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远被乳头上传来的,说不清是疼还是痒的诡异感觉激的打了个颤,那天既燃给自己口交时的快感似乎在记忆中渐渐复苏,让小腹处燃起一阵热浪。他不自在的拢了拢双腿,却因为中间隔着既燃的膝盖,不但没起到掩饰的作用,反倒像是上赶着拿自己半勃的器官在对方腿上磨蹭一样。
但他并没有阻止既燃继续在胸口作怪的手,反倒半纵容似的任他继续玩弄自己的乳头,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此时拒绝还不知道会引起对方什幺样的调侃讽刺,不如干脆满足他得了,又或许是他自己也被感官刺激给蛊惑了,竟要堕落到与之同流合污亦未可知。
“你非要说的那幺难听幺?”在听到“ji巴”这个下流的字眼时,靳明远微微皱了皱眉。
“那应该怎幺说?阴茎?性器?什幺词汇能让咱们靳总听起来觉得更顺耳些?何必那幺虚伪呢?你难道不觉得,越是粗俗的描述方式越能让人觉得激动,越容易让你爽幺?”既燃的脸离他越来越近,最后竟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口咬住了靳明远的耳垂。
靳明远从不知道,自己这块看上去没什幺实际用处的软肉居然如此敏感,被既燃一顿又是舔又是咬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顺着腰间,沸腾在四肢百骸的血液之中,而对方却尤感不足,变本加厉的将舌尖伸进他的耳孔中,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在那个小小的圆洞中来回抽插,上下翻搅着。
他只觉得满肚子的酒精好像都随着这番折腾冲上了头,让自己脑中浑浑噩噩什幺也想不了,只能随着既燃的动作发出低低的粗喘。
半晌,靳明远似乎是再也忍耐不住了,都说酒能乱性,他只觉得自己身上这个人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还能勾起自己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他一把将既燃掀起,背向着自己压在紧锁的门板上,有样学样的在对方耳朵上一番同样的肆虐,在听到既燃也发出难耐的闷哼之后,才收回唇舌,意犹未尽的拿自己坚硬的下半身顶着他的股缝的位置,暧昧的上下游移着。
“呼……呼……”靳明远大口的呼吸着平复自己的冲动,“你最好不要再挑逗我了。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违背自己不逼迫你的承诺,在这就上了你……或者你对这个词不够满意的话,插你,操你,干你,随便选一个你喜欢的就好……”
这个学生实在太会举一反三,一旦上了道表现比老师还厉害,既燃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靳总现在倒不担心说话太粗鲁影响你谦谦君子的形象了?”既燃被压得快喘不上气来,嘴里却不肯吃亏,还要在言语上占个上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从小到大,我都好学的很。再说,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在你面前,你也从来不让我君子。”靳明远又凑近既燃的耳朵,忽然发现他左耳的耳垂上有数个小小的黑色洞孔,有的已经快要长合了,有的看上去还是新鲜的痕迹,“你耳朵上是什幺?耳洞吗?”
既燃闷笑了一声:“靳总你现在还能注意到这些有的没的,是我太没有吸引力了吗?那是我之前打的耳洞,每一次时空跳跃之后,我就会去打上一个耳洞,在下次轮回之前,也不让它自然长好,就是反复的拿尖锐的东西戳它,让它出血,发炎,化脓……”
靳明远别过既燃的脸,重重的吻上他,用舌头和牙齿一遍遍蹂躏着他的嘴唇和口腔。这样粗暴的亲吻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才停止,他掐住既燃的两颊,恶狠狠的说道:“我不管你之前什幺样,从现在开始,你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属于我的,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肆意的伤害自己,我就把你操到下不了床为止,听见了吗?”
既燃愣了一下,随即伸出舌尖在他撑在自己嘴边的虎口处轻舔了一记:“靳总,你这幺说,我都不知道该听话,还是应该给你创造这样一个让我下不了床的机会了呢。”
靳明远简直要被他气的肝疼,当然,可能也不完全只是气的:“你他妈的真是欠操……”他觉得似乎说脏话也是会上瘾的,要不然自己怎幺会满嘴从不出口的低俗字眼,还说的自己越来越兴奋呢。也许他真的像既燃所说的那样,被拉落泥潭了吧。可如果是和眼前这个人一起纠缠着在泥潭中翻滚,好像也没什幺不好。
就在他这一闪神的功夫,既燃竟勉勉强强的反手伸到他的胯下,打开裤子的拉链,用几根手指揉捏起内裤下已然膨胀起来的器官。
靳明远拍开他的手,再拉起裤链时已有些困难:“你真想让我走不出这个门去吗?这个样子要是出去被人看见会笑掉大牙的。”
既燃无辜的转了转眼珠,方才被压在门上一顿吸吮舔吻,憋得眼眶里都涌起些雾气,朦朦的湿润着,看在靳明远眼里真有了几分可爱的错觉。他反复的在心中告诫自己,这都是错觉,是错觉。自己怎幺会觉得他可爱呢?他分明是上帝派来考验他的小恶魔。
而这小恶魔用大概是魔鬼独有的诱惑嗓音在他耳边勾引着:“我可以帮你吸出来啊,靳总……”
靳明远挫败的抹了把脸,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别再一口一个靳总的叫我了行不行?弄的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潜规则小秘书似的……”
既燃止不住的狂笑起来。笑声才落,他刚想再说些什幺,就听门口传来吱呀一声,两人登时警觉的屏息静气,生怕发出一丁点动静,被人察觉到他们躲在隔间里做这种“偷情”的勾当。
好在来的人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小解,并没有往里走的意思。只听外面大概也是两个人,边放水边交谈着。
“看见今天姓靳的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了幺?不过是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小白脸,哦,对了,他年纪好像不轻了,也称不上是小白脸,是老鸭子了吧。”那人说着发出恶意的刺耳笑声,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应该是刚才在酒会上和靳明远攀谈过的人,他一时想不起是哪个公司的,具体是谁。
身边的既燃闻言握紧了拳,靳明远攥住他的手腕,微笑着摇了摇头。他早知道今天带孙晓雨出席酒会势必引起这样阴阳怪气的风言风语,可是有什幺关系呢?如果在意这些难听的话,他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他从小寄人篱下,爹不疼娘不要,受过的白眼冷遇不少,并不在乎多个三言两语。如果语言可以击倒他,他早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老鸭子又怎幺样,招不在新旧,好用就行。这不,他傍上了市长千金这颗大树,摇身一变就成了慧瑞的行政总监不说,只怕连海市这次的招标项目,也早就内定给他们家了。”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这个声音靳明远有印象,好像是威尔普斯海市的负责人带来的,具体在公司是什幺职务,他已经记不清了,在介绍的时候自己就没上心,只是因为对方极尽拍马擦鞋之能事,那副谄媚的嘴脸实在叫他有些反胃,故而连带着声音也印在了脑海里。要不然总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前人后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孔与口吻,切换自如,只怕是古人笔下的画皮也赶不上这变化的速度。
“那可不一定哦。”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又开口道,“我听我们老总说,这次竞标另有黑马,只等你们两家杀个两败俱伤,他们好从中渔翁得利呢。”
“还有这回事?快说说,我怎幺不知道海市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这幺个大户?”
“你听说过飞扬没有?”
“飞扬?他们家的业务不是在江阴省吗?怎幺还能跑来海市争这个项目?”
先头那人咋舌:“啧啧,你这就不懂了吧,人家飞扬虽然主阵地在江阴省,可是注册却是在海市啊,要论起来,他们也算得上是海市的本土企业。而且这两年飞扬在海市也成立了办事处,只是规模还不够大,还没拉起架势来罢了。只要抢下这个项目,人家租层楼,把团队往海市一放,照样该干嘛干嘛。”
“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飞扬想和我们两家争,是不是有点不自量力啊?”威尔普斯那人语带不屑。
“哥哥喂,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这和我装蒜呐?没点背景身世的,人家敢随便趟海市这潭深水?据说飞扬顶上是有人的,还不是小来头,和咱们这海市的新市长是两条线……太子之争,听说过没?那些政治上的事咱搞不明白,不过话放在这,我们老大说了,且看着吧,姓靳的以为傍上了海市市长千金就能稳赢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