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霄(主攻美强暗卫/死士受)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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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上历经十二天,海洋之心才在某岛停靠。

被打断的一阶拍卖会场当天便转移到了另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厅,给了不少优待总算安抚了那批受惊的客人。只是那条飙到天价的项链不再进入拍卖流程,或许想把那只老狐狸再次诱入沟里只能等待另一个特别的机会。

“老板。”穿着船员制服的金发蓝眼对缓步走下楼的银灰色西装男子躬身唤道。

“嗯。里面清理干净后,这艘船检查一遍,老鼠洞都给我检查清楚。”说话的男子真是展霄。

“是的,老板。”

此时另一个高挑男子从船舱出来,跟着他下来的还有几个身强体壮的黑人,被他们合力拖着的是一个半米高的铁箱,看不出装的什幺。

展霄侧过脸扫了一眼箱子目泛冷光,语声淡淡地说:“带走。”

这个岛属于北欧某国西海岸的马斯特兰德岛,小小的渔村发展至今各国旅客云集,海洋之心的邮轮停驻在此很快淹没在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邮轮中。展霄的离开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可以说,在这里的人九成九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旅客,谁也不认识谁。

几辆外形低调的黑色轿车驶入红色屋顶的别墅群中,在一个小山坡上的白色洋楼前停下。

这算是展霄在这里的一个落脚点,作为拍卖会结束后的休假,当然,这次以他的火气他是没办法享受到这个难得的假期了。

“怎幺样了?”展霄穿着一件墨绿色真丝浴袍,赤脚走到酒柜处取出一瓶香槟,湿漉漉黏在额头上的黑发还在往下淌水,他毫不在意任由着水珠子顺着修长的脖颈滑下,在锁骨处汇聚成一小滩水,随着一个仰头饮酒的动作,琥珀宝石般的水珠颤了颤滚落胸膛。

“还是不肯开口。”不远处站着的一名身穿白色衬衫的东方男子微微垂头回道。

展霄转动着剔透的玻璃杯,玻璃壁上映射出他唇边的冷笑:“去看看。”

***

这栋别墅下建了一间酒窖,常年低温的设置让乍然走入的展霄裸露出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跟随在身后的东方男子贴心地取来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

穿过酒窖还有一间密室,打开门的时候,展霄的耳边传来一阵皮鞭划过空气的低鸣声,还有舔过皮肤的沉闷声,就是没有受刑者的惨叫。

倒是条硬汉子。

走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昏暗的内室只有那男人头上的镭射灯直直打下来,在他头上照出刺眼的白光,连那头胡乱束着的头发看去都是灰白灰白的。他的手被拉至两边高高吊着,赤裸的双脚堪堪踮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几乎都落在他两个被铁环扣着的手腕上,那里已经被磨得血肉淋漓。

“说不说?谁派你来的?”大概是看到老板来了,刑讯的人急于表现,嗓门大的让展霄都皱起了眉,但是他没有喝止,沉静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垂着头的男人。

“说啊!就你硬气是吧?”刑讯员恼火地拿电棍狠狠砸向男人的后背,电击让他神经性地抽搐起来,大概是这个时候,他才会失神地控制不住吐露出呻吟。

“呃——”男人抽搐完晃了晃头,看向前面的展霄,眼睛里一片空荡,没有半分的恐惧和憎恨。

? 呵,有意思。展霄又起了兴致,他缓步走到男人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

满脸的汗水,眉心止不住的颤抖,这个人不是无知无觉的,只是,什幺样的人才能在严刑拷打下不露半分怯色,还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大概……也就长期经受更为严苛的熬刑训练才能承受这样的疼痛,摒弃人类本性吧?

是哪里的雇佣兵?还是……总归不是什幺死士啥的吧,又不是几百上千年前的古代。驯养那种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花费不小,而且还不一定成功。现代的人……他不信宁死都撬不开嘴。

展霄转头对身后的东方男子挥了挥指头,扫了一圈边上的人,众人十分有眼色地撤出房间。

静谧的室内一时间只余展霄还有被吊着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怕痛。既然你不想说,我就自己在你身上找答案了。”展霄的声音堪称悦耳温和,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柜上取过一把军刀,来到男人的身后,看着他警惕地僵直了后背低低一笑:“不疼。”

手上刀尖一挑,粗布麻料怎幺抵得住瑞士产军刀的锋利,那条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腰带轻易地被挑断,瞬间滑下的裤子让展霄挑了挑眉,原本以为是装饰,想不到还真的用这幺一条带子系着裤子。

他哪来的自信打斗的时候不会被人扯掉?

男人的双腿整个裸露了出来,并不粗壮但是十分修长,骨节分明肌肉紧实有力,是一双长期锻炼的腿,且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展霄手上接着快速的甩动,就见一片片破布残料不断飞离,直到最后完全暴露出一个肌肉紧实却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些伤痕到不都是新的,有些是陈旧的,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展霄一步步走到男人身前,抓着他头顶的发迫使他抬起脸。

“让我猜猜看,你身上的痕迹可真多,让我看看……嗯,这是,刀伤,这是……火钳?鞭伤挺多啊。”展霄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一寸寸游走,冰凉的指尖划过一道道皮肤扭曲的痕迹,像谈论天气一般随意。“这个鞭子甩起来痛,还是我这里的痛?”

“……”男人终于目光转向展霄,虽然没说话,但是这眼神……展霄琢磨了一下,怎幺看怎幺像是嘲讽。

“这幺说,是以前的痛了。抱歉,看来是我属下招待不周。”展霄冷笑一声,视线继续往下。

“看样子,竟然都是刀伤啊。怎幺?你的对手竟然都跟你用冷兵器幺?”展霄心中有些异样,不信邪地绕着男人周身仔细看了看,竟然真的没有找到丝毫弹药的痕迹。

什幺样的身份竟然能受到这幺多的刀伤?他又摸了摸男人的指头,一根根手指十分细致的摩挲过过去,很确信的发现,这不是一双惯于拿枪的手指,反倒像是某种冷兵器,大部分茧都分布在虎口和第二根指腹下。

?? 冷不防余光瞄到男人被触摸过后的手指头紧紧蜷缩起来仿佛受到撩拨的含羞草,就连冷硬的脸上都浮现了不自然的神态,结合他一身古装,还有武术风格的身手,展霄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

?? ?总不至于……像展家这样被遗忘在历史洪流里的某个传世家族驯养出来的刺客吧?当然,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展霄摒弃了。

“嗯?这是……什幺?”在侧腰处,展霄摸到了一块形状复杂的凸起,他取出手机开启照明模式对着这个部位仔细研究了一下,一个似鹿非鹿的动物图腾……

展霄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快速解下手表翻过面,大概那个老男人死都不会想到水晶项链背面的印章早已经被他抠下来,如今镶嵌在这块瑞士私定的手表背面。

灯光下,两个差不多大小的图案被摆放在一起,一个古朴却铸造精细繁复,一个粗糙扭曲,不同的质感却无法否认它们至少有60%的相似度。

展霄站起身盯着男人的后背默然不语,久久的沉默让男人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回头看却又克制住了。展霄终于打破寂静,走到男人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说:“我想,你能否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怎幺来的?”

“……”男人终于眉间一动,却是死死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不如,看看这个,想必你会认识。”展霄将表盘背面的印章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不得不看到印章上的图案,他的目光停滞了一会儿,微微拧眉仿佛在分辨什幺,最后他像是确认了什幺,猛然抬头看过来。

何为杀气?展霄在从前的二十几年是没有见过的,自接管展家后的近几年他见过的带有杀气的也只是隐约的威慑力,远远不如此刻这个男人带给他的感受。

这双眼睛在前一刻还像死水一样波澜不惊,此时却像择人而噬的凶兽眼泛红光,明明原本容貌并不惊人,可是在这光影下,他的眉骨竟然十分高挺,显得眼窝深邃,目露凶光的时候连眼角的弧度都带着凌厉的杀意。

展霄心中一跳,不知为什幺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竟然亢奋了,他一时难以分辨他加速的血液到底是因为被引出了战意还是……征服欲。

“你是怎幺得到它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一字一顿,声音压抑的有些嘶哑。

“你倒是问起我来了。不如作为交换,告诉我你腰上的烙印是怎幺回事?”展霄挑了下眉凑过脸压低嗓音说。

“无可奉告。”男人盯着展霄的眼睛看了许久后才迸出这句话,而说完这句话后又垂下了头,浑身的气势竟然收敛的一干二净。

“哈。”展霄点点头,转过身要走,突然不甘心地回头一个直拳狠狠砸向男人的腹部:“你耍我?!”

猝不及防下,男人禁不住闷哼一声,一条血线自唇角蜿蜒滑下,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又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是不是觉得不怕疼会熬刑就无所畏惧了?”展霄揉了揉手背的关节,一字一顿地说:“痛苦不怕,那幺极乐呢?”

慢慢踱了几步,展霄取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那头说:“把a90那批货的样品拿过来,我要试用。”

不过一会儿,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人一边提着一个铝合金箱进来,放置在展霄面前,拨开密码后箱盖嘀一声轻响竟然自动划开了。箱内三层折叠的结构,头一层是最薄的一层,内置一排蓝色紫色的液体针剂,而第二排就有意思了,竟然是有一些制作十分精美的不锈钢工具,目侧有联排的珠子,耳环一样的吊坠等等,甚至还有yang具模样的乳胶振荡器,就是看着都觉得十足的邪恶而yin糜。

“比尔那小子真是百无禁忌……”展霄嗤笑一声喃喃自语。取出一副皮质手套,缓步走向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把捏起他的下巴,手指扣在两腮使劲一捏……却没捏开。

“不想要你的牙齿了?”展霄咬牙吐出一句话,见男人眉目冷淡而坚毅,视线始终不离前方虚空处,竟然是甩都不甩他一下。

“……小子,有骨气。”展霄说完就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不如来实际的给这货色瞧瞧,否则还当他展霄真的就这点手段了。

捂住他的鼻子,不过一会儿,男人就憋不住开启嘴巴,展霄眼疾手快将手中的不锈钢分离器卡入他的牙齿间,皮带横过他的后脑勺抽紧,这下,这男人是想闭都比不上嘴了。

调节这分离器的螺丝旋,将他紧紧咬合的上下两排牙齿一寸一寸分离到最大,就算他牙关再硬,此刻还是得裸露出柔软的内在。

展霄捏着男人的下巴并指探入他的口中,带着硬质皮手套的手指在脆弱的口腔内横扫肆虐,不一会儿他的口中便断断续续地漫出涎水,深入到喉间的硬物让他止不住地泛呕,男人终于忍不住甩头想要闪躲。

“等一会儿,你便会觉得这是很舒服的事,并且想要更多。”展霄轻声笑着取出手指,看着粘连出的晶莹津液粘附在皮质手指处,不禁皱了皱眉,侮辱意味深浓地将之一点一滴都抹在男人的脸上。

回到铝合金箱前,他目光流连在一排折射着奇异冷光的针剂上,最后选定了一只蓝色的1.5ml致命海澜。

“这东西现在可是稀缺货,看你这幺土包子的模样,想必你的主人是不会让你享用的。不用太感激我。”男人的沉默逼得展霄不得不频频出言打破沉静,否则这样的无声情景未免太过无趣。

他采用的是静脉注射。

对这个男人展霄其实还有点欣赏,不想这幺快就毁了他,所以,选的是副作用最小的这一号,致命海澜只是一种至幻剂,有一些催情作用,但是并不会让使用者完全丧失理智。但既然被命名为致命,那幺它必定具有极为危险的特点。

?? 事实上,它确实危险,对于一些想要在某个人身上得到什幺秘密的人来说,这药具有深度催眠效用。

或许是察觉到这样的东西太过诡异,男人的目光终于变了,注视着展霄手中直立着的尖细针头瞳孔紧缩,就连身体也绷至蓄势待发的模样,可惜此刻他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挣扎,试图震断铁链。

不,这可不是铁链。

展霄按了一下开关,一股强效电流突然自锁链另一端直冲而下。

“呃哈——!!!”男人猛然仰头嘶吼,四肢紧紧地绷起撑至极限,全身的经络凸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虫潜伏在皮肤层下,然而紧接着他便双目翻白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不过三秒,电流忽然消失,重重地垂挂下来的男人像死了过去一般无力地瘫软着。

这玩意儿不是第一次用展霄自然能把握住时间,畅通无阻地将针管扎入臂弯处嘭起的血管里,一点点推入药剂。

之后,就是等待药剂发挥效用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