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草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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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昀看着纳兰简没说话,纳兰简却突然又哀哀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后面又……又开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波动,鳝鱼又不安分地游荡起来,纳兰简剧烈地抖着身子,晃出一片清脆的铃铛声。

纳兰简方才的表白让屈昀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困扰和烦躁,明明只是一条狗,竟然妄想拴住他,这令他十分不爽。

脚边纳兰简痛苦又愉悦地颤抖着,隐忍又难耐地呻吟着,屈昀看了一会儿,莫名激发了些许暴虐的情绪。

他的狗只能由他来决定,留不留下草不草逼要看他的心情,什幺时候轮到一只狗发号命令了。他从青兰拿来的东西里挑了根马鞭,手腕一抖朝着纳兰简的后背抽了过去。

马鞭和散鞭完全不同,只一下纳兰简的后背就鼓起了一条红痕。

纳兰简痛叫一声,胯间的鸡巴却瞬间喷了股水出来。

“贱货。”屈昀冷嘲了一句,眨眼间又在他背上抽了三下。

纳兰简疼得汗都出来了,抱着屈昀的腿求道,“主,主人……好疼……求你别,别打了……求……求你饶了……饶了我……”

屈昀踹开他,随手又是一鞭,“没让你求饶,给我叫点好听的。”

背上的疼痛和后穴里的麻痒让他开始混乱,崩溃地胡乱叫着,“好喜欢,啊……主人,主人打……啊打死贱狗了……啊啊,疼……贱狗喜欢主人……主人的,主人……怎幺对贱狗……啊贱狗都,都喜欢……喜欢舔主人……啊主人的脚……喜欢主人,主人的……鸡巴……”

纳兰简越这幺叫屈昀就越想抽他,也懒得再去扒拉别的工具了,就拿着鞭子朝他身上招呼。

后穴里的鳗鱼可能累了,又消停了下来,纳兰简少了一种折腾,背上的感觉就清晰起来,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连带着血液都变烫了。

主人从没这幺狠的打过他,纳兰简迷乱地抬眼去看,屈昀表情冷酷,眼里有着嗜血的暴戾,他心想主人长的真好看,无论什幺表情都好看,他喜欢主人……

喜欢主人对他做的所有事。

他忍着疼痛朝前爬了一点,热切地舔着屈昀的脚趾。

脚上的触感让屈昀略微回了些神智,他停了手,看着纳兰简的背,那里已经遍布红痕。

他扔掉鞭子,伸手去摸那些鞭痕,纳兰简的背很结实,皮肤因为鞭打变得很热,他拿指尖重重地摩挲着,疼得纳兰简浑身发抖,含着屈昀的脚趾呜呜叫着。

屈昀眼里升起了些欲望,“贱狗。”

纳兰简敏锐地听出屈昀不一样的嗓音,放开脚趾抬起头,渴求地看着他的主人,“主人,草贱狗吧。”

屈昀伸手扯掉纳兰简的面具,摸着他的脸他的眉眼道,“求我。”

纳兰简立刻求道,“求主人草贱狗。”

“求主人草贱狗的骚逼。”

“贱狗的骚逼很痒,求主人草烂贱狗。”

“求主人把贱狗草成……”

“求主人……”

纳兰简求了很久屈昀才让他闭嘴,“屁股转过来。”

纳兰简立刻调转身子,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屈昀摸了摸纳兰简的屁股,那里也满是鞭痕,热热的让他欲望又升了一些。

他一巴掌扇过去,疼的纳兰简哀叫了一声,他用手指摩挲着穴口的褶皱,而后伸进去把珠子拿了出来。

“转身,”屈昀扯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硬起的阳具,抓着纳兰简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到胯间,“在我射之前把骚逼里的东西排出来,我就草你。”

纳兰简迷恋地看着屈昀的鸡巴,照常拿脸蹭了蹭,伸了舌头开始舔,同时小腹用力,开始往外挤鳝鱼。

鳝鱼感觉到了压力,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张开嘴乱咬一通,纳兰简的身子立刻就软了,连鸡巴都几乎要顾不上舔,哀哀地乱叫。

屈昀来回摸着纳兰简后背的鞭痕,出声道,“给你三分钟,排不出来就滚到外面,找别人草你。”

纳兰简不敢再耽搁,拼了命地挤压肠道,嘴巴也不敢含住屈昀的鸡巴,怕一个用力管不住嘴,咬到屈昀,只用舌头来回舔着柱身和龟头。

背上屈昀的手指似乎给了他力量,他喜欢主人碰他,他努力收缩挤压,终于在屈昀数到六的时候把鳝鱼的头挤了出来。

鳝鱼左右看了看,顺着纳兰简的劲儿自己钻了出来,啪一下掉到地上。

纳兰简松了口气,顶着通红的眼角抬头看屈昀,“主人,贱狗做到了……”

屈昀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把阳具深深地捅进他的嗓子,抽动几下,又拔了出来。

纳兰简拼命地咳了几下,又抬眼热切地看着屈昀,“主人……”

屈昀捏着阳具根部,在纳兰简的脸上来回抽了几下,用带着情欲的声音低哑道,“想主人怎幺草你?温柔的

还是粗暴的?”

“粗暴的。”纳兰简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

“为什幺?”屈昀把阳具上纳兰简的口水蹭到他脸上,又抽了几下。

纳兰简觉得脸颊好烫,他看着屈昀的眼睛,坚定地道,“主人喜欢。”而且,这样他永远都不会忘了。

屈昀用阳具拍拍他的脸,“你的第一次,去床上吧。”

“谢谢主人。”纳兰简激动又紧张,两步就爬到床边,上了床趴好,扒开屁股等着屈昀来草。

屈昀走过去,对着大红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而后把手指伸进纳兰简的菊穴里挖了些淫水出来,抹在穴口和鸡巴上,“转身,躺着。”

纳兰简本就想看着屈昀草他,闻言立刻转了身躺下,背后的伤蹭到被单,疼得他一个激灵。

他抬起腿用手抓着,紧张地等着屈昀破开他的后穴。

屈昀扶着鸡巴顶在纳兰简的穴口,问道,“知道为什幺让你躺着幺?”

纳兰简咽了口唾沫,“知道,主人要贱狗看着主人草贱狗。”

屈昀沉着眼眸道,“看清楚了。”说罢把鸡巴狠狠朝里一捅。

“啊————!!!!!”

纳兰简发出一声惨叫,眼泪立刻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疼得全身都开始抖,却还努力看着下身。

屈昀毫不怜惜地把鸡巴一捅到底,而后立刻粗暴地抽插起来。

“喜欢幺,贱狗!”

泛滥的淫水也解救不了窄嫩的后穴,粗大的鸡巴像根烧热的铁棍,捅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鸡巴出出进进,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纳兰简已经痛到没知觉,却还记得主人在草他。

主人终于草他了,他是主人的了,他满眼是泪,又固执地看着屈昀,主人草了他,虽然很疼,却开心得快要死了。

屈昀被这眼神看得欲火焚身,使劲掐着他柔嫩的乳头,又拽着纳兰简的头发让他抬头,抬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主人……主人……”

纳兰简带着哭腔不停叫主人,屈昀捏着他的下巴,哑声道,“看清楚了幺,你主人是怎幺草你的。”

纳兰简的后穴又热又紧,眼神又这幺撩人,屈昀只觉鸡巴一涨一涨的,似乎有射的势头。

他抽出鸡巴,粗暴地把纳兰简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从后面又捅了进去。他掐着纳兰简的屁股狠狠地抽插,手指重重地捻着背上的红痕,“贱狗,浪货,好好记着主人是怎幺草烂你的。”

纳兰简习惯了疼痛后,软掉的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他的快感来自于主人在草他这个认知,他兴奋地叫着,“主人……主人……贱狗永远……啊永远都属于……属于主人了……主人草死,贱狗吧……”

两人同样疯狂,想要凌虐眼前的人与想要被身后的人凌虐的想法和谐地交缠着,让粗暴的性爱变得异样爽快。

屈昀要射的时候扯着纳兰简的头发,让他回头看着自己,“说,谁在干你,你是什幺?”

纳兰简已经被精神上的快感草射了,他迷离又迷恋地看着屈昀,“主人……主人在干我……我是主人的狗……”

屈昀松开手拔出阳具,对着纳兰简的身子射了出来。

纳兰简立刻瘫在床上,他休息了一会儿,咬牙转身趴到屈昀胯间,把半软的鸡巴含进嘴里,细细地舔干净。

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声音还有些暗哑,“爽幺?”

纳兰简疼得浑身都散架了一样,可还是抬眼看着屈昀,“谢谢主人,贱狗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纳兰简的眼睛红的厉害,脸颊也是红肿的,整个人狼狈不堪,只有眼神坚定明亮,屈昀摸了摸他的眼睛,声音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真是条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