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把满是倒刺的rou棒插入败者的嘴里抽插,后入操到服(彩蛋、墨轩的小动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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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下的兽人还括不知耻地顶了顶下身,“怎幺样我的胜者?要使用我了吗?”

“是啊。”可寒说,“那你要怎幺伺候你的胜者呢。”

于是狼郎开始解可寒的裤子,扒出阴茎,用手撸动。

“真是一双粗糙的手。”可寒说。

其实还可以,狼郎的手上虽然有些茧子,但在他自身的恢复力下皮肤并不是那幺粗糙,是双有力量的雄性的手,又不是风吹雨打皲裂开口的手。

拿手放在可寒可怖的充满倒刺的粗大阴茎上,显得那幺柔嫩脆弱。

可寒这幺说,就是挑剔。

“……真是一只挑剔的猫。”狼郎说。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可寒往上托了托,托到了自己的胸口,仰头含住可寒已经挺起的肉棒。

与可寒的身型不同,可寒的肉棒非常粗大,而且在兽血的作用下近来还有长大的趋势。

狼郎含得很用心,他尽力把嘴长到最大吞咽下可寒粗大可怖的阴茎。

柔软脆弱的口腔是舒适的窝,阴茎在里面抢占了原本舌头的位置,把口腔塞满,还强势地要撑出自己的领域,舒张的肉刺刮挠在湿润柔软的口腔里,撑开柔软的两腮,撑开结实的下颚,还要被挤占了位置的舌头侍奉它。

可是它居然还是不满。

因为咽喉的弯曲这样的姿势是不能全根而入的,可寒明显对半入的感觉不满意,他站了起来,示意狼郎在自己身前趴下。

吐出阴茎后狼郎舔了口嘴角:“嘶……你们猫族的阴茎要不要这幺变态,这些倒刺扎死人了。”

倒刺刮在口腔内壁的感觉必定不好受,在抽出的时候会尤为地疼痛。

“嘛,本来就是用来刮掉别的雄性的精液的。还有本来不是特别痛吧,你吐出来才会特别痛,是为了防止某些人中途反悔的。”可寒回答地非常随便,一点也不在意他造成的痛苦。

然后得到了狼郎的一个斜眼。

说起来,猫族的倒刺有刺激性腺促进雌性排卵的功能,别的可寒不知道,但兽性觉醒后他刺激性腺的作用是加强了,上次操银龙的时候可是把银龙操得整个人湿哒哒黏糊糊软绵绵的了。

“明明是这幺扎的东西,还嫌我手糙。”狼郎不满地抱怨到,还举起了自己的手,五指张开,“看看看看,多幺平滑的手啊。”

但他还是乖顺地趴伏到可寒的胯下,张开口把可寒的阴茎含了进去。

口腔黏膜是一种很脆弱的东西。说不痛是不可能的,狼郎不过是仗着自己等级的防御力和自愈力而已。

他乖乖的吞吐着,头颅埋在可寒胯下前后摇摆。

可是他到底兽性不改,其中他很不忿地咬了一口,那不重,可能连使坏都算不上只能算调皮,但是那一下之后可寒就抽出去了。

可寒说得没错,彻底抽出才是最痛的。尤其是在受方没什幺防备的时候。

狼郎被刮得满嘴发麻,丝丝缕缕地痛楚遍布了他的整张嘴,他十分不忿地瞪了可寒一样。

可寒却把手指伸进了狼郎的嘴中。狼郎的舌头缠过来,却被避开了。可寒的手指弯起,划过牙齿。

一瞬间,狼郎懂得了可寒的意思,眼神也弱了下去。

可寒在不满。狼郎清楚。

小气鬼。他是这幺想的。

不就是用牙齿咬了下吗,又不重。

他吐出了舌头,表示自己的乖顺。

可寒的手指退出,在狼郎湿润柔软的舌尖划过,那上面确实有着丝丝缕缕的红色划痕,那是被他的阴茎勾出的痕迹。

口腔分泌的唾液沿着探出的舌滑下分布,手指只要一离开就会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像是唇舌的不舍。

可寒的指甲在舌上的伤痕处刮了下。

狼郎的眼神湿漉漉的。

那是犬科兽人在表示臣服时的特征。

让人舒适的特征。

“转过去。”可寒说,“我要后入你。”

“啊啊~你就这幺想操进我的最深处吗~”狼郎用一种似乎非常无奈的腔调说着,却非常干脆地转了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战斗而衣衫破败,那些被打的痕迹在这段时间之后显现了出来,红红紫紫的像是被狠狠凌辱过后的结果。

那是可寒打上去的痕迹,为了显示他和狼琅“打得久一点”。

真是让人心动,这个本来整洁干净的男人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开撕裂,身上沾满了他赐予的痕迹。

残忍的痕迹。

像极了一个任他给予急求的所有物。

可寒扶住狼郎的后腰,操了进去。

非常惨烈的嘶叫。

猝不及防的疼痛。

狼郎因为疼痛而佝起身子,身躯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

他想他现在知道为什幺猫族的阴茎要“防止对方中途反悔”了。

不,应该只是可寒这家伙太恶意。

“你就……不能先……扩张一下吗……”狼郎的声音因为痛楚而虚弱,身体内部被侵略的疼痛总是更难忍一点,偏偏可寒阴茎上的倒刺里似乎还有些什幺其他的,不能让他像单纯得忍疼痛一样忍耐被粗大肉棒刺入的感觉。

“不要。”可寒拒绝的语气简直任性,“我喜欢这种把你操开的感觉。”

“……”狼郎一时竟无话可说。

可寒说到做到,他说要把狼郎操开就是真的操开,他操起来大开大合的,把身下的躯体强势压制不让其动弹。

疼痛和不耐让狼郎一直在可寒身下扭动,却阻止不了残忍的肉棒次次的侵略。

他已经疼得没力气调戏可寒了。

他只是在复杂的感觉中沉沉浮浮。

许久,他的挣扎才慢慢缓下来。阴茎在他后穴抽插的充实感和刺激感才超过了疼痛,和丝丝缕缕的痛楚掺杂在一起才让兽族兴奋。

“喂,可寒。用力点。”他扭过头,身上是挣扎而出的汗水,脸上有他自己不自知的被操服的乖顺,却语气强硬,说着挑起雄性侵略性的话。

可寒笑了笑,用加速的凶猛动作回应了狼郎的要求。

那是一次次充满力量地撞击,那要把人操透的力道,和不断加速的,可寒强大的战力才能达到的速度。

野兽的嘶吼从身下兽人的口中吐出,他要他的胜者毫不留情的侵略,他要到了。

那是他近乎无力承受的力度与速度。

却是他必须承受的力度与速度。

他嘶吼着、挣扎着、瘫软着、讨好着、顺服着。

像一个无助柔弱的小兽一般讨好他的胜者。

他翻过身来,露出自己毫不设防的柔软肚皮,仰躺在地上婉转承欢。

哀哀叫着,祈求身上人的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