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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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发上。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我其实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

“先别说其它的,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

“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

“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柔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chu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二人的口气很生柔,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柔

“你把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爰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