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落在银龙的眼角,舔去了泪水。
如果是以前银龙必定会有所回应,但他现在却几不可查地偏了下头,躲避了可寒的动作。
那是本能。
抗拒的本能。
可寒以为银龙不会有这样的情绪的。对他,银龙不会有拒绝的。
可惜银龙的拒绝是本能,是最直观的反射,甚至银龙自己在偏头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
可寒的手放在了银龙的头上:“你做得很好。”
哪怕他知道这样的安慰对银龙没什幺大用。
又一吻,落在了银龙颤抖的皮肤上。
银龙的情绪似乎有所好转,直到可寒企图进入他后穴的时候。
他在抗拒,他在挣扎,甚至超过了第一次他们做的时候。
银龙的手脚都被压制住,牢牢地定在地上,压在可寒的身下,他却依旧在挺动身躯,躲避可寒的进入。
这种时候语言是没有什幺用的。
可寒只是想操银龙,操这个属于他的兽人,这个刚刚被他玩弄过流露出难得的柔软脆弱一面的战士。
银龙只是想要拒绝,不愿接受刚刚发生的事情,不愿事情继续发生下去,不愿主人的阴茎现在插入他肮脏的肠道。
是的肮脏。
一种错位的认知占据了银龙的大脑,他只知道自己的肠道里满是不应该塞入的东西,后又完全违背他意愿地排泄。明明场景没有那幺污秽,他却仿佛陷入了那污秽的情景里,认知里他污秽极了,无论是他排出的东西还是他刚刚排泄过的肠道,还是他自己。
他的挣扎里没有任何伤害可寒的意思,所以并不猛烈或者凶狠,但是错误的认知让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肠道在如此状态下接纳可寒的阴茎,他的挣扎顽强而坚持。
可惜,他打不过可寒。从任何角度上来讲。
当可寒的阴茎不容拒绝地插入他的后穴的时候,他是僵硬的,难以接受的。
交配。
在他完全不愿意的情况下交配。
可寒的阴茎在他的肠道里摩擦。
难以言诉的感受。
银龙的种族,与猫族一样是一种阴茎上长倒刺的种族,他的身体与可寒有一种说不清的契合。
是的契合,加上身为神者的他包容万象的精神域与可寒的精神域的契合。
依附者纹身的羁绊。
服从与掌控。
当可寒的阴茎插入他体内的时候。
有那幺一瞬间,侍奉主人,让主人舒适,并且让主人使用自己的时候满意的想法,盖过了之前的一切。
是的,就在刚刚他还觉得一切不可接受,不接受自己的失控,不接受自己的排泄,不接受自己的肮脏。但那之后的一瞬间,他却瞬间觉得那些都不重要。
如果主人还要使用这具身体,那幺这具身体就是有价值的。
如果主人不嫌弃,那幺这具身体就没有什幺需要嫌弃的地方。
他是厌恶那油腻肮脏杂乱的感觉的,当他被迫排泄的时候这个厌恶的情绪被推上了顶点。但可寒插入的时候,他只想着可寒是否舒适。
可寒是满意的。
满意那种新奇的感觉,满意那种合着异物操弄银龙的感觉。
银龙感受得到,所以他才能完全释然。
可寒的动作中,那些油腻混杂的异物被倒刺刮出,或者在肠道中被捣碎撕扯,但已经不能给银龙带来无法接受的感受了。
可寒喜欢。
那就够了。
可寒操弄身下的兽人,让这位高高在上的战士雌伏在自己身下。
正面上的姿势是对情绪失控的辅助者最大的抚慰,不过刚刚操入,可寒就可以明显感受到银龙情绪的变化。那种不明显但暗藏波涛的波澜变得平静,最后只剩下顺从和羞涩。
羞涩?
银龙?
那真是有意思的组合。
银龙的脸确实很适合这种情绪。
他微微低头,偏向一边,身上似乎带着一种粉色的气息。
以银龙的身份,那是几乎不可能的反应。
可寒知道,银龙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
他拍了拍银龙的屁股,示意银龙转身,来到了可寒期待的后入。
是的,期待。
他任由自己的喜好塞满了银龙的后穴,用那些各色各样不该塞进肠道里的东西。
仍由自己的喜好,逼迫银龙在他的面前排泄,不顾银龙的反抗让他用最羞耻最无助的样子方式排出了那些混杂的异物。
然后现在,他操进了银龙被他各种玩弄过的后穴。
但是他更想看的,是银龙转身,四脚撑地跪在自己身前,像一个承欢的雌性,被他操弄。
他要看银龙的后穴怎幺被他的阴茎侵犯,让长满倒刺的狰狞阴茎在里面来回抽插。
他要看银龙被他塞入异物的后穴怎幺被他的阴茎贯穿,怎幺被凶狠的阴茎带出里面残留的异物。
那被他彻底玩弄的后穴。
那个包容他包裹他听话乖巧又无助的后穴。
被可寒操乖的银龙按照可寒的指示跪俯在了可寒身前,他如可寒示意的那样如同一个挨操的雌兽一样四脚着地,被可寒从后方贯穿。
他看不见后方,只能通过感受感觉到可寒对他的操弄。
那狰狞的肉棒舒张着残忍的倒刺刮挠他的后穴。
他喜欢的,这样的交配方式,与他无与伦比地契合。
他喜欢的,被操得不断有残渣被刮出,完全雌伏在可寒身下的感受。
他喜欢的。原本厌恶的感觉让他如今喜欢。因为那些失控,是因为可寒。
他欢叫着,说不出来是因为肉刺带来的疼痛还是狂欢,亦或者是被主人控制享用的快感。
他轻叫着,因为被实力压迫后臣服的本能。
他婉转配合,因为他被可寒征服后服侍主人的依附者本性。
他被可寒使用的有点多了,银龙知道,他陷入依附者身份有点快了。
也许是上次在地牢里被操到失禁的经历。
也许是上次在地牢里被操到淫语不断的经历。
也许是上次在地牢里被操到身心臣服的经历。
总之今天,他意识到他早已臣服在了可寒的胯下。
就像现在,他因为自己能给可寒带来快乐而快乐。
他的快乐完全因为可寒的愉悦,以及能让可寒愉悦的成就感。
他被操得兴致勃勃,因为操他的是可寒,是可寒想操他。
他在可寒身下婉转承欢哎哎直叫,却没有射精的冲动。
因为,他的主人还没有射精,他的主人还没有让他射精。
直到那液体射入他的体内。
他叫唤着,释放自己的满足。
然后在可寒身下射出。
带着虚弱与满足。
银龙知道,他早就是可寒的所有物了,无论身心。
他早臣服在主人的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