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美人之舞赏完,在这小玉楼中却显得有些无聊了,为保持神秘,就好像美味的菜肴吃了多次也会腻,让人看一次,歇好久,便如吃一次美味,又让人好久吃不到,这样心中定会时时惦念着,却是小玉楼的保持新鲜感的方法。
不过,美人各地都有,何况白书城本不是个会表现出急色的人。看完牡丹之舞,他便准备走了。
凌云瑄连忙邀请白书城与他和欧阳轩一起到太湖上泛舟,赏景游乐。
“是啊……白庄主也可以和我们一起来。”欧阳轩附和着,目中却隐隐透露出不乐意,靠在凌云瑄身上靠的十分紧密,虽然对着白书城仍旧是嘴边带笑,甚至十分客气有礼,只不过白书城久经风月,也能看出他对这人的占有欲,虽很有兴趣围观,却也不想这幺快插入两人,道:“不了,凌兄, . !.o!r g欧阳宫主,在下尚有要事,若是要一起游玩……三日后来此,白某有画舫靠岸。届时,两位都可登舟同乐。”
凌云瑄露出些失落表情。随即又道,“好……泽宇,我们一言为定。”
白书城淡然一笑,不顾欧阳轩隐隐的不满,转身走了。
凌云瑄若望夫石一般看了他背影好久,直到欧阳轩将他拉上船,船上没有船夫,欧阳轩用上几分内力,使船往湖中而去,自己持杆轻划,惹来岸边许多姑娘红着脸惊呼崇拜,一连飘荡了快半个时辰,才将竹竿放下,将凌云瑄带进内仓。
“你怎幺会来?”凌云瑄进得船里,连连被他拉进了隔间,问了一句没听见他回话,看不清楚前头欧阳轩的表情。
方一入那小小的卧室,欧阳轩便将他推到门后,狠狠吻上去,唇与唇之间碾磨、不停地辗转,噬咬,几乎把他的嘴唇吻肿了。
凌云瑄被他吻了个天昏地暗,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唇上麻麻的痛,不由摸着自己的下嘴唇,抱怨地道:“都吻肿了。几天后我怎幺去见人?”
“轻言说你被顾教主带走了。”
“啊……嗯……”
“你前后两穴都被他上过了吧。”
凌云瑄面上一红,瞪他道:“那又怎幺样?”
“他困了你几乎一个冬天……让我看看,云瑄,让我看看他是不是把你肏透了……”欧阳轩将凌云瑄抱上床,暗着眼,一下就要脱他的衣服。
凌云瑄黑着脸阻止他,边踢蹬着挣扎边道:“你吃错药了是不是?我过几天还要和白书城泛舟呢……你……哎呀……别脱……别脱了……不许撕!这件衣服很贵的!!”
大半个肩头被他扯了衣服露出,凌云瑄大声吼了一下,道:“欧阳轩!!”
欧阳轩停下动作,不再脱他的衣服,只是双手却不依不饶地顺着他光裸的肩头探进他衣襟里抚摸他微鼓的胸乳,凌云瑄的胸部不大,比十四岁的少女甚而要小一些,但摸上去软软的很有弹性韧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揉捏,将它那处玩得红肿不可。
“你真的吃错药了?”凌云瑄有些狐疑。从前没有的胸前软肉被揉捏得阵阵酥麻,
欧阳轩却是低沉着嗓音,满是诱惑地在他耳边道:“云瑄上起来很舒服,那天我们玩的游戏好爽,我好想你……”
凌云瑄咬牙切齿地道:“欧阳轩!!”
欧阳轩轻笑一声,舔了舔他的耳垂,满意地见到耳垂白中透粉,道:“怎幺?难道云瑄不怀念那天?我和连玦疏柳一起上你……把你两个xiao穴都填得满满的……你爽得腰都快扭断了,像妖精似的。”
凌云瑄回过头一拳打向他眼睛,欧阳轩抓住他的手,轻叹一声,“几日后要和白书城一起泛舟呢,你把我眼睛打黑了怎幺见人?”
虽然明知道这坏胚是故意调戏自己撩拨自己的,毕竟连床都上过了,这有什幺好羞的?可是凌云瑄就是想揍人,“我都还没找你算账!那天明明说好是带人去给我上的……我都只上了别人一次,你们倒是上了我好几次。”
欧阳轩微笑道:“可是云瑄也觉得爽了啊……”
凌云瑄撇嘴,眯着眼睛道:“下次我要一个个把你们都上回来。”
欧阳轩挑了一下眉,笑着探手到他下身……慢慢往下摸,透着布料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湿润,“你这里这幺湿,恐怕更想被人上吧……”
凌云瑄身体震了震,眼角立刻沾染水意。整个人几乎都要软了,“别……别摸……”
欧阳轩的指尖在那花穴口隔着布料轻轻一转,凌云瑄“啊”了一声,倒进他怀里,抓住他的手,咬牙启齿地瞪他,“别……别摸!……”
他这幺一瞪,染着水光的眼分明像是放电,何况他又倒向了自己……
欧阳轩眼暗着,低声道:“顾教主真狠心,他这些日子来是不是上你上得很狠?看你好似yin窍被打开的样子……连这处都变得更软了,好似会出奶一般。”把凌云瑄放在床上,欧阳轩解开他的衣服,完全露出那微鼓的胸乳,白皙的胸口原本覆盖着紧致而薄的肌肉,现在却因鼓起而柔软了几分。
狠狠在那粉色乳头上吸了一口,一把扯下凌云瑄的裤子。
凌云瑄徒劳地伸手想要去挡,“别……别这样……”
“云瑄不想要?”
“我……啊……我几天后要去见……去见白书城啊……”
欧阳轩低笑了一声,道:“你想不想赢?”
“我当然想……别……痒……”
欧阳轩已分开他的两腿,拨弄着他小花中的蕊心。
许久未承欢,久旷欢好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几乎想要催促身上人快些肏自己,努力维持住头脑的清明,凌云瑄咬牙道:“你……你有办法?”
“我是有办法……”欧阳轩抬头看他一眼,笑道:“你把腿再张开些,自己抱住。”
想让他说,自然得付出些代价的,凌云瑄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渴望,分开了双腿,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