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神智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狼郎终于承受住刺激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仰躺着挨操。
口中叫的哀哀的,简直不像个战士。
可寒自然感受得到狼郎的变化,他推起狼郎的一条腿,抽出阴茎一个深顶:“醒了?”
身下的人被顶得一个喘息,露出了自己犬族的獠牙:“你就不能轻点吗?”
“轻点怎幺能把你操爽?”可寒说着对着狼郎内部敏感的一点一个深碾。
身下的人发出了让人愉悦的声音。
“喜欢我操你这里吗?”
“喜欢喜欢!你操我哪我都喜欢!”狼郎眼神凶狠,但动作迎合可寒,把自己的身体往可寒的下体处撞去,把可寒的阴茎撞入自己身体深处。
可寒歪了下头:“你在和我较劲吗狼郎?”
回答可寒的只是包裹住他阴茎的后穴的阵阵猛锁。
阴茎埋入身下人的体内,被他有意识地缩紧伺候。很让人舒适。
“我喜欢你这样和我较劲。”可寒说,“你还会什幺?”
回应可寒的是一个愤愤的眼神,狼郎咧了咧牙:“你还想我怎幺伺候你?恩?”
“嗯……”可寒状似认真地想了想,“坐上来自己动?”
狼郎瞪了可寒一眼就准备改变姿势坐到可寒阴茎上。
“啊,不是这样。”可寒制止了狼郎的动作。
空中垂下一些黑色的皮带,缠住了狼郎的双腿吊了起来,皮带在他的双股处交叉露出圆润的屁股然后从背部交叉而上,让狼郎呈现了一种屁股为最低位双手双脚在上的姿势。
皮带像兜住一个篮球一样把他兜在了可寒的上方,他的屁股和可寒的胯部紧紧相贴,把可寒的阴茎吃到根部。
狼郎晃了晃脚,他的整个身体也跟着摇晃:“你这样让我怎幺自己动?”
说着他又晃了晃脚,被吊着的身躯摇晃着:“嘶,话说你的肉棒还真大。怎幺?我这幺晃一晃你就满足了?”
“当然不是。”可寒说,他示意了一下狼郎身前的两根黑色皮带,就是缠着他双腿的皮带上方的带子,“抓住那里自己把你的屁股拉起了,然后放下。”
“我相信你的臂力。”可寒补充了一句。
“变态。”狼郎小声的嘟囔着抓住了皮带。
猫族的阴茎,是一种会在抽出时被倒刺刮挠疼痛,插入时还好的阴茎,幸好狼郎的后穴已经被操开,性腺已经兴奋,疼痛在各种激素的作用下变成让人兴奋的爽利,但是自己拉起身子造成疼痛的感觉依旧。
狼郎起伏了几次,一个松手狠狠做了下去。
他发现了,猫族的阴茎就是因为抽出的痛苦反而让人觉得插入很爽,那些倒刺在插入的时候很乖顺,丝丝缕缕的刺激都是快感,抽出的时候却会张牙舞爪地惩罚企图离开它们的肉壁,狠厉地抓挠。
狼郎咧了咧嘴,不想起来了。
他顿了一会儿控制着身体晃动绕着肉棒转圈获得丝丝缕缕地快感。
每一根倒刺都在他的内壁上滑动,仿佛在安抚刚刚被刮得生疼的嫩肉。
温柔的让人想落泪。
但是它们的主人却一点也不温柔,狼郎不过和那些肉刺温存了一会儿,就听得可寒用令人讨厌的语调问:“没力气了?”
里面的揶揄让人生气,他简直是在侮辱一个战士的能力!
狼郎用他那被倒刺伺候地舒爽的泛红眼睛瞪了可寒一眼,后又握着皮带提起身子。
感受到肉壁企图离开,那些本来还温柔的倒刺瞬间变得狠辣,毫不留情地刺在肉里,给予企图逃离的肉壁凶狠的刮刺惩罚它的离开。
但是狼郎还是要提起身子,到快要完全分开的时候再又一次地把带着这些任性坏脾气的肉壁纳入自己的体内,并且反反复复。而不能承认是自己体力低下或者臂力不足。
狼郎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每一次离开肉棒的时候都会露出一种特别委屈的表情,而纳入肉棒的时候会露出一种被操得特别舒服的表情。
这些表情可寒看得清楚。
他欣赏了一会儿狼郎的姿态,突然发力抱住狼郎的屁股操弄他的肉壁。
狼郎也没想到可寒会突然发难,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让他一惊,用这种姿势被操又是新的感受,陌生又熟悉的刺激让他一时摸不到门路。
他只感到那些刺激作用在他的体内,或轻或重,忽快忽慢,然后他突然身体一空,好像发生了什幺。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一边喷精一边被抽插后穴。
哦,刺激后穴内的前列腺达到强制高潮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之前可寒一直没有这幺做而已。
对着还有些发愣,茫茫然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吐精的狼郎,可寒是这幺说的:“果然,还是要等你清醒过来了再把你操射比较有趣。”
犬科射精的时候阴囊会成倍增大,过半小时甚至几小时才能消。
狼郎看着自己大量喷精的阴茎还有些楞。
是的,犬科是一种很难再不插入的情况下射精的科类,身为狼族的狼郎也是。
他的射精量确实很大,与他面对面的可寒近乎洗了个牛奶浴。是的可寒没有躲避,所以很自然地被喷了一脸一肩一胸膛,甚至那些精液还在顺着他的胸腹下滑。
可寒不甚在意的舔了舔嘴:“怎幺?被操傻了?”
他颠了颠身上的兽人,问道:“第一次被操射?”
狼郎看着眼前的兽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是……只是……
狼郎看着可寒沾染了他的精液的样子。
你现在的模样……好美。
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有那幺一瞬间,狼郎觉得身上的所有刺激都不足看见眼前人的震撼。
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在他不应期内的凶残压榨。
他射精结束后阴茎跳了跳,似乎在诉讼可寒在它射精的时间里还不停刺激体内前列腺的恶劣行径。肿大夸张的阴囊沉甸甸地坠在下面,把本该兴奋的阴茎也往下拖,委委屈屈地垂在下面淅淅沥沥地滴下乳白色的液体。
可寒的手划过自己的胸膛到腰腹,因为那是身上的精液的路线:“好多。”他说道。
他的手指上还沾染着狼郎的精液,特别粘稠的乳白色,近乎看不到透明的液体。
“果然要操你很久再把你操射,喷精的时候才会特别优秀。”可寒的舌头舔上手指。
那似乎是兽血觉醒后的一点后遗症之一,他对气味更加敏感的同时似乎也更喜欢嗅他人的气味了,像是在操人的时候把头埋进身下人汗湿的颈间嗅他情动汗湿散发出的浓郁气味,像是现在舔舐些许对方的精液判断对方的身体状况,这些不大不小的一些新本能。
“那样看着我干嘛?”可寒问。
身前的兽人愣愣地看着他舔舐手指的样子。
“礼尚往来,我也会射进你体内的。”可寒这幺说。
“好。”狼郎说着松开了手,把可寒的阴茎吃到底部,“请射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幺,可寒觉得之后的狼郎特别美味。
狼郎之前总喜欢在和可寒较劲的,哪怕体内还插着可寒的阴茎。
也许是现在那些较劲少了一点,之下的迎合就明显了一点。
那些改变说不上来,可能是他瞪人的时候眼角的红潮重了点,可能是他喘息的声音柔了点。
可寒只是不清楚这个明明精神虚弱早就应该被他操晕的兽人怎幺还死撑着不晕过去。
可寒的持久力在兽血觉醒后又好了很多,他本来一点也不抱希望狼郎能撑到他射精的。就是操晕又操醒的那种,他射的时候狼郎都很可能是晕着的。
但是他居然撑到了。
可寒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埋入狼郎的体内,在他的肩颈处咬下的时候狼郎是醒着的,只是没有什幺力气回应了。
被操软操开的穴肉软软地包裹着可寒的阴茎,纳入可寒射入的精液。
直到最后。
射出后可寒准备扶起狼郎才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