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来yin窟找我…逗我玩?(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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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瑄照了照镜子,发觉自己当真扮演得楚楚可怜且清纯又妩媚后,咳嗽一声,穿了yin窟——不,逍遥楼里的薄衣,跟着一众被点名的小倌双儿,来到逍遥楼中一处浴池。

这是很大的一处浴池,但池子外大部分摆的是屏风、躺椅,各种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锁链、木马、绸被铺的小床……逍遥楼中的寻欢场所,不止是销金窟,也的确是销魂窟。

凌云瑄自己在来这里前,其实已把自己脸皮锻炼得很厚,并且肯定自己能毫无压力得勾引别人,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这次点他的和逍遥楼里全部未开苞过的双儿的人,是他朋友!!

他们是来看他笑话的,凌云瑄知道,同时在心中恨的咬牙切齿。明明说过会帮他周旋……结果竟然还来点他,如果今日他们不碰他的话,逍遥楼中的人一定会觉得异样。

他亲密些的朋友都知道他是双儿,毕竟他们是来三岛六城时才和他认识的,三岛六城摘星城二公子是个双儿,三岛六城臣民们心知肚明,只不过三岛六城本身岛规都崇尚兄弟相奸,并不会歧视双儿。外人幺……大部分都不知道。他出来三岛六城,平日里都挺注意不会将真容现于已熟悉的人以外。

“哟真美。这个最美……”一个眼带桃花,笑眼盈盈的人最先出现,一身白衣,风流倜傥,修长的手拿了一把折扇,扇柄指了指凌云瑄。他身边一人,衣着也是极白,但隐隐有流光透出,却是蚕丝所绣,隐隐有上位者的尊贵气势,容色极绝,漫不经心指了另一个人,淡淡道:“那个也不错,我们一起?”

“好啊。”

凌云瑄自认为有书生气质,在这一堆双儿里不算十分女气,只不过会点双儿的人,往往都是男女通吃的主,凌云瑄低下头,羞红了脸,拉着自己的衣角,作出羞涩腼腆之态。& ..又有两人进来,一人温柔浅笑,内敛温润,另一人面容俊朗,带了点流氓痞气,好整以暇地扫视过双儿,眼神又暧昧又意味深长。

“行渊没进来?”欧阳轩将扇子放下,走近便将离他最近的一个美人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凌云瑄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怎幺看怎幺觉得他眼角余光带着似笑非笑。

另外几人也有两人在打量他们中要选哪个来欢好,只有最温柔看起来也最不适合这里气氛的微笑道:“他怕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们先玩……呵,我也看看就行,你们玩。”

凌云瑄的心脏噗噗跳动,血液不知道比平时快了多少。他今天虽注定要失身于某个朋友,但是真要起步,却觉得十分艰难。那几人没有过来搂他,因为,他们也在给他选择,选谁……

该死的!虽然这个举动让他恨不得把他们咔擦掉,但不得不说,与其失身给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给他们,凌云瑄一边在心中咒骂,一边却又有些庆幸。不能拖太久,要不然会惹人怀疑。

凌云瑄深吸口气,做出更加害羞的模样,偷偷沉吟着。

欧阳轩那个风流种子,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他根本不会选,云殊柳是个浪子,也够风流了,不选,谈轻言向来是个君子,几乎不沾风月……而且他们俩太熟,下不了手,不选,江连玦是皇室中人,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一肚子坏水,花样太多,选了他就死定了。

也许……后行渊?

凌云瑄将希冀的目光投向入口处。

一个人慢慢走进来,走得很慢很慢,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凌云瑄知道他内心一定是十分嫌弃这地方。二十多岁青年的模样,一身衣裳干净整洁,身形颀长,背后竟然还背了一把长剑。冷峻的眉眼好像还能看出杀气,暗含不悦,但就算他的气压如此之低,他的俊美模样还是让已经激动幸福得快晕过去的双儿们的脸更红了。

凌云瑄暗自吞了吞口水,他结交的朋友和敌人一样,都是江湖或朝廷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过他可从没有肖想过他们……

选行渊的话……后行渊为人冷漠,从未近风月,他们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应该不亏,轻言虽然也可能是第一次,但是往往君子亵渎起来会让人有罪恶感。

想到这里的时候,后行渊忽然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众人一眼,其中包括凌云瑄,凌云瑄吓了一跳,眼神闪烁着移向别处。

谈轻言坐到一边软榻小几旁饮茶,半垂着眸,纵使欧阳轩已与一人滚到了铺着绸被的地上拥吻、云殊柳也捉了一人脱衣,他也如在书室里看书般安闲。

皱了皱眉,后行渊坐到了另一处小几旁,他双腿盘起,竟是准备打坐。也是,后行渊和谈轻言都不是风流之人,来此,应该只是为了看他好不好而已。

凌云瑄轻咬了下下唇,走到后行渊身边,坐下来,慢慢靠近他,倚靠进他怀里。

后行渊微低头看着凌云瑄,依旧冷峻漠然的模样,但是他没有推开他。凌云瑄带着湿润的眼可怜一般地看着他,没有主动,但却不着痕迹地轻轻在他身上磨蹭。

那边欧阳轩与一人纠缠在绸被中,一条白白细瘦的腿挂在欧阳轩腰上,虽看不清具体如何,但底下那人忽地发出哀声尖叫,低声哭泣。

猛然的哭泣令凌云瑄僵了一下,埋首进后行渊怀里,一时不敢动作。

欧阳轩温柔得安抚身下人,不停得亲吻他的脸颊与嘴唇,最后深吻进去吞咽了他所有的求饶,过不多时,便开始律动起来,他身下人便如抱着救命稻草般抱着他,不停自喉中发出呜咽,可怜万分。

“嘶——欧阳,这些可都是雏,加上身子特别,更易疼痛,你平时那幺温柔,可不能这时候粗暴啊。”云殊柳笑着调侃,然而却是解开腰带,捉了他选的那人,分开他腿让他坐到他粗壮的阳根之上,巨硕头部对准雌穴。

若是第一次,这姿势自然是极痛的。

“啊哈啊!!——”

再次听见有人受不住开苞的痛楚哭求饶命,凌云瑄身子又缩了缩,忽然有些想要临阵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