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领哈哈大笑,将他四肢反缚在高凳上,半个pi股空悬,露出含满了东西的后穴。穴眼被撑得外突,没有南珠堵着,一时合不拢,接二连三将含着的物什儿吐出,落在高凳下方的玉盘里。最后吐出来的是枚翡翠扳指,上嵌珍珠,坠地时拉出一道黏稠水线,清脆掉在玉盘里。
有人哄笑道:“这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父一直没止住尿,小股小股尿液从腿间软垂的阳物中断断续续地淌,玉盘里盛着的东西也逐渐染上层水色。一滴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头领自身后从他拭去那滴泪,几乎是极为温柔地吻上他耳后,将那小块肌肤吮出个淤红圆斑。
然后他道:“我听闻你有一子,颜色颇好。”
我父闻言,浑身一僵,连脸上惯挂着的柔顺笑容也失尽了。半晌后才艰难翘了翘嘴角,磕巴应对道:“官人这是哪儿听来的胡话,我那劣子……”
头领将头搭他颈上,对手下吩咐道:“我阿妈留给我的指环,好像落在他穴里了。他吐不出来,你们替我探一探?”
头领一双狼目紧盯我父面容,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儿今年该有十六了,不叫他出来认认人?我自有黄金万两,当赠你儿见面礼。”
他说这话时目光不离我藏身阁楼,我自窗边悄窥他,辨不清口型。只见我父似是亲昵的将头埋入头领掌心,像幼犬依赖主人般蹭了蹭。
我父将头埋入他掌心,将眼中湿意在他手里蹭尽,然后抬头,笑意不绝。
“官人只管尽兴。”
那天这帮人从黄昏一直待到第二日鸡鸣,合着鸡叫声纵马而去。我一直坐在窗边,看着小院里一盏孤灯明明灭灭,偶尔几声凄厉惨叫传来,很快又被不知什幺东西堵了回去。我一夜没合眼,待那帮胡商离去后,起身下楼时忽觉腿间一片湿濡。我处精久不至,大夫只道恐怕在娘胎里伤了根本,虽能人道,但恐不能让妇人怀孕,有伤子嗣。我父为此郁郁数日,想必从此能释怀了吧。
重廊掩松柏,花灯已熄。我父仍被缚在高凳上,面如金纸,呼吸微弱。平日里他被折腾得过了,也是这副模样,我先时没太在意,两指探了探他鼻息,发觉还有气,倒退两步赏他这具被蹂躏过的身子。红绸映雪肌,两股红绳绕过左右乳,从腰后分开双腿,与高凳紧紧绑在一处。紫青淤痕指印遍布全身,胸口鼓胀如少女,两颗种成枣似的乳头缀在上头。七八根金针横贯乳头,金银馃子挂在针尾,将乳头坠得极长,这时还有血珠顺着针孔冒出,在小腹蜿蜒成一条极细的血线。我小心替他将金针捻出,他已失了神志,口中仍在喃喃讨饶。
“求……求爷饶了奴……奴、奴实在受不住了……”
我绕过他身上数道肿胀鞭痕,手指抚过小腹,要替他把腰后绳结解开时,手掌下的身子忽然剧烈弹动了一下。我才注意他小腹凸起道不自然圆弧,掌心试探按下,隐隐有水液波动。一按又逼出他几道哭吟,声音已哑,却更加勾人。我仿佛受到蛊惑,接连用力揉他肚腹。
突然间一只手虚虚搭在我腕上,他不知何时醒来,目光还是散的,干裂嘴唇张合,无声吐出一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