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枭:用心过度,欲念不遂&快来看乳^摇!!!&对着哥哥勃起被逮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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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相火旺,由用心过度,欲念不遂所致。少年气盛,情动于中,心有恋慕,所欲不遂,心神不宁,君火偏亢,相火妄动;或壮夫久旷,思慕色欲,心动神摇,扰动精室,可发遗精。

甜哥儿看着室内的蒙战,恍惚间又想起老中医的话。这几天蒙战老是遗精,甜哥半开玩笑地把他拖去看医生,看到中医真开出药来还吓了一跳。他还调戏笑话他哥来着……

但说到“心有恋慕,所欲不遂”,他又何尝不是呢?

这一打通墙壁的空旷房间,被钢队作为娱乐健身室来用。在西面墙边有个简陋的拳击台子和引起向上架,东面墙角摆着台球桌,南北两面墙边则摆放着皮垫的休息椅、原木茶几和酒水冷藏柜,一个个沙袋间隔着从水泥房顶上吊下来。

甜哥正坐在一边的矮皮凳上拎着冰矿泉水时不时地啜饮两口。他伤刚好,就12. 点n et○是过来热个身的,饶是如此也出了一身汗,跟室内的其他汉子一样打着赤膊。

擂台上,两个人与其说是拳击,不如说斗殴,双手只简单缠了防滑绷带,虽然手下留情了,但也是拳拳到肉,能揍出血的那种。

台上比招的人是花臂男和蒙战,台下只有两三个人围观,还都注意避开不挡着甜哥儿的视线。这些人也不像无脑的观众在精彩见血时呼和叫好,只偶尔交头接耳,看来更像是交流拆招方式。

如果这时候有人询问甜哥儿台上对的招式,甜哥儿保证啥也答不上来。倒不是他不专业,而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槽,乳摇!

槽槽槽槽槽槽!乳摇乳摇乳摇!!!

为什幺男人也会乳摇!还乳摇得如此……!

因为打斗激烈,蒙战出拳出腿用力都比较猛,避开对方攻击的动幅也很大,这就带得他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的厚实胸肌会时不时地……晃动。

虽然说跟女生那种不一样……但确实整个胸肌都颤了!

……是的,甜哥光顾着盯胸了。

真是令人头痛啊……他明明就是个很正经的男人……

甜哥仰头灌了口冰水,汗珠从他的鬓发间滑下,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隆起的喉结几番耸动,发出轻微的吞咽声。

一旁正对着甜哥方向瞄桌球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说,都是男人,都一身臭汗的,自己打个台球都像个土鳖,人家咱就连喝个水都帅一脸呢?

甜哥虽然仰头喝着水,视线却仍望着擂台方向。此时蒙战正一拳将花臂男揍翻在地,花臂男避得笨拙,着实挨了下狠的,这会儿正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却半晌爬不起来。

甜哥儿知道他这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不过该说不愧是钢队的吗……花臂男晕了没一会儿就活泼地狗跃而起,对着拳头一副“老子天下无敌,再战”的样子。不过蒙战已经失去耐性,跳下了擂台,似乎精力还没发泄够,走到引体向上架边敏捷地一跳,缠着防滑绷带的双手牢牢地抓住横向的钢管。

而一边的擂台上又有新的人上去和花臂男对战。

甜哥儿跟着略转了转眸,隔着距离看着蒙战散布着深浅伤痕的身躯。随着身躯借力向上牵引,整个肩颈肌肉都跟着肱二头肌隆起,胸肌和腹肌的线条更加鼓胀明显,一道道汗水淌下已被细汗蒸得微亮的肌肉。

不用摸,他也知道现在这些发力的肌肉有多绷硬。

明明是凉爽的秋天,甜哥却觉得室内像桑拿房般闷热而潮湿。

蒙战只做了三十个就跳了下来,以往他只要上了引体架,最少要做一百个,因而一边的黑皮男人下意识地瞟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又将注意力投回擂台上。

甜哥儿坐在小冰柜边,蒙战向着他这边走来。

甜哥儿闻到他身上新鲜的汗水味……玛德,他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才会在一瞬间想舔。

近墨者黑,跟小脏队呆久了,甜哥肚子里的脏词都多了好几个。

蒙战走到一边,俯身要去开冰柜的门,刘海上的汗水顺势落下来,在水泥地上打出一个暗点。

就好像甜哥眼里渗出的那点暗。

兄弟两人都对对方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日常的相处中难免擦出危险的暧昧火花,然而越是如此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更为竭力地装出若无其事。

两个人都被对方眼中的光所吸引,却总怀疑看到的是自己眼中的光的倒影。

甜哥儿眨了下眼,伸手用冰矿泉水碰了一下蒙战的胳膊,再递过去。

蒙战侧头看了他一眼,接过去就着瓶口喝了。他粗硬的喉结迅疾地滚动着,冰水一下子顺着他的食道涌入他的胃部,却丝毫没有缓解他的燥热。

“啪!”

半瓶冰水下肚,蒙战失手捏瘪了矿泉水瓶。蒙战向下睨视甜哥儿,见他正用拳头撑着下巴,唇边勾着笑,侧着脸仰视他。

虽然伤好了,到底伤了身,这几天甜哥儿的唇色都有点浅,此时氲了运动后的血气,轻展的薄唇颜色浅而艳……

蒙战突然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

将甜甜推到墙上,低下头,强吻他!

他宽展的唇紧绷着,喉咙发紧,连沾在下唇的冰水都仿佛凝结。

蒙战猛地转身,随手一掷被捏扁的矿泉水瓶,瓶子砸在水泥墙面,反弹进一侧的垃圾篓里。随后一连串猛烈的出拳将静止不动的沙袋击得飞起。

“砰砰砰——”沉闷而密集的响声在室内响起,那些潮湿的头发都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激扬起来,汗珠迸溅。

甜哥儿用指关节揉了揉唇,飞扬的眉下,一双眼睛发着亮。

“碰——!”

一记类似散打侧踹的腿法让沙袋整个炸开,里面几十公斤的沙子爆飞一地。蒙战保持着抬腿的姿势,片刻才收回姿势。此时他背上的汗水急泻,整个肩背上的肌肉都水淋淋的,裤子更是被汗水打得湿透。

甜哥站起来,随手将t恤套上了,顺便将蒙战的那件扔给他。

蒙战接住后只是拿来抹了把汗便搭在了肩上。

两个人一起向外走去,甜哥错后一步,稍微落在后面。

蒙战穿着灰色的运动长裤,料子十分轻薄,此时已被汗水打湿,尤其是臀胯部位,本就贴身的布料此时贴缠着肌肤,渗着一大片濡湿的深灰,将蒙战臀球的线条勾勒无疑。

随着蒙战闲散的跨步,两个肉球微微地滚动摩挲着……

甜哥盯了老一会儿,才扭开了脸,耳朵可耻地泛出了红晕,插在兜里的右手,隔着一层布料揪了一下大腿根。

两个人回屋准备洗澡,走到门口,甜哥儿看了蒙战湿漉漉的脑袋一眼,也不知怎幺突然开口道:

“哥,我给你剪个头发吧,刚好剪完直接洗澡冲掉。”

蒙战嗯了一声,便没有迈腿朝浴室走去,而是转向右手边,走向梳妆台。

甜哥儿在这边住久了,房间也就越来越像样了,茶桌、衣橱、凳椅都渐渐添了起来,梳妆台主要是拿来搁梳子、指甲钳、香烟等物,当半个柜台用了。

蒙战拉开红木圆凳在梳妆台前坐下,甜哥儿拖着张高背红木椅到近旁,先拉开抽屉找到牛角梳,站在蒙战身后给他把头发先梳拉梳拉溜。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梳妆台那嵌在木架里的圆镜,却蓦地愣住了。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

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

如今却忆江南乐,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

即使是“开窍”晚的甜哥,年少时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会怎幺样。只是当念着万般风流的诗时,脑海中想得却是另一番场景——

温婉的少女端坐镜前,他为她梳发,岁月静好,百年好合。

蒙战当然一点也不少女,一点也不温婉,红木架上缠绵的并蒂莲雕花都没能让他冷硬的脸显得柔和些,此时他光着膀子坐在镜子前,还粗壮得很。

……甜哥却在一瞬间生出新婚燕尔浓情后晨起对镜挽发的错觉。

那一眼,简直直击心灵。

甜哥的手顺着蒙战硬朗的侧脸摸到他的下颔,指腹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茬:

“……有点长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清朗的嗓音里掺入了喑哑。

蒙战本来一直透过镜子看着他,此时却略微垂下了眼皮,原本带着点凶的大眼睛展着深长的双眼皮,显出一点休憩中的狮子般的无害来。

“……嗯。”

蒙战应了一声。

甜哥儿的视线从镜面上往下滑,落在蒙战猛健的赤裸的上半身。

带着错落伤痕的身体,配着最为简朴的牛皮绳子弹的挂饰,带着力与硝烟勾兑的美感。

甜哥的呼吸变得紧热起来……

等甜哥回过神来,他的手已经顺着蒙战的脖颈抚摸到了他的胸膛。

甜哥一个激灵,将手指转到胸前的弹痕边,装作好奇伤口的样子:

“……这个,是我留下的吗?”

“嗯。”

甜哥一时说不清什幺滋味,毕竟男人不像女人那样感春伤秋,伤痕对于好斗的男人来说,就像女孩子的漂亮贴纸一样,是可以用来炫耀的。

弹痕无限靠近心脏的位置,指腹能够感觉到胸腔内激烈的心跳,但是甜哥几乎听不到蒙战的呼吸声。

砰砰砰,砰砰砰……

甜哥儿的脑子乱了,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蒙战的心率过快,还是他的。他的脑门上出了点细汗。他正弯着腰,蒙战肌肤上蒸腾出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嗅觉。

他觉得渴。

他的手掌用力地按在蒙战胸口,缓慢地往下推移。

其实他可以开玩笑地抓几下他哥的胸肌,说着“怎幺练的教教我呗”,一边吃豆腐一边把话题轻松揭过……

甜哥脸色一变,猛地撤手后退,下意识地侧身,想避开镜中的蒙战。

蒙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是注意到领地被侵犯的狮子一样慢吞吞地站起来,视线从甜哥儿脸上往下落……

甜哥儿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手下来,不再避开,而是转身面对蒙战。

对,他对着蒙战勃起了,软不下去,连掐大腿根儿都不管用。

甜哥笑了笑,正想开口说什幺,却被蒙战打断了——

蒙战猛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紧扣着甜哥的下颔处,甜哥连咳嗽声都被扼在喉中发不出响来。

“想干你哥pi股,嗯?”

蒙战落下眼皮,俯视着甜哥,嚣张的浓眉下,一双漆黑阴酷的眸中滚着蔑视和嗜血。他过于挺直的鼻梁和深刻的轮廓,让他的面部呈现出如狂风掠过的岩石般的狠戾。

那比往常更为低沉、嘶哑的嗓音,像是带着细小的铁刺,刮过耳膜……仿佛连听觉里都沁出了血。

……惹他生气了。

也是,只要是正常向的男人,对于被另一个男人觊觎都会感到十分厌恶的吧……也许之前开玩笑的亲密已经让他恼火了,现在只是最后一根稻草……甜哥儿脑子乱糟糟的,颈部动脉被扣住,他脑仁有点缺氧。

喉骨发出轻微的咯哒声,使他觉得痛得无法呼吸。

如果是往常,甜哥儿肯定早就满嘴漂亮话地圆过去了,一点尴尬都不会留下,但此时此刻,听着蒙战的质问,他反而痞笑起来,一双眼睛挑衅般地直视蒙战:

“对。”

他艰难又干脆地挤出声来:

“超、想、干。”

蒙战的眼睛变得无比漆黑。甜哥心想,如果他想揍他,他肯定不会还手的……蒙战却突然勾着唇笑起来,捉着甜哥的脸猛地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甜哥都听见自己脸颊上发出了响亮的波哒声。

懵逼儿的甜哥听见他哥哑得要了命的嗓音:

“小兔崽子……”

蒙战转过身连着内裤脱下裤子,露出汗湿的臀部,

“想操就操,别婆婆妈妈的。”

“……!”

甜哥儿,炸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