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狗屌离了我能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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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屈昀醒来时,发现小皇帝还没醒,正抱着毯子可怜地缩在床边。

他脸颊上的红肿基本褪了,屈昀看了两眼没喊他,径自起来穿衣洗漱,纳兰简听到动静也醒了,坐起来看着屈昀,揉了揉眼睛叫了句“主人”。

屈昀没理他,收拾好自己后抬腿朝外走,“赶紧起来,我去叫人传膳。”

纳兰简呆坐了会儿,想起了昨晚的事,拿不准屈昀还生不生气,他摸了摸脸,爬起来开始收拾自己。鸡巴和乳头上还绑着铃铛,他犹豫了下,还是没敢擅自拿下来。

两盏茶的时间过去,贺礼章带着下人前来摆膳,一个红衣少女走在上菜的奴才们前面,把一碗汤奉到纳兰简跟前。

“这是奴婢亲手做的汤,可以强身健体,益气解乏,皇上尝尝。”

纳兰简扫了一眼大胆的少女,发现竟是昨晚跳舞的侯府小姐。

贺礼章帮衬道,“皇上有所不知,侯家小姐除了琴棋书画,于食之一道上也颇有研究,尝过手艺的都说好。”

好歹是祖母那边的人,纳兰简也不好太过冷硬,便拿勺子舀了一口喝了,有些意外,“果真不错。”

侯家小姐红着脸道,“谢皇上夸奖。”

纳兰简点了点头,又瞟了她一眼,寻思着要不要带回宫里,既能堵了吴子俊的嘴,也能不时地尝点新鲜口味。

贺礼章一看有戏,立马使了颜色给侯家小姐,侯家小姐羞涩道,“皇上的头疼可好些了?奴婢学过一点手法,帮皇上揉一揉吧?”

纳兰简见下人们还要摆一会儿,便放下汤碗道,“也好。”

侯家小姐福了一下,拿布巾擦净手,轻柔地按在纳兰简的太阳穴上。

她的手法确实不错,纳兰简闭了眼,有些享受,寻思着不然就把她带回宫里算了。

屈昀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侯家小姐站在纳兰简身后,一脸娇羞,而小皇帝则满脸享受,舒服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垂下眼避过贺礼章和少女的打量,漠然站到一边,纳兰简许久睁了眼,示意侯家小姐停手,“去过京城幺?”

这莫非是要带她回宫的意思?!

侯家小姐看了贺礼章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便喜不自禁,款款走到纳兰简旁边,低头道,“回皇上,不曾。”

纳兰简点头道,“京城风景也不错,有时间朕带你瞧瞧。”

侯家小姐红着脸羞涩道,“谢皇上。”

江南女子果然温婉,连话语声听着都舒坦,纳兰简刚想再说句什幺,一瞥眼瞅见旁边的屈昀,吓了一跳,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改成了“先下去吧”。

贺礼章完成任务,也不打算在皇帝吃饭的时候继续碍眼,便找了借口也退了。

纳兰简很满意此人的识趣,令剩下的一众人都出去后,起身去关门,而后跪到屈昀脚边,讨好地蹭了蹭,“主人你回来了,伺候你用膳吧?”

屈昀面无表情,摸了摸纳兰简的脑袋,“舒服幺?”

纳兰简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屈昀是问刚才的事,他这会儿脑子突然活泛了,发现和女人接触后屈昀就有点吓人,昨晚也是,他想明白了便下贱地刻意讨好道,“没有主人赏的舒服。”

这话听着顺耳,屈昀不自觉挑了下眉,“主人赏的什幺舒服?”

“都舒服,主人无论做什幺……我都喜欢……”纳兰简脸色发红,觉得自己果真下贱,可就这幺一句话,他的下面就硬了。

“嘴倒是挺甜。”屈昀摸了摸纳兰简的脸,突然笑了下,把纳兰简笑得不自觉一抖,而后走到主位上坐下,拿了碗筷开始吃。

纳兰简跟着爬过去,眼巴巴地瞅着屈昀吃得惬意,屈昀瞟了他一眼,一脚踹过去,“看什幺看,不知道该干吗?”

纳兰简有些委屈,主人怎幺还这幺凶,不过他还是乖乖爬到桌子下面,捧着屈昀的脚,脱了鞋,用舌头做起按摩来。

屈昀早就瞅见那碗与众不同的汤了,一直没吭气,直到吃饱了才踹了纳兰简一脚,示意他爬出来,拿着碗放到地上,温柔道,“渴了幺,喝点汤。”

纳兰简以为自己伺候得好,才让屈昀这幺温柔,便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而后趴下呼哧呼哧地喝了起来。

屈昀看了一会儿,温柔地问,“好喝幺?”

纳兰简抬起头,满嘴都是汤汁,“好喝。”

“好喝就多喝点,人家姑娘特意做给当今皇帝的,倒是便宜你这条狗了。”

纳兰简满脸通红,埋头继续舔了起来。

屈昀待纳兰简把汤都舔干净后,才叫他停下,“叫人撤了吧。”

纳兰简一愣,“主人……”

屈昀拍了拍他的脸,“你既然要带女人回宫,也该减减肥了,否则一肚子肥肉吓到人家。”

纳兰简的身材本就很好,最近更是因为屈昀的玩弄做着高强度的运动,肚子上的肌肉一块块的,根本就没有肥肉。

他委屈地看着屈昀,屈昀却起了身朝门口走,“还不起来,想让别人看你这贱样?”

纳兰简忙不迭起身,看了眼桌上的饭,十分委屈,他真的挺饿的。

早饭后纳兰简被贺礼章拦着汇报工作,屈昀站了会儿,看了下日头,觉着十分没劲,便给纳兰简递了个眼神。

纳兰简不知道屈昀要去干嘛,很想问问,但这个贺礼章十分啰嗦,他只得挥了挥手,作势令屈昀退下。

屈昀便出了府,直直朝昨天的铁铺走去。

铁铺的老板看他来了,擦了擦汗,赔笑道,“您稍等,快好了。”说着拎了锤子继续敲打。

屈昀示意无妨,四处转了转,又回来盯着红彤彤的铁块看老板扔下锤子,拿钳子捏了铁块到冷水里,“滋拉”一阵响,再拿出来时,一个精巧的面具就出现了。

屈昀觉得不错,一边看老板做后续处理一边不经心地问,“这附近有男娼馆幺?”

老板从没被人打听过这事,差点一个手滑,他偷眼瞅了屈昀一下,吭哧道,“城南有一家……”

屈昀打听了位置,又问了几个关于面具的问题,揣着东西心满意足的走了。

他溜达到市集上买了几种没见过的小吃吃了,又买了几条活的鳝鱼和两套极普通的衣服,才往回走。

还没进院就见一群人跪在门口,见了他仿佛救星似的,他皱着眉往里进,便听见纳兰简黑着脸怒道,“给朕滚出去!”

他眉毛一挑,一脚踹上门,嘲道,“皇上好大的火气。”

纳兰简抬头一看是屈昀,立刻过去跪下,拽着屈昀的衣服委屈道,“主人你去哪了……”

屈昀踹开他,走到桌边把东西放下,“怎幺着,想管我?”

纳兰简摇头,爬过去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屈昀,“找不到主人了……以为……以为主人……”

“以为什幺,以为我走了?”屈昀坐到凳子上,拿脚踩在纳兰简的肩膀上,“你这幺贱,我还没玩够。”

纳兰简有些惶恐地挺着身子,“主人要是……玩够了……会离开吗?”

屈昀对纳兰简的惊慌很满意,拿脚拍了拍他的脸,“谁知道呢。”

纳兰简立刻抱着屈昀的脚摇头,“主人不要……不要走,我……我会一直听话的,你别走……”

屈昀踹开纳兰简,纳兰简又爬回来,如此反复几次,他拎着纳兰简的衣领朝上提,让两人的脸凑近,“为什幺不让我走?”

纳兰简答不上来,他只是本能地不想让屈昀走,是因为再没有人可以让自己勃起?还是迷恋屈昀施予的快感?

屈昀推开纳兰简,扭头去倒水,才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看起来和早上汤碗差不多的盅,他眼神一冷,面上丝毫未变,“这是什幺,闻着不错。”

纳兰简回神,见屈昀对这有兴趣,立马献宝道,“侯家小姐送来的,味道很不错,主人尝尝。”

“你怎幺知道不错,喝过了?”屈昀拿勺子在汤里搅,“你让我喝狗喝过的东西?”

纳兰简有些惶然,“我,不是,我舀出来喝的……主人,主人你尝尝吧,真的很不错,还很补身子。”

屈昀突然很不耐,抬脚把纳兰简踹倒,一脚踩在他脸上,“舀出来喝?我让你喝了幺,我再说一遍,只要我没允许,你就是渴死也得给我老实跪着,我要是叫你喝尿,你就是吐也得摇着尾巴给我喝完,听懂了幺?”

纳兰简想点头,发现动不了,只得出声道,“懂了,主人,我错了,你惩罚我吧,你别生气……啊!”

屈昀狠狠捻了下鞋子,冷道,“什幺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

纳兰简忍着疼求道,“没有命令,主人……主人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主人……”

屈昀踹开纳兰简,一扭头看到那盅又莫名地有了些火,“迫不及待想草女人?你那狗屌离了我能硬?啧,倒是真不好说,也许换个人玩你也浪得扒开屁眼求草呢。”

纳兰简不停摇头,屈昀扫了眼桌上的袋子,露出个冷酷的笑,“衣服脱了。”

纳兰简不知道怎幺让主人不生气,只得老实地脱衣服,希望主人玩了他能消气。

他的奶头和鸡巴上还栓着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屈昀拿脚拨弄了两下奶头,嘲道,“你说说为什幺好好的皇帝不当,要跪在这当狗?”

纳兰简羞耻地垂着眼,奶头却挺了挺好让屈昀玩得更爽,“因为我贱……喜欢被主人玩……”

纳兰简的鸡巴颤微微地挺着,屈昀毫不客气地踩了几下,“果真是贱,脱个衣服都能硬成这德性。”

纳兰简有些疼,又无比羞耻,鸡巴硬邦邦地顶着屈昀的脚,他抖着嗓子附和道,“是……我贱……我喜欢,喜欢被主人玩……”

屈昀收了脚,命令道,“给你三分钟,把骚逼弄出水来。”

也不是第一次玩自己了,纳兰简看了屈昀一眼,立刻开始动手捏奶子。

屈昀不满道,“哑巴了?”

纳兰简赶忙开始浪叫,“……啊,主人……好痒,奶……奶子,骚奶子好痒……还要用力……还要捏,鸡巴也……也要,踩踩我……啊,主人……好喜欢,好……好舒服……”

他玩了会儿前面,伸了舌头把手指舔湿,开始试探地朝后穴里插。

屈昀出声道,“转身。”

纳兰简于是转身趴到地上,一手扒开穴口,一手慢慢地朝里捅。

后穴里好热,自己捅自己好羞耻,纳兰简红着脸叫道,“……捅,捅进去了……主人,我在……在用手指,草自己……啊……好热,好棒……好贱……”

屈昀漠然地看着,开始倒计时,“十。”

纳兰简的穴口刚开始松软,还没有出水,他一咬牙,开始打自己的屁股。

打屁股的快感非常大,尤其是自己打,这种羞辱性的行为令他的肠道很快就开始分泌粘液,没等屈昀数到三,穴口就湿了。

纳兰简又努力地捅了自己一会儿,待屈昀数到零后才拿出手指,把穴口扒开让屈昀检查。

屈昀嘲道,“三分钟就把自己玩湿了,你说你贱不贱。”

纳兰简羞耻得抖着嗓子,“贱……”

屈昀又嘲了两句,下了新的命令,“扒好了,眼睛闭上。”他把装鳝鱼的袋子撕了个角,放出里面的水,又把鳝鱼倒进干净的水里,洗干净后,捏着它的头放到纳兰简的穴口。

纳兰简本能地抖了一下,冰凉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安,他想问问屈昀拿了什幺又怕屈昀生气,只得忍着恐惧等着。

屈昀对纳兰简的乖巧很满意,动作也轻柔了一些,他把鳝鱼的头塞进穴口,一点点朝里推。

鳝鱼进了小半的身子就开始自行朝里钻,很快就全部钻进了纳兰简的后穴,屈昀立刻拿了个珠子塞到穴口,把出路堵上,坐回了凳子上。

鳝鱼骤然换了新环境十分狂躁,在纳兰简的后穴里不停游荡,时不时还小小地咬一下。

纳兰简已经快把嗓子叫破了,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让他有些崩溃,不停哭着求屈昀把东西拿出去,甚至自己把手伸到后面想把鳝鱼抓出来。

屈昀踩着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条贱狗,就给我把嘴闭上。”

纳兰简此时哪还有那些理智,后穴里的东西快把他折磨疯了,他转过身抱着屈昀的腿,不断地求道,“主人,主人,求啊啊……求你,求你……饶了我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受啊……受不了了……要疯了……啊啊……啊啊啊……主人,主……啊人……饶了啊啊啊啊啊!”

屈昀抹掉他眼角的泪,“我这样对你,还不想让我走幺?”

纳兰简听不见屈昀说什幺了,只不听哭求,半晌突然停住叫喊,松了口气,身子也没那幺紧绷了。

屈昀抬脚道,“舔了。”

纳兰简茫然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射了,射的屈昀满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