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啊……别……好痛……轻点……呜呜……爷……”小倌哭得可怜兮兮,双腿仍旧夹着欧阳轩的腰,不敢放开,“爷……我是第一次……呜……”
欧阳轩改把这有特殊身体的小倌抱起,自己往上冲着,粗大的yang具沾了破瓜的血迹,又被摩擦出的湿液反复弄淡,滴落绸被上。桃花眼眯着,微微喘气,他是第一次上双性人,逍遥楼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名下竟然有如此多罕见的双性人,若非上他们一次尤其是开苞这一次价格不菲,恐怕这些人早已不是处子。他捉着承欢人的腰,咬着他的乳首,怜惜地安抚着他,抚弄他腰上腿间的敏感点,然而下处却仍有规律地将自己没入那穴的深处,不停地冲撞,虽然不是十分迅速,但力道却像将人捅穿一般。不一会,那小倌便又是舒服又是害怕得叫起来,脚趾蜷缩,声音妩媚,叫得人心旌神摇。
凌云瑄偷偷得看他们交欢,看得暗咽口水,其实他也有阵子风流过,只不过因为身体原因,不想让欢好的对象知道,因此并不能尽兴,看他们弄别人这幺舒服的样子,他却也想参加……只不过,他心中叹一口气,只怕他这次还是得被人玩一次。他要在上位,至少也得等他要得东西拿到。
凌云瑄转身,变成背靠着后行渊,往上磨蹭蹭到他怀里,手搭上后行渊的脚踝,往上摸去……
“饶命……爷……哈啊啊——饶命……啊……”
凌云瑄一边欣赏活春宫,一边饶有兴致得挑逗自己冷心冷清的朋友。后行渊虽然连僵也没僵一下,但是凌云瑄却敏锐地发现他绵长的呼吸停了那幺一小瞬。
凌云瑄便往后再度蹭了一下,甚至刻意将他衣襟蹭开……
欧阳轩这边的人算还哭得轻声,云殊柳那边的却是十分激烈。
可怜十六七岁的孩子,先是骑乘位被狠狠操弄了一番,又是被放在床铺上,双腿架高任人索取,被上得身子极力扭曲也逃不开的模样,只能哭着喊着求饶,真是惹人怜惜。
江连玦也在旁观,看了他们俩一会后,拉了又期待又害怕得看着的一个小倌在怀,他和他们都不同,欧阳轩和云殊柳虽然也玩过娈童,但大部分还是和女子欢好,但他,出生皇家,从小第一次玩的就是男人,也发觉自己更喜欢男人一些,虽然也能和女子做,但他还是更爱后穴的紧致。
迫小倌给他口交了一会,江连玦便抓着他的头发,摸进他臀缝,小倌只僵硬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地舔起口中骇人的硬物。来找双儿的,往往都会两个穴都玩掉,这客人想要玩他后面,又这幺大,他弄好口活才能让自己轻松点……
虽然这幺想,但这小倌仍不免暗暗叫苦,逍遥楼中双儿至少得破了身后才会受到训练,为的就是让一些客人体会到开苞的刺激感。他于口交这块,却是真的没有经验。
江连玦比欧阳轩和云殊柳还要无情些,不过一会,便将小倌的腿抬起,将那沾了唾液的东西往他菊穴处破开,小倌徒劳得向往后缩,但仍然被进入了,疼得连声呜咽,手指紧抓着绸被。
江连玦抽送几下,便将自己完全送入,他们来这里本来就不是寻欢作乐的,虽然这些人因双性之故别有滋味,但他本是奇yin巧计都玩遍的人,并不很沉迷。
yin声浪语不一会都响了起来,三人都是久经风月,就算未刻意谋划,但也慢慢让身下人享受到欢好的滋味,虽说声音中都含了些痛苦,但这痛苦也如猫爪子一般勾人。
加上后行渊和谈轻言,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因此点也是点五个小倌,凌云瑄有人挑逗,另外一人却是无人挑逗,咬着嘴唇又是羡慕又是庆幸,半躺在一边衣衫半解得看着那些人自慰,同时心中暗暗地渴求。
凌云瑄听得也呼吸急促,为了不引人怀疑,他是吃了自己大哥研制的暂时失去武功的药的,没了内力,他便更容易把持不住一些,只是往日里他若把持不住,一定是想上那个落单的小倌的,但现在,许是因为身份变了,他竟然觉得自己从未抚慰过的雌穴,有点发痒……
此时后行渊已伸出手半环住他,两人变成凌云瑄躺在他怀里的姿势,后行渊放弃了打坐,凌云瑄之前并没有断袖且当承受方的癖好,因此自然不会让自己后穴承欢。
他微咬了一下下嘴唇,心道若连后行渊都下不去手勾引,以后面对陌生人,岂不是更加完蛋?
他潜入逍遥楼是有目的的,逍遥楼虽然是有名的yin窟,但一年只提供一..个月的服务,也只有那一个月里会买进或招收弟子,他虽然进了逍遥楼,但要见到楼主,还得在之后逍遥楼闭楼的一年于江湖上闯出一点名堂才行,所谓名堂,自然就是勾引他人了。
下定了决心要浪一点,凌云瑄一边抓了后行渊的手探入自己衣襟,一边,微翘起臀,在后行渊跨部慢慢得摩挲,摩挲得那处缓缓硬起来,擦过雌穴密缝,带动得湿滑的液体渗出,润了两人接触处。
后行渊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暗沉起来,他虽料到凌云瑄过来就是想将第一次给他,但面对他这样直接的挑逗,还是有些意料之外。他……是无争山庄的庄主,武功淡薄情欲,但淡薄却并不代表没有,而且根据历来经验,淡薄之人发作起来往往厉害,凌云瑄便不怕选了他,被他上死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