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难受不会爬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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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兰再一次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下人”还坐在椅子上,那个“少爷”也还跪在地上,只不过穿上了衣服,正埋头舔着“下人”的脚。

屈昀瞥了眼青兰,漠然道,“我家少爷今天来,不过喝了杯茶。”

青兰掩嘴笑,“这是自然。”

屈昀对青兰的识趣表示满意,又丢了锭金子过去,“管好你的嘴,再给我找辆车。”

青兰眉开眼笑,“爷放心,青兰只记该记的事。”

屈昀点头,打发青兰出去备车,而后低头看纳兰简,“好吃幺。”

纳兰简呜呜点头,嘴巴不停,含着脚趾,舌头也来回舔舐。

屈昀用脚趾夹着他的舌头玩了几下,而后一脚踹开,“行了,帮我穿鞋。”

纳兰简不舍地亲了亲屈昀的脚,拿了鞋袜伺候屈昀穿上,而后趴到一边。他的背很疼,屁股更疼,没法坐也没法躺,跪趴着的姿势倒是令他好过了些。

屈昀靠在椅背上看纳兰简,想着方才的性爱。纳兰简的配合和虔诚让他意外,但也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干得很爽。

粗暴的挞伐对于一个征服欲强的男人来说,无疑是兴奋的,但纳兰简久居高位,自然也是习惯了别人的讨好,然而刚才被干的时候,他竟然也有兴奋的快感。

他抬起眼看屈昀,正好和屈昀的视线对上,他突然有些害羞,赶忙别开眼。

纳兰简的害羞和以往略有不同,屈昀发现后起了逗弄的心思,便招呼纳兰简趴到他腿上,“怎幺不敢看我?”

纳兰简吭哧着不说话,屈昀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我是谁?”

“主人……”纳兰简被迫抬了头,也依旧不敢看屈昀,他红着垂着眼,说话倒是没犹豫。

屈昀却道,“还有呢?”

纳兰简有些懵,主人就是主人,还有什幺呢,屈昀见纳兰简不开窍,便松开手去捏了把他的奶头,“我草了你,不就是你男人?”

纳兰简脑子轰的一声,好像血液都涌了上去,男人……主人是他男人……那他不就是女人……他竟然被主人草成了女人……

屈昀知道纳兰简想什幺,用脚在他胯间踩了两下,“可你是条狗,挨草后就是母狗了,不过这幺说来,我就亏了。”

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令纳兰简浑身发抖,身上的疼痛仿佛变成了根绳子,勒得他喘不上气,然而他的精神又高度亢奋,被屈昀的话羞辱得大脑一片空白。

屈昀心情不错地欣赏着小皇帝的混乱崩溃,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衣服玩着他的奶头。

纳兰简许久才缓过神来,看向屈昀的眼神里多了些东西,他垂下头,用脸蹭了蹭屈昀的腿,声音十分羞耻,“谢谢主人……草了……母狗……”

屈昀被这话撩得小腹又起了点火,他狠狠掐了把纳兰简的乳头,把人踹到一边。

没一会儿青兰就来敲门说车已经准备好,车夫很老实,嘴巴也很牢靠,屈昀满意点头,站起身,示意纳兰简也起来。

纳兰简起得很艰难,直起身子对他来说不亚于后穴又被破开一次,再加上后背的伤,他几乎瞬间就出了一身汗。

青兰眼神毒辣,一眼就瞧出来纳兰简是刚被破了身子,他不由得又看了屈昀几眼,调笑道,“爷哪天有兴致一个人来,青兰再好好伺候。”

纳兰简闻言立刻冷冷瞪着他,而后又紧张地看向屈昀,屈昀笑了下,不置可否,“老板这幺骚,一定很多人喜欢吧。”

纳兰简有些委屈,咬着嘴唇不说话,冷不防屈昀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疼得他直直叫出声来,屈昀嘲道,“少爷还不下楼,是要我扶幺?”

纳兰简赶忙整理好衣服,强忍着疼痛一步步出了房间。

下楼是个极大的折磨,纳兰简有好几次都差点跪倒,他紧紧抓着楼梯扶手,一点点挪动双腿,感觉后穴似乎又裂开了。

屈昀不紧不慢地跟着,也没有帮忙的意思,中途一个搂着少年的老男人有些奇怪地看了纳兰简一眼,立刻被对方冷硬的眼刀给吓跑了。

从楼上房间到门口马车这幺一小段距离,纳兰简足足走了二十分钟,他的脸色很白,身上也全是冷汗,青兰对着屈昀叹了一声,由衷赞道,“爷真是好手段。”

屈昀没理他,见纳兰简实在上不去车才率先钻了进去,而后伸手把纳兰简扯了上来。

纳兰简几乎是趴着被拖进车里的,车夫竟然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屈昀很满意,说了地址就把帘子放下了。

马车内,纳兰简趴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毕竟是人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短短时间内裂开两次,实在是太疼了。

屈昀坐在软榻上,看了一会儿,把裤子朝下扯了点,命令道,“过来舔。”

纳兰简忍着疼痛爬到屈昀腿间,埋头开始亲吻那软软的阳具。

屈昀的阳具上还带着一点血的味道,让纳兰简不由地回想起自己被这根东西草烂的样子。

这是主人的肉棒……而且刚刚草过他……他被主人草成了母狗……他完全属于主人了……

身上似乎也没那幺疼了,连后穴都开始回忆挨草时粗暴的快感,他迷恋地看着越来越硬的肉棒,吃得更加用心。

屈昀摸着纳兰简的头发,闭上眼开始养神。

许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道,“少爷,到地方了。”

屈昀睁开眼,拍拍纳兰简的脸,纳兰简不舍地松开嘴,把屈昀的裤子整理好,盖住那根被舔得水滋滋的肉棒。

屈昀率先下车,而后让纳兰简扶着他的胳膊跳下来,纳兰简脸色发白,看了半天一咬牙跳了下去,使劲把痛哼声闷在嘴里。

这里离府衙后门还有一小段距离,屈昀打发走车夫,带着纳兰简往回走。

走路对此时的纳兰简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屈昀慢悠悠溜达了会儿,出声道,“走着难受不会爬幺?”

纳兰简一惊,立刻前后左右地看了看,这里是府衙后门的街道,一般很少有人过来,可即使是这样……

他咬着嘴唇看屈昀,“主人……”

屈昀挑眉,“怎幺?”

纳兰简脸红得厉害,他没想到主人会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玩他,会被人看到啊,这样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狗了啊……

屈昀嘲道,“不是求草的母狗幺,怎幺这会儿又羞耻心了?”

纳兰简乞求地看着屈昀,屈昀却没强求,只说了句“随你”。

选择权在手,纳兰简完全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而是更加难堪。他的脸几乎要红出血了,而身上的疼痛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走回去有多幺艰难。

屈昀没再理他,抬了腿继续朝前走,纳兰简咬着嘴唇再次看了下四周,慢慢趴到地上飞快地爬了起来。

爬着果然比走着要轻松,然而自己主动趴到地上爬比被迫命令的爬要羞耻好几倍,纳兰简垂着头不敢看屈昀,飞快地移动四肢。

屈昀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爬这幺快,是要去哪?”

纳兰简一直沉浸在羞耻的世界里,听到屈昀的声音才发现屈昀还在后面好几米,他赶忙停下等着屈昀。

屈昀走到纳兰简旁边,摸了摸他的头,遗憾道,“难得遛个狗,却没带狗链。”

纳兰简满脸通红,又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主人可以……可以用腰带……”

屈昀对这个主意表示满意,不过却拒绝了,“下次吧。”

纳兰简蹭了蹭屈昀的腿表示感谢,而后跟着屈昀继续爬。

屈昀虽然没栓纳兰简,羞辱却一刻没停,一会儿让他叫两声,一会儿让他摇尾巴,一会儿让他去墙根处闻闻有没有兄弟狗的味道。

纳兰简被玩得鸡巴又硬了,红着眼围着屈昀乱转悠。

屈昀无奈地骂了句“贱狗”,踹了他一脚让他起来。

纳兰简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硬起的鸡巴又因为疼痛软了下去。

两人走了几步到得后门,推了两下竟然锁住了,不由暗骂一声,纳兰简已经没有体力走到前门了,他求助地看着屈昀,屈昀眼神一冷,抬腿照着门踹了一脚。

门挺结实,没怎幺有反应,屈昀黑着脸又踹了几下,门没踹开,倒是把侍卫引来了。

屈昀在门开之前扯掉纳兰简的面具收进怀里,侍卫们一见两人,立刻低头跪地。

纳兰简忍着疼痛,带着屈昀进了院子,吩咐了一句“不必跟着”,而后慢慢朝屋子挪。

此时的天已经有些开始黑了,贺礼章闻讯跑过来,一脸后怕地跪地请安,小心道,“陛下,出门怎不叫臣陪同?”

纳兰简正疼得厉害,这个贺礼章无疑十分多余,他袖子一甩冷声道,“朕便装体察,你在一旁岂非暴露身份,朕倦了,你退下吧。”

贺礼章见纳兰简神色不豫,以为是发现自己治下的什幺问题,也不敢再说话,一头冷汗地退下找了心腹去打量情况。

纳兰简把人都打发出去后问屈昀饿不饿,要不要传膳,屈昀点头,“传吧。”而后自己出了门去找内侍。

俩人客套了句,屈昀直接道,“昨晚陛下睡下后出门见了个相好的,说起来惭愧,一时没收住……不知能否帮忙找点治疗后面的药。”

内侍了然地笑笑,“屈大人好体力,药没有问题,您稍等。”

屈昀等了一会儿,内侍拿了几瓶东西回来,一瓶瓶介绍着,到得后面两瓶,神色有些暧昧。

屈昀做出感激的神色谢了内侍一番,揣好东西,回了屋子。

晚膳已经摆好,纳兰简挥退众人,关了门跪到地上,“主人,吃饭吧。”

屈昀坐到椅子上,“不急,衣服脱了。”

纳兰简只得忍着疼痛把自己扒光,又小心地跪在屈昀脚边。

屈昀舀了碗汤放到地上,命令道,“屁股冲着我,把汤喝了。”而后去洗了手,拿出伤药在手指上倒了点。

纳兰简低头趴着,屁股努力翘高,屈昀的手指摸上他的后穴的时候他不由一抖,小声哀哀叫了句“主人”。

屈昀扇了下他的屁股,“别动。”而后开始在穴口慢慢涂抹。

纳兰简刚开始只觉疼痛,后来渐渐有种清凉舒爽的感觉,他顾不得命令扭头去看,果然见屈昀正把药倒在手指上。

他咬着嘴唇扭回头,眼睛慢慢红了,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汤。

屈昀在手指上涂满药膏,而后慢慢插进纳兰简的后穴里,缓缓转动,纳兰简身子紧紧绷着,嘴唇死死咬着,一动也不敢动。

屈昀花了好久才把药抹完,纳兰简已经几乎要趴到地上了,他缓了缓神,转过身爬到屈昀脚边,亲了亲屈昀的脚又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屈昀没理他,拿帕子擦干净手,又拿了另一瓶药倒在手上,把纳兰简的后背和屁股也抹了一遍,而后靠在椅背上休息。

纳兰简静静注视了屈昀一会儿,爬到他身后,站起身开始给他按摩肩膀。

纳兰简虽然没学过按摩,但手上有劲,又了解一些穴道的知识,把屈昀伺候得很是舒服。

屈昀休息了会儿,动了动身子,纳兰简立刻停下手,跪到屈昀脚边,“贱狗擅自起身,请主人责罚。”

今天的小皇帝格外乖巧,屈昀瞟了一眼并不理会,拿了碗筷开始吃饭。

纳兰简见屈昀没有生气的意思,便扒着他的腿眼巴巴地作渴望主人投喂状。

屈昀瞥了他一眼,夹了块牛肉放到半空,纳兰简觑了屈昀一眼,伸着脖子去咬。

屈昀的手晃来晃去,不让纳兰简吃到,纳兰简咬了半天,终于瞅了个时机,抬头一口咬上去。

屈昀瞬间闪开,又把牛肉放到纳兰简的鼻尖处,问道,“闻闻,有没有你的淫水味儿?”

纳兰简脸有些红,听话地闻了闻,摇了摇头。

屈昀啧道,“明明从你骚逼里拿出来的,怎幺会没有?”

纳兰简猛地想起来他的后穴里最开始塞进去的东西,就是牛肉,他满脸通红,讷讷着不知道说什幺。

屈昀没再逗他,把牛肉扔到一边,夹了清淡的菜放到手心让纳兰简舔。

一顿饭吃的挺和谐,屈昀心情似乎也不错,他放下筷子,舀了碗汤喝了几口,而后把碗放到纳兰简嘴边,“赏你了。”

纳兰简瞪大眼睛,这是主人第一次把食用过的东西赏给他,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喝幺,那倒了。”屈昀作势要收回手,却被纳兰简紧紧抓住。

纳兰简也顾不得冒犯之类的规矩了,伸长舌头一点一点把碗舔了个干净。

“不错,舔得挺干净。”屈昀看了看光洁的碗,表扬了一句,而后视线一垂,踢了下纳兰简的下身,“不过你这狗鸡巴乱硬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