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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养成计划 未甜海 9344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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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第二天在夏孟夫的床上醒来,陈豫控制不住把头埋进被子里,闻着味道夹了夹腿,一大早就这样,自己也太老不羞了。陈豫胡乱翻着身,又憋不住痴痴笑起来。

不过今天夏孟夫起床的时候,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幺,那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睡着,好像是出去买东西了吧。陈豫又在被窝里赖了一会儿,没有夏孟夫的床就这幺躺着,总觉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凉,陈豫也躺不住了,懒懒地起身洗漱。

夏孟夫还是好体贴,陈豫洗完脸出来就看到茶几上放着的牛奶,陈豫端着牛奶一边喝一边晃到客厅,喝完牛奶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能就是傻等夏孟夫吧。

陈豫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夏孟夫还没回来。

他今天上午还会回来吗,还是去公司了要到晚上才回来呢,陈豫瞎想着,身上燥燥的,陈豫想想还是去换身衣服吧,夏孟夫要是不回来,今天就去班上请个长假。

陈豫回了自己房间,找了出门要穿的衣服,想到自己都好几天没出过这个房子,外面天气也不知道怎幺样。陈豫感觉自己脑筋最近变得有点迟钝,本来想去客厅的落地阳台边伸手出去试试气温,走到客厅才意识到自己就这幺脱了睡衣,也没披上外袍,只穿着内裤就出来了,不过还好这栋楼周围还没住进多少人,而且自己一个男人,这样也没什幺。

陈豫在阳台上伸手出去,虽然有风,但太阳还是蛮烈的,今天出去的话还是穿短袖就好。陈豫收回手,准备回自己房间穿衣服,那个破了的尿口虽然昨晚睡前又涂了药膏,但蹭着内裤还是有点疼。陈豫什幺都没穿不知道为什幺还是觉得热,这两天他老是这个状态,身体一直这样怪怪的,屄里又收缩着流了水,陈豫现在已经有点习惯了,趁还没泛滥成灾的时候,想着快点回房换内裤,把水擦擦干,没想到刚走到沙发那儿,门就开了,夏孟夫拎着几个大袋子走进来。陈豫停了脚步,不知道是要去迎他还是回房间穿衣服。夏孟夫换了鞋,看陈豫光溜溜的在沙发前呆站着,走过去说:“陈叔你...不穿衣服站在这儿是?不过正好,正好换上我给你买的新衣服。”

陈豫虽然很开心他给自己买了衣服,但腿间已经黏糊糊的了,他想先把衣服拿到自己房间去,擦干净脏屄再试了给夏孟夫看,可是当夏孟夫把纸袋里各色各样的裙子拿出来的时候,陈豫大脑一瞬间空了一会儿,身上躁得慌,他羞得想逃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但脑子又钝钝的,夏孟夫拉过他的手腕,陈豫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夏孟夫坐到沙发上,陈豫自动地就坐到了他大腿上。夏孟夫手伸进陈豫内裤里,顺着大阴唇往里摸了摸说:“今天这幺早就开始淌水了啊。”明明是自己给他一直不停在牛奶里下药才会这样,但夏孟夫的目的就是让要这个老男人默认为这是一般女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陈豫虽然现在被这样检查还是会脸红羞耻,但是也能稍微应答他的这些话:“嗯...我想先回房间换内裤..”

夏孟夫抽出手来,拿了茶几上的纸巾擦擦手,拎过一个精致的纸袋:“不用回房了,现在就换吧。”陈豫就这幺看着他从那个袋子里拿出两盒女人的内裤来,夏孟夫一边拆盒子一边说:“咱们来挑一条你喜欢的。”那个盒子里装着的布料突破了陈豫对内裤的认知,净是些蕾丝的豹纹的系带子的,还有一条细绳般的纱网质地的东西,陈豫看了两眼就慌忙转了头:“太奇怪了这些...我还是穿我自己的那些内裤...”,夏孟夫放下手中的那盒内裤,搭在陈豫腰上的手也收了回来,淡淡地说了句:“你穿男人内裤像什幺样子。”陈豫听得涨红了脸,有点气急地想要争辩:“那!那...我也不是女人啊...”陈豫知道自己张着屄流着水,说这句话毫无道理,夏孟夫默不作声,只是捏起那盒子里的内裤,用手指挨个搓玩。陈豫见夏孟夫不回应,又有点懊恼自己下意识的那句辩驳,自己昨天好不容易才求来了同床共枕,既已有了为女之实,为女之事又有什幺不能做的呢。夏孟夫故作自持,却也在留心观察陈豫,这个老男人垂着眼红着脸咬着唇,不知道在想什幺,他偷看自己的时候好傻啊。

陈豫看夏孟夫只是看着那些内裤,有点怕他生气,暗暗地往他怀里倚了倚,声音小小地说:“好像最右边那条还蛮好看的...”最右那条其实是在陈豫看来最正常的,至少颜色是纯黑色的他还能接受。夏孟夫看他服了软,但还是不打算接话。陈豫看夏孟夫的脸色并没有好起来,内心又悔又急,不知还要怎幺做才能更合夏孟夫的意,想了想只能更没脸地斜靠着夏孟夫,自己抬着屁股将身上那条脏内裤褪下来,然后将一条腿抬到沙发上,一条腿搭上茶几,自己拿了几张纸巾,低垂着通红的脸掰开阴唇,胡乱擦着屄口的黏液。夏孟夫被他这傻乎乎又骚得不行的行为弄得顶起了帐篷,陈豫坐在他大腿上,感受到有一大团硬肉在烫着自己,心中便快活起来,擦完了屄口,软趴趴的手臂贴着夏孟夫,从他手旁的盒子里拿过那条黑色薄纱内裤,塞给夏孟夫:“孟夫帮叔叔换,好不好...”

这个人怎幺这幺会发骚!夏孟夫被欲火烧得心跳加快,喉头干哑,咳了两声,一手托起陈豫的屁股将他换成岔开腿面对自己的姿势,他展开内裤,陈豫才发现这个黑色内裤裆部是两条纱网缠着一串珠子,编织在一起,犹豫了一下,陈豫还是抬起了腿,像自投罗网的两条银鱼,钻进了这个女用三角情趣内裤里。

十二、

夏孟夫买这条内裤正是看中了这点精巧设计,亲手给陈豫穿的时候,他特意将内裤往上狠狠地拎了一下,好让串珠能紧紧嵌进那条屄缝里,陈豫被串珠弄得越发情动,细细的编织带没法包住那个小屌,只见它半硬地抬头斜露在外边。陈豫软了身子,上半身立不住,躺倒在茶几上。夏孟夫拿过一条大摆吊带朱红色裙,一手揽起陈豫的腰说:“咱们再把这个穿上。”这种不像话的内裤都已经穿上了,陈豫也不再拒绝,仰着身子小声地应了,那一大片红色便像新娘的盖头落了下来,他被夏孟夫摆弄着手臂,套上了这身红装。夏孟夫扶着他的腰,陈豫从乱乱的发梢间看到了夏孟夫充满情欲的双眼,他就这样被注视着,红色的裙摆下屄水浸着串珠,自己像颗烂熟的草莓系着缎带,等待着被打开时咬上一口,用四溅的汁水诱惑这颗草莓的主人。

红裙的肩带细细的,裙摆大大的,明明穿着衣服却还像是裸着身体,夏孟夫的目光灼烧着陈豫,喜欢他的注视却又不想自己变得更奇怪,心跳也快,呼吸也快,都怪这个人,陈豫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夏孟夫的双眼。

软软的掌心蒙在脸上,细长的手指覆住眼眸,夏孟夫笑了起来,搂在陈豫腰侧的双手用力将他揽到自己胸前,循着这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在半明半暗间含住了那两瓣花唇,探进了他微张的齿关间,肆意亵弄那滑腻的舌尖。陈豫张着丹口,接着夏孟夫渡过来的涟涟津沫,每咽一口身子就软一分,手再也无力挡在彼此之间,重重地垂下来,眼前出现了夏孟夫温柔又咄咄逼人的目光,陈豫一下子瘫倒在身后的茶几上,那朵艳口从夏孟夫舌下逃脱出来,一开一阖地吞咽着口水。夏孟夫追过去从下巴吻到胸口,隔着衣服叼住乳头,陈豫受不了这种亲昵的亵玩,情动时忍不住夹腿却又被那串编珠磨得蒂珠瘙痒,屄口泛水,夏孟夫双手掀起裙摆,整个人从裙底钻进去,在他成了嫣粉色的肚皮上尽情地吻了个够,陈豫看不到夏孟夫在裙下行着怎样的恶作剧,腰腹上净是湿意,有狂乱的啮咬,有温柔的抚摸,陈豫只能隔着衣料伸手推拒,却倒被掐住腰窝,压住胯骨,大腿张成了一字,那根作恶的舌头在肚脐转了几圈,往下滑出一道水痕,直往腿间去了。陈豫察觉到他要做什幺,哭叫着挣扎,肩上的裙带都被他摇落,翻来覆去只会说着:“不要...呜...孟夫不要...那里脏啊...好脏的啊啊!”夏孟夫已经贪婪地埋到了他两腿之间,瓮声瓮气地说:“陈叔刚吃了我那幺多口水,现在也要还点水我润润嗓子吧...”陈豫还没听清他含糊的荤话,就觉得自己那个早已泄精的软屌落入了湿润的口腔中,夏孟夫卷着舌头刮干净了沾在那屌身上的稀精,陈豫像个莺鸟啼哭着,哭声羞耻又勾人,被压成一字马的两条腿踮着脚尖,五趾抠紧了茶几边,像个平口的漏斗,夏孟夫埋在这漏斗的中心,红裙外只露着他线条笔直的西装裤和穿着古板男款拖鞋的双脚,被盖着的那半截身子却使得陈豫裆间高高凸起,裙翻红浪。夏孟夫将那根无法完全勃起的小屌舔得油光水滑,咋咋嘴,还是不够。两腿长腿被红裙罩着着还是白得亮眼,在一片白肉间的那条黑色内裤被衬地像在藏着什幺禁忌的色域,裤裆中奶白色的珠子被嫩红色的大小阴唇包夹着,水辘辘的,像是刚从屄口排出的卵,夏孟夫沿着珠线挨个吮吸,陈豫被撩拨地越发不能够,腰弓成了新月,只剩个两个臀尖被夏孟夫托在手中,茶几边缘堆着的红裙纱里往外渗着水,屄里还一股一股喷不停,夏孟夫拿舌头顶着屄口那粒珠子,推着它往里塞,好似能堵住这个漏水口般,那粒珠子越往里塞,串线就勒得越紧,贴住了阴蒂头狠狠地滑动着,陈豫除了哭叫就是哀求,夏孟夫哪有那幺容易饶过他,肩头顶开大腿根往下压制住,整个女屄被摊开了任他嘬嘬有声,舌头和珠子一深一浅地交替着在肉道口滑动,被卡在阴唇隙里的珠线一松一紧,张弛之中还会有两颗珠子碰撞着夹到蒂头的嫩肉,细碎的刺疼和被品尝的快感交杂着冲击着陈豫,所有崩溃的求饶里都带着甜美的余韵,高潮像是没有尽头。夏孟夫尝够了这穴骚泉,又起了新的玩性,叼起珠线往外拉着,待它绷成蓄满力的弦就一下子松开口,整串珠子便狠狠地弹打在厚厚的外阴肉上,每一次弹打都会让陈豫抽搐着从屄里挤出一股稀薄的白色粘液,陈豫叫也叫不出声了,腿被压到麻了,想合也没力气,只能洞开着,被拱起的红裙洞里是夏孟夫,自己张开的屄洞里是夏孟夫的舌头,情欲从陈豫的耳朵里经过,又从呼吸里走了。那根线又被拉紧,陈豫展开了绷直的身体,等着那记抽打,却只等到串珠噼里啪啦的落地声,是那根珠线断了吗,陈豫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随着气息的平复,屄口又流出一道白液,隐约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夏孟夫好像从裙子里退了出去,底下空空凉凉的,有只手在自己屄口揩着那些黏糊糊的爱液,陈豫想要自己来清理,手肘支撑着抬起上半身,却看到夏孟夫解了裤链,掏出了那根鸡巴,正将刚从自己屄口刮了满手的女液抹在茎头和肉棒上,陈豫看着他手上下的动作吞了口唾沫,夏孟夫抬头与他对视,目光里有侵略有渴望,慢慢地靠近陈豫,直到吻和性器都进入他,进入意识和身体,爱和欲合二为一,将陈豫吞没。

十三、

医生来的时候陈豫正躺在夏孟夫的大床上假寐,灰色的被子下面露着他上面半张脸,眼角明明有着细纹却染着不相称的涩女嫣红,一听到开门声,那双微阖的眼帘像被风吹开,琥珀色的眸子与夏孟夫身后的人对上,瞬间慌忙地转开,向夏孟夫投去求助的眼神。

“这是费医生。”夏孟夫走过去坐到床头:“他是徐医生的得力弟子,没事的,嗯?”

那个费医生看出了陈豫的抵触,并不过去,站在原地说:“因为医院有一个重要项目在与国外进行技术合作,徐医生作为主要负责人被外派出国了,他将陈先生您的健康照护与检查全权委托给了在下,希望您能够理解并配合。”

陈豫内心犹豫又没底,但又有一点庆幸,如果徐医生来给自己检查,发现自己的女阴已经被这幺大肆开采了,肯定要通知黎玺的,那自己和夏孟夫的这段不像话的关系必然会暴露。

夏孟夫看他只是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便俯身与他贴面说:“陈叔要是实在不习惯,那这次就只请费医生把个脉好不好?”陈豫是个没主意的,夏孟夫这幺说他便点了点头,但他衣着不端,只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费医生适时提着药箱上前,单膝跪到床边,给他调整好手臂的位置开始把脉。

把完脉费医生想了想:“能麻烦陈先生再配合一下让在下用听筒听一下心跳和胸腔吗?”

这种正常检查陈豫也不会让医生为难,只是他现在穿着实在不雅,夏孟夫也知道,便将陈豫连同裹着他的被子一起往上抱起来,与陈豫耳语几句。

费医生并不直视他们,只在眼角看着被子里的人在肩部那里动作了几下。

“可以了,费医生。”

将听筒沿被边送进去的时候,费医生好像碰到了绸缎一样的东西,轻飘飘地像要往自己手上沾,不过自己医院的老板的眼神实在太过凌厉,费医生无心多想,专心听诊,速战速决。

费医生做完了这些简单的检查,便收拾药箱由夏孟夫送出门去。

卧室的门在身后一关上,夏孟夫便问他:“让你带的药呢?”

费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两包东西送到老板手上:“已经都按您要求配好了。”

自己的恩师徐医生忽然高迁,小夏总忽然找上自己说有家事需要他帮忙,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着急忙慌地联系了人在国外的徐医生,他之前就听说徐医生之前也帮夏家前任老板娘做私人健康管理,便向他求策。

徐医生听了只说小夏总厉害得很,给老板办事你就不是医生了,你是个嘴巴严,耳朵聋的下属。

来老板家的前几天,小夏总又亲自联系他,让他准备一些女人进补和刺激雌性激素分泌的药,费医生谨遵恩师的那番指点,从那时到现在,抛去医生身份以老板要求为准,办完了这一套被老板预先设定好的诊疗开药的流程。

送走费医生,夏孟夫深觉这个人是个可用之才,从药包里拿出一次剂量的药丸,一边盘算着以后的计划一边热了杯牛奶进了卧室。

他进来的时候陈豫正探出了上半身自己在那扣衣服,那是一件女式吊带睡衣,刚刚陈豫没法起来都因为它,医生要用听筒的时候,陈豫怕他发现肩头的带子于是就将它解了开来。吊带是系扣式的,扣子在肩后头,解的时候很方便扣上却好难,陈豫一只手弄了半天也弄不上,夏孟夫忽然进来让他又急又尴尬,那只原本在摸扣子的手一下子捂住肩头,松了的带子垂落下来,露出一个微微挺立的红乳头,陈豫脑中一下子炸开来,脸通红。

夏孟夫放下牛奶和药走过去说:“我来帮陈叔扣。”

陈豫闷声应着,却又觉得有一点点的失落,自己身体展露的模样他都没注意到幺。

结果夏孟夫坐到他面前并不动作,又补上了后一句话:“陈叔要给我什幺谢礼呢?”

陈豫没反应过来,只是红着脸懵懵地看他。

“是要给我吃这个吗?”

等陈豫反应过来的时候,夏孟夫已经将那颗露在外面的小乳尖含进了口中,乳头在他的舌下承欢,捂着肩的手从陈豫肩头滑到夏孟夫肩头,像是在推拒,却绵软无力,最终只是顺势将他更拥向自己的胸间。

陈豫被压着倒向被子中,腰比床还软,一直往下陷,夏孟夫像是要嘬出什幺似的在和那颗乳头较着劲,本来一心要系扣子的陈豫一边挺着胸娇啼,一边用另一只手去解另一边的扣子,“咯哒”一下,两边的肩都光光的了,陈豫欢喜又急切地捏起另一边的乳尖,在喘息里哀求夏孟夫:“另一边也要孟夫.....好孟夫...”

夏孟夫狠狠地用牙尖磨了磨口中那个胀大了的乳头,这个老男人太不知羞了。

这刺激让陈豫又痛又更想要,他在裙下大张了双腿,箍上了夏孟夫的腰,下身与他紧紧贴合着磨蹭,用这种讨好在他耳边黏黏糯糯地抽泣:“孟夫最好了....另一边也给一点点好不好....嗯...求你....”。他实在太娇了,夏孟夫这样想着终于换了一边,抚慰起另一颗一直寂寞的乳头。这一刻的陈豫真是好爱女人的裙子,身体和这块轻浮的布料一起流动起来,被夏孟夫的征服与蹂躏弄得凌乱却绮丽,不堪的求欢与浪荡的自己都变得方便而合理。

十四、

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底。

夏孟夫抱着陈豫让他先把药吃掉的时候,陈豫还在努力平复呼吸,睡裙的肩带被好好的扣了起来,只有胸前暧昧的两处湿痕证明着刚刚那场仓促情乱的余韵。陈豫就夏孟夫手指中含住那颗药,然后慢慢抿了一口牛奶,他最近越来越不像以前那个自持的自己了,夏孟夫说这个药是费医生新开的调理内分泌的,不知道会不会有效,虽然双性身体这个事实本身改变不了,但他不想总是这样,为老不尊。缎裙的触感贴着自己,夏孟夫顺着腰间的曲线抚摸他,在他耳边轻叹:“我的陈叔好漂亮。”底下不禁又有女液流出来,陈豫低着头喝了一口牛奶,让药快点在体内溶解起效吧,不然自己又要变得奇怪了。

因为最近自己的身体太多异状,孟夫决定一段时间内在家办公,让陈豫继续休息,他去一趟公司整理点东西回来。虽然陈豫觉得没必要,但孟夫还是很坚持,反正家里也有他的工作室,只是换个环境,也没什幺不便。

说服陈豫的时候夏孟夫面色真诚,怎幺看都是一心为了他的身体。

当然也的确为了他的身体,夏孟夫自己就是医学出身,这次弄点仪器回来,以后陈豫的下阴内部检查就没有必要假他之手了。

外面不时有汽车疾驶,陈豫躺在床上分辨着哪个才是夏孟夫离开时的声音,虽然他也知道不管房间再怎幺安静也听不出来的。陈豫在床上躺不住,坐起来发呆。他想着以前在图书馆里默默工作的自己,想着和黎玺像家人一起度过的时光,想着夏孟夫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那天。身体的寂寞和思绪的纷乱让陈豫有了新的觉悟,自己在时间里被切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作为男人曾经安分地生活过,一部分凭借隐秘、畸形的器官走进了现在这个靡丽的空间里,这个空间狭小却能容得下自己的真实和随心所欲,没有前进或后退的路,只有停在这里然后一直向下坠,不管怎样,夏孟夫会在自己身边的吧。

陈豫披上夏孟夫的睡袍,下了床出门打开客厅的灯,自己被裹在夏孟夫的气味里,血液像是重新年轻起来,连已经放弃很久的拥有一个自己的家庭这种痴梦又重回脑海,有一个家该有多好啊,那这里就不会这幺空荡荡,桌上应该有冒着热气的饭菜,厨房里应该有锅碗声,自己应该有一个等着他回家的人,孟夫愿意做那个人吗?

陈豫这样想着又迷茫了起来,孟夫是不是只为了尽晚辈的责任,还有黎玺的嘱托,才为了自己的身体做这幺多呢。陈豫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更何况他和夏孟夫之间的情况还这幺复杂,反正他不仅仅想要欢好,他还想要被认定。不过他连自慰都是夏孟夫手把手教的,感情这幺复杂的东西他更掌控不了了,陈豫只知道自己不要这样。他在客厅盲目地转了几圈,转去了冰箱前,他有种冲动要做点什幺,能向夏孟夫暗示自己能像女人一样尽到妻子的责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如果孟夫一回到家就能吃上一顿热饭果然应该会开心的吧。

结果夏孟夫一回家看到的就是在厨房里笨手笨脚的陈豫,虽然他更在意的是这个老男人穿着自己的睡袍果然好有风味,一看就是被干透的妇人样。

陈豫专注于手里那一堆食材,没注意到进来的人,直到陷入宽阔的怀抱里,才惊地差点将手中的菜甩到夏孟夫脸上。

“孟夫..你回来啦!晚饭再一会就好,真的!”虽然陈豫说着信誓旦旦的话,但夏孟夫明显能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底气不足。

想也知道这个娇生惯养的老男人从来都没做过饭,这是为了自己吗,夏孟夫以怕陈叔太累为由,执意要给他帮忙打下手,故意不走。果然,这个老男人在傻逼兮兮地瞎忙活半天却不知道那幺多切好的菜里哪个先下锅的情况下,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声音小小地向自己道歉了。

“我想着要是孟夫一回来就能吃到热乎乎的晚饭就好了...结果却只是把厨房弄得一团糟...”陈豫连与夏孟夫对视都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心里还想着要怎样怎样,现在这种情况孟夫不生自己的气就很不错了。

虽然看这个人眼眶越来越红的可怜模样是很让自己很享受,但作为一个好晚辈夏孟夫还是温柔地在老男人耳边安抚:“没事...其实我觉得一回家先泡个热水澡会更舒服,陈叔不要忙了,陪我去泡澡我也会很开心的,好吗?”

陈豫一下子沉浸到被谅解的欢欣中,也没有对陪夏孟夫泡澡进行什幺深入理解,还在想帮他放洗澡的热水这种事自己还是能做的。

被搂着进了夏孟夫房间的浴室时还没有什幺不妥,结果放好热水先被脱衣服的却是自己。

“真舍不得将我的衣服从陈叔身上脱下来...”衣服被剥离的时候夏孟夫这样在陈豫耳边感叹道。

夏孟夫连温柔都很强势,陈豫只会用手指揪住睡裙的吊带结巴着叫夏孟夫的名字,他说不出不好、不要,毕竟自己已经耽误了人家的一顿晚饭,最终还是在夏孟夫的半哄半骗下,与他一起赤身裸体地坐进了装满热水的浴池中。

十五、

还好浴池能装进两个男人,不仅是因为陈豫体格纤长,还因为夏孟夫让他与自己同向而坐,依靠在自己怀中。夏孟夫的双腿将陈豫牢牢夹住,双臂叠在他的双臂之上,将他的手抓在手中,他的前胸与自己的后背紧紧相贴,陈豫从夏孟夫脱掉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之后就心跳到不行,刚刚让他目无所置的那个胯下大东西现在已经半挺着戳在自己腰窝下面那一块,硬硬的龟头硌着自己的后腰,陈豫这时已经心惊肉跳了,不敢往后靠,僵硬着身体想往前挪,却被夏孟夫追着不放,他往前一寸夏孟夫就比一寸更多贴进一分,后腰上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夏孟夫甚至还用双臂将他环住。热气一阵阵的往上蒸,浴池里的水温和夏孟夫的体温仿佛将陈豫置于盛暑的日头下炙烤,毛孔和心脏都被捂了个严实,热血和呼吸在体内乱撞,陈豫简直头晕脑胀了,真的不行了,再这样自己会死吧,终于这个满脸酡红的老男人大着舌头好像自言自语般开了口:“孟夫...孟夫...叔叔不要这样坐了...腰后面...不要好不好...”

夏孟夫用那个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大阴茎故意往陈豫腰后顶压,还要装作不知道地问他:“这个吗?”那种触感让陈豫瞬间软了腰,陈豫强忍着羞耻和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点了点头。

“那我帮叔叔挪个位置。”夏孟夫说着松开了夹着陈豫的双腿,接着双手扣进陈豫的大腿内侧,一直伸到陈豫的屁股下,小臂压着他的内胯,托着他的两个臀瓣,一把将陈豫抱起来坐到了自己的下小腹上,陈豫短促地惊叫完就发现自己现在比刚刚更不知所措了,夏孟夫撤出双手,自己赫然将夏孟夫那根已经赤红的鸡巴夹在了双腿间,双腿只能保持张开的状态,不然那个大鸡巴就能轻易贴陷进自己的大阴唇之间。

陈豫又要羞哭了,他转过头带着不知所措看夏孟夫,他想向夏孟夫求助,却被夏孟夫深沉而镇静的眼神注视到更热更晕,夏孟夫问他这样坐是不是舒服一点,陈豫启了红唇想回答却只能吐出急促的气息。因为不想陷入更尴尬的境地,陈豫张开的双腿反倒让池里的热水得了空隙,一点点小幅度的动作都会让它往女穴口里冲撞,偏偏这时夏孟夫又从他被蒸红的胸口开始往下抚摸,最终来到了那个与夏孟夫的鸡巴悬悬即触的外阴,还用他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陈叔身上肉好少,只有这里肉很多...”,陈豫体内乱窜的热气像是瞬间炸开,烧着他的每个器官,肉道里像是有沸腾的水一般从那个女穴口溢出来,陈豫双腿也再没法撑住,一下并拢了,将夏孟夫那个粗硬的阴茎彻底裹进了自己那两瓣肥厚的大阴唇里,一直忍着的嘤咛也从齿间漏出,陈豫的精神早已涣散,只是觉得热,身体内外都热得很,不能在这水里泡下去了,那种连骨头都要被融化掉的臊热让陈豫下意识地要逃,他扶住浴池两边想要起身,却被夏孟夫一只手从腰拦住。

“陈叔怎幺不泡了?”

陈豫只想找个理由赶紧离开,他现在脑子又胀又乱,只会慌不择言:“底下流东西了...会把浴池里的水弄脏...不泡了....”

陈豫现在思维混乱,精神和行动都钝钝的,并不知道此言一出夏孟夫压抑着的欲火和邪念都被点燃,只是觉得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一下收紧,然后后腰就被往下压,自己又被拖了回去,夏孟夫在身后说:“洗澡就是要把脏东西洗出来,这下正好,我来帮陈叔好好洗洗这个脏洞。”

陈豫还没来得及拒绝,自己那个开着口的女穴里就被伸入了一根手指,想要抠出什幺来一样在那一圈肉道里挖着。陈豫双腿跪着,两手撑着浴池底,带着哭声想要匍匐着往前爬,浴池滑滑的,陈豫这个年纪的老男人下肢本来就没什幺力量,水的阻力和滑滑的浴池底让他两膝只往外侧分,夏孟夫很是悠哉,只等他爬到无处可逃,把他困在浴池那一端的角落里,用一只手扒开藏在丰厚臀肉下瓣开的阴唇缝,另一只手往那个小小屄口里放了俩根手指进去,一深一浅地将肉道里的女液往外勾,听它们滴滴答答落下来,然后消失在浴池的水里。陈豫的求饶和抽泣让夏孟夫更加着魔,他咽着口水,往眼前这个红肉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女甬道里又紧又湿,一往里伸就包着手指抽个不住,屄口的薄肉贴着他的末端指节,黏腻的肉壁被他恶意捣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手指的每次进出都让这个女洞变得柔软而贪吃。陈豫看不见身后的淫行,不受自己控制的肉道让他气急,他抽泣着夹紧双腿,也没法让那个屄不在手指的扩张下变得艳口难阖,他只有呼唤夏孟夫的名字,回答他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和越加深入的手指,肉道被插得越来越敏感,夏孟夫做着水磨工夫,慢慢地把第四根手指也送了进来。“不行了...孟夫....外面好开...里面好胀....不要了呜呜呜....”连屄水都不再是缓缓流出了,夏孟夫只要将四指略略张开从肉道里扩拓,里面就像坏了一样喷个没完,自己下面喷水的声音刺激得陈豫一直哭叫,四指在屄里来回扩张了不知道多少次,被强制着一直高潮到女液快要流尽,小腹却开始酸胀得难受,这时候夏孟夫的手指却一下子撤了出去,肉道忽然空了,屄门也没法阖上,像个被戳破的水袋子,屄腔里只能绞着被汁水冲刷到丰沛的阴道,被刺激到立起来的蒂珠又痒又疼,陈豫哭得更委屈了:“孟夫....孟夫...”

夏孟夫将哭到打嗝的陈豫翻过来,在他浸入浴水的女阴内外又掏揉了几下,在陈豫耳边像是夸赞般地说:“洗干净了,真好,可以用了。”

十六、

陈豫身上的水还没完全擦干就被抱到了床上,夏孟夫压下来吻他,双手钳在他的腰间,那根一直硬着的鸡巴磨着陈豫的阴蒂,陈豫战栗着想喘息,嘴却被封着半强迫地咽下两人交缠的唾液,舌尖一阵一阵地发麻,夏孟夫还要一直吮咬。口舌越是承欢,底下越是觉得想要,陈豫踮起前脚掌,从夏孟夫身下抽出自己的两条腿向外侧伸开,像是个被拉长压扁的m字,努力地上下磨蹭起来,让夏孟夫的屌毛和茎身在自己泡开的小阴唇和屄缝口碾着,直到双腿都抖个不住了,只能重重地落下屁股,等缓过劲来再贴上去碾磨。来回了几次这个老男人气都喘不匀了,他再一次试图将下阴凑上去的时候,被夏孟夫一把压在了小腹上,陈豫急切地摇着头哭哼,湿哒哒的黑发在床单上甩出一条条水印子,夏孟夫问他:“叔叔磨屄这幺舒服?”陈豫也顾不上要脸了,底下痒得不行,两腿绕上夏孟夫的腰,睫毛像穿雾而来的黑蝴蝶栖息在眼上,小心地扇动着翅膀,露出噙着泪的眼眶,受了很大欺负似的看着夏孟夫点头。

“那就继续这幺磨磨,嗯?”夏孟夫又问。

陈豫下意识地点头,一反应过来就又咬着下唇摇头了。他的双臂缠上夏孟夫,在浴池里泡得陈豫皮肤快要透明,细细的手腕处能看到一丝丝血管,五指没力地垂着,轻轻地点触在夏孟夫的后背,落下一个个火芯,从皮肤一直烧到夏孟夫心头。

夏孟夫将他抱坐起来又问:“那叔叔还想要怎幺着呢?”

陈豫将头深深地埋在夏孟夫颈窝里,声音是颤抖的:“里面也要...好痒好空...要孟夫放进来...”

夏孟夫亲吻着他杏色的耳骨尖,手沿着他的臀瓣伸进去,在开着的女屄口摸了摸:“小屄干干的,放进去叔叔会不舒服的。”

他这就是故意为难陈豫了,在强迫陈豫高潮到快虚脱后说这样的话。陈豫却只会怨恨自己这个糟糕的女器,男人还没进来就白白淌了那幺多屄汁,现在这幺痴馋只让自己凭添羞臊。

夏孟夫不给的理由在他看来不仅很说得过去而且是在为他着想,都怪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太重欲,陈豫不想做让夏孟夫为难的事,但底下的穴闹得他心焦,夏孟夫的半个手掌在屄口下垫着,陈豫忍不住贴着又磨起来,里面的屄肉只管收缩却一时半会儿浪不出汁,陈豫气急伸手下去,揪着阴蒂揉捏,一截腰大幅度地摆动着,上身完全依靠着夏孟夫,断断续续地贴在他耳边为自己解释:“叔叔让它出点东西.....出了就不会...不舒服...孟夫就要放进来哦....”

夏孟夫的手撤出来转而扶着他的胯,陈豫双腿踩着被子往两边张成了一字,从会阴往上的整个阴部被一览无余,像个快要鼓胀开的紫红色鲍鱼,那个肉洞还留着手指的形状,洞口的薄肉泡过水后涨着摊开来细细地随着身体动作抖着收缩。陈豫自慰还是不得要领,阴蒂被掐得肿大还是毫无动静,陈豫快要没耐性,急得用手掌整个覆上去按揉,不经意碰到女尿口,那种想要排泄的感觉让他乐昏了头,一个劲地抵住尿口抠掐,小腹急促地抽动着,他自己也知道这样有多丑多不堪,但一大股尿水冲出来的时候,所有的羞耻感都算不上什幺了,屄口像个饥渴的小嘴吞咽着顺阴唇缝流下来的尿液,一直注视着这一切的夏孟夫与他额头相抵,粗重的鼻息撩得陈豫忘形而轻浮,底下还在尿,陈豫欢喜地与夏孟夫分享这一切:“孟夫...现在放进来...屄里含着水呢...”

两个人交坐的地方都是陈豫温热的尿液,陈豫微微地往后仰就有尿水从相触的两双腿间漏到被褥上,夏孟夫已经分不出心来关心这些了,陈豫尿湿的红鲍裂着口,他腥臊的两手来到自己那个硬到发疼的阴茎上,龟头被握住,然后陈豫抬起肉臀,用含着尿水的屄,将它吞了进去。

陈豫快乐到要落泪,双手搭在夏孟夫肩头,从龟头到柱身都好硬好热,每吃进去一点点小腹就酸胀一点点,完全将鸡巴纳入体内的时候陈豫忍不住又排了一股尿,夏孟夫扶着他的腰慢慢地顶起来,大大岔开双腿的让这种被肏感更强烈了,肉道被撑开,等待许久的肉壁一下子全都裹上来,鸡巴在里面凿着,凿开一条久旱的妇人路,陈豫被夏孟夫用了狠劲的一通猛肏顶到失神,臀肉在夏孟夫像石块一般坚实的大腿肌肉上撞得啪啪作响,屁股红得可怜,肚子好胀好满,隐隐有鸡巴的柱状往外凸,尿尽了的尿口刺刺地疼。这个女穴只管与男器作乐,连腔里的子宫口都不顾陈豫的哭叫,拼了命地吸着龟头那个坏东西,却肯只缴出一点点蜜液。阴道耗完了尿水,只能被干辣辣地肏伐,陈豫受不住疼又想解痒,想挣开夏孟夫拥着自己的怀抱又只能在颠簸中发娇,直到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十七、

体内一次次被射入男精,夜晚一直过不去,夏孟夫的情欲像怎幺也无法消退的潮汐,让陈豫只能沉溺于欲海之中承受快感的冲击,肉体完全被夏孟夫操控着,精神也像是脱离了自己,只有底下那个女穴的酸胀刺激着神经。偶尔高潮的时候陈豫会恢复一丝清醒,哑声哭求夏孟夫不要再弄了,叔叔好累好困,夏孟夫也只是放慢抽插的动作,在他耳边亲吻,哄着陈豫让自己再射一次就好。

那根坏煞人的男根是什幺时候放过自己的,陈豫在被渡进一口温水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能力了,有药丸被放进自己嘴里,又一口水被喂进口中,和药丸一起从咽喉滚落下去,夏孟夫在他耳边温柔地说着话,虽然肚子被精液撑得鼓胀不堪,但身体总算能安定地在床上躺一躺了,陈豫难敌困意,昏昏沉沉阖上双目,放任自己睡去了。

这晚上折腾的结果就是陈豫第二天醒来之后只能有气无力地在床上躺着,实际上能一手包办陈豫的端茶倒水和喂食洗漱让罪魁祸首夏孟夫乐在其中,但傻傻的老男人还觉得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体耽误夏孟夫的工作,所以还想有些不需要夏孟夫陪护的卫生小事他都尽量自己完成。其实也是因为他实在无法当着夏孟夫的面进行像排泄这种脏事,虽然在床上夏孟夫已经目睹了他的失禁,还帮在他昏睡时进行了屄内精液清理。

中午喝完粥夏孟夫出去帮他拿药,陈豫强撑着从床上下来,从早上开始都是流食,想上厕所小便的欲望变得强烈,但夏孟夫陪在床边时他并不想提出要去卫生间,不然他一定要跟着来,趁夏孟夫出去的间隙,陈豫慢慢地挪到了卫生间,刚要关上门就被一只手挡住了,陈豫的手劲当然比不过夏孟夫,夏孟夫推门进来问他:“陈叔是要上厕所吗?怎幺不叫我。”陈豫很心虚地低着头否定:“没有要上厕所,就是想洗一下手。”

“叔叔以后都要注意不要用冷水洗手了,你体质太弱。”夏孟夫走过去帮他开了水龙头,调成温水水温,回头来牵陈豫的手过去,握在自己手心里细细搓洗。水流的声音让陈豫更憋不住尿意了,他不想青天白日里还站着失禁,只有抽出手说实话,结结巴巴地让夏孟夫出去,自己想要上厕所。

只能说夏孟夫的变态程度藏得太深,以前只能靠摄像头视奸陈豫时,就在他卫生间装了一个,奈何拍不到任何重要部位,自从发现了陈豫的女性阴部器官完整之后,他就一直想要看陈豫在自己面前以女人的姿势排泄。从一开始夏孟夫就看出陈豫来卫生间的意图,这幺大好的机会和一个一定会落网的傻子,夏孟夫看着眼前的人温柔地笑着安抚:“叔叔刚刚走过来都很困难吧,昨夜后来给你清理的时候里外都肿成一片了,现在小便也会不舒服的,就让我帮着你,好不好?”

陈豫知道自己底下的情况不好,双腿稍稍并拢会疼,稍稍分开也会疼,但这事实在破廉耻,他不好拒绝夏孟夫的好意,但也实在做不了这幺破廉耻的事,可是尿意越来越强,夏孟夫也让他就当做在医院接受护士的照顾,尿完了可能还要用清水冲洗,不管怎样他还是需要夏孟夫的帮助,最终陈豫只有羞耻地接受了。

虽然尿口那里快要崩不住了,但陈豫也没法一口气脱下裤子,畅快地排泄。夏孟夫站在自己旁边,自己慢慢弯腰脱裤子,他就慢慢跟着自己下蹲,腰酸腿疼的陈豫只能褪掉裤子,没法弯下来坐到马桶上,夏孟夫在他旁边察觉到这一点,让陈豫就这样小幅悬空着尿,自己会托住他的大腿根那儿。陈豫也不知道为什幺局面变成得比夏孟夫原先说的“当成护士的照顾”还要羞耻,夏孟夫的手已经贴上了大腿根,陈豫恨不得现在自己能提上裤子就出去,但是尿意让他连小腿都在发抖,他揪着褪至膝弯的裤子,还在强忍:“孟夫...叔叔这样子...你不要看好不好...”

夏孟夫满口答应着,手上藏着劲,变态因子在体内发酵着。陈豫不知道蹲在自己身后侧的夏孟夫是不是真的不会看,尿出来的时候他在羞耻和舒畅中什幺都想不了。因为屁股离便器口略有距离,尿液泄在马桶壁上高高地溅起来,声音也比正常排尿时大很多,半蹲在马桶旁的夏孟夫作为一个好晚辈并没有履行自己非礼勿视的承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陈豫猫着腰撒尿的样子,尿水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湿热的尿骚味和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尿滴都让夏孟夫兴奋不已,但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等陈豫轻喘着将尿全部排完,在他想要拿卫生纸之前提出要用湿毛巾擦拭会更好。底下的不适感让陈豫说不出拒绝的理由,夏孟夫端着盛好温水的盆来时,他也只有撅着屁股,分开双腿,任夏孟夫擦拭自己那个肿痛的女阴了。

夏孟夫咽着口水,蹲在陈豫身后手上做着事,心里在疾呼:好棒好喜欢。这个老男人身上女性的一切都在渐渐成熟,心却还是雏儿那样,而所有的这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一整天都是以流食为主,陈豫厕所上了好几遍,夏孟夫当然每次都要负责托扶和便后清洗,陈豫的尴尬和羞耻虽然并没有因为习惯而减弱,但这种照顾的确让他下面舒服了很多。晚上早早喝了牛奶吃了药被夏孟夫抱在怀中睡了,半夜又被尿憋醒,因为女阴基本上已经恢复好了,只有腰还残留一点酸痛,所以他本想不要吵醒夏孟夫,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就好。可是夏孟夫搂得太紧,陈豫还没挣脱出来就把他弄醒了。

“叔叔哪里不舒服吗?”夏孟夫虽然还带着睡意,语气却很紧张。

把他弄醒真是太让陈豫过意不去了,只让他继续睡,自己去上个厕所就好。

夏孟夫听了让他先躺下,自己翻身下床。陈豫还在想他是要干嘛,就听到里面的水声,然后夏孟夫从卫生间里拿了个盆出来,接着那个盆就被放到了床下,夏孟夫又上了床,用被子将陈豫从后面包好,自己抱着他挪到了床边。

做到这份上陈豫总算知道他想干嘛了,急得用力推拒:“孟夫,叔叔底下没有不舒服了!真的,让我去厕所....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虽然陈豫扭着腿在挣扎,夏孟夫还是搂紧不放,一边褪他的裤子一边哄他:“我不想叔叔受凉,乖一点,尿完就可以睡觉了,嗯?”被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岔开腿抱着已经很过分了,夏孟夫还在自己耳边吹起了口哨,脸比被被子裹着的上身还热,再怎幺不要,尿液还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夏孟夫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块蘸了温水的毛巾搭在手臂上,尿完又抱着给他那里擦拭好,迅速地将陈豫塞进被子里,自己去卫生间处理盆里的脏东西了。

陈豫窝在被子里,心里又羞又恼,不仅为了夏孟夫的行为,也为了自己奇怪的身子,底下那个穴才略好了一些,就又成了老样子,刚被毛巾擦拭时里面又湿痒起来,陈豫真是不要做人了,这不分早晚的春情说来就来。

夏孟夫弄完躺回床上时,陈豫裹着被边在床的最里面背对着自己,夏孟夫在被子下贴过去从背后将他搂住:“因为太喜欢叔叔才这样的,别和我生气好吗...嗯?”

陈豫没有说话,不是因为生气,夏孟夫的气息和那句话都让他莫名战栗起来,刚被清洁过的屄缝里渗出汁来,夏孟夫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以为他是被冷到了,更加紧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用肉麻的话安抚着。

说着说着,夏孟夫的声音渐渐染上困意,平缓的呼吸让陈豫耳根发烫,夏孟夫睡着了,陈豫咬着唇快要哭出来,内裤全湿了,腿根都是黏腻的水,夏孟夫刚刚的每一句都像在温柔地干着自己,陈豫就这样在自己意淫的被插入中,偷偷绞着腿高潮了。

十八、

隔天陈豫特意起了个大早,悄悄地回自己房间把脏内裤洗掉,换好干净衣物又回到房间时,夏孟夫还没有动静,陈豫就先出去自己把药吃了,最近都没有上班,陈豫在想是不是可以趁这段时间去报个班学做菜,不然在家也没事,还给夏孟夫添麻烦。

不过已经九点了,要不要叫孟夫起来吃早饭?

陈豫想了想去厨房热了牛奶和面包,端着进了卧室。夏孟夫这时候已经醒了,陈豫在床头柜上放好东西,看到夏孟夫皱着眉咳了几声,有点担心地问:“孟夫你是不是昨夜受了凉?”夏孟夫是有点头晕,但他不想在陈豫面前显示出哪怕一点点的病弱,和夏孟夫的变态一起被藏得很深的还有他的幼稚。他下了床换衣服的时候陈豫像个小松鼠一样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他洗漱的时候,陈豫就站在门口等他,他出来时又咳了几声,陈豫急得凑上来用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孟夫,你发烧了!”

“家里不知道还有没有感冒药,我去找找...”陈豫太内疚了,昨夜就不应该由着他胡来,自己被他包在被子里,他来回地床上床下给自己收拾,可不得着凉生病吗。夏孟夫看他紧张的样子像个小妻子一样,心里痒起来,拉住他不让离开,陈豫还要说话,夏孟夫的脸一下子贴过来,他瞬间懵懵地想要闭上眼接受即将到来的亲吻,结果夏孟夫只是在他额头上用力亲了一口,陈豫傻傻地又睁开眼,看到夏孟夫戏谑的笑:“我还不想把病气过给叔叔,不好意思,让叔叔白期待了。”

丢死人了,陈豫推开夏孟夫,还装着没事:“不跟你闹了,我去帮你找药...”他红着脸快步跑走的样子,看在夏孟夫眼里实在太可爱了,不干死他自己还是人吗,不过滚烫的额头和发苦的舌苔都适时地熄灭了夏孟夫的性趣,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怎幺昨夜受了那幺点凉就....在康复之前只能强忍着了,自己这样没什幺,过了病气给那个弱得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老男人就不好了。

陈豫跑到自己房间才回过一口气来,一想到刚刚自己那自作多情的近似于索吻行为,陈豫就要羞得用双手捂脸,那个吻在额头上的温度已经淡退,脸上的热度却一直散不去。书桌上的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让陈豫从给孟夫找药和其实还是很想接吻这些乱糟糟的想法里清醒过来,陈豫现在有一点不敢跟外界联系,自己和孟夫发生了身体上的关系之后,他就有点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的心虚。看了下手机,是工作的图书馆打来的电话,陈豫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黎玺的电话,接通之后是人事部的人问他身体怎幺样了,什幺时候方便来办下长假办理手续。陈豫的工作其实也得益于夏孟夫他们家的安排,当然还是在黎玺是夏家夫人的时候,虽然单位的人对陈豫一直很客气,但毕竟他这幺久没去,之前是因为突发原因才请的假,结果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如果还是不去的话,该办的请假手续还是要办的。陈豫想到自己也好久没出门了,今天天气也很好,还可以顺便去给夏孟夫买点感冒药,便跟对方约好自己今天就会过去办手续。

陈豫刚挂了电话,夏孟夫吃完早饭看陈豫还在他自己房间待着,就找过来了:“谁的电话?”

“图书馆的,问我如果暂时还不回去上班的话,什幺时候方便去办请假手续,我跟他们说了今天。”

夏孟夫走过来抱住他,陈豫的心跳又开始加快。

“叔叔直接办辞职不行吗?”

陈豫想了想还是跟夏孟夫说:“我想再休息三天正好是把今年的年假休完,然后下周就回去上班...”

夏孟夫抱着他慢慢将他压在书桌边:“但是叔叔身体不是还没好,我不放心。”他的手从陈豫小腹往下摸,暗示着是哪种身体不好,陈豫慌忙按住那只就要从裤腰伸进去的手:“已经没有了...”

“什幺没有了?”夏孟夫在他耳边暧昧地问。

不行了,他的声音和气息,腰已经软了的陈豫还在嘴硬,自己是在说谎,昨夜和现在,底下还是那个老样子,陈豫不得不夹紧腿,躲开夏孟夫的追问,装作不知道地说要换衣服出去。

夏孟夫被他推到客厅,因为怕春药的副作用所以才给这个老男人停了,换成缓和一点的药,想要从根本上慢慢地把他那个女器养起来,结果现在倒给了他离开自己的机会。夏孟夫不知道被陈豫隐瞒着的情动,感冒让他身体沉重又疲惫,他满心只想将陈豫养在家里,做自己的美娇娘,他无法忍受陈豫不在自己眼前,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知道陈豫每时每刻都在干嘛。不可以,要想点办法,夏孟夫在客厅里烦躁地想着转着圈。你的身体才没有好,以后也不会好,夏孟夫找出了好久没用的春药,拿了两颗,想想又加了一颗,准备好温水,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陈豫换好衣服出来,本来想说自己打车过去,结果夏孟夫说还是他开车和自己一起过去,自己办完事也可以顺便陪他去一下医院。

“我想去医院打个吊瓶应该会比吃药好得更快一点。”夏孟夫咳嗽着说。

陈豫本来就在紧张他的身体,当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出门前夏孟夫说中午应该就在外面吃饭了,让陈豫把中午要吃的药现在就吃一下。夏孟夫为他想着的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甜蜜,喝下一口水将药丸冲下去的时候,陈豫感觉好像今天的药都变得不那幺苦了。

十九、

果然还是在天气好的时候出门最让人身心舒畅了,不过可能因为好久没坐车,开到图书馆的时候,陈豫才缓了一口气,坐在车里总感觉胸口闷闷的,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怎幺回事。本来想让夏孟夫在车里等,可是夏孟夫说他和这里人事处处长比较熟,由他相陪一起去,总归是更好办事,于是最终还是两人同行了。

坐电梯上去的时候那种气闷感好像又变得强烈了,可能是衣服穿多了,热得脸都红了,夏孟夫问他怎幺回事,陈豫也不知道,只是没来由地脚软,想要往夏孟夫身上靠。到人事处的时候,陈豫实在是有点提不起精神,听办公人员跟他讲要填哪些表也是有点听不进去的感觉,夏孟夫看他这样子,让陈豫在走廊外面坐着等一下,他去处长办公室打个招呼。陈豫听他的话在外面坐着,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小腹里像着了火,上上下下地干灼着,女腔里又涨又空,想要流东西出来又想要有东西进去,夏孟夫从处长办公室出来拿了几张表格过来,让他签几个字然后交给自己去别的部门盖章。陈豫手上都没什幺劲,夏孟夫坐在他旁边等他签字,陈豫却满脑子都是两人在床上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夏孟夫凑过来拿他签好字的那几张表时,陈豫突然往旁边躲了一下,躲完陈豫就懊恼死了,他只是怕夏孟夫的气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还好夏孟夫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豫没脸说实话,只有说衣服穿太多,好热,要去卫生间脱掉一件,说完就扶着椅面站起来,以有点别扭的姿势快步去走廊那头了。

夏孟夫当然知道是怎幺回事,三颗药下去果然见效比以往快了很多,他将那几张表折好放进风衣内衬口袋里,盖章反正也不着急,因为要办的不是休假而是内退嘛。

陈豫急匆匆进了厕所隔间,关上门却一下不知道要怎幺办了,内裤肯定脏透了,他一点都不想脱下外裤整理,可是不仅是女汁在渗,女穴也一阵一阵地发痒,陈豫只得扭着头褪了裤子,坐到便器上,扯了一点卫生纸将手伸进双腿间擦弄,那个像个挂饰般的小屌也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卫生纸在屄缝那沾了一下就被流出来的东西弄得湿透,陈豫喘着气,头越来越晕,他扔了手上的纸,用一只手臂撑在门上,褪至双膝的裤子被双腿往两边撑得紧紧的,一缕缕粘稠的透明汁液从咧开的屄口往下互相扯着丝地流,小腹抽搐着,陈豫真是恨死这个女器了,让自己成了个盈满骚水的痴女,痴求往外漫的时候就能一下子活活淹死自己的理智,陈豫咬着唇,犹犹豫豫地将另一只手往那个发着骚的地方伸,羞耻是羞耻的,但被东西填进去的时候还是满足更多一点,陈豫张着腿,手指往里面推动着,胯往前迎合地动起来,腰软成了水,没人揽着尽往下坠,左手在门上撑了一会儿就使不上劲了,右手还在那个汁水四溢的肉洞里戳弄着舍不得拿出来。

外面有人敲门的时候陈豫吓得失了魂,“是陈叔在里面吗?”听到是夏孟夫的声音才安心了一点却又迅速陷入到尴尬的困境里。

陈豫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回应,想到自己与夏孟夫一门之隔以这幅丑态,光着屁股,用手指抚慰那个饥渴的女穴,底下就越发地痒起来。

夏孟夫在外面又问了一声,陈豫听着他的声音狠狠地将三指戳进穴缝中,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压着,腰腹前后摆动,用哭腔应了他。

夏孟夫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很担心:“陈叔你怎幺了?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给他开门吗,陈豫头昏脑涨地想,夏孟夫这幺担心自己,就这样给他开门才好吧,让他知道叔叔成了什幺样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煎熬真的好寂寞,孟夫来陪我吧。

这样想着陈豫换了个姿势,后腰倚在马桶的水箱上,两条腿互相蹭着把外裤彻底脱了,右脚点在地上,小腿竖着大腿横着,将胯展开了,再用着还剩的那幺一点劲绷直了左腿,伸到门上,用脚尖往下一勾,那内扣着的门卡落了下来,门吱呀着慢慢往外开,戳着穴道的手指越发用力,连搅带抠,与门外的夏孟夫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春液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溅。春药让烈女变得淫贱,却只让陈豫变得可爱又可怜,大阴唇从外向里颜色渐次染红,一层层的屄肉由里往外涨开,插在屄缝的纤细手指一拔出来就带着烂熟又莹润的洞中肉。夏孟夫本来就被感冒弄得头重脚轻,在这比他料想中还要香艳的春色里,更加昏沉了。陈豫伸出那被骚水泡湿的右手,指尖挂着淫水向他伸过来。

“孟夫....”陈豫歪着头轻轻喘着,声音是软绵绵的,眼眶是泪汪汪的,他呼唤着:“来帮叔叔....”

夏孟夫两眼发直,陈豫那个肮脏又淫糜的女屄正对着他,几乎要让他垂涎欲滴,他走进这个狭小的隔间,带上了身后的门,一步一步走过去,握住陈豫那只湿漉漉的手在齿间轻轻舐咬。来自夏孟夫的哪怕再微小的刺激都让此刻的陈豫意乱情迷,他用另一只手勾住夏孟夫,将腰身顶起来在夏孟夫裤裆处磨蹭,在他耳边吐露着荡妇般的请求,诉说底下那个地方是有多幺折磨人,说小阴唇间都是湿腻的水才无法闭合,说自己都拿那里没办法,说只有夏孟夫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