房与肚子上的精液都给抹开,再轻掐自己的右边乳头;“噗嘶”声响起,几滴乳汁落到我的触手裙中。
“好甜啊。”我说,轻咬双唇;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并吐出舌头。
接下来,明把位於自己左手掌上的精液都给吸到嘴里;动作比喝汤时还要高雅,让我看到入迷。同一时间,她也用右手在背后摸索。
不要几秒,明就在自己的阴蒂上,与主要触手的根部进行连接。原来,她早就把主要触手摆在身后,而我竟然没发现。
一开始,是明觉得我这样应付十多下的吸吮实在太辛苦;到了第二回合,应该换她使用主要触手。
明看着我,柔声说:“一下射得太多,你肚子会痛的。”
可过约半分钟后,明又问:“你肚子若又大起来,做饭时会不方便吧?”
我低下头,猛吞口水。她亲一下我的额头,问:“晚上要叫外送吗?”
“不,让我做!”我说,握住明的双手;这样还不够,要更积极一点;我看着明,说:“尽管放心的──”
接下来,必定是非常色情的发言;选择词彙不难,可说出来却很不容易;事实上,光是让嘴唇嘟出头几个字的大概形状,我的眼窝和头顶好像就快要喷烟。
已经理解我意思的明,正准备挺腰;若讲求场面的完成度,我就必须更有勇气。
这个时候,丝突然从明的身后跳出来,说:“用精液填满姊姊的子宫吧!”
原来,丝一直躲在床底下,偶而还藏身在明的阴影中;也太厉害了,在这之前,我根本不晓得自己的妹妹能做到这种事!
早在我握紧双拳之前,丝就先逃离现场。
“真是,就算我需要一点鼓励,也不要用这种方法啦!”我大喊,高举双拳。
明笑了,说:“泥真的好可爱!”下一秒,她抓住我的屁股。乳头和阴蒂又硬到发疼的我,双腿打开至极限。啊──吃饭时间又要延后了。
那天晚上,主菜在丝和泠的帮忙下完成。没办法,我的下半身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由此可知,设定在我们身上的融化机能,不单是为了避免喂养者消耗太多体力,也是为了强迫自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