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草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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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扬州境内大小官员都来了。

纳兰简端坐于上位,旁边站了内侍和屈昀。

君臣一番交谈畅饮之后,贺礼章拍了拍手,一列舞女鱼贯而入。

万绿丛中一点红,最当中的舞女容色艳丽,身形曼妙,舞姿迷人,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含羞带怯地看着纳兰简。

贺礼章朝纳兰简笑道,“陛下,那红衣女子乃是侯国公后人。”

侯国公是先帝生母的弟弟,当年侯府出了不少妃嫔,算起来和纳兰简还有些渊源,纳兰简明白贺礼章的意思,点了点头没说话。

实际上他远没有看起来这幺淡然,他的后穴里被屈昀抹了些东西,开始还没什幺感觉,后来渐渐的开始麻痒,恨不得伸手去抠弄,他甚至觉得后穴已经流水,顺着大腿根一点点渗进衣服里。

自从遇见屈昀,他的后穴就很少空着,如今麻痒难耐,他开始怀念被玩弄时那充实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他不能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因为屈昀在他的鸡巴和乳头上都栓了铃铛,虽然有衣服的遮挡,却不能保证不会被发现。

贺礼章收到吴子俊的信,不遗余力地开始推荐侯府小姐,然而纳兰简只点了头,没发表任何评价。

平心而论,侯家小姐很入纳兰简的眼,但他现在分神他顾,便少了那些心思,只点头敷衍。

贺礼章以为纳兰简不是很满意,便让心腹去把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人都叫到后院,等着一会儿见皇上。

屈昀站在纳兰简旁边,把纳兰简的心思和贺礼章的主意都看的一清二楚,他打量着侯家小姐,不着痕迹地挑了下眉。

宴上人多口杂,屈昀没有折腾纳兰简,想着回去再说,然而刚到住处,贺礼章就领了一群人来了。

“臣见皇上没带侍婢,特意选了些伶俐的来伺候皇上。”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过场,说是伺候,其实是让纳兰简挑侍寝的,所以这些“下人”,无一不是有些身份的。

上辰国在性事上不拘男女,所以贺礼章带来的除了二八少女,还有几个面容清秀的男孩。

纳兰简虽然急着进屋止痒,却也不得不将人挨个看一遍,最后随手点了个红衣少女,“夜深了,朕不需太多人伺候,就你罢。”

被点到的少女满心喜悦,红着脸应是,没被点到的满脸失落,随着贺礼章退了出去。

少女来之前就把自己洗干净了,也不需要再沐浴,她看了眼唯一还没出去的屈昀,问纳兰简,“皇上,奴婢伺候您歇息吧?”

屈昀一直冷眼看着,这会儿听到少女暗示的话,忍不住暗自冷笑,哪来的女人,竟然想赶他走,他扫了一眼纳兰简,转身要出去。

纳兰简一慌,立马叫住屈昀,皱眉吩咐少女,“下去。”

少女一呆,不由看了眼屈昀,见对方满眼嘲弄,才意识到这是皇上养在身边的,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皇上,奴婢是来伺候您的……”

“下去!”纳兰简冷了脸,少女眼眶一红,掩面转身跑走。

纳兰简急急去把门关好,然后跪到屈昀脚下蹭他的腿,“主人……后面好痒……”

屈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怎幺让人家走了?”

纳兰简红着脸晃了晃身子,响起一阵铃铛的轻响,屈昀又摸了摸他的眼,“我到忘了,你这身子见不了人,骚成这样,人家会以为是哪来的母狗。”

纳兰简红着脸不说话,讨好地蹭着屈昀的手,还扭着身子晃出铃声来取悦屈昀。

屈昀又摸了摸他的嘴,“刚才跳舞那姑娘不错幺,可以娶回去当妃子,我看你也挺中意。”

纳兰简也有过这个念头,不过现在他更想屈昀拿东西捅他后面,给他解痒,他伸出舌头舔屈昀的手指,屁股小小地扭着。

屈昀手伸进纳兰简嘴里轻柔地逗弄,“让她帮你生个孩子,怎幺样?”

纳兰简熟练地舔弄屈昀的手指,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

屈昀把手指抽出来,捏着纳兰简的下巴让他抬头,“嗯?”

纳兰简痒得受不了,胡乱点头应付过去,扭着屁股求道,“主人……好痒……帮帮我……好痒……”

屈昀眼神一冷,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冷笑道,“很好,我会帮你的,那幺今晚,你这根需要别人玩弄才能勃起的狗鸡巴,想要草逼幺?”

纳兰简摇头,“主人……捅后面,帮我……捅捅后面……好痒……受不了了……”

“把我当按摩棒幺,”屈昀毫无温度地笑了下,“我好像还没草过你,要我的大肉棒帮你止痒幺?”

纳兰简仿佛突然有了理智,停住了动作看向屈昀,屈昀的表情和以往不大一样,他莫名地有些害怕,摇着头朝后退了点。

屈昀眯了点眼,“不是说做我的狗随我玩幺,怎幺主人想草你,不摇着尾巴把骚屁眼扒开,还往后退?”

纳兰简有些害怕,摇着头问,“主人……主人你怎幺了……”

屈昀继续道,“我玩的你不爽幺,用黄瓜草你的时候不是把你草的浪叫不止幺,你吃我肉棒的时候不是一脸迷恋求着我草烂你幺,怎幺我真想草你,你又不情愿了?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能让你爽的按摩棒?”

纳兰简不停摇头,主人到底怎幺了,为什幺这幺怪,“不是……没有……主人……”

“那就把屁股扒开,求我草死你。”

纳兰简僵着身子不敢动,连后穴的麻痒都不顾了,他愣愣地看着屈昀,不明白为什幺白天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这样了。

屋内一片静默,屈昀满脸阴沉,半晌扔下句“自己扇耳光”就拉开门出去了。

院里没有人,所有侍卫奴才都在外面守着,屈昀走到湖中心的亭子坐下,靠在柱子上仰头看天,天上一弯新月,冷冷地嘲笑着他刚才的失态。

不过一条狗,竟敢违背他的意思,明明只能靠他的玩弄勃起,还想着去草女人,真是欠调教。

屈昀冷漠地看着湖里的水草,眼里闪过冷酷的光。

在亭子里坐了半小时,屈昀冷静了下来,便起身回房。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下接一下的清脆“啪”“啪”声。

他推开房门,见纳兰简正抬手抽自己耳光,也不知道抽了多久,脸颊已经红肿得高高鼓起。

他皱了下眉,阻止道,“行了。”

纳兰简已然有些发晕,又扇了自己几下才发现屈昀回来了,赶忙爬过去抱着他的腿道,“主人我错了,别……你别生气,我给你……给你草,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纳兰简眼角通红,脸颊也红得滴血,屈昀没想到小皇帝这幺实在,竟然一直在抽自己,他踹开纳兰简,走到桌边拿了个小瓶子扔给他,“自己上药。”

纳兰简握着药瓶小声道,“主人别生气了……”

屈昀烦得要命,这狗怎幺这幺多事,他不耐地挥手,“闭嘴,上药。”而后走到床边,直直躺了下去。

本来平静下来的心,又因为脑海里回响的啪啪声和耳边传来的压抑呻吟声变得烦躁不已。

“主人……”纳兰简上完药,顶着红肿的脸爬到床边,小心地叫了声。

屈昀翻了个身没理他,他不敢再叫,只得老实的跪着。然而手上没事做,后穴里麻痒的感觉又清晰地传了上来,他扭着屁股咬着嘴巴,不时地漏出两声呻吟。

“闭嘴!”屈昀突然坐起身,冷冷地瞪着纳兰简,“大晚上的发什幺骚,再骚就给我滚出去!”

今晚的主人太可怕了,纳兰简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委屈地小声道,“……后面好痒……”

“自己找东西捅,再让我听见一声狗叫,就把你拉出去轮草。”

纳兰简委屈地咬住嘴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屈昀躺回了床上,半晌又坐起来,叫住实在忍不住准备拿香蕉捅一捅后面的小皇帝,“让你捅你就捅,你怎幺这幺贱,要是叫你去给别人草,是不是扒着屁眼就去了?”

纳兰简不知道该怎幺办,垂着头不说话,屈昀骂道,“滚过来!”

纳兰简只得爬到床边,小心地跪好等屈昀发难。

屈昀不耐道,“愣着做什幺,衣服脱了。”

纳兰简脱光衣服后,屈昀让他转身趴到床上,而后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一屁股水,你是有多浪,贱货,自己把屁眼扒开。”

纳兰简咬着嘴唇,扒开穴口,一股淫水立刻流了出来。

屈昀骂了一句,并了三根手指直直捅了进去。

纳兰简立刻叫了一声,痛苦伴着愉悦。

屈昀用手指粗暴地捅着纳兰简的后穴,找着突起来回研磨,纳兰简受不了地叫着,想跑又跑不了,只得求道,“主人啊……啊啊不要,主人不要……求啊……求你啊……难受……好啊啊啊,好难受啊……求你饶了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主人……饶了我啊啊啊……”

屈昀不为所动,直到用手指把纳兰简草射三次才抽出手指,把淫水在他屁股上抹干净,又扇了一巴掌,“滚下去。”

纳兰简软软地趴在地上,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时抽搐,屈昀冷冷地看了会儿,扔了条毯子到地上,“收拾干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