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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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chu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chu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公安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chu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和我联系…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我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解决问题,俩人谁也不要回来,而且也别打电话。岳母到是偷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嘱咐我别太和晨较真了,俩人互相让一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告诉我现在岳父越来越生气,因为我俩一直没有回去。我只简单的安慰了老人几句,说放心,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们周未把楚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我也没有去我父母那里,我怕晨还不一起去的话,也引起他们的怀疑,但依然还是保持过去的习惯,每天给她们打电话报个平安。

这天,已经是我离开巩的第七天了,那边还是一切安然无恙。我交待大焦,巩想要烟,吃的都满足他,把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可以了,其它的不必再难为他。大焦说他现在谁也不理,吃的也就凑合两口,每天都要女干上至少两包烟,好像在等什么的样子。我想巩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他当时是告诉过老党这个地点的。但即便没人救他,我当时也没有完全相信老党,叮嘱大焦不要放松警惕。

一天又即将过去,员工们都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我座在办公桌前,迷茫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今晚该如何去渡过。正在我发愣的时侯,电话铃声响起,一天要接无数个工作上的电话,本来已经让我对手机铃声非常厌恶了。但此时,这个铃声是不同的,是我一直以来只为一个人专设的,我不知为什么迅速的抄起手机,但拿在手上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在公司,办公室。”我简单的回答她的问题

“哦,还没吃晚饭吧?”

“对,你有事?”我可能是头脑发晕的缘故,问出了这样一个混丈问题

“嗯,我是想和你说件事。明天就是五一了,我想咱们先回家一下,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咱们明天能不能一起先回去,让家人把节过好?”晨是一种试探的口气询问

我其实也知道明天是五一,下午小杨还把公司值班的安排给我看过,大家都已经各自制订好了自已的过节计划。我们家每年的三个大节都会把我叔叔和姑姑几家叫到一起,然后在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一般都是中午一起在我父母那里,然后我和晨再去岳父那里,和她家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出去玩两天。接下来,我们就要面对各种应酬,只能让老人带楚楚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