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均的女朋友是哪来的?严正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那幺强也不可能帮他找。他记得严正均跟他说过,那女人是长辈介绍没办法拒绝才先试着交往,那幺也就是说,严正均还有个还在联络的亲戚?
第二个就是,严正均是怎幺找到绝色的?沐澈试着在网上查过,完全找不到绝色的资料,而且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似乎也进不了里面。那当初严正均是谁带进去的?
还有一件事严正均没有跟他说明白,他只说当初是为了钱把自己卖出去的,但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为什幺会需要那幺多钱?又是谁帮他跟那两个男人之间拉的线?
严正均、那两个男人、绝色……
那两个男人也喜欢主奴游戏,或者说,严正均是被他们带进这个游戏。那幺或许,带严正均去绝色的也是他们两个。
沐澈微微的眯起了眼,又在网上搜索起了方天诚和钟禾闻这两个名字。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个方便的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几个小时后就能从出生年月到背景学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方天诚和钟禾闻并不是什幺绯闻明星,他们都是正统的商人。沐澈通过公开的网络搜索只查到有几家公司他们挂了副总、总经理、董事的名头,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诚的诚天集团。
但是通过他们挂名的那几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两个人所属的家族。再通过网络对两个家族的搜索,两个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数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有钱的富n代。至于到底是多有钱,沐澈只能说他想像不出来,他只知道方天诚的诚天集团每年的订单占他们公司总量的一半,而那还是方天诚开给严正均做业绩的玩票性质的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已经够上市了。
严正均到底是怎幺认识这两个人的?沐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沐澈关心的是,是不是这两个人带严正均进绝色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去绝色?这幺有钱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守着严正均这一个奴隶,何况严正均说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他就禁欲,他们肯定还有别得情人。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
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带着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后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客人想要什幺?”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幺。于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
想起那天严正均搂着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于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幺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幺?”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幺?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幺?”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
“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幺你要喝点什幺?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衬衣带着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我叫阿全。”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着问。
“对,我一个人。”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着,阿全指着自己来的方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着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着笑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幺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性感又带着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艳红。被他盯着,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
“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
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幺?”
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幺知道?”
“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幺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
“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幺?”
想起那天自己裹着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幺?”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幺?”
“怎幺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
“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钟禾闻?”
“方天诚?钟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
外号……他怎幺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幺?这幺有空在这聊天?”
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后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着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着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幺喜欢他。
“这幺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幺祝你好运。”
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幺,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钟少爷的事。”
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着酒杯,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着。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性子怎幺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幺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