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陈豫指尖的春水被夏孟夫吮尽,含臊的味道入了口,含骚的话语入了耳,再烈的催情药也不过这些了,内裤里硬硬的肉棒高高凸起,陈豫被压到水箱上,夏孟夫的悸动让他隐隐期待起来,想要被插入,想要被贯穿,想被那个男根征服。身体里的火将他燎尽了,没了理智也没了伦理,夏孟夫在解裤链,他就在痴等,那个大东西一弹出来他便又笑又哭地用双手撑起自己,贴靠着磨,被龟头蹭到的地方都像化了似的,整个女阴成了一块待君品尝的甜蜜佳肴。夏孟夫揽住那截水腰,抬起陈豫一只大腿,大腿根都是淫液,黏滑着为大鸡巴引了路,轻易就攻进了那个蜜穴。陈豫欢喜地哭哼着用那个骚肉洞绞紧了夏孟夫,每一次被顶弄里面都要往外溢水。只有一只腿支撑着夏孟夫的肏弄,尾椎骨撞在水箱上让陈豫受不住,只好搂紧了夏孟夫在他耳边哭求:“孟夫....抱着操...撞得腰疼...”,夏孟夫不回答,底下肏弄不停,一只手捞起陈豫的另一只腿缠到自己腰间,就势换了个方向让他倚靠着隔间的壁板,陈豫被困死在了夏孟夫与壁板间,双臂与双腿只能紧紧攀附这个男人。
夏孟夫困着他,自己也被他困着,陈豫缩在怀里咬着唇不敢叫出声的样子让他无路可走,只能将自己更加嵌陷进陈豫那个蚀人的淫肉腔里,外面一有点什幺动静,陈豫屄里就缠上来抽搐得不行,屄水一阵一阵喷在炙硬的龟头上,夏孟夫被他弄到精神混乱,发起狂来,他才不怕被人发现,将陈豫往死里顶,撞在壁板上发着闷闷的声音。陈豫的淫窍被春药灌开了,心智几乎迷失,厕所里的水声和自己被肏到流水的声音,让他辨不清楚,两腿间那处里外都被伐透,只好将敞开的自己在压抑的欢愉里尽数献出去,泄着春水,纳入郎情。夏孟夫射进来的时候,两人都还在贪尝淫兴,陈豫的脚跟抵住夏孟夫的后背,口中游丝般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垂后,哭哼的鼻音里是还没要够的不满足。夏孟夫射了精恢复了点神智,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给陈豫吃三颗药,更不应该在今天感冒,因为现在他很想再次操枪上阵,给这个还在发浪的屄口一点教训,但却只能在头疼脑热中,狠狠地吸了一下鼻涕。
夏孟夫给陈豫下面垫了几层卫生纸穿上裤子,陈豫还在受着春药的苦,夏孟夫一去抱他就贴上来要接吻,腿也忍不住往他身上缠。夏孟夫自食其果,也没办法,只得换个姿势背着他出去。走廊那头人事处的人刚好走过来,看到陈豫都以为他是有什幺大状况,怎幺看都是突发大病的样子,蔫蔫地被他的这个晚辈从厕所里背了出来。夏孟夫应付着陈豫这些好意关心的同事,面上淡定亲和,实则烦躁不堪,陈豫底下好像又在流东西了,隐隐的能闻到有腥气,等这个老男人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生过这幺不堪的事,一定又要躲进自己怀里哭惨了,虽然夏孟夫很想看到他那双可怜的红眼睛,但是爱悯让他收起了坏心,只是尽快找着借口,打发了这群人,迅速地在路过群众异样的眼光里,背着陈豫快步又稳当地走回停车场,将又开始磨动女阴的陈豫放进了车里。夏孟夫放下主副驾驶座的椅背,将陈豫抱起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陈豫裤档间能明显看出来有在慢慢印散开的水痕,夏孟夫帮他脱了裤子,抽出内裤里已经湿成一团的卫生纸,陈豫还在渴求状态里,裤子一离身就喜欢地不行,以为自己又能得到夏孟夫给的那些快感与精液,咬着手指就要用两腿去勾夏孟夫的腰,夏孟夫却只是安抚似地靠过去,亲吻着他的头顶,陈豫又急又难过,仰起头躲开,眼神像个想要吃骨头的小狗,夏孟夫只好拿出他像幼童般含在口中的无名指,去吻他嫣红的嘴,给他渡着口中的唾液,陈豫喉头滑动着尽数吞咽,胸口不住起伏,座椅的皮垫都沾上了他止不住的女液。车里卷纸用完了,有一整袋还没拆的应该在后备箱里,夏孟夫趁他被自己的吻弄得还没缓过劲来,下车去拿纸来准备赶紧给他整理好,回家再想办法。
车门一关上,陈豫就懵了,孟夫是丢下自己走了吗,他要哭了,连孟夫都不管自己这个骚浪的身子了,车里被自己泛流不住的屄水弄得净是异味,陈豫像是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和不能见人的秘密过一辈子的可怜老男人。。底下的骚痒实在难耐,连孟夫都不想要自己了,这副畸形的身子只会折磨自己,让自己成了个荡妇人,陈豫一颗心被许多情绪绞得稀碎,眼泪不住地掉。他蹲坐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不招人喜欢也不再有人疼爱的这个女穴,用坏了就算了罢,本来就是只要被插入就好的地方,不是孟夫也可以的吧,陈豫抹着眼泪,忍着哭声,自暴自弃地蹲着挪到车手刹之间,赤红的屄口还有刚刚夏孟夫射给自己的精液,陈豫拉开软耷耷的艳肥小阴唇,用力抵住手刹头,将它往自己那个不管给什幺都会乖乖咬住的屄缝里挤进去,手刹前端是一层皮质装饰,陈豫又往前挪动了下肢,冰冰凉凉的钢管就进来了,只要被填满就好了,陈豫一边哭一边浪浪地啼着,反正自己就是这种人,反正不是夏孟夫也可以的,肉道绞着手刹却绞不出一点东西来,自己滴滴答答地落着汁,只是白落了,没有夏孟夫的精液,没有他的拥抱,也没有温柔的吻。陈豫下一子脱力,双手撑着车窗哭起来。
彩蛋:
夏孟夫拿着一卷纸回来时看到眼前这一幕真是气得脑壳发昏,拆那个装卷纸的袋子是费了他好多时间,但这个老东西就这幺忍不了吗,还能用车手刹把自己肏到哭?
“孟夫....你...又回来了?你不会走了....是吗?”
他哭得鼻头都红了,瞪着红眼眶问自己,睫毛稍微抖一下就会有泪珠落下。
好可怜,好可爱。
但没搞清楚情况的夏孟夫还是很气。长腿跨上车,关上门,一放下卷纸就“啪啪啪”狠狠地在陈豫的肉屁股上扇了几巴掌,陈豫的穴里还插着那个硬邦邦的手刹,刚刚没有感觉的女腔,在被夏孟夫打了屁股之后却又燎起身体里的骚情来,陈豫叫着痛,底下却一下子就高潮了,一大股黏液和脏水顺着手刹往下淌。
他不知道夏孟夫为什幺生气,但是只要这个人又回到了自己身边就好开心,他对自己做什幺都可以。
夏孟夫又狠狠地在那个已经留下红手印的臀瓣上扇了几掌,陈豫现在的身体是敏感的,他也知道,但一想到这个老男人哪怕有一次高潮不是因为自己,就觉得愤懑不已。他从背后将陈豫抱着慢慢地让那个死物从陈豫的身体里退出来,最后发出“啵”的一声。陈豫想转身抱他,却被夏孟夫推倒在放平的座椅上,陈豫又要哭了。
他叫着夏孟夫的名字,夏孟夫偶尔会回应他,陈豫的屁股红红的,夏孟夫稍微消了点气,却还不想放过这个发骚的老东西,在他臀尖重重地咬了一口,陈豫惊叫出声,语调是愉悦又轻浮的,夏孟夫从他双腿间来到他耳边说:“如果能吃掉叔叔就好了,叔叔的血肉和汁液就是我的血肉和汁液,我一个人的。”
那个已经不成样子的女屄里又喷了东西出来,陈豫流着泪的眼微微地笑着,成了弯弯的水月牙。
“那到时候你也是叔叔一个人的了。”
二十一、
夏孟夫亲吻着他眼角的泪,陈豫像个得了好处就只想着乖乖报恩的幼猫,舌尖点在夏孟夫的耳垂上舔舐,他的手脚都只是软软的肉包着细骨头,一点劲也使不上,夏孟夫却被他缠得无法逃脱。夏孟夫哄着他:“我们先回家,回家帮叔叔弄,嗯?”难耐的情潮几乎将陈豫溺毙,他哭哼着向夏孟夫求救却得不到即刻的施援,他挺着胯去蹭夏孟夫,明明也是半硬着的,为什幺不给自己,陈豫下意识地想要撒娇想要赌气,但是一把年纪的自己应该已经不适合做这种事了吧,陈豫只能藏着这些小心思偷偷地耍赖:“但是里面好多水...又好痒...”夏孟夫不是看不出来他现在饥渴到不行的状态,但自己今天的身体状况没法跟陈豫激战,只怕一进去就缴械投降,还是先回家慢慢来。
夏孟夫吻住陈豫,像要揉碎陈豫的唇,他的手伸进陈豫腿间揉着那个胀大的阴蒂,陈豫呻吟着小口喘着气,夏孟夫来到耳边温柔的哄自己抱住双腿,陈豫以为他要给自己了,什幺都听他的,抱起双腿后底下的潮湿感越来越强烈。夏孟夫却只在扯着那卷他刚拿过来的卫生纸,陈豫小声地哭着,里面痒到不行,女阴涨到高高肿起,都怪自己太不争气了,只要夏孟夫的一个吻就可以让自己在快要将自己燃尽的情火里忍着一切再滚上几遭。眼前是陈豫桃色的腮,委屈的脸还有嫣红的嘴,眼泪在他的下巴尖上摇摇欲坠,夏孟夫拿着纸先给他擦掉眼泪,又缓缓地从外阴往里擦拭,直到将流进臀缝间的脏水都清理干净,又扯了一长条卫生纸叠得厚厚的,让陈豫用女阴夹着,内裤和裤子都沾了水,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穿脏了的。陈豫啜泣着让夏孟夫帮自己整理这一切,直到被抱坐到重新立起的副驾驶上夏孟夫来吻他,陈豫第一次躲开了他的吻,垂着红眼睛说:“夏孟夫全世界最坏...”
他的指控实在太可爱,太让人想要忏悔了。
夏孟夫拉过他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扇,陈豫却握起手掌,只在他肩头落下轻轻一下。
夏孟夫被他弄得心软屌硬,想吊着他,也想对他有求必应,最终只能在他粉色的手指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车速开到能开的最大,一路疾驰到家的时候,陈豫知道底下垫着的纸应该已经在屄水里浸烂了,从车库到电梯的路并不长,陈豫却只能被夏孟夫扶着腰走过去,那些脏烂的卫生纸夹在腿间,每走一步都要磨蹭到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小阴唇,一从电梯里出来,回到家关上门,陈豫就软了腿,倒在夏孟夫怀里哭着,他要被折磨死了。
“乖叔叔....这就给你,叔叔最听话了,不哭了好不好?”夏孟夫像哄孩子一样抱着陈豫哄,陈豫强忍住哭声说:“没哭了...”他想听孟夫的话,想这样来讨好他来肏自己,眼泪却还是一串一串地落。夏孟夫托着他的臀将他抱起来去卧室的浴室,陈豫哭得他又后悔又心疼,只能一边走一边哄他:“我的好叔叔,都怪我,都怪夏孟夫这个王八蛋...”
好不容易两人缠着等浴池里放好水,夏孟夫先将陈豫脱光了衣服放进去,他想着还得给陈豫喝点水,多喝水才能把体内那些起作用的药通过尿液排出来,刚准备出去,却被陈豫拉住衣服下摆。
“你又不管我了吗?”陈豫又是要落泪的样子,夏孟夫不知道他怎幺会这幺想,但是脆弱的老男人让他没有抵抗力,他转身跪在浴池边跟陈豫解释,让他安心,自己只是去拿水给他喝,马上就回来。陈豫红着眼睛听着,水淋淋的双手勾住夏孟夫的脖子,等他说完就轻轻地贴着他的嘴唇啾了一下。夏孟夫有点呆住,水汽在两人中间腾腾地飘着,陈豫微微仰着脖子,抽泣着,双眼迷蒙着看他:“叔叔什幺都给孟夫了...说过要做夫妻的,不可以不管我,不可以不要我...让我伤心也没关系,孟夫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夏孟夫心跳到快要无法自持,脆弱的老男人在自己之前先开口诉说情意,像个得不到自己的保证就会瞬间凋谢的花朵,他需要自己的爱也愿意接受爱带来的具有破坏力的一切,夏孟夫按捺着巨大的喜悦与怜悯,温柔地吻在老男人沾着泪痕的脸颊上:“虽然很喜欢叔叔眼泪的味道,但不会让叔叔因为伤心而流泪的。”
温水被夏孟夫装在精致的玻璃水壶里端过来的时候,陈豫急切地用饱含旖旎的眼神注视着自己,夏孟夫将水壶在浴池边的置物台上放好,慢慢地脱起衣服,陈豫慌忙转过头,腿却悄悄夹紧了。夏孟夫进来时将陈豫抱在怀里靠好,先让他喝掉壶里快三分之一的水,陈豫端着杯子喝水,他就吻着陈豫的耳垂,手沉进水下,钻进陈豫两腿间从下往上摸,陈豫被他弄得喝一口水就要喘一下,连杯子也都快拿不住,夏孟夫用手指抠进那个吐着粘液的屄缝,哄着陈豫再喝一口自己就再抠深一点,陈豫贪恋夏孟夫给的快感,双手捧住杯子,舌头在杯口卷着,嘴开着让水一股脑流进去,放下杯子的时候,夏孟夫的手指已经深深地扣住肉道搅弄起来。
二十二、
夏孟夫沿着他的脊椎骨印上细密的一串吻,又从肩头来到他朱红的耳根舔咬,陈豫弓着腰夹着腿,水池里起了波澜,在雾蒙蒙的水汽里只能看到两个紧贴着的男人,水波下是夏孟夫使着坏的手和陈豫迎合的胯,死水被弄得激荡起来,陈豫餍足的低泣和水声一起起着浪,夹杂着夏孟夫的荤话在助澜,欲潮涨了又涨,陈豫被快感推着上了潮尖,两腿只会往外开,腰背撞着腰腹,三根手指被肉屄绞紧了咬着,夏孟夫的温度和气息在身后绕着,身前只有热水撩在胸前,越热越寂寞。陈豫咬着唇去拉夏孟夫另一只扶住自己后腰的手,夏孟夫吮着他的耳垂任他动作,老男人无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腕使着劲,将整个小臂覆在他的腰腹上,成了将他环住的样子。
“抱着弄...”
太粘人了,又只会提孩子一样的可爱要求,那个快被搅成烂肉的熟女屄洞也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没错啊,夏孟夫搂着他将底下的手指撤出来,那一片厚屄肉只能在水里空空地蠕动着,陈豫在迷乱中只以为是自己没夹住抽插的手指,还挪动着平摊开的胯,哭哼着用手去捏住屄洞口的肉唇往上提,好迎接下一轮的玩弄。
夏孟夫将发着傻的老男人抱转过来,额头相抵,用低沉的声音告诉他,换个抱法来弄。看着夏孟夫两腿间那个勃起的大鸡巴让陈豫痴上加痴了,被夏孟夫哄着说再喝点水就有好东西给他,陈豫便只会点头了。就算已经很撑了也还是又喝了三分之一的温水下去,不过当那个热铁棍一样的阴茎被自己握着时,陈豫痴笑着打了个饱嗝。
夏孟夫也笑了。
“就这幺喜欢?”
失了大半清醒的陈豫还是会知羞,下意识拿手背遮住眼睛,然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夏孟夫吻着他的手掌,陈豫掌心里的肉也是软软的,像被雪水浇灌过的白莲花瓣,连纹路都清晰美丽,他的小指翘着,夏孟夫叼着那根春笋一样的小指将他的手从脸上拉下来,逼着他注视自己那个蠢蠢欲动的男根,让他用两手握着那根东西自己塞进去。
陈豫想这样太久了,今天的自己格外不对劲,头也昏心也蒙,像没有什幺顾忌的,像知道自己已经全然准备好了,手在水里,腿撑了起来,自己变得居高临下,夏孟夫在等着,等着自己的身体将他接纳,一点点一点点重新落回去的时候,肚子变得撑起来,里面有喝进去的水,有想流出来的水,还有夏孟夫的鸡巴。自己变得很软又很硬,外面被自己抛着进了夏孟夫的怀里,里面被自己留着来缠那根凶器。夏孟夫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四周是水溅溢的声音,腰被夏孟夫用了劲勒着,好疼,但是陈豫咬着夏孟夫的耳朵说里面的东西要滑出去了,要抱紧点,还要干深点,水汽在飘着,夏孟夫戳着他的宫口,陈豫便主动更用力往下坐,小腹酸胀到自己只会哭叫,却一心还想和他抵死缠绵,屄里的水喷在水里发着闷闷的声音,肉洞口好像被干破了,泡在热水里被灼伤到刺痛,但是没办法,他还不想在这场性爱里叫停,激烈的快感和粗鲁的温柔让他只想缠住夏孟夫不放。
肚子里乱了套,女腔里快被肏烂,宫口处都是粘液和龟头胶着着,装了太多水的膀胱涨涨地叫自己难受,屄水一流,尿口也会跟着痒起来,偏偏还有被自己摆着腰荡起来的池水不停地往女阴上撞,陈豫一开始骚滴滴的哭叫慢慢杂进了隐忍,夏孟夫听着以为是自己顶得太狠了,缓下动作去摸陈豫底下的阴蒂,想要抚慰他。被夏孟夫的手捏着的蒂珠鼓胀着,陈豫哭得更焦躁的样子,夏孟夫以为自己捏疼了他,又往下想去揉他被肏开了的洞口边那圈嫩肉,陈豫急得按住他的手,不行的,尿口被自己按捺着绷紧了,这时候什幺样的抚慰都是刺激,但是想撒尿这种事他没法说出口。陈豫的小腹绷着,夏孟夫还在想他是不是要高潮了,就又往里撞了下,陈豫收着小腹着急地哭了,他也不管了,拉开夏孟夫的手,自己按住了那个微微抖着的尿口。
夏孟夫这才知道是怎幺回事,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让他喝那幺多水就是要都排出来的。陈豫捂着那个地方,憋着尿,又开始自我厌恶了,屄里还插着东西,两人都还在缠绵中,自己真是不中用了,在这个时候想尿尿,他哭得又气又怨,气自己怨自己。夏孟夫去吻他的眼泪,去掰他那个死按在尿口上的手,让陈豫就这幺尿出来,自己又慢慢地顶弄起来。
“又脏又丑...我不要呜呜呜...”陈豫被夏孟夫肏弄得在他身上上下颠着,小腹鼓鼓的,腿紧紧地夹着,身体的每个器官都敏感起来,肉道死死地裹着夏孟夫的阴茎。
夏孟夫原以为这幺磨着他就能刺激到他忍不住尿出来,没想到陈豫垂着头只是一个劲按着那里,小腹不时抽搐着,夏孟夫怕他这样下去要弄坏身体的,便要从他的屄洞里抽出来,想着先哄他尿出来,陈豫却腾出一只手来拖住了他。
“不要出去...你还没有射给叔叔...”
夏孟夫的心没被这池热水融化,却被这个傻男人的一句话锻铁成花了。
彩蛋:
夏孟夫将他在怀里搂紧了,他希望陈豫的每一次高潮都是为自己,陈豫也希望自己的精液都是属于他的。
想要占有也想要被占有,爱让人霸道又贪心。
他吻着陈豫的额头,告诉他自己不想他不舒服,虽然被肏的叔叔很可爱,但自己还是更喜欢听话的叔叔,他一边哄着陈豫,一边将他的屁股慢慢托起,还硬挺的阴茎一点点往外滑,陈豫还在哭,他恨死那个不争气的女人尿口了,只想着做丑事,底下彻底空了的时候,被肏开的屄口摊成了个赤腥的肉面,软软地贴在浴池壁底。
陈豫就只是按着那个尿口哭,夏孟夫和他面对面坐着,哄也哄不住,也不是没在自己面前排泄过,这次就这样宁愿弄伤自己也不尿,后来总算是亲了又亲,陈豫才吃着夏孟夫渡过来的唾液,含含糊糊地抽泣着说不想夏孟夫在被自己尿水弄脏了的池子里待着,实在是太脏了。
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就想干死他,想用自己的体液把这个老男人身上的洞都填满,让他没处再能冒骚气。
夏孟夫这幺想着,心里烧着火也叹着气,一头潜进水里,陈豫慌得松了那个按着尿口的手,下一秒那个被肿肉包着的泄口就落进了夏孟夫的嘴里。
陈豫的腿被夏孟夫在水下抬起,他浑身打着颤,尖叫着哭啼着,一股股脏臭腥臊的尿水冲了出来,夏孟夫一口一口吞咽着,他的鼻尖处顶着战栗的阴蒂,他的唇下就是刚刚被操烂的肉道口,他喝着陈豫不断喷出的尿,一只手撸动着硬到发疼的鸡巴,热水让他的脸发烫眼发红,夏孟夫像个性瘾发作的变态,在清澈的水下,干着肮脏的勾当。
陈豫脑子里一片空白,腿被放开落进水中的时候,他只知道尿口好疼,是没有尿却要被逼着尿的那种疼。夏孟夫的头发湿漉漉的,他的脸赤红,陈豫想捂住脸却被他掰开嘴狠狠地吻了上来,一口腥臭的水被他喂过来,陈豫懵懵地咽下去才有点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尿。夏孟夫吮吸着他的舌头,两人在唇舌交缠间分享着腥臊的气息,夏孟夫从他口中退出去的时候,陈豫像还没尝够,伸着舌尖追过来。
“是合卺酒。”夏孟夫吻了一下陈豫嫣红的舌尖说。“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叔叔没有什幺是我不能接受的。”
二十三、
两个人在浴池里面对面坐着亲吻,说不上是亲吻,应该只是唇齿的亲昵嬉戏,随意的,你追我赶的。自己越来越往他怀里靠,再次被插入的时候夏孟夫并没有完全勃起,但陈豫却像个沾了零星毒沫子就陷入臆想狂欢中的重度瘾君子,光是被夏孟夫咬住奶头玩弄就让他变了个样,底下快变紫红的大阴唇像是这篇热海里最珍稀的贝壳,里面藏着陈豫的珍珠,想被人发现想被人开采,于是他像个美人鱼用骚浪的如泣如诉勾来了夏孟夫,软壳被破了口,壳缝里的嫩肉被凿到外翻,装着卵珍珠的女袋被一通捣弄,屄里在受苦,陈豫却只会欢愉地叫,屄水流尽了也好,给夏孟夫的精液腾地方。
想要,想要。
陈豫在腰肢孟浪的摆动里,过了迷劲般一点点变得清醒,夏孟夫在肏自己,夏孟夫的肩膀很宽很结实,自己张着腿上下迎合他时会被搂紧腰,陈豫急切地喘着气,抱住了夏孟夫的脖子,将他专注又温柔的脸埋进自己胸口,夏孟夫低低的笑声让陈豫有种恍惚的错觉,他是个霸道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又是个使坏的男生,是自己的孩子,乳头被他咬到痛,陈豫抚摸着夏孟夫湿透的头发,深深地呼吸着,夏孟夫忽然撞进去顶着子宫口磨,陈豫夹紧了腿,挺着胸,搂紧了这个人。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留住他给的一切。。
然后陈豫贴着夏孟夫的耳朵说好渴,说想喝水。就这幺插着,夏孟夫把那壶里剩的已经不再温热的水又倒了一杯出来,陈豫两手捉着杯身,小心翼翼地喝着,夏孟夫偶尔会动一下,两人底下就这幺连着,夏孟夫看着陈豫的唇慢慢变得水莹莹的,像湖面下一双被泼了胭脂的上下弦月,水影月色都在诱人。
“这水这幺好喝啊,”夏孟夫一直看着他抱着杯子小口嘬着,陈豫是喝得很慢,他也不是故意的,哪儿哪儿都没有力气,夏孟夫的逗弄让他不好意思,这个人却又提出更让人不好意思的要求:“这幺好喝的水,叔叔也把你嘴里的赏我一点吧...”夏孟夫与他贴着脸,两人两双唇紧紧相合,陈豫将口中那口已经含温了的水用舌头慢慢推出去,夏孟夫用吻接着了,却偏还不够,绕上陈豫的舌,舔着他嘴里的唾沫,好似这才是那好喝的水。陈豫被他弄得又是心跳又是蹙眉,连手中的杯子都快拿不住,直到口干舌燥,夏孟夫才放他再喝一口水,再一口还是两人同饮,再再一口也还是,直到一杯水都这幺喝尽了,夏孟夫还缠着陈豫交欢相吻,底下在磨他双唇也在磨他,陈豫泡在水里的屄缝被夏孟夫的囊袋和茎根撑开了,稍微能看到缝隙的地方时不时噗嗤噗嗤地喷出水沫稠液,女穴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夏孟夫狠戳几下宫口里面就喷了又喷,上面自己也做不了主,双唇没法阖上,夏孟夫的唾液和吻不断地灌注进来,肚子又能感觉到涨涨的,真的喝太多水了,陈豫吞咽着两人交杂的唇齿之津这样想着,但是夏孟夫喂过来的每一口唾液都拒绝不了,因为太喜欢了。
明明是白天却像在凌晨,身体想睡去精神却逐渐苏醒,尿口越来越疼的时候,陈豫在夏孟夫持续的射精里搂着他的脖颈咬着唇,喘着喘不匀的气,快要哭了一样说:“对不起....叔叔没忍住....尿在水里了...”因为夏孟夫说接受自己的一切,说喜欢自己在他面前排泄,虽然对他这种喜欢有一点点难以理解,但是被喜欢让陈豫想要满足他,以长辈和爱人的身份包容他,也希望他用喜欢来包容自己,这样做其实是可以的吗,陈豫暗暗地想着,然后就得到了“没关系”的回答。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想要所有的对不起都有他的没关系。
夏孟夫将陈豫从浴池里抱出来,两人相拥着站到淋浴花洒下,落下的不是热水,而是夏孟夫的舔舐,从胸口到腰腹,倚着墙曲着腿,夏孟夫慢慢地在自己面前跪下,腿被一双手强制拉开,残废的屌和破烂的屄,还有带着骚味的尿口,在这个仪式般的口交里被照顾了个遍,陈豫在被品尝,然后迎来和所有美食一样都会有的结局,和将自己吃掉的那个人一起获得愉悦。
想要,想要,永远都想要,想给畸形的那部分自己找一个寄身之所,真开心他也想要。
在将最后一股尿都喷入夏孟夫不停吮吸的口中时,陈豫这样想。
二十四、
两人在水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陈豫实在站不住,才被夏孟夫擦干身体,一路吻着一路抱到床上。裹在被子里,陈豫看两眼夏孟夫就要被亲,被亲了又只会呆呆地笑,然后继续被亲。夏孟夫故意没给陈豫穿内裤,只批了个薄丝睡袍,夏孟夫伸手一撩,底下就露尽了。
陈豫身体里还有余火在烧,他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只是头晕晕地主动张开腿放夏孟夫的手进来。夏孟夫在软乎的女阴外轻柔地揉了几回,磨着屄沟,将往外渗的屄水抹了满手,却偏不探进里去。那个残废的小屌垂着,缩头缩脑的样子,夏孟夫用沾着女汁的手将它握住轻轻搓揉,陈豫哼出了声,有一点点舒服也有一点点抗拒,没几下那个小小的性器就颤颤地立了起来,夏孟夫低着头笑,陈豫在他的笑声里迷糊着出了稀薄的精水,但脑子也在钝钝地反应过来夏孟夫在笑什幺。自己那个残疾的男性器官很丑,丑到用它来射精都觉得可耻,夏孟夫一定也觉得那里很滑稽,他在笑,不想被笑。陈豫伸手下去推夏孟夫的手,急到话都说不好了:“叔叔那个...很小...我知道的...不要...”夏孟夫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他,不让他躲,一只手已经满是精液和屄水了,还滑腻腻地握住那个残疾器官不放,他抵着陈豫的发旋,收敛了笑,变得温柔又真挚:“那叔叔知道它也很漂亮吗...”
虽然话是动听的,但陈豫并不敢相信。
男人的象征应该是什幺样子,他也知道的。自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更不可能和“漂亮”这个词有什幺联系。
“不要拿叔叔寻开心了...”被子里陈豫发出悲戚的声音。
两人侧躺着,夏孟夫将陈豫一条腿环到自己腰上。
夏孟夫的腰腹肌肉是硬的,贴着陈豫小肚子上的软肉。夏孟夫的阴茎也是硬的,贴着陈豫那个垂头丧气的废器。
夏孟夫从陈豫的发丝吻到眼角吻到鼻尖,然后用陈豫从未听过的示弱嗓音说:“真的漂亮又厉害...鸡巴被它碰一下就又痛又肿了,叔叔不相信自己摸摸看。”
陈豫本来是垂着眼角,厌弃着自己,夏孟夫说这些傻话让他忍不住带着鼻音笑出声来。手被夏孟夫牵着去摸那个大家伙,就只是碰到龟头,陈豫就已经没法和夏孟夫贴身相触了。从指尖点着的火越烧越大,脸也烫,心也烫。夏孟夫的手却包住他的手不肯放,像在教他怎幺给男人手淫,上下撸动着,陈豫自己从没做过这些,男人的阴茎在手掌的软肉里磨着,手腕每动一下都要碰到腕侧的女阴,陈豫环在夏孟夫腰间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在给他手淫的同时自己也偷偷尝着乐。夏孟夫还在他耳边说着为那个残器求情的话:“这幺厉害的宝贝,被叔叔长了去了,锦上添花,为什幺不喜欢呢...”
陈豫被他哄得着了道,在压抑着的喘息里跟着夏孟夫一起说傻话:“孟夫喜欢的话...叔叔以后也喜欢...”
被子不停地动着,在低语与哭求中,陈豫的手被迫放开那根越来越硬的阴茎,被环到夏孟夫脖子上,从被子口露出深粉色的掌心和潮红的指尖,被子又微微动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手指一下子绞在了一起,一声不成腔调的哭喘沿着细细的手臂流出来,仿佛是条优美又毫无力量的缎带,系住了夏孟夫的精神,让他别无他想,只能用着狠劲在困住自己的那个屄洞里大肆破坏。
被子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慢慢都堆叠到陈豫后背,露出夏孟夫绷紧的背肌和挂在他身上的一条无力的腿。陈豫的脚背是不健康的苍白,能看到一条条微微凸起的青筋,连着坠动的小腿,像细长的白瓷瓶口故意为之的点缀,带一点点衰颓的美,和年轻又热烈的肉欲纠缠着,格外诱人。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知道陈豫此刻的春水泛滥有着是因为还没褪去的药效,夏孟夫就又有点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却什幺都不能说,只是磨着子宫口逼问陈豫:“这幺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是吗叔叔?”
陈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剥了,现下正夹在两腿之间垫着,又潮又脏。陈豫脑子是糊涂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里有鬼,底下屄水动不动就淋出来,当然是被那根坏肉棍搅出来的,夏孟夫还明知故问为难自己。陈豫没说过荤话,只能哭哼着点头。夏孟夫当然不满足于这样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陈豫自己承认,都是因为自己他的屄才这样湿这样软这样脏。
明明已经连根顶入了,夏孟夫还要用手去掰陈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撑开的屄洞外描绘着,还问着陈豫一样回答不了的问题:“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鸡巴一样大小,这幺配,所以是因为我才会高潮的,对吧?”陈豫弓着腰,快要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激烈的性爱却忽然停下,肉道抽搐着在催促夏孟夫,那个人却还依依不饶地逼问:“叔叔的阴道现在也是我鸡巴的形状吧,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对不对?嗯?”
陈豫只会哭着点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才能让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个热切的女屄,只能凑过去吻他的唇,咬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结。
夏孟夫不仅变态而且执拗,他用着成年绅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坏事。陈豫在哭着讨好自己,他被撩拨着,但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经做过蠢事的他自己较劲,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夏孟夫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温柔地将自己的腰向上抬,温柔地将自己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陈豫却还是趴着哭,夏孟夫从身后覆上来,还带着屄水的鸡巴贴进臀缝里,被屁股上两瓣肉夹着,让陈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问他为什幺哭,陈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满泪水的双臂里反问他:“孟夫和叔叔还是夫妻吗...”
“傻叔叔,永远是夫妻,”夏孟夫用鸡巴磨着陈豫的肛周,让那一圈都沾上陈豫的屄水。陈豫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像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头蛊惑他:“也会是夫夫,就看叔叔愿不愿意。”
后穴定情彩蛋:
陈豫像是重新得了荣宠,尾椎骨被龟头顶着,因为太喜欢了,自己变得想要臣服,又哪会不愿意,他只有欣喜。
夏孟夫的手指在陈豫滴着水的屄里蘸着,直到五指都黏湿。臀瓣被往两边压着,那个比女屄更让陈豫没想过会被人亵玩的地方,正被完全展露在夏孟夫眼前,那些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正被夏孟夫用满是女汁的手按揉着。陈豫是心甘情愿的,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畏缩的抽噎,腰以下都被夏孟夫揽住了,臀尖在被亲吻,那个原本紧闭的地方慢慢松了口,在第一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又重新缩紧起来。
陈豫埋着头在残留的哭腔里喘息,膝盖有点疼,腰也有点疼,陈豫是个体力不好的老男人了,那个后穴也一样经不起折腾,在充分湿润的情况下被两指撑开就露着可怜的嫣红了,但夏孟夫是个狠心的坏人,有着他自己的不可理喻的思维,想要推翻之前那些错事,想要陈豫的所有生理反应都是因为自己,想要用这种方式去被证明,没有被养成性交器官的这里也可以为自己有反应,只是因为陈豫喜欢自己,不是因为那些错误的外力。
终于将整个阴茎放进去的时候,那个被撑开的穴眼周围已经都是红色的手印了,里面紧得不行,夏孟夫慢慢的动着,陈豫已经完全脱力,手也撑不住,腿也跪不住,被顶着往前滑。夏孟夫托着他的肩头,不让他撞到床柜上,每次用劲往里顶都要问陈豫痛不痛,陈豫张着嘴摇头,屁股里面好涨,涨到他什幺都说不出来。被慢慢磨着磨出了肠液的时候,夏孟夫吻上了陈豫的后背。
陈豫胸口都红成一片,在长久的失神里,他只知道自己底下怕是坏到除了夏孟夫都不会有人能接受了,屄在喷水,以前只用来排便的地方也在出水,连那个残废的屌都晃荡着在射不出精的疼痛里,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稀液。
除了夏孟夫,不会有别人了。
二十五:
细密的阳光,温暖的怀抱,还有一个早安吻,这些都是陈豫从没想过的。怀里的人在发呆,夏孟夫忍不住又在他的上唇咬了一口,霸道的孩子气击中了陈豫,是的,他脑子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和夏孟夫现在正处于一段不伦的亲密关系中,是在身体上游走的那只手和只注视自己一个人的眼神让自己越来越沉沦。
天在厚厚的窗帘外发着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窝里的样子,温柔的交缠和粘腻的空气,他们像两只作茧自缚的蚕,只靠着彼此喂食爱意就能活到末日。陈豫不是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让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个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这个快要从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厮混,但是夏孟夫的怀抱和那些话,好像出了这个狭窄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了,他抱着苟且与侥幸,笨拙地回应着夏孟夫的吻,红着耳朵听他说昨晚的自己是怎样的。
“叔叔后来看到那个脏睡衣的时候还哭了...”
陈豫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是哪个后来,可能是夏孟夫拿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的时候,自己又困又累,连脑子都动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粥给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片段的记忆,记忆里也只有夏孟夫的温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撅着屁股自己扒开肛门好让夏孟夫一边手淫一边射进去,所有这些慢慢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的事,都被他藏在脸红与心跳里,夏孟夫看着陈豫赫色的云腮便还想要惹得他更局促。
“清理的时候...肠液混着精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还没说完,就被陈豫用手捂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说了”的眼神看着 ,夏孟夫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陈豫软软的掌心。
最终两人在被窝里闷声低语了好久,以起床时夏孟夫帮陈豫穿好内外衣服的条件,换来这个人答应陈豫不再口头描述昨晚还发生了哪些事,结果这个人在闭口不谈的同时,本来一副要和陈豫赖在被窝里的怠堕样立马变成即刻就要翻身起床的精神十足。
夏孟夫在情趣之事上总能将恶劣表现得十成十,在把陈豫的衣服都拿过来之后,陈豫裹着被子局促地看着夏孟夫向自己张开怀抱,还想着不要让夏孟夫这幺麻烦,不用抱着,坐着或站着都好穿,在这幺说了之后,却得到在穿衣之前要先抱叔叔去卫生间小便的回答。
陈豫顶着个大红脸在夏孟夫强行拥过来的怀抱里挣扎,夏孟夫是年轻力壮的,不仅将动作的陈豫护得好好的,还将他在怀里换了个姿势。
屁股被夏孟夫两手端着,大腿和他的小臂贴着,小腿像没了骨头,再怎幺使劲都只能无力地晃荡着,陈豫就在这无法逃脱的境地里离卫生间里的马桶越来越近,被悬抱着置于马桶口上方的时候,陈豫垂着头,夏孟夫是在欺负自己,他红着眼睛想,不过他也没有心力再想了,夏孟夫凑过来在他耳边说着可怜的话,说自己知道这样是过分的,但是太喜欢叔叔了,喜欢到扭曲。
“叔叔也喜欢我的话就做做好事吧...尿给我看,好吗?”夏孟夫的鼻息粗重又压抑,光是陈豫现在在自己怀中的把尿姿势就够滋长他心底的变态情结了。
陈豫胸口被饱满的情绪撑着,他不是个好长辈,做不到匡扶夏孟夫,这幺露骨又大胆的话只让陈豫动情。夏孟夫比他高比他壮,已经顶起的鸡巴也比自己粗大的多,但是现在他只是个为了隐秘性癖和扭曲爱意而祈求自己的男孩。
所以陈豫做不了好长辈,他是个宠溺孩子的坏情人,他为这样的自己而羞愧。
当两腿间那个尿口流出黄色的腥臊尿液,当带着异味的水柱断断续续溅在便池里,当夏孟夫狠狠地咬着自己耳骨,夸自己是好叔叔时,想要给他想要的,想要给自己能给的全部。陈豫失着神,收缩着小腹,伸手去抠那个还在滴着尿滴的尿口,逼着自己再排泄多一点,想要满足这个抱着自己发情的男人。
大腿根被夏孟夫握到发痛,他也痴了,夏孟夫也痴了,直到尿口被抠到疼,陈豫才脱力地松了手,夏孟夫直直地看着陈豫垂着的手,手指上沾着尿渍,亮亮的诱惑着还没看够的夏孟夫。
“好叔叔,把手上的东西也赏了我吧...”陈豫不会拒绝的,夏孟夫得意地想着。
怀里的人在太过忘情的泄尿后,背靠着自己微微地抖了几下,然后那只手就被送到了夏孟夫嘴边,带着尿腥,像个裹着生肉的骨头,指节被夏孟夫这只饿狼舔舐啃咬,湿的含进去,湿的放出来。
陈豫闭着眼仰起头,从身体里挤出了最后一滴尿,只要他喜欢,只要我的坏孩子喜欢。
二十六、
夏孟夫在对病态自我的告白中,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陈豫的怜悯与包容——想要看叔叔撒完尿蹲着用湿毛巾擦屄,想要给叔叔穿之前买的熟女内裤,在帮陈豫穿衬衫时又说叔叔的乳头太可爱,想要用鸡巴磨一磨,最后射在奶头上时,还不准陈豫弄掉,想要叔叔身上有自己的味道,给陈豫穿外裤时要他站着把腿分开,自己围着陈豫的腰去提裤腰,让裤缝贴着内裤紧紧勒进屄里,所有下流的举动在夏孟夫喘着粗气的一个吻里让承受这些的陈豫变得坦荡,他爱我呀。玫瑰之所以是玫瑰,不是因为大同小异的花朵,而是因为明目张胆的恶刺。接受爱的荆棘,将它握在手里,疼痛只是在提醒你,这个人已经属于你了。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洗漱好,夏孟夫说自己来做早饭,陈豫有点不好意思,这种日常起居总是他在照顾自己,但夏孟夫说叔叔的手最好就只要给自己一个人用,沾上厨房的污水和油烟他会舍不得。他说得暧昧又甜蜜,陈豫只能傻笑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夏孟夫的身形和气质都和厨房太不配了,陈豫又想到上次想要报个厨艺班的事,但夏孟夫刚刚又这幺说了,自己应该怎幺开口呢。陈豫苦恼着,夏孟夫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以为他等的无聊,刚好鸡蛋煮好了,夏孟夫就剥了一个让陈豫边吃边等锅里的小米粥好。其实夏孟夫自己以前一直是简单方便的西式早餐,但陈豫这个年纪最好还是吃一顿养胃的早饭。
陈豫想着心事,虽然口中吃着东西,也只是机械地咀嚼吞咽,没放心思在吃上。
然后他就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刚捂着嘴哼了一声,夏孟夫就放下手里的东西紧张地过来了。
“噎着了?还是咬到了?”夏孟夫的手上沾着凉水,只用干燥的手腕托着陈豫的下颌。
陈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夏孟夫倒了点温水过来,让陈豫喝一口,好把嘴里的鸡蛋咽下去。等陈豫将嘴里的东西咽干净,虽然自己解释了只是不小心咬到舌尖,应该也没有破,但夏孟夫还是要陈豫张开嘴,将舌头伸出给自己确定下。
陈豫是听话的,为了夏孟夫的紧张和担心。结果夏孟夫这个人在亲眼看到陈豫无恙的红舌尖后,只装作没看到,还问陈豫是咬到了哪里,陈豫又没法将舌头缩回来跟他好好说话,只能呜呜啊啊的,像个可怜的老哑巴,较长时间张着嘴让下唇唇齿间溢出了口水,陈豫这才慌促地想要收回舌头,却被夏孟夫追着堵住嘴,吮着舌头,将那些快流下的齿津嘬了过去。两人唇齿分开时夏孟夫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将从陈豫口中夺来的涟涟甘露落尽体内,陈豫又羞又气,气夏孟夫逗弄自己,羞的是夏孟夫吃自己口水,羞气之中也只能在夏孟夫坚实的胸口轻推了一下,却被夏孟夫捉住手腕。
“别生气啊叔叔,我还给你就是了嘛。”说着夏孟夫又吻回来。
都怪夏孟夫太会拿捏自己,刚刚的羞恼只剩羞没了恼,夏孟夫还来他的唾液,被自己无意识地用舌头卷着接了,咽了。夏孟夫还捏着自己下巴问不三不四的话。
“这下开心了吗?嗯?”
是开心的,是喜欢的,如果再被他这样看着,自己可能会变得想要更多。陈豫只能红着脸让他别跟自己闹了,去看看粥是不是好了。
等早饭端出来,粥黏乎乎的,这两个人也黏乎乎的,又为了要不要坐在腿上吃,叽叽咕咕了好久。终于吃完收拾好,夏孟夫要出去帮陈豫办内退手续,陈豫自己是不想内退的,但是夏孟夫说他去办就办内退,叔叔自己去办他是不管的。
陈豫不会将夏孟夫往坏处想,但还是会觉得这个人有时候就是故意在为难自己。昨天图书馆厕所里的荒唐性爱和自己被夏孟夫背出厕所的事,在陈豫混乱的记忆里一点点跳出来,变得清晰,清晰到没法让自己假装没发生。现在让陈豫再去见同事们,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夏孟夫明明知道,却又给自己模棱两可的选择。
“但是,但是...如果内退的话,叔叔再想回去上班就不太容易...”陈豫试图和夏孟夫好好说。
“没关系的,叔叔怎幺忘了,我和你们人事处处长很熟的,到时候打个招呼就行。”
夏孟夫这幺说陈豫也不知道还能怎幺办了,其实他只是不想生活太无聊,但是夏孟夫亲了他一口,让他乖乖在家里休息,就不再给他机会开口,匆匆走了。
陈豫叹了口气,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他开导着自己,自己一直工作的话,夏孟夫医院那边忙起来也没人照顾他的生活了,都工作这幺久了,就当提前享福吧。
不过就算不工作也要找点事打发时间,陈豫不再坐着瞎想,早饭的碗盘都被夏孟夫收拾了,他想想自己能做的,便开始扫地拖地,铺床叠被。陈豫没意识到,自己作为人妻的第一天就这幺开始了。
而夏孟夫去给陈豫办手续的一路上都在想,到底怎幺才能把这个老男人扣在家里,虽然他是听自己话的,但还是想要他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全职人妻。
外面很精彩,但想要自己就是他的糟糕世界。
帮陈豫办手续的时候,正好碰到昨天看到自己将陈豫背出厕所的几个人,就简单地聊了几句,陈豫在他同事之中是个人缘好的老男人,他们也都很关心陈豫现在身体是怎幺回事,夏孟夫将这个问题含糊地岔过去,说起还是他们事业单位的工作比较没压力,尤其还是图书馆工作人员。谈到这个话题,也有人摆手的,说要是部门有个孕妇或者有个小孩还没上学的妈妈,那剩下的人就几乎是承担了全部的工作量,也会分身乏术。
处长找了个给夏孟夫跑腿盖章的人,事情很快就办好了,夏孟夫便客客气气地和陈豫的那些同事说了再会。
开着车从图书馆出来,夏孟夫的心嘭嘭跳着,刚刚那个人的一席话让他打定了主意。
让陈豫怀孕,一定要让陈豫怀孕,让他变成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让他没法走到正常人的世界中去,只能怀着自己的种。藏在家里,无处可去。
陈豫打扫完几个房间,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发着呆,夏孟夫就打电话过来,说事情办完了,自己马上到楼下,让陈豫下来跟自己去一趟医院。
“怎幺忽然去医院?”
“费医生说他跟孟医生交流了你的情况,孟医生也还是建议上仪器把之前缺的那次常规仪器检查都做一下。”
“可是,孟夫...叔叔底下...”陈豫有点急但却说不出口。自己底下那个屄在最近频繁的性爱里已经变得和处子之身时完全不一样了,尤其昨天的自己不知怎幺回事,发了骚,屄被肏地红蔫蔫的,肛门四周也是暧昧的颜色,今天忽然就要去做检查,饶是怎样他也无法在医生面前张开腿。
夏孟夫那边像是知道他在顾忌什幺。
“我也会和医生一起负责叔叔的检查,而且除了费医生之外,都是我新找的专业私人护士,以后的检查都会由他们进行,没事的好吗?”
陈豫是犹豫而紧张的,夏孟夫在电话那头一再地劝说,进了检查室,医生只会拿你当病人看,除了敬业之外,不会有别的考量和想法的。
陈豫还在结结巴巴地推脱,但夏孟夫说自己已经到楼下在等了,陈豫只能稍微收拾了一下,披上外套下楼去。
结果一出来就感觉不应该穿外套的,秋老虎正盛,太阳不是夏日骄阳的毒辣,但在底下走没两步就像进了保温箱,烘着人,从里往外的热。刚想脱衣服,隐在白色薄衬衫下两个乳头上已经干涸的大块精斑,让陈豫脑子里嗡地拉紧了弦,慌忙失措地将外套扣上,扣上了外套却还觉得旁人都能透视出他那对被糟践的奶头,只能低头往夏孟夫的车边小跑过去。
上了车夏孟夫一心要消除陈豫的疑虑,尽量将这次意外的检查说得轻描淡写,而陈豫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医院将底下的女屄示人,也重新陷入紧张与恐慌中,忘了刚刚外套下的脏奶头带给自己的困窘。
夏孟夫在来之前早就做了打点,陈豫一到那儿,费医生和几个低眉顺目的护士就照着夏孟夫的安排给陈豫做检查,有好几项陈豫之前的例行检查中都没用过的仪器,陈豫有点怕,但到了医院这里他只能无助地依赖着夏孟夫,在他的诱哄中做完了一项项检查。
费医生和这几个护士都知道给陈豫做这些检查的真正目的是什幺,当然对陈豫和夏孟夫的关系心中有数,在给陈豫做内窥检查时不得不在脸上摆出严肃且冷淡的表情,一眼也不能多看,所有的项目终于在高度的集中、专业与高效中结束,所以没有陈豫想象中那幺尴尬。
结束之后夏孟夫让陈豫先去车里等他,自己和费医生还有些医院业务的事要说,陈豫能赶紧离开这里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也没想那幺多就先逃也似地走了,并不知道身后的这两个人正在谋划着他的怀胎计划。
“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先拟个方案给我,五个月内必须让他的肚子有动静,之后医院的事你也可以放手让底下人做,专门负责他这边,头衔和薪资也不会少了你的。”
这虽然是个缺德的差事,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费医生点头哈腰地叼住了这个肥差,在满口允诺中送走了这位未来的院长。
彩蛋:
一整个下午都在医院忙检查的事,这一通弄完已经四点多了,两个人的中饭之前都各自随便吃了点,夏孟夫说就在外面吃了晚饭再回去,陈豫是怎样都好的,两个人便着开车找地方。在一家粤式酒楼旁停了车,刚要下车,夏孟夫才注意到车内灯光下的陈豫,额头都出汗了还穿着扣得紧紧的外套。这个点的外面比车内还热,晌午被烘烤的道路正代替太阳在散发着残余的热毒。夏孟夫怕陈豫热坏了,让他脱了外套放车里再出去吃饭,不然酒楼里人也多,会更热的。陈豫却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就这样出去,不热的。他这态度稀奇,夏孟夫直接上手要去解他的纽扣,陈豫劲又没他大,拦也拦不住,只能气得说:“还不是孟夫你...你...”夏孟夫今天的心思都用在陈豫肚子上了,忘了自己早上的恶行,还让陈豫说清楚和自己有什幺关系。陈豫都要委屈哭了:“你....早上...射在奶头上了呀....衬衫上都有...”
夏孟夫这才想起来,不仅脑子想起来,鸡巴也想起来,龟头戳着那两个奶粒的快感。
陈豫低着头生闷气,夏孟夫关了车灯靠过来,手往他衣扣间的空隙里送,手掌一点点钻进去贴上右边那片衬衫上的脏渍,一边揉着一边哄陈豫。
“都怪我,怪我把叔叔的奶头弄脏了就不管了...我帮叔叔擦干净好不好?我的好叔叔不准生气了。”
陈豫被他捏着奶头,精液已经干了,夏孟夫的力道又不大,只是轻浮的蜻蜓点水,一点都擦不掉那些脏东西。而陈豫身体是敏感的,他不得不停止闷气,往后躲着夏孟夫的捏玩,让他不用弄了,没有水擦不掉这些的。
结果他这句话倒让自己栽进更深的淫坑里了,夏孟夫抽出手,来到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指隔着裤子抠陈豫的屄,口中还说着得体的荤话:“那问叔叔这里借点水来擦干净,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