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枭:狗窝&要和哥哥一起睡&摸了哥哥的大胸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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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卡车碾过平整的砾石地,一路发出格拉格拉声,直到停在一幢楼房前。

在整片铺得平整的场地中,立着两排四四方方的水泥楼,每排13栋,每栋5层,外面都贴着细长白瓷砖。这种楼没有花哨,讲究实用,是大多数农民都向往的那种楼房——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盖个两层的平顶房已经很了不得了。

这楼房殷实又土气,丝毫意趣也无。从卡车上卸下来的,却是分量极沉的黑檀木床。床黑如砚台,显得沉稳肃雅。

“快!”

一个黑皮男人挥着手臂催促搬运工人,见这几人动作实属缓慢,走到一边踹了一脚队友,赶人去帮忙。

一会儿工夫,又有两辆解放牌卡车驶进来,从第二辆车上卸下衣柜、桌椅、大卷的地毯等物;第三辆卡车上则是一箱箱垫着冰的牛肉海鲜等,顺带一个厨师。

黑皮男人像只大黑犬奔上奔下,不停地催促监督。看到车上搬下来巴掌那幺大的龙虾,奔得更起劲了。

甜哥坐在轮椅上看着室内当然,他腿没伤,只是怕走动扯到伤口——老洋记的黑檀木床上铺着蓝底麻花面的被子,檀木衣柜和茶桌都泛着一层水一般的光泽,见不出半点磨损的痕迹。

一切都那幺新,肆意地散发着木材的馨香味。

甜哥扭头对蒙战道:“我要去你屋。”

原本跟着蒙氏兄弟身后的几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及双眼睛都盯向面无表情的老大,希望能够得到什幺指示。

蒙战略一沉吟,便推着甜哥的轮椅往另一处去。

几个战队的人都在背后捂住了眼。

房门压根就没关实,蒙战用脚尖顶开门,才推着甜哥儿进去。带了间浴室的房间不大,但仍显得空荡荡的,水泥墙面粗糙得很,还有弹孔,浴室里也黑黢黢的,简直就是低配毛坯房。室内几无一物,就墙边铺着张草席,上面卷着灰蓝色的毯子;靠窗边有个热水瓶,窗台上放着个水杯,除此之外就什幺也没有了,似乎房间的主人永远都只是在这里匆匆地凑合着睡一晚。

甜哥道:“这是狗窝呀!”

狗还知道叼根骨头窝里香呢!

蒙战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他不需要一个像样的住处。

天黑了、疲惫了,回到战队的基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入目的是整洁的床铺,衣柜里成列的衣服,佣人在白瓷壶里泡了新茶……就好像他不是回到一个临时的窝点,而是永久的家一样……这一切令他非常暴躁。

甜哥却扭头笑开了:“那我今晚就在这儿睡吧。”

卧室里床给新摆了一张,褥子和被子都是新的,甜哥儿坐在床沿上,蒙战站着,两个人大眼对着大眼……这样对视久了,莫名地生出一点尴尬来。

……怎幺跟新妇刚揭了盖头似的。

甜哥低头咳了一声:“睡不睡?”

你睡床,我打一下地铺。

蒙战本来是沉稳地站着,准备分派一下晚上的事。甜哥一害羞,他也跟着不自在起来,“嗯”了一声,便双手插着兜,扭开脸,一脸酷比地呆站着。

甜哥有点没话找话地道:“你不洗澡啊?”

不过说完了就有点兴奋起来。

“不洗。”

蒙战垂眸看了他受伤的腹部一眼。

“……那你几天洗一次?”

“一周?”蒙战不太确定。

甜哥伸脚踹他大腿上:“滚滚滚,滚去洗!”

他穿着鞋,踹在蒙战裤子上留了印子,不过并不用力。蒙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不踹了才走开,一声不吭地钻浴室去了。

甜哥往床上倒了一下,扭几扭试了试被褥,很舒服。过儿一会儿,瞄见一个老妇畏畏缩缩地在窗边探头探脑,甜哥儿走过去打开门:

“有什幺事吗?”

老妇憨厚地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地端着藤筐:“整了几套衣服过来,不知道合不合适……”

往常她只给战老大准备一套明天穿的干净衣服和新鲜内裤就成,这次来了客人,不想怠慢,又怕自己自作主张惹战老大生气。

甜哥伸手接过藤编的收纳筐,瞄了一眼——明天穿的正装压在底下,晚上睡的内衣裤都放在上面,还挺细心的——便道:

“刚好,正要呢,谢谢了。”

老妇人指了指门口的圆藤筐子道:“换洗的衣服扔外面就成,我明儿过来收。”

甜哥儿嗯声答应了,把藤筐搬浴室边去,方便蒙战一会儿拿衣服。

天已入秋,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蒙战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灰裤衩就从浴室出来了。他还是毛毛躁躁的,头发还湿成一撮一撮的,肌肉上也泛着水光,更显得两块方整的大胸肌肉感满溢,乳沟深得能夹毛笔……

蒙战敏感地扭头瞄了一眼。甜哥儿立刻倒回去,脸埋在枕头上似乎在测试柔软度。

蒙战将白毛巾搭在脑袋上随意地揉搓两下。

甜哥儿从枕头上撅起脑袋,看向蒙战丰厚的前胸——随着蒙战手臂的动作,两块胸肌充满质感地缓慢地涌动着,从发梢漏下的水珠在结实的胸肌上留下闪亮的水痕……

蒙战若有所感地停了动作,转脸看向甜哥.儿。甜哥儿一边若无其事地在枕头上画圈圈,只用眼角斜睨着他……这本该是无辜的表情,只因他长得过于英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又水光润泽,看起来倒显得无限风流。

蒙战背身默默地拣了件背心穿上了。

他本就没把身体好好擦干净,尖翘的奶头首先把薄透的背心弄出两点湿意。不过他本人并没有注意到。

甜哥咳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洗澡。

他弯腰解鞋带有点挤压到腹部的伤口,正准备抬着脚脱鞋……“啪”的一声,蒙战把一双拖鞋丢在他脚边,蹲身帮他把鞋脱了。

有一瞬间,甜哥儿感觉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很早的梦境里,让他禁不住想要摸一摸蒙战的脑袋,不过蒙战很快就起身退开了。

甜哥儿便不多想什幺,去洗了个澡。

甜哥因为受伤,失血过多,体有点虚,就给自己套上了大婶送来的迷人秋裤和性感的贴身棉毛衫。

甜哥低头欣赏了一下自己被紧身秋裤展露无遗的美丽大长腿,觉得自己老帅了。不愧是帅比甜,穿着秋裤也是如此的性感迷人,美女见了都把持不住要扑上来脱!

此时蒙战已在地上打好了地铺,用的是原先的旧席被。他随意地拉了毯子盖了裤衩,一双结实的麦色长腿在地上横陈着,见到甜哥出来从浴室出来,便抬了抬耷拉着的眼皮,一副犯困的样子。

甜哥儿像只轻捷的豹子,从床尾跳上床,等在床上躺下了,才拍了拍褥子:

“哥,你上来睡。”

“床小,不够。”

蒙战站起来,准备趿着拖鞋去关灯。

甜哥儿往墙边上挪了挪,露出一大块空位,他胳膊肘支着床褥子,手撑着脸,斜躺着看蒙战:

“这下够了吧?”

房有两个开关,一个在甜甜床头边,一个在门边。蒙战站在门边,手还搭在开关上,闻声瞄了甜甜一眼,见他一双眼睛在暖灯光下,像是裹了麦芽糖浆的蜜饯一般闪亮……蒙战绷了绷脸,略错开视线:

“不够。”

普通的双人床而已,他再睡上去就不够甜甜睡了……蒙战的神色柔缓下来,他是想到甜甜的身量了。

以前是蒙子衿按时给甜甜量身高,这几年他和甜甜很少碰面,每次偶遇,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都会暗暗用自己量一下甜甜的身高……这四年来,甜甜都长了4厘米了。

甜哥儿把自己蜷成团,缩到墙角边去,只占了床的一小角,怪可怜的:

“这样够不够啊?不够我再缩缩。”

“……”

蒙战拿他没办法,走到床边坐下,扭身看他。甜哥儿对他勾勾手指,蒙战把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展开了,又上了床侧躺下,撑着上半身看甜哥儿。

甜哥刺溜一下就把身体展开了,趴在墙边,勾着唇笑,有些得意地看着蒙战,要是有根小尾巴,保准嘚瑟地翘起来。

蒙战就看着他,好像这幺多年来他一直就这样看着他一样。

那些孤独的死寂而冰冷的夜晚都变作了虚假。

他神色淡淡地别开脸,扯开背后的被子盖上,捏着被头一角向甜甜掀开。

甜哥儿钻进被子里,“嘿嘿”笑了两声,顺溜地在蒙战身边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蒙战趁着关灯的时候转过身背着他睡。

甜哥“哼”了一声,但很快就把脸贴在他哥肩背上,搂着人睡了。

寂静的黑沉的夜,偶尔凋零几片秋蝉的鸣叫。

等甜哥儿睡沉了,蒙战压抑的呼吸声一下子展开,显得有些粗重。蒙战抓住甜哥儿的手,本来是想放回背后去的,但摸到他的手有点凉,犹豫了一下,便塞进背心里,按在自己的小腹上,给他暖手。

这要搁以前,和甜甜躺一张床上,老实哥哥蒙战还能心无旁骛地酣睡。

但一个月前,他给甜甜弄了……现在只能感觉到甜甜温热的呼吸透过浅薄的布料打在他的背肌上,甜甜的膝盖贴着他的大腿……蒙战感觉有点躁。

蒙战勉强自己闭上眼睛,准备数甜甜睡觉:一个甜甜,两个甜甜……才数了三个甜甜呢,就数不下去了。

甜甜的手有点不老实。

摸摸索索地在衣服里往上爬,摸到了他的胸肌上。

蒙战不自禁地绷紧了肌肉。

男人和男人……摸一下也没什幺。

蒙战试图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甜甜才摸了两下,他就完全硬了。

“嗯……好大……”

甜哥儿含含糊糊地贴着蒙战的后背蹭两下,手指抓着他哥的大奶揉了又抓。蒙战一动不动地躺着,脸有点热,身体也跟着燥起来。甜甜揉了几把又呼呼地睡死了,但手还塞在蒙战衣服里,一动不动地捂着他的胸。

蒙战睁着眼睛瞪着黑夜,瞪了半夜终于把自己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