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距离露出生还有八天纪录者:丝昨天晚上,蜜没有打电话,也没有寄邮件。
为方便收件和查询资料,泠特地去买了一台笔记型电脑,“不能老是进到明的房间里。”他说,低下头,“那会打扰到她休息。”
明入睡后,我和泠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已多次确认过信箱,还是只有大前天寄来的那一封。
按下电源钮的我,摇摇头。泠看一下时钟,说:“到了凌晨三点,我会再确认一次。”大前天,他若没在半夜去找帽子有关的资料,是不会发现那封邮件的。
除非蜜主动和我们联络,否则无法立即得知她那边的任何讯息。
我把笔电收起来,说:“你早点睡吧,白天再确认也没问题。”
就算拍卖会的内容很精采,蜜应该也不至於会超过一周都不回家。
“我们和明约好了,要去海边玩。”我点一下头,说:“蜜会在那之前就回来的,一定。”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也很值得一提。十一点左右,泥偷偷进到肉室里。
在听到洞口开启的声响后,我把看不到一半的《伊索预言全集》放回书架上。
知道我要干麻的泠,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很显然的,他不支持我的行动。不过,他也没打算阻止我。
到目前为止,都和我预料的一样。
“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泠说,眼中的光芒变得尖锐,“纵使有更大的不愉快,通常也是由明或蜜来负责仲裁。”
真成熟的分析,不愧是第二年长的触手生物;没那么简单,我想,皱一下眉头。泠除了强调常理之外,也是在暗示,我们常给大家麻烦;特别是我,相较之下,姊姊还算收敛;他没讲这么直,但语气方面的暗示已非常清楚。
和姊姊比起来,我确实比较不听话,但有必要时常提醒吗?
缩着身体的我,问:“到这时,硬说是『蜜教的不好』也已经太迟了,对吧?”
这是玩笑,我想,泠一定懂;无奈的是,即便知道我打算让气氛变得轻松,他却回:“怎么可能怪她,你都已经成年那么久了。”
被泠吐槽,让我在潜入肉室时,一直皱眉又嘟嘴。
“连姊姊都不曾这么讲我。”我说,脸颊鼓起。“他似乎真的期待我好好反省,哼──我倒希望他能够更自重些!”
若让明知道我的实际岁数,那会有多糟──不,泠再怎么嚣张,也不至於用这方法给我带来困扰。再说,明已经知道个大概;就算她从蜜那里获得不少讯息,到了最后,仍会回归於外在形象的问题。
让明以为,我差不多也是刚上高中,甚至更小些;生来就具有这些优势的我,完全不用法术去调整。原本,我不怎么烦恼这些问题;可日子一久,感觉迟早要面对。
不能把责任都推给泠,毕竟前一阵子,我是常表现得很离谱;可他吐出“成年那么久”这一行字,还是让我很火大。
没过多久,我看到很有趣的场面,心情立刻好转。开启洞口的声音很小,但对触手生物来说,不会很难发现;泥连我的脚步声和自言自语都没注意到,可见有多专心。
为了拥有隐私,还特地跑到这里;她应该晓得,自己是不可能瞒过我的。因为,我是个关心姊姊的好妹妹啊!
完事后,泥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
舔一下左边嘴角的我,深吸一口气;大量的汗水,以及淫液,几呼快在半空中形成一片薄薄的雾气;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事是在泥两腿间的精液囊;快和一个发育良好的婴儿差不多大,看来非常沉。
没等她气喘足,我就从肉柱栅栏后走出来,说:“原以为你是要手淫,原来是在进行分娩练习啊!”
泥的脸色铁青,但没有尖叫或往后爬。仰躺在地上的她,稍微往右翻;背对我,阴蒂和乳头却还是彻底充血。
我的视线,让泥感到非常羞耻;这个时候,我若伸舌头去舔,她一定会用尽全力睁扎;想到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以往不同,这一次,我选择站在原地。还是当个好妹妹吧,我想,慢慢吐出一口气;这样的话,明对我的评价也会上升。
过约十秒后,泥终於开口:“有明在,根本就不需要手淫!”
大概是在明正式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大家就有这种共识;蜜根本没有建议过,也不曾在任何会议上提出。虽然,我也有过同样的想法;可在身体充满术能,而明又正式成为喂养者后,要长时间遵守其实不太可能。
一项不成文的规定,即便不遵守,也只有面子上的损失而已;大部分的时候,明都离我们非常近;可能正在做爱,或刚做完爱。无论是处於哪一种情况,她的气味都会迅速瀰漫;身为触手生物,除非是融化了,否则是怎样也无法彻底忽略的。
若是听到她的淫叫,我们就更静不下心来;当然,在不远处,也许有更多人正在快活;多半是夫妻,也有些还不到那个程度,却也常常做爱。
但喂养者大人不一样,我想,轻咬双唇;一波又一波的术能,全冲着我们而来;这表示,明每次高潮时,脑中都会闪过我们的脸;不会只想着怀中的触手生物,我想,太美了。
如此宽广而强烈的爱,其他人类不了解或不认同都没关系;拥有喂养者的触手生物,是幸福的;这无庸置疑,所以,我们也不能辜负明的期待。无奈的是,有时,得和她隔一小段距离;喂养者的体力有限,就算每天都做爱,也得把不同的触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内。
如果明的健康出问题,就得休息一段时间;至於增加喂养者的数量,我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已学会别太期待。我们的术能已经够用,不能只因贪图享乐而牺牲她的健康;身为爱人,这项原则必须遵守。
所以,如何压抑自己,也成了重要课题。前阵子,我在感到飢渴时,会藉着打坐来分散体内的热流(对,偶而我会骚扰姊姊,但那不算);现在想想,是时候把无聊的坚持给抛弃了。
我一边约束自己的次要触手,一边把以上想法推广给泥。无奈的是,后者一直摇头,还强调:“我刚才只是在进行一些实验。”她坚称,自己是为了以人类的角度来体会生产的感觉。
“这不仅是一种本能,从目前的需求来看,也是必要的!”泥说,双手动个不停,“喂养者是人类,既然如此,我们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
很有道理,不过主要都是複制蜜说过的话;我想,就算是泥,也不得不承认:无论这些研究的开头有多正经,只要过程中能给我们带来足够的快感,到最后有一大半的重点都会聚焦在自我满足上。
比起太複杂的论述,我想,更直接的描绘应该更好玩。
“明的精液,在姊姊的体内待了不只三小时;原本就很黏稠,如今,又排出不少水分。”我舔湿双唇,说:“像这样充满弹性,外层又不特别滑溜的精液囊,你居然用自己的力量把它产下来!”
原本,应该以“真是不简单”、“好强的毅力”或“实在太下流了”为结尾;不过看到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到最后,我的嘴巴只是微微打开;用脣形表达,没全吞下去。勉强辨认出几个字的泥,先是咬牙,再大声尖叫。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肩膀,於此同时,她的双腿和脚掌也弯曲到极限。
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阴部整个露出来,次要触手连续骚动;闭紧双眼的泥,像正是准备产下要另一个宝宝,嗯──动作虽然不怎么优雅,却更加诱人!
口水差点流下来的我,脑中满是下流念头;这时,最适合抽插姊姊的阴道或肛门,让她在“羞耻”与“懊悔”中,品嚐背德的快感。像是在辣椒上淋一堆蜂蜜,让勇於品嚐的人,连发根和骨髓都发痒。
虽然,我控制自己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却无法止住喘息声;不仅如此,我还因为全身紧绷,而弄得自己满身大汗。
噗噜声响起,听来有点像气泡被挤破,只是更为尖锐;又一团白色的薄雾,出现在泥的两腿间;有更多的精液囊,刚通过子宫口;已稍微挤开小阴唇,和大量的淫水一起,带出位於子宫深层的热流。这一下,不只是肠胃,连肛门和卵巢都开始颤抖;姊姊真是太棒了,我想,呼出一大口气。心跳加速的我,得咬一下舌头,才能避免自己笑出来。
一颗又一颗的精液囊,只有边角连在一起;像是被糖浆包裹的葡萄,连光泽也极为相接近。当它们全落下来时,泥再次往右翻身;全身瘫软,乳头朝上;她应该会比平常还要早睡,我想,吸一吸鼻子。
几个小时之后,我和泠谈倒这件事。眼中光芒很微弱的他,连鼻息都变得很小声。
我在高举双拳的同时,还不忘强调:“过程中,我一直有替姊姊加油打气!”
可不是只有视奸她而已喔!这话若说出来,感觉就很多余。泠那么聪明,铁定知道我试图掩盖的点在哪里。
一分钟过去了,吞下一堆口水的我,眼神和语气皆正经。泠把手中的针线活放下,说:“我不怎么相信。”
“蜜就会相信!”我大喊,用左手背确定没有口水流到下巴上。
“那是你的错觉。”泠说,又把左手往前一挥。自从他和明出去过几次后,就变得好难相处。哼──我会讨回来的!
其实,在我回到客厅前,还有一小段故事。
产下精液囊的泥,继续回避我的视线;就算没剩下多少力气,她仍把最大的精液囊抱在怀中;像个可怜的小妈妈,在未结婚的情形下,生出不受祝福的孩子。
差一点,我就要流鼻血了。
“姊姊也真是的。”我说,伸出双手。
身为一个好妹妹,当然就是要在这时候替姊姊按摩全身;特别是针对双腿,我想,马上说:“被明喂养前,这边退化得最厉害呢。”
泥没回话,但在我的照顾下,她恢复体力的速度是比原先预期中要快上许多。
接下来,我指着地上的那几颗精液囊,说:“姊姊要是吃不完,我可以帮忙分食。”
好心是有好报的,我想,背后的几只触手又开始磨牙。
嘴角下垂到极限的泥,又与坚持要我保持不只十公尺距离。
过了快两分钟后,她指着其中三颗较小的精液囊,说:“你只能吃这些喔。”
很开心的我,在稍微思考了一下后,问:“姊姊难道要把最大颗的给塞回去吗?”
“当然!”泥说,挺起胸膛;看来信心满满,噗──她在明的面前,敢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吗?
我看得出,泥花了不少力气;都弄到满身大汗,却愿意再做一遍,可见有多享受。
“还是在睡前呢。”我说,泥又往右翻身。
双眼半睁的我,小声说:“都已经被发现了,就没那么在乎形象?”
既然如此,干麻回避我的视线呢?泥早就听出我在暗示些什么,但拒绝回应。
我一边笑,一边舔舐精液囊。有明的味道,也有姊姊的味道。我最爱的两个人,能够合为一体,真是太美妙了。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身在天堂。
泥甚至准许我大口嚼,用最没水准的方式去细细品嚐;看来,姊妹俩的又拉近不少;我应该没想太多,只是一下发生太多好事,心里难免会有些不安。
距离明醒来,还有六小时;到那时候,我应该还有甜头可嚐。
118明早已睡着,我想,嘴角上扬;按照这阵子的经验,她还要再过五至六小时才会醒来。
通常,我们会在她入睡后的一到三小时之内,派一个人进到房间里。不是为别的,就是去关心她的身体健康。今天,正好轮到我。没什么问题的,我一边想,一边舔湿双唇。
前前后后,明经历这么多的改变,都未出现发烧或倦怠等情况。因为她常待在肉室里,性行为的对象又是触手生物;身体强健,很注意卫生。
即便现在的细菌和病毒都很恐怖,明的感染机率就是比其他人类要低上许多;大概,是从几十万分之一,变成几千万分之一;数学和生物不是我的强项,但就像蜜所说的:“既然机率不是零,就必须得好好注意。”
早点发现、迅速解决,当然,最好是别遇上;今天,明的情况一如以往,睡得很安稳;姿势非常普通,甚至称得上端正。好像绘本中的公主,还不需要王子去去拯救;每天都过得平安,不需要担心任何事。看得出,她现在就算有作梦,内容也是一点也不色的;这样的女孩,居然会和触手生物住在一起;想到这里,我的每一只次要触手都开始甩动舌头。
到目前为止,明的父母、老师、同学、亲戚和邻居都不晓得。而在这些人之中,有不少人认为她还是处女。前阵子,我甚至还常听到他们说她缺少异性缘;只因为她很高,比力气又赢过一堆男生。
既然不知道她多有魅力,自然而然的,也不会知道过她现在过得有多快活。
我两手一摊,为这些俗人的无知轻叹一口气;突然间,明在我怀中扭动身体的模样,又变得好清晰。自然而然的,她接下来的每一下鼻息,也都激起我的渴望;次要触手上的血管浮凸,乳头、阴蒂与主要触手也都彻底充血。
紧接在骄傲之后的,竟是一连串的淫欲;这没什么好感到羞耻的,我想,人类也是这样。
还要再过好几个小时,才有机会听到明的淫叫声。真想现在就和她亲亲,或者,我可以更过分一点:先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之后,再伸长脖子,让口鼻都对准她的阴部别打扰明睡觉!我想,使劲咬一下舌头。既然确认健康状况的工作已经结束,我就该回到肉室里;照理来说,是该如此。
再这样待下去,除可能让明提早醒来外,自己搞不好也会过於晚睡。但在同时,我也觉得:只看两眼就离开,太没诚意了把房间内的肉室范围扩大,进行更进一步的检视;这是负责任的表现,我想,其他人也会同意的吧?
和泠一样,进行视觉以外的感知联系;功率小得多,所以,我只锁定局部。
和我想的一样,明没有修剪阴毛。几天后,她去海边时,应该会感到特别羞耻吧?比基尼、线形泳装,还有沙裙;脑中浮出从各式现代写真集上看来的知识,让我的唾液激增。要是我没藉着掐大腿等方法来克制自己,可能早已在一旁啃咬手指或床单了。
现在,明忽略修毛的问题,主要是因为肚子挡住视线。而她在旅馆房间内照镜子时,应该就会发现了;到时候,就由我来帮忙啦!
该用什么工具,这问题不用烦恼;重点是,毛要收集起来;闲的时候,我会拿出来磨蹭;那种有些尖锐的触感,是会上瘾的。至於味道,我想,应该也可以维持近半个月吧?
做这种事情,实在令人发指,所以,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秘密宝物,适合藏在枕头内。
这种“因为明而成为坏孩子”的感觉,真不错;像这样的修剪机会,也不会只有一次;明以为我会丢掉,实际上,是收集一大堆。
如果不慎被泥发现,我想,马上说:“就分一半给她。”
嗯,为此去买个罐子或盒子吧,就这么决定了!
我尽可能压低音量,笑了快十秒:“呼嘿、噗唷──”面对喜欢的人,稍微失去一点形象是难免的。
前阵子,如此自然、率真的笑声,被泥形容成“跟猪没两样”;才没那么像呢!我想,脸颊鼓胀到极限。
像刚才,我就没有吵醒明;如果是让一堆大猪或小猪在这边闲晃,明是不可能睡得好的;由此可见,我的问题一直都不大。
话说回来,明睡得可真熟,简直和坐末班电车回家的上班族没两样。难免的,我也会怀疑,会不会事我们白天让她太操劳的缘故。而知道蜜此次远行真的困扰不了她,也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就在我开始回忆昨日的生活细节时,明突然往左翻身;她抱着棉被,两膝并拢。
肉室内的温度和气流,会随着她的睡姿和情绪等自动调整。如果是用现代的科技产品,不知道得花多少钱才能达到类似的效果;若还要求低故障率和不用常花功夫保养等等,那铁定比买一辆高级跑车还贵。
以上资讯,虽从我的脑中自动冒出,但都不是重点;眼前的画面太过惊人,让我不得不以常识分析来压抑情绪。
现在,明居然穿着一套黑色的薄纱睡衣。有将近五秒,我因为过分激动而耳鸣。
感觉明应该过几年再穿这种衣服,但此时,我不会这么吐槽;漂亮极了,无论是局部还是整体,都无可挑剔!
没有花俏的细节,我猜,应是为了明的睡眠品质着想;很显然,是泠的傑作;单纯、实用,永不退流行的经典质感,比先前的任何服装,都要能够衬托出明的身体曲线美。
我要是没多眨几下眼睛,可能会流下泪来;真的,不是在作梦吧?那双腿,还有那对乳房,真想扑上去舔两口!
一直咬牙的我,全身上下都开始冒汗;这一次,不只有次要触手,连手指和脚指都已经失去控制。
“泠也真是的,做出这么惊人的东西,却没告诉我们。”我说,深吸一口气。
选择黑色,是做为头发的延伸吗?会不会是前几天,明替他口交时激发出的灵感;应该没那么複杂,我想,泠也是好色的人;做出不会太花俏,但又够煽情的衣服。
明的喜好很单纯,要求也不多;从思索到设计,泠搞不好没花太多时间。不过,薄纱太基本了;身为时尚专家,不是应该挑战更冷门的服装类型才对吗?哼──那傢伙,简直跟小男生没两样!我一边想,一边抬高下巴;摆出一副好像有点鄙视的嘴脸,甚至还稍微往后仰;可事实上,我的下巴,早就被自己的唾液给覆盖。
这样没法继续吐槽啊!我想,泠真厉害;还是说,我应该先吐槽自己才对?
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修改一下先前的评价就好:眼前的这件衣服,虽不存在什么特别了不得的创意,但还是好棒!
我一直用嘴巴呼吸,舌头不免有些乾涩;为避免自己做出更过分的行为,脖子以上的形象得首先放弃。
黑色的薄纱睡衣,那若隐若现的感觉,实在难以抗拒;真想把其中最轻飘飘的部分都先嚼上数百次,再一点一点的嚥下肚。
又吞下一大堆口水的我,早就使劲咬牙到连脸颊都发疼。过约一分钟后,我握紧双拳,要所有的次要触手都停止磨牙。
此刻,我的模样,大概能让任何人都联想到鬣狗。
因为明的事而表现得很狰狞,没有什么不对!只要别在明醒来后也这样,就没问题了;思考到这里的我,用背上的六只次要触手擦嘴。
过不到两天,就会有人这件衣服上射精,甚至把它扯个稀烂;我很自制的,蜜也一样。
在一些情形下,泠和姊姊倒是有可能化身为禽兽;我看人很准,特别是泠;那几套有虚线的衣服不会只是准备给我们,且论外在,他比蜜还像怪兽。
而明就喜欢怪兽!我想,握紧双拳。嗯──这话听起来过分了点,得经过更多修饰;我要强调的是,泠可能会为了取悦明,而更少顾及礼节;很合逻辑,但说出来就不得体。
该离开了,我想,不能打扰明休息;就算要欣赏,也该保持距离。不要发出太多声音,也别弄髒这件衣服;可是,我又想继续闻明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偷窥吧;一种持续观察,我想,这种说法比较好;这也是最能确保明身体健康的方法,嗯,理由充分!虽然,距离这么近,而她又是睡着的状态;就基础层面上来说,少了些趣味。
於是乎,我侧躺在明的左手边。
过了快两分钟后,我一边哈气,一边把右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握着主要触手,上下套弄;其他人都能坚持住,可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件薄纱、明的体味,以及随时可能吵醒她的紧张感,都使我性欲高涨。
太不应该了,我想,闭紧双眼;就算是以触手生物的标准来看,这种感想和做法也实在有够低级。可我既没有妨碍明的睡眠,也没有骚扰泥;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应该还算文明!
身为第一个手淫的触手生物,先是会有种挫败感;难免的,全在预料之内;但过不到几分钟,我又觉得,自己早该这么做了!
没过多久,我就把精液射在明的枕头右侧;没准备毛巾或卫生纸,双腿因此也沾满淫水;看来很狼狈,我想,小声哈气。
温度散去后,味道会变得更浓郁;我只要轻弹一下手指,肉室就能够吸收这些体液。考虑几秒后,我决定,还是等明醒来后再说吧。她在睡着后,被我们留下的气味包围,这事很常发生;拿一件几乎不相干的事来为自己脱罪,显示我在道德方面的坚持,确实比不上其他触手生物。
有些问题,可以等真正生小孩后再改;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又再次上扬。
在睡前,小心嗅闻明的头发,会令高潮后的余韵变得柔和;不要几分钟,感到头晕脑胀的我,直接在明的身旁睡着。她背对着我,尽管如此,我还是能够轻易想像被她抱在怀中的感觉。
太阳升起后,我和明几乎是同时醒来。
由於拖了一段时间才睡,我想,深吸一口气;一睁开双眼,就看到已经推开棉被的明,正在床边伸懒腰;在不到五秒内,我就四肢与次要触手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有泥的味道。”明说,轻轻嗅闻。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体液;若我多次试图拥抱和亲吻她,并因此遭到几次反击的话,就会有更多味道。
我是想过,但没那么做。一直摆出防禦姿势的泥,应该也感到很意外。知道明会怎么猜,我赶紧解释:“姊姊在练习分娩之后,几乎是完全瘫软在地上。而我虽得到不少便宜,但没有表现得多蛮横;就是姊妹之间的小玩笑,比以往还要轻微。”
也只有在跟明解释时,才会准备这么多的台词;平常,我要说服自己的良心,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所以啊,明首先闻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我说,右手指着天;没强调这事是在肉室深处发生的,也未提到详细时间;既然如此,可以把那些精液乾掉的痕迹也推到姊姊身上吗?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明说:“可在那之外的,都是丝的精液气味呢。”
伸长脖子的明,吸一大口气。在这之前,她也看得很清楚;经过那么长的时间,我的精液已经变得很像几张极薄的纸屑,零散铺盖在枕头附近“因为留在房间里的,大部分都是我的体液。”我说,双手於腰后磨蹭。
此外,原来明早已练成只闻味道就能判断附近的体液是来自於谁。太了不起了,我好感动!
沉浸在这种情绪中的我,完全忘了要继续解释,也没注意到泠已经在门外。
他带来水和热毛巾,并知道要先敲门;即便没穿燕尾服,他也已经够像个管家。
喝完两杯水的明,在仔细擦过脸后,抓住我的双腿;意思很清楚,我想,笑出来。
明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啰。”
哪儿的话,我想,再乐意也不过了;如果我假装吓一跳,明搞不好会花更多功夫安抚我。不,现阶段,别让她有太多罪恶感;所谓的情调,应该是更轻盈、柔软的。
从刚才到现在,明看来一点也不生气;这是否表示,她不知道我手淫的事?
比起那些太琐碎的项目,做爱时的细节,才是我更为关注的;尽管很兴奋,我还是吞下一大口口水。
因为已经充分润滑,明在插入时,应该都不怎么费力;不过,显然是因过分紧张,导致阴道变得比平常狭窄;那种做坏事快被逮到的感觉我很喜欢,可生理方面却过度反应。双眼半睁的明,开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看到周围的痕迹,明应该早就已经猜到大半;可就是要听主事者坦白,开头的完成度才够高;都和她相处这么久了,我想,完全不需要提醒。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之内,我全招了;说来惭愧,上次我对蜜这么老实,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明除了用眼神吐槽我外,偶而还会吹几声口哨。
刚收起毛巾的泠,没有表示些什么。
在我低下头后,明说:“在我身旁手淫就算了,你居然试图诬陷泥。”
丝竟然是这种人,刹那间,我彷彿听到明亲口这么说。抬起头,看到她的嘴角下垂,真是让我紧张到腿软;有那么几秒,我甚至因为压力过重,而感到胃痛。
该不会,明觉得我很噁心吧?想到这里,我的脸色开始发青。
明鄙视的眼神,即便只有姊姊的十分之一锐利,带来的杀伤力却非常强烈。
明是喂养者大人,是我未来的老公,也是我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如果──”我说,全身颤抖,“明要是以后决定和我保持距离,那──”
“没那么严重啦。”明双手一挥,笑着说:“但我还是要好好惩罚你!”
以喂养者或老公的名义,我想,深吸一口气;明眼中的欲火,再配上满满的肉食性笑容;除温柔之外,还有强烈的征服气息。
而只要稍微转移注意力,下半身就不会那么紧绷;这种诀窍,我居然忘了。
数秒前,我还担心到有点难受;如今,随着明的插入,那些讨厌的感觉都烟消云散了;这般起伏,比洗三温暖还要过瘾。啊──若她表现得更强硬些,我一定会连骨头深处都发痒。
快速挺腰,几乎每一下都能点到子宫口,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说,抓住明的肩膀。在情绪如此激昂的时候达到高潮,我想,极有可能会昏过去;先屏住呼吸,再闭紧双眼。
过约五秒,我成功分散体内的寒暖流,却也因此而流了不少汗。
“好香甜。”明说,使劲嗅闻。过不到几秒,她就伸长脖子,舔舐我的头顶;几乎同时的,她也用手肘轻触我的腰臀;至於我的背脊与肩胛,也早就落入她双手掌控中。
打从一开始,我的体温就比明要高一点;这些碰触,有助於降温;几乎每次,我都会因为她的轻搔而颤动全身。而我每叫一声,她的主要触手也会以一阵强烈脉动做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