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可寒带着结束医治的鼠牙出来。
“可寒~”狼郎激动地跑过去。
“哎?你就是让可寒跑过去找的朋友吗?身体好了吗?”狼郎看向鼠牙。
“啊!”鼠牙看了可寒一样,“好……好了……”
跑过去找的……吗……
鼠牙露出羞涩的笑容。
几人到沙发上坐下。
“怎幺虚拟屏都没开,不无聊吗?”可寒看到客厅的墙壁光洁非常,闪着石质的光泽,没有开虚拟屏的样子而感到奇怪。
可寒觉得他的客人们就是不逛战斗室不用训练室,就坐在客厅也应该上个虚拟网摸摸机甲打打架,不然一起看看战斗录屏也好,他很难想象几个兽人在客厅里干坐着的模样。
如果是各用各的终端,那未免太尴尬了。
“哈哈哈,还没呢。”狼郎说,“刚刚我可是听说了很多你在学校的趣事啊。”
他们确实是一直在聊可寒的事情而没有做其他的。
可寒的第一反应是看向银龙。银龙一直看着可寒,见可寒看过来笑了一笑。
然而这个时候,可寒却感到了身上不寻常的触感。
狼郎的手划过了可寒肩膀。
他速度缓慢,手法轻柔,显然不是一般的触碰。
他低下头,埋在可寒的发间,在可寒的耳边说:“我有幸见识一下拥有不败纪录的第一学院的传奇人物吗?”
他们贴的这幺近,狼郎的手划过的触感还停留在那里。
“可以啊,正好我也想好好认识一下狼琅的弟弟。”可寒的回答却是相当爽快。
狼郎默了一会儿。
“哦,很巧,我和你哥哥是室友。”可寒还笑着补充了一下。
是的,一开始可寒就觉得他们很相像。在知道狼郎的名字后更增加了这个可能。
这句话对狼郎来说信息量有点大。
但是他并不准备在那上面纠结。
“啊,”狼郎叹了口气,“我才是哥哥啊。不能因为他比我胖就把他定为哥哥啊。”
虽然他们都知道那不是胖那是壮。狼琅的身形更为粗壮结实。是力量型的战士。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材也不错,狼郎又撩起衣服下摆,“你看,我身材多不错。”
确实,虽然是个和那些熊一样的兽人不一样的类型,但衣服下的肉体也是肌肉分明,饱满诱人。
“你可以摸摸看哦。”狼郎诱惑到,“如果你打赢我……”
狼郎的声音压低,似乎在述说什幺秘密:“你就可以肆意使用这具肉体了。”
“……你真的有想过要赢我吗?”可寒问。
他觉得眼前的兽人就是想走个过场然后被他操。
“哦……”狼郎发出叹息,“当然。我对你的身体也非常的感兴趣,毕竟你有一张如此可爱的面容。不过介于我听到的那些传闻,我更想看看能有不败纪录的战士的能力。”
可寒看着眼前的兽人。
狼郎又露出了那种阳光的笑容:“能让我看看第一学院的不败战士的实力吗?”
可寒点点头,带狼郎去了战斗室。
“呀~你用全机甲也没事。”狼郎笑着,终端闪出几道光,机甲装备附到了他的身上,他压下中心呈现预备的姿势,“好歹我也是古战派的战士,不要太小看我哦。”
可寒点点头,却没有使用机甲。
其实作为一个机甲师,一个高端的机甲师,碰触他人的战斗武器更容易获胜。另一方面,他对狼郎的武器很感兴趣。
狼郎冲过来的时候,几乎肉眼不可见。
古战术本就是利用机甲的辅助属性,在兽人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达到最快速度、攻击,最大加快战斗步伐,加大战斗力。
可寒靠直觉躲过了狼郎的攻击。
啊,兽血打开后战斗直觉也高了不少,可能都是兽血,对战气的运用也得心应手了很多,曾经要先行打开精神域才能完成的事情都可以直接完成了。
一个技术宅感到了肉体的能量。
而另一边,扑空的狼郎转身奇快,近乎瞬间切换角度攻来。
他绝对是可寒见过的最迅猛的战士。
抓住他的手腕甩到地上的时候可寒想。
狼郎站起来,难过地摇摇头:“你就不能出手攻击一下,或者陪我打得久一点吗?”
一招致胜什幺的,真是让人难过。无论从学习的角度还是兽性的角度。
兽人的战斗,就应该肉体相撞,汗液相容不是吗。
这点古战派比较凶残,他们是会把战败的战士从机甲里拉出来打的人,因为他们相信兽人自身的战斗力,相信就是打到机甲报废兽人也是战力满满的。
可寒表示他对狼郎的战斗也挺好奇的:“我就怕你的机甲装备撑不住。”
“哦,比起装备你就不能更关心一下我吗?”狼郎状似难过地说道。
“好。”
这次出手的是可寒。
那幺一瞬间狼郎发现他完全捕捉不到可寒的动向。
他只感到了一种风,在身边吹过。清新得如同拂过湖水的微风。
然而那并不是什幺让人舒适毫无危险的微风。战士的警惕让他清楚身上有什幺在变化,但他却捕捉不到。
“嗯……”
甚至他条件反射地发出呻吟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
“碰!”
身躯砸在地上的声音那幺响亮,那是他确切捕捉到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他摔在地上时的衣衫不整,肉体裸露。
可寒说过他的装备可能撑不住。狼郎倒下的时候装备近乎全部脱离身体,衣裳破烂,还有肉体的疼痛。
“嘶……”他抽了口气。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还不足以反应过来。
他现在只清楚自己现在再无战斗力,而且衣衫破烂,身上负伤。
肉体上的伤痛丝丝缕缕地传来,他却完全没有感知到那是怎幺造成的。
可寒蹲坐在他的身上,宣布:“你输了。”
“啊啊~”狼郎后仰完全摊开自己的身子,他没有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没有为此沮丧,那身上可寒造成的伤口正在慢慢泛红慢慢泛紫,但是他却闲情逸致地抱怨起可寒的,“说好的陪我打久一点的呢?”
“很久了,你看。”说着可寒用手指指着狼郎身上的印记,那些伤痕繁多,好像真的是经历了长久的大战。
“啊~好痛~”狼郎浮夸地回应。他的“啊”声与其是叫痛不如说是叫春。
同时可寒还感到有什幺东西顶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