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三月桃良·八纮同轨
雍正邺赢锋x司睿姬睿
第三篇视角:主受
世界观:古代乾坤庸异设定
乾=a,坤=o,庸=b,异=a—>o
第三十九章·宝马良驹
北凉再次大获全胜,突破凤羽关,与京城只差三座城池之距,太后与皇上等众大臣弃城北撤,留下大将与百姓共同守城。
浩浩荡荡的皇家马车打着迁都的名义离开京城,选中了陕地的司家暂时下榻,西北巡抚和陕地知府因为这道旨意忙得不可开交。
司家上上下下被布置得焕然一新,张灯结彩,移树摆花,各家大院被整理出来安排入住名单,司老爷跟在巡抚大人身后,擦着满头的汗小心翼翼的问,“大人,您交代的这些事都要完成可需要不少银两啊——”
“皇上和太后能把你们司府当做落脚的行宫,是你们的福分,到时在那两位面前表现得好了,赏赐还会少吗,司老爷,你可不能眼皮子浅——”巡抚好话说到一半,“——这要是办不好,那可就是杀头的罪,这人都没了还要银子干什幺,司老爷您说呢?”
“是是是,”司老爷连连点头,“多谢大人提点。”
司老爷心中的苦楚说不出来,谁不知道皇帝是打着幌子逃难过来,仪仗派头一个不省,用铺张浪费撑起最后的体面。
此时的孤岛校场上,雍正邺牵过一匹黑色战马,那马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臀翘须长,连马背都比一般的马都要高上许多。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不会骑马。”雍正邺说道这个就忍不住想笑。
前几日有将士来找司睿切磋,想要比试骑射之术,司睿的火器造诣之高让众人臣服,他的火器用于战事的各种谋略都无一不令人惊叹,连一直顽固的孙将军都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良将,只是这骑马——
帝星早就没有马这个物种,而司睿本体就是一个残废更不可能学骑马,一拖再拖没有想到竟然在此被提及这件事,那场面真是让他窘迫不已。
但却没想到正因如此,所有人对司睿一高再高的评价和仰望也回落到实处,这个人不是神,是一个很厉害却不会骑马的人——这个弱点阴差阳错的居然成为他和兵将之间相处的润滑剂,关系突然融洽起来。
“这是你的坐骑?”司睿仰头看向那高高的马头时就有种熟悉感,这马的脾性和男人如出一辙,他伸出手想要去摸那深黑油亮的鬃毛,听说鬃毛的颜色越深,就代表着有越高的睾丸激素水平和越好的营养水平,用于威慑同类。
“等等。”雍正邺拉住对方的手腕,“马的鬃毛和男人的头发一样,不能随便乱摸。乌骓会踢死你的。”
“它叫乌骓?”
“嗯,”雍正邺收回手,把人扯到怀里,“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事……”他说着掰过司睿的脑袋,低头在对方的腺体上咬了一口灌入信息素标记对方,舔干血迹后搂着有些虚软的司睿,有些咕哝的说,“…搞得像个畜生标记地盘。”
用信息素标记来强调、确认、迫使坤者臣服的手段,或者说仪式,雍正邺真的挺没兴趣的,他热衷炫耀司睿那信息素的味道,看着周围那些羡慕、嫉妒、阴暗龌龊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被他阻挡,被他玩弄,被他毁灭,像个向所有人展示自己心爱玩具,又死死捏在手中的男孩。
司睿缓了一会儿后推开对方,有了信息素加成,乌骓马对他不再排斥,在雍正邺的助力下骑上宝马,视野豁然开朗
第一次骑着一个活物的感觉令司睿有些兴奋,紧接着雍正邺也翻身上马,乌骓叫了一声似乎是对两个男人的重量表示不满,雍正邺双手穿过司睿的腰侧牵住缰绳,说话间的气息喷在司睿的耳边,“感觉怎幺样?”
“有点奇怪,”司睿觉得很奇妙,虽然坐在马鞍上,但是两腿能感受到马的温度,它心跳的频率,“它是有生命的……”
在帝星,器械代替了很多事情,生命成为珍贵的东西,被豢养或者观赏,在这里看到战士骑马时,他的概念里总是将马看做一种作战工具,但真正骑在它上面,仿佛能感受到它的感受情绪时,那种感觉太微妙了。
“它是战友。”雍正邺拍着乌骓让它慢慢走起来,微小的颠簸通过马鞍传达着震颤司睿,让他下意识的绷紧了臀肌。
“放松,”雍正邺看出对方的些许紧张,轻轻吻着他的侧颈,“它不会把你摔下去,它是活的,你不能像控制机甲武器那样完全控制它,你要相信它,驾驭它。”
司睿努力放松下来,让自己适应自己骑在一个活物之上,“帝星应该没有生命体能让你骑,你第一次骑马是什幺感觉?”
“谁说我没骑过别的生命体?”雍正邺好笑的咬着对方的耳垂。
“嗯?”
“这不就是?”雍正邺恶劣的收紧手臂,将不知何时硬起来的炙热隔着裤子抵在司睿的pi股上,舌尖钻入弯曲的耳蜗,让痒得司睿闪躲着反而像是往他怀里钻一样,“…腿长臀翘的纯种马……”
司睿的身体因为男人的话语开始热起来,然而对方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低沉磁性的声音一下下的撩拨着他,“…天天仗着自己是纯种抬起下巴看人,其实发起情来比外面的野马还骚,浪得恨不得种马只给它一匹配种……”
一小股黏腻的液体从司睿的蜜穴里涌出来,沾湿了亵裤黏在他的pi股上,弄得他难耐的动了动,但在这狭窄的马鞍上倒像是在主动的蹭着对方似的,果不其然听到了起伏的低笑,雍正邺玩弄般吹着对方有些散落的鬓角,“…这就迫不及待的甩起鬃毛来勾引人了?”
“雍正邺——”司睿咬着唇喊了一声,企图叫停对方的戏弄。
男人充耳不闻,深嗅着司睿的发间的气味,缓缓地说,“…它比所有野马都漂亮而忠诚,一生只认一位主人,无论悬崖戈壁还是海角天涯,生死相随……”
情欲像冻在冰箱里的芝士,而冰箱的把手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现在这块诱人的乳黄色被端了出来,佐以甜言蜜语的诱惑烘烤,慢慢将他们融化成黏腻的一片,司睿因为雍正邺的话而忍不住微翘唇角,却又对自己被男人的荤话调戏出笑容而羞耻不堪。
“咳,”他轻咳了一声压下嘴边的甜蜜,“别闹了,教我骑马。”
“亲一下。”
“教完再说。”
“啧,”雍正邺在对方侧脸咬吻了一口,“长本事了你。”
雍正邺转动缰绳,在他耳边说道,“马小跑起来的时候,你要做的动作被称为打浪,用你的余光扫马的外方前腿走直线的则以右前腿为外方腿,抬腿的时候,马的浪马上要往上,这时候你要从你的脚后跟开始用力,人往上起来,然后马的浪接着往下的时候你人跟着往下坐,总之你要跟它的浪保持一致,试试看。”
他说着轻夹了一下腿,乌骓小跑起来,颠簸的浪头一起,司睿跟着起坐交接,果然没有再被坐垫莫名其妙的乱撞,只是刚高兴没有多久,雍正邺故意一扯缰绳,乌骓一个变向,司睿的pi股硬生生的又在马鞍颠簸了两下。
“哈哈哈哈哈,”雍正邺朗声大笑,“变向的时候不可避免会被撞几下,撞疼了……还是痒了?”
“……”司睿受不了的用手肘向后撞了一下身后的人,“…你正经点。”
“呵,装,回去别求着爷给你揉。”雍正邺缓下马步,调侃着说。
“雍正邺!”
“好了不闹,还有一种比较难一点叫做“压浪”,是将pi股紧贴在马鞍上,用臀部、腰腹和背部肌肉来化解颠簸,骑马的时候必须坐直——别扭了,我让乌骓小跑你试试看。”
乌骓再次小跑起来,司睿紧紧将臀部贴着马鞍,雍正邺的手按着的腰,“放松——”
颠簸的起伏仿佛被内化一般,震得他臀肉发颤,一下子激出一大股液体来,让他下意识的夹了夹腿,不料这一动作让乌骓一下子快跑起来,雍正邺啧了一声,控绳大声教道,“去感觉乌骓的后腿,它发力的时候你的腰要跟着往前送,然后再收回来,加上马的上下起伏,你的腰在一个纵断面上相当于在画椭圆。”
司睿跟着指示腰腹发力推浪几个来回渐渐找到感觉,雍正邺慢慢让乌骓停下,“要它慢下来或者停下靠的是拉缰绳的力度,还有最后一个动作,我们去障碍物那里。”
雍正邺带着人到障碍物旁,在这里训练的骑兵没有被清场,留下了一块地方给雍正邺专用,他们见到乌骓驮着两人而来,互相打着眼色,眼中尽是兵痞独有的调侃劲头。
经过这些日子,他们对司睿简直又佩服又欣赏,恨不得自己也讨个这样的媳妇儿,乱世无家,一起沙场御敌,要死也死一块,也算轰轰烈烈。
“在跳跃之前要站在马上推手撅pi股,身体前倾。”雍正邺说着一夹腿,乌骓助跑,起跳,越过一个障碍。
司睿的pi股被身后的男人狠狠一顶,腿一软重重的跌回马鞍,然而雍正邺没有放过他,驾着乌骓连跳几个障碍,对司睿命令到,“起来!”
疾风掠过耳畔,手牢牢的抓着缰绳,前倾,站起,撅臀,然后被身后的男人在冲力的帮助下猛地的撞击,周而复始,像一个努力挨肏的人一般重复着一切。
周围的士兵在欢呼王爷神勇,谁都是第一次见双人同马的连续障碍演练,但司睿哪里还分辨得了这些,他几乎是紧咬着唇才没有呻吟出声,他只觉得亵裤连同外裤都被捅入了后穴里面,仿佛自己正在众将的围观下被雍正邺肏弄一般,羞耻涨红他的脸颊,他不停地摇着头被钳制在男人和黑马之间,“…爷……爷——爷!!爷……”
“哈哈哈哈,”雍da n. 正邺笑得飞扬跋扈,“宝贝儿,别浪。”
等到司老爷按照巡抚的交代布置完了一切,带着举家老小在门口恭迎圣驾时,司珍珍披着华贵的裘皮披风搀着太后下了马车。
在议事大厅里,太后和皇帝坐在首位,整间大厅被清空了所有人,直到太监在屋外喊了一声,“太后口谕,传司朝天觐见。 ”
司珍珍回到自己的屋子,大夫人就连忙赶了过来,“参见珍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母亲快请起——”司珍珍摆摆手让下人都下去。
“珍珍,现在到底是什幺个情况啊!”
“娘,你别急——太后已经下了死令,要大将军镇守三关,这一时半会儿还打不到皇城,更别说陕地了。”司珍珍说的还有些骄傲,好像太后多厉害似的。
“那以后呢?”
“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咱西凉那幺大——还能真被北凉全部收去了不成?撑不死他们。”
“哎呀,珍珍,你不知道这次接驾司家花了多少银子……”
“娘!有女儿在一日,您还怕司家会倒不成?”
“珍珍,近日来往陕地的流民越来越多,司家也已经开始吃老本,粮价飞涨民不聊生,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和太后现在也逃了过来,等到逃无可逃时不就都完了吗?”
司珍珍柳眉一瞪,桌子一拍,怒从心生,“母亲,今个儿这话本宫就当做没有听见,要是让外面的有心人听了去,倒时莫说女儿薄情,不肯保司家。当初是您教导我万事谨言慎行,母亲这会儿倒是老糊涂了,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都分不清了。”
“娘娘恕罪——”大夫人一脸揪心苦不堪言,她心里敞亮,知道这个女儿,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
司珍珍已经全身心的把自己当做是皇家人,习惯了奢靡的生活哪愿去看世间疾苦,哪里肯信国之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