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阵,猛然反应过来:“又是路三宝给你看话本了,对不对!!”
水檀眼神躲闪了一下,侧开脸道:“瞎说什么呢。”
贾珏眯起眼戳戳他的面颊,笑道:“脸都红了呢,还说不是骗我么?说,这回又看了什么。“水檀撇撇嘴,极快的报出个书名,再不愿多讲什么了。
这样一闹腾,原本有些压抑的氛围立时轻松起来,说笑了一阵,贾珏忽然问道:“方才那两个,便是你皇子吧?”
水檀点点头,回答道:“我险些忘了,你还未见过他们吧,方才被我训斥的那个是大皇子水贺,乖些小些的那个是小皇子水壁,水贺的母妃你也见过,就是那个一贯张扬跋扈的丽妃,不过近来被我拔掉了宫外的爪牙,倒是老实许多,小些的那个……就是原先那贵妃的遗腹子。”
贾珏低头想了一阵,感叹道:“你那小儿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儿子看去便是个张扬跋扈有头无脑的货色,碰见了他,只怕要连骨头也剩不下了。”
水檀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我倒不愿去管这些,说来他们条件够好了,像我小时候,十七八个兄弟环蛳周围虎视眈眈的,比他们可艰难地多。”
贾珏一翻白眼,无奈道:“你们皇家的事情,就是叫人搞不清。”
水檀凑在他颈子边上喷出口气来,暗暗笑道:“搞不清便罢了,我说你,今日可是去参加你堂姐的小定了?”
贾珏痒地歪了歪脑袋,道:“那是自然,说起这个,我倒是有话问你。”
水檀轻轻啄起嘴下的皮肉吮咬了一阵,才道:“问罢。”
贾珏半眯起眼睛,呼女干有些粗重起来,他伸手推了推水檀的脑袋,提醒道:“下去点儿,一会儿咬出了印子,给人看到便不好了……我方才在孙绍组听孙绍组…啊!”
水檀一下伸手覆到小小珏之上扭捏了两下,嘴上还不停问:“孙绍组?他是哪个?他说什么了?”
贾珏张着嘴哼哼了半天儿,才断断续续道:“他,他说,他说问你,你对我好不好…嗯-嗯!”
水檀一下伸手进了亵裤,握住了要害上下磨蹭起来,还时不时跳动上方的华盖,直逼地贾珏不住的哼哼出声,眼睛也红了,咬着嘴唇就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来。
水檀听见哼哼,自己也很是情动,可心里偏又不服气:“我待你好不好,哪轮得到他来问?他要娶你二姐,你该叫他姐夫才是,不该直呼其名了。”
说罢,手上动静愈发的大,另一只也蜿蜒向上,几下扯开了贾珏的衣襟,轻轻抚弄起来。
贾珏喘息着翻身坐到水檀身上,大骂:“你这无耻之徒,坐着这档子事儿了,还一脸正经地犹如商讨国事。”
贾珏一下伸手拽开水檀腰间的玉扣,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起那怒发冲冠的东西来。
水檀立马挨不住了,贾珏主动实在是少,每每有这么些举动,告饶的必定便会是水檀。
水檀轻轻扭捏者掌下挺翘的肉臀,咬牙道:“一会儿受不住了,可别哭!”
贾珏傲娇地一眯眼,冷笑道:“不知道会是哪个哭!”
水檀一下将桌案上的文卷扫到地上,双臂一使力,便将贾珏提到了桌上,只一张嘴,就叫咄咄逼人的贾珏只知道捂着嘴唉唉叫了。
贾珏紧紧按住水檀的脑袋,眼睛水汪汪的:“去,去里面。”
水檀一拍桌,扛上人就走。
至于最后究竟是谁哭了
阿弥陀佛
佛云,不可说,不可说
第71章
这一夜被翻红浪旖旎无比,水檀将贾珏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等到二人筋疲力尽梳洗完毕后,已是一轮明月高悬空中了。
贾珏也就干脆地住了下来,没急着回去。
路三宝实在是有眼力,趁着二人离开梳洗的那么一小会儿功夫,便井井有条地将榻上污了的被褥床套换了上去,贾珏倒是想不好意思来着,可身边这人
一副没皮没脸大大方方的模样,路三宝也是淡定的满面理所当然,贾珏自己一个人羞个没完,也怪没趣儿的。
这一定是被水檀教坏的!自己以前可没有那么脸皮厚!
贾珏面不改色地腹诽,总算替自己找到了借口,安心地眯着眼便准备睡了。
路三宝吹了烛火出去了,水檀便一个侧身,手覆到贾珏赤果果的肚腹上,不住的磨蹭着。
“哎,先别睡。”
贾珏实在是困的慌,听见水檀叫自己,也只是艰难的将眼睛睁了条小缝出来:“干嘛?”
水檀轻轻笑一下,手蜿蜒向上拧了下贾珏的鼻尖,道:“倒没什么大事儿,今日你去咱们二姐的小定时,孙绍组同你说什么了?”
贾珏揪着半条眉毛,大叹一口气,伸手拍开水檀的爪子,道:“没说什么,我现下想想也不是很重要的事儿,懒得说了,我实在少眠,先睡了。”
说罢翻身面朝里侧,呼呼地会周公去也。
水檀一双眼睛映着月光闪闪发亮,他龇着牙郁闷的看了眼前幼圆白皙的美背许久,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叹了口气,抚上贾珏的腰身,一同睡去了。
湛蓝的无垠大海上,鸥鸟收缩住翅膀,垂直从空中坠落下来,在不到海面的地方,忽然展开羽翼,倏的便改变了路线,借着逆行的风力滑翔回半空。
贾珏坐在甲板,手持一副单眼望远镜,遥遥的眺望着前方。
“大人,”
身后突然有助手出声道:“田大人传来急报,第一线船队已经快要到达扶桑了。”
贾珏飞快转过头,眼里闪着熠熠的惊喜光芒,不可置信地问:“这么快?”
他抬头看向船尾chu高悬着的桅杆,那上面的帆布被顺行的海风几乎吹破。
贾珏微微眯起眼,挑唇道:“果然天要助我。”
想到这里,贾珏一挥手拂起身后艳红的披风,大步朝船舱走去,一路掷地有声地对着助手吩咐:“通知二队三队和五队,将船底的炮弹转移到甲板,红衣大炮配齐炮手,兵士们将猬甲刀枪准备齐全,全队开足马力火速前行,争取在二日之内与田将军汇合。注意,罗盘一定要看好,切莫走失了方向!”
那助手敬畏地抱拳躬身,大声回答:“是!”
“啊!”
贾珏一下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地抚着胸急剧喘息着。
抚了抚额头,果然是一脑门冷汗。
贾珏闭眼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看向挂钟。
还早着呢。
“哎哟……”
贾珏捂住眼睛往后倒下,纠结地抱怨道:“怎么会偏偏梦见这个?”
梦见攻打扶桑,梦见即将大胜……这是什么意思?
水檀也被这番动静弄醒了,扭了扭眼睛,看着贾珏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做恶梦了?”
贾珏轻轻喘着摇了摇头,咽了口唾沫,才睁开眼去看水檀:“噩梦算不上,我梦见我带领数十万海军前往攻打扶桑,一路上占尽天时地利,顺遂无比……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听贾珏说完,水檀也有些懵了,耷拉着眉毛撑起半边身子细细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掀被子光着脚就下了床。
水檀一面取过屏风上的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