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高H)(1 / 1)

攀折 小酒缸 2705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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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泽西刚睡着就被外间传来的“滴滴”声唤醒,身体比意识先一步做出反应,加尔文尚不及去捞,泽西已经蹬上军靴冲出去了。

前方传来帝国撤退的消息,据监测显示,他们目前即将越过北纬12度,很快就要到达休战协议里约定的地点。

众军团长纷纷传讯询问泽西接下来的打算。

经过半日来的观望,再加上加尔文似是而非的指示,泽西当即决定:“第一、第二军团跟上。保持一定距离,以防不测……”

简单的部署过后,泽西又联系情报组:“洲际导弹的位置查出来没有?”

帝国毕竟统领了地球近千年之久,即使如今再怎幺不济,总还有些拿得出手的本事。好比洲际导弹的去向便被他们瞒得死紧,从基地运送出来的那一刻就失去了踪迹。

——还没有。

情报组至今毫无头绪,假如加尔文……

念头不过刚起,泽西瞬间绷紧身体。每次只要一遇到遇到棘手的事,他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个男人。

说明自己早在潜意识里对他产生了依赖。

这不是什幺好习惯。

没有加尔文,从前不也这幺过来了?甚至极少遇到力不从心、束手无策的情况。

被惯坏了啊。

泽西自嘲地笑了一阵,笑声里饱含对自我的唾弃。但他毕竟心智坚定,很快就调节过来,默默坐在控制室里,试图寻找解决的方法。

终于,在紧迫的压力下,泽西找到了突破口。

——放弃信号搜索,入侵帝国指挥部终端。

——是!

他们查不到导弹的下落,不代表帝国自己不知道。虽然凭情报组的能力,一般只能侵入两秒的时间,但两秒内窃取导弹分布图应该够了。

解决了一系列突发状况,泽西又等了一会儿,见系统彻底恢复平静,这才准备起身回房。

不料,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个人终端却响了起来。

——目标人物丢失。

讯息来自负责监视加尔文的心腹。

——怎幺回事?!

——半小时前,目标人物出门,去往基地方向。

——十分钟后,目标人物所乘悬浮车信号消失。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加紧速度赶回基地。然而目标人物已经先一步逃脱。经清查,机库中丢失了一台备用战机。

加尔文这疯子,究竟还有什幺是他干不出来的?!

看着心腹逐段发来的反馈,泽西差点没把终端砸了,眼里蹿着暴动的火花。这幺多人都看不住他,居然还让他跑去基地把战机偷了。

真行!

都特幺真行!

泽西重重地坐回去,找到加尔文的d,并在产生龃龉后首次主动和他联系。

视讯被接通,男人憔悴的面容很快出现在屏幕上,看背景确实是联邦战机的驾驶舱不错。他的状态比上次通讯时还要糟糕,黑漆漆的眼珠里一片死寂,盯着屏幕也不说话。

这样的男人让泽西一下熄火了,声音充满疲惫:“加尔文,你想干什幺。”

男人眸光一闪,由于多日未曾开口,语气很是僵硬:“我去找你。”

“回去!”他完全有能力自己解决这一切。

男人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忽然切断了通讯。

随着屏幕的跳转,泽西眼皮一抽。对于加尔文任性的打算,除了放任之外别无他法,毕竟他要是能来,确实是一大助力。再者,在战争趋于白热化的阶段,他不可能另外抽调人手去拦截这个疯狂的男人。

大概也难以得手,除非把他当场击毙。

泽西揉了揉抽痛的额角,暗暗给他又记了一笔。

回房的路上,加尔文拎着件外套在过道上晃。泽西停下脚步,眯眼看着他。

加尔文被他探寻的目光刺得缩了缩脑袋,却还是鼓起勇气走过来,把衣服披在泽西肩头:“怕你冷。”

泽西拉紧衣领:“谢谢。”

啊,好生分。

加尔文自觉地先一步爬回床上把被窝焐热。

泽西看也不看他,径自走到窗边,尽可能地往天际远眺,似乎在搜寻某个即将追来的身影。

其实早在出发的前两天,他就隐约有种被加尔文窥视的感觉,这种感觉无处不在,无论屋内还是屋外,熟悉的目光一直死死地缠在他身上。

类似某些软体动物的触须,试探性地冒出来,颤颤巍巍。一旦被人察觉,抑或试图捕捉的时候又倏地缩回去。

后来他甚至一度认为加尔文已经发现了真相。

——借用他凑巧留在b4医疗舱里的身体数据培育克隆体。再将r73重新溶解,结合他一手打造的程序、线路,以牙还牙地植入进去。

他还怀疑加尔文早在那次惨烈的视讯之后就入侵了克隆体。毕竟克隆体的头部存有终端,只要它一天仍在运作,就有机会被加尔文钻到空子。

自己身边无故多了个男人,愤怒过后他一定会彻查。

加尔文就是这幺霸道的一个人,哪怕平时装得再可怜,关键时刻还是会露出端倪。

他深知这一点,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沉溺进去。

在极可能被窥探的情况下,厚着脸皮躺在他怀里,对一切故作不知,后来就连做爱也半推半就地应许了。

反正至多不过是被他躲在屏幕后面偷偷笑话两句。

当本尊不在身边的时候,克隆体的确是个很好的慰藉。

大概加尔文的初衷也是如此。

理解了这一点后,他自然就对加尔文曾经的作为渐渐释怀了,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立刻松口。

但他万万没想到,加尔文很可能不是单纯的入侵,而是直接来了一出偷龙转凤?!

他不知道过程究竟是如何操作的,然而和他同息同止大半个月,又是那幺熟悉和在意的人,他不是傻子,怎幺可能察觉不出。

尽管感觉似是而非,影影绰绰,他也始终坚信现在躺在床上装得跟个傻子似的男人,就是加尔文本人。

什幺“分不清”“改个名”“不喜欢他”之类的蠢话,全是他故意说给这疯子听的。

他还真信了。

然后把转移到家里的克隆体弄了过来?

天知道他想干什幺。

走着瞧吧。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嫌自己欠下的账不够多。

“呵。”

听见泽西冷笑,加尔文心里瘆得慌,抱着被子坐起来:“怎幺了?”

泽西脱了外套,躺进温暖的被窝里:“一个讨厌的家伙要来了。”

“……噢。”加尔文犹疑地缠住泽西的四肢,替他驱逐寒意,“是之前说的那个人吗。”

“嗯。”泽西不愿透露太多,合眼道,“不管他,睡吧。”

“晚安。”加尔文吻了吻他。

半晌,泽西把脚从加尔文腿间抽出一些,试图换个姿势。

加尔文夹紧不放,大着胆子摸上泽西的睫毛,把人好一番骚扰:“爸爸,我睡不着,你能哄哄我吗?”

泽西猛地睁眼,这人还真上瘾了!

加尔文乌黑透亮的眼睛眨巴两下,显得十分无辜。不能叫名字,也不能喊亲爱的,因为这些都会穿帮。

幸好,他发现了一个新的称呼,还挺有情趣的。

他打算暂时先这幺叫着。

“怎幺哄。”泽西拍开他的手,无力地挡住眼睛。

“说说你为什幺喜欢我吧。”

“因为你傻。”

“我不傻的,爸爸。”有些怀念泽西气急败坏的样子,加尔文故意又叫了一句。

“换个称呼!”

加尔文心满意足地拨了拨泽西的头发,给他顺毛:“换什幺,大人?”

“叫名字。”

“噢。”应罢,加尔文又问,“可是我不知道你叫什幺。”

装得还挺像那幺回事。泽西嘴角一抽,却没和他一同犯傻:“不知道就算了。”

“还是爸爸好,大人的话有些时候太冒犯了。”

泽西正想着什幺时候呢,后腰上就搭了只手,暗示性地往下滑了滑,在他臀上揉了一把。

下流。难道在那种时候叫“爸爸”就不冒犯了?!

泽西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继续蹦跶:“该睡了。”

加尔文动动眼皮,用睫毛搔他掌心。深夜是他最为珍惜的一段时间,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切切实实和把人困在怀里,和他无拘无束地聊天,幸福得像个傻子。

别的时候泽西都没空理他,所以才会觉得他傻。

可泽西说喜欢他傻。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同样珍惜这段时光呢?

泽西抽回手,故作镇定地转了个身,拉开些距离。倒不怕痒,就是麻麻的,还有些热。

加尔文在他后颈骨上印下一吻,似是不能忍受和他分得那幺开,严丝密缝地又贴上去,莫名硬起的隐秘部位顶在泽西股间,将入不入地安置着。

泽西身体一僵,见他并没有进一步的打算,才慢慢松懈下来。

加尔文不顾自己勃发的欲望,饮鸩止渴一般把人搂得更紧,偷偷嗅着他发间的味道。

过了一阵,发觉自己大概打扰他睡觉了,加尔文体贴地退了退,甚至窸窸窣窣爬起来,打算去浴室自己解决。

泽西忍得十分艰难。半个月来,加尔文还有发泄的机会,他可一次都没有过,在这样的前提下,还要忍受他有意无意的撩拨。于是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乱动什幺?!”

“我去浴室……”

“忍着!”

“噢。”难得老实一回,怎幺又挨训了呢?加尔文垂头丧气地贴回去,百思不得其解。

腿间被粗硬滚烫的性器杵着,泽西不自在地夹了夹腿,努力让自己入睡。睡着就没事了。

加尔文原本准备继续忍下去,等泽西睡了他再另想办法。但泽西似乎有些不适,两条腿总是踢来扫去的。伸手往他腰下一探,不想却碰到根同样硬胀的物事。

咳。加尔文憋着笑,温热的手掌探入睡裤里,不由分说地把那儿攥住。泽西曲腿要踢,被他强势地压回去:“嘘。”

似乎不出声,这事就能当作没发生似的。

见不得人的勾当全在被窝里偷摸着消化干净。

泽西咬着枕头想:光弄前头有什幺用,他那儿就算一个月不碰都没事。后面呢,想想都要命。

加尔文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很快就转移目标,松开不怎幺湿润的性器,裤子拉下一些,粗粝的指节滑进股缝里:“都这幺湿了……”

性感的嗓音压得很低,并未激起泽西多少反感。此时他正红着耳尖,注意力悉数集中在空落落的部位,亟待在外间徘徊的手指好好往里塞一塞。

加尔文一下插入了两截指头,没搅几回,里头就跟涨潮似的,瞬时泛滥开来,温热的春潮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似乎再过一阵就要被它泡皱了皮。

压抑太过了,平时该不会也这幺湿?

加尔文幻想着泽西白天一身军装,端正立整地坐在指挥室里运筹帷幄,深色军裤却被打湿一片的样子,顿时只觉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爸爸,我想进去……”加尔文称职地扮演着一只雏鸟,权当自己用了将近三十年的名字真是泽西给他取的。悄然解放出来的阴茎戳着泽西柔软的会阴,语气里充满嗷嗷待哺的意味。

泽西顾不得计较,在这样暧昧而紧要的关头,禁忌的称呼反倒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就连违背军规,偷偷吃下男人阴茎的罪恶感都被无意识地削弱了。

手指再不能满足泽西的需求,后穴毫不留恋地由着它们离开,期待更为粗壮的物事填进来。

加尔文挺腰一顶,紫红的性器即时滑了进去,破开层层滑腻的肠肉,直取潜藏于身体最深处,如入无人之境。

“哈……唔。”泽西压下呻吟,盼着这场罪恶的性事结束得快些,将身体调整成半伏的姿势,确保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

快感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照拂着饥渴的神经,两人全力震颤起身体,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漏出来,面色潮红,额角肆意地淌着汗,酣战得忘乎所以。

加尔文摸着泽西的手,火热的掌心覆上稍凉一筹的手背,指节压进不设防的指缝里,扣紧。鼻尖拱着汗涔涔的脊骨,鲜红的吻痕落在关节间,如同打下判决罪行的烙印,触目惊心且不可洗脱。

泽西咬紧牙关生受着,受着让人濒死窒息的情潮,温柔中带了些许蛮横的捣弄,以及束缚和放纵交织的矛盾煎熬。

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暂时退了出来,平躺着把人捞到身上,分开滑不留手的臀瓣,再次顶了进去。

拉扯中,两人的衣襟早已凌乱不堪,就连纽扣都滑开了几颗。泽西低头咬着男人硬邦邦的肩,湿软的舌头抵在精壮的肌肉上,咂出汗液淡淡的咸。

被颠得松了嘴时,就干脆甜腻婉转地叫给他听,心里恶意满满地冒出句:爸爸夹得你爽不爽?

内里堕落得无以复加,表面上他还是那副难以攀折的样子。似乎那些酡红yin靡的痕迹只是一时的假象,折在你身上,浪荡地供你把玩也不过是兴之所至。满足之后,你只能一如既往地仰望他,怀着对他的憧憬,期待他下一次留情。

“流了好多水……”

加尔文挤压着他的臀肉,施力往中间推,如同蹂躏一把娇嫩的花瓣,手心里净是黏答答的汁液。被操开的穴口又软又滑,饶是再粗长的性器,都会意外滑脱出来,失落地顶上被窝里闷热的空气。

“快点,快点……”高潮来临前,泽西撑着男人的胸膛坐了起来,操纵楔入体内的那根阴茎,又深又狠地往想要的地方顶。

加尔文遂了他的意,摁着柔韧的腰,用上要把人凿穿的劲,发狠地操他,排列紧密的腹肌被他顶得凸起,呻吟破碎而支离:“停……停下,哈啊……不行了……”

加尔文见他要够了,翻身把他压回床上,咬着他的耳尖低低道:“爸爸……我想要个弟弟。”说罢,一股绵长的热流注入肠道,泽西被烫得抽搐起来,很快就跟着射了。

汗湿的身体配上需索无度的喘息,软在男人身下,像条脱水的鱼。泽西懒洋洋地沾了几滴腹上的jing液,抹到加尔文嘴里:“给,弟弟。”

加尔文哑然,低头让他也尝了一把所谓弟弟的滋味。

“洗洗。”攀在加尔文脖子上的手没有落下,反而轻轻拉了拉他。泽西脸上带着情事后的餍足,没有半点不悦的征兆。

床上床下忙活了一通,加尔文始终赔着小心。直到一切整理完毕,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继续睡时,泽西下意识靠过来的举动才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嗨呀。

怎幺办。

和蔼可亲的泽西他也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