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僵硬的银龙感到自己被熟悉的精神域包裹。
“主人?”他抬头,眼睛里闪烁着什幺。
精神域是圣者才能有的东西,这里,只有他和可寒拥有。
可寒使用精神域隔绝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领域,他被可寒的气息完全包裹。
“跪下。”可寒命令道。
银龙没有犹豫,跪在了可寒脚下。
可寒踢开了银龙的双腿,让他双膝打开,下身的私处展露在可寒眼前,长长的阴茎上还差着一大捧浮夸的鲜花,插入阴茎的花枝让阴茎呈现勃起的状态,银龙因为被可寒的精神域包裹而兴奋是的花束翘起,盛开在可寒眼前,让银龙像一个淫荡的礼物。银龙双手背在背后,挺起胸膛,露出满身被玩弄的痕迹,坚强标准,可怜可虐。
“排出来。”可寒的命令简短而不容拒绝。
只有这个,对银龙来说似乎特别艰难。
他低下头,第一次没有马上遵从可寒的命令。
可寒坐了下来,看着跪在他身前的男人。男人的身躯被他玩弄得一片狼藉,油光、汁液、汗水,让他现在不能很好的依靠男人的汗腺判断男人的身心状态。
这是可寒第一次使用兽压。
一种比战气更直白的,对依附者纹身直接作用的气息。
此时可寒发出的兽压没有威胁,仅仅是在这个精神域里弥散,提醒受这个兽压控制的依附者:眼前的人是你的主人。
大概是银龙战无不胜太久了,久到他淡忘了对胜者应该有的遵从,对主人应该有的臣服,他并没有反抗,却没有服从,低着头,似乎想要跳过可寒的这个命令。
“不喜欢在我面前排泄?”可寒问。
银龙还没有感受到可寒的恶意,他只是在可寒状似关心的语调下点了点头。
他这时候应该抬头看看可寒的,那样他就可以看到可寒脸上,那嘴角明显的恶劣的弧度。
他不该因为内心的羞耻低头的。
所以纹身突然发难在他的意料之外。
那不容拒绝的味道,一如他第一次败在可寒身下。
布满他胸膛的依附者纹身突然亮起,预示着控制这具身体的人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寒,而不是他这个依附者。
他浑身颤抖着,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却清晰地感受得到身体在做什幺。
恶心有恶俗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还有他肠道那滑腻又凹凸不平的感受,还有异物快速移动的感觉。
他知道,他的后穴在颤抖着,以极快的速度喷出肠道里的异物。
那是他不能接受的。
在肠道中显得坚硬的星兽的肉质滑动在烂泥一般的蔬果汁液与果泥中,配合着各种来自动物或植物的油脂,从他的后穴喷出。
银龙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他只知道他的屁眼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类似兽人拉肚子的反应。
恶心的,让他不能接受的反应。
他曾经看到过,那个兽人蹲在那里,屁眼里喷出恶心的粪便,散发着恶臭,不明的液体中混杂着块状的排泄物。
那是他很久以前的一个依附者,不巧使用还有泻药成分的春药助兴后的后果。那个春药不是什幺劣质产品,是有特殊凌辱欲的主人使用的凌虐道具,那个依附者不知道,银龙不欣赏。那个依附者从此离开了银龙的视线,并且他的同族全部失宠,很长一段时间银龙对于那个种族的兽人都没有好眼色,看到他们他就仿佛看到了那个兽人叫人作呕的一幕。
这个世界上怎幺会有那幺没有用的兽人,连自己的身体都管理不好,不但战力不足,不但会产生肮脏的粪便,居然还会腹泻。
如果追随强者是兽人骨子里的天性,那幺对身体的控制要求就是每个强大兽人的人生准则,他们越强大,对身体的控制就越苛刻,这才是为什幺圣者开始追求净身的原因,也是为什幺越高级的兽人手下的依附者凌虐玩具越多的原因。
对身体优异的控制是强者的特征,而丧失控制是弱者的特征。战士对战士的玩弄让他们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是一种很严重的凌辱。
而现在,银龙,这个多年站在神坛上的人,他现在跪在地上,跪在他的主人的脚前,胸膛上的依附者纹身透亮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把他身体前倾,控制他的肠道如喷粪便一个喷出里面的异物。如同一个废物。
难以接受的事实让这具多年清冷寡淡的身躯因为主人的情绪激动而大量排汗几乎要冲刷掉体表的污渍。
同时,这个在神坛上的男人眼角,闪烁出脆弱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