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派山脚。
看着眼前恢弘的山门,李翰林感触良多。
以往在正一派的那些东西,他还能够娓娓道来。俗名罗嘉怡的亲友小师妹、师傅玄澄子、垣曲崖、左道青,以及正站在他身旁的薛茹月,多年之前,青涩稚嫩的李翰林甚至还要喊一声“大师姐”。
当然还有许多可恨的东西,譬如那黑白不分的白山老祖、贾权和中州三虎。
三虎与贾权早已死去,现在就剩当年与自己恶斗一场的白山老祖,还经营着这个所谓的正道大派。根据合欢宗的情报,再结合他遇到薛茹月时的情况,白山老祖不只是道貌岸然淫邪之人,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与那些朝廷的黑衣供奉有紧密的联系,甚至这个掌门之位都是由皇家供奉“赠送”与白山老祖,方便朝廷加强对正一派的控制。
数天之前,具体的计划就已经在合欢宗中制定完毕,薛雨晴带着唐夕瑶前往腾龙城,伺机对腾龙城进行破坏活动,并且注意那三个供奉以及朝廷的动向;谢雨荷携七情六欲坐镇离天城,时刻注意天女门的情况;杨天锦与苏璃雪负责联络零散的琼华宗与蓬莱派人士,根据可靠情报,有相当数目的两派弟子脱离了原有门派,两人的任务就是壮大反抗的队5,并且在适当的时机掀起反抗的浪潮。
而最后,作为主心骨的李翰林需要前往正一派,按照李翰林现在的实力,恐怕那白山老祖都不能及他的十分之一。若是顺利,就直接控制正一派,并且由此看一看朝廷和狗皇帝到底有什么反应。如果有,例如官军或者皇家供奉的行动队前来围剿,合欢宗不介意路上伏击之。此行仅仅带上了薛茹月,谢雨荷对此的理由就是李翰林本就是正一派出来的,对门内的情况熟悉无比,再加上薛茹月这个前正一派大师姐,行事更加方便。自李翰林重伤之时,薛雨晴就不太喜欢这个薛茹月了,更不希望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早早的爬上李翰林的床。
于是,薛茹月被薛雨晴逼着吊在金蚕王的腹下,任由那根粗壮坚柔的虫根插入薛茹月的肉穴,一路吊着石更了过去,等到落地之时薛茹月满面绯红,肚子鼓胀如十月怀胎。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射了满肚子虫卵,但却是第一次被金蚕王吊着飞了那么远的路,等到落地之时薛茹月才有机会蹲下身子,将腹中的虫卵一枚枚产下。
而且还是当着李翰林的面。
不过可惜的这一次也是一枚能用的都没有,都被金蚕王用节肢踩了个粉碎。
看着这个媚笑着陪伴自己的大师姐,李翰林也只能感慨风水轮流转,当年自己需要仰视的正一派大师姐,自那一次金蚕门的变故之后,变成了跟在自己身边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以前那些对于大师姐的爰慕和羡慕,早就已经轰然倒塌,现在的薛茹月,不过就是个武功比较强,又想要讨得欢心的母狗而已。
当然现在两个人的目的和心情倒都是一致的,那就是恨。
李翰林恨白山老祖,薛茹月更恨,恨白山老祖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中对她长时间的石更淫与虐待,也恨他将自己出卖给金蚕老祖。
今天薛茹月的服饰不再是金蚕门中的白色纱衣,而是再次穿上了那套正一派高级弟子的连身道装,道装蓝白相间,虽然重新差人裁剪的并不与原来穿的完全相同,但依旧可以勾勒出她比原来更加美妙的身姿,乌发被挽成单马尾,有用白玉簪固定,足蹬白色的长筒登云履,刚柔并济中又带着无限妩媚。
她又瞧了瞧手中的佩剑,这柄万云剑还是她原来用的那一柄,本以为这柄剑与那虫人的打斗中遗失,没想到后来去到了金蚕门,抽了机会回去居然又被她给寻了回来。万云剑的剑柄还散发著冷冽的银光,薛茹月将剑握在手中定了定神,小声说道:“少主,奴家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也用不着少主出手,奴家一人自会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除了在正一派原有的剑法招式,薛雨晴又传授了一部分来自百花门的花谢花飞掌。而作为正一派的大师姐,她的底子也是金蚕门中除了薛雨晴以外最为厚实的,学习极快。自持有强横武功的她自然不将那白山老头放在眼里。
“薛...算了,大师姐,还是这样叫你吧,那个什么白山老祖肯定要杀之,但是门内还有我昔日的许多师兄师弟,我并不想就为了控制一个门派去杀死那些无辜的人,更何况其中一些人还是我本来就认识的。”
如果自己没有掉下悬崖,也许正一派还能作为自己的家,与其他人一起无忧无虑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了。
“那奴家就听少主的吩咐了,既然都是少主认识的,那奴家便不会随意下杀手。”薛茹月的声音中甚至还带着几丝谄媚。
“既然如此,我们上山吧。”
李翰林不再去看那山门,专心走上蜿蜒向上的石板路。
正一殿。
清冷的内饰,衬托着正一殿核心区域的庄严气氛,与前些年比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现在在那深chu的黑色石案上,那个被正一派门中之人敬仰,仙风道骨的白山老祖,正将躺在石案上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靴足分开脚踝上面甚至还吊着被褪下的丝质亵裤,柴把一般的肉棒正在她分开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白山老祖满面红光的干着案前的女子,而在那石案之前,另一名同样身着连身道装的女子蹲下身子,在她腿间乃是一根竖在地上的粗黑石棒。在女子肉穴的吞吐中,带着水渍与泡沫的棒身在她腿间时隐时现,磨得“唧唧”作响。
“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肉棒...给干碎了...”“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没人的时候,萍奴要叫老夫什么?”
“萍奴...萍奴...知错了...主人...啊...老爷啊...”现在是老祖亲自教授的时间,自然是无人打扰,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淫乱交合。
两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真传弟子和四个亲传弟子就这样在金蚕门一群臭虫子的袭扰下全军覆没,这件事还让他懊恼了好久。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来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惩罚。可凡式没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了全力将那李翰林强行留下,说不定还能让供奉大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讨得更好的奖赏。
听说那薛茹月目前还在金蚕门,光着屁股日以继夜的让那些金蚕在肚子里下种,那场面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好在薛茹月临走之前就为她在女弟子中甄选出了两位,也就是那正在他胯下挨受肉棍的清萍和石案之前蹲于地上吞吐石棒的清柔。色心大起的白山老祖在之后就用肉棒破开她们的chu子之身,这两人倒也识相,嘴上虽说不肯,可早就自己褪去衣物,在床上乖乖分开双腿,为君开了蓬门。
不过鉴于正一派中的战力不足,白山老祖倒也是动了真心,而不是仅仅喜欢她们的身子。在白山老祖若有若无的丹药与武学支持下,两人进步也非常快,实力很快就跻身门内佼佼者,从两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一跃变成了老祖真传弟子。这样的快的提升更是羡煞旁人,清萍与清柔走出去对昔日的师弟师妹指点一番,旁人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师姐和二师姐。
好强和虚荣更是纠缠着她们,但若要是想要长久保持下去,那就必须和老祖黏的更紧,本来两人白日习武,夜晚就爬山白山老祖的床,呼之即来,招之即去。就如同当年的薛茹月,一般,是只得花费精力调教的肉玩具,之后便是紧缚、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淫虐,但就算如此,两女也是来者不拒,从没说一个“不”字,让白山老祖十分欢喜。
“嗯?”
正在白山老祖胯间努力承受肉棒往复的清萍,听到老祖疑惑的声音,抽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便顺口的问道:“老祖,怎么了...可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动?”
“没什么。”
白山老祖坏笑着用力顶撞了几下清萍,惹得对方呜咽几下:“老祖,你就会使坏...”
心中的疑惑随着白山老祖肉棒一寸寸挺入已经烟消云散,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后背,将她粗鲁地拥入怀中,高高提起,重重的将肉棒顶入。这个姿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吃力,但是白山老祖却没那么多顾忌。清萍套着靴足的双腿紧紧夹住老祖的后背,肉棒挺入如同狂风暴雨,随着白山老祖的腹部撞在清萍的屁股上,肉棒与肉穴更是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清萍的肉穴早就被干的翻开,两边的毛发早已被不知名液体粘成一缕一缕。
“老祖...老祖...我快死了...你好厉害...求求你...哦...”“清萍,你这骚货,给老夫夹紧一点!”
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肆意的冲击着她娇嫩的花宫,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正一派的清萍大师姐就被白山老祖干的香汗淋漓,娇喘不已。胸前衣物都被老祖用嘴解开了袋子,娇嫩的乳房被他又舔又女干。就在这抵死缠绵中,白山老祖连连嘶吼,清萍只觉肉棒狂跳,老祖滚热腥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的花宫。
“老祖,怎么就完了呢,萍奴还没有泄身...”
白山老祖轻轻将肉棒抽离,只见清萍的双腿羞chu洞口打开,老祖的精液更是淌出一条白线,作为将她占有的证明。
“刚才老夫探查到有一股陌生强大的气息出现在山道上,清萍你先代老夫去看看,如果没有猜错,可能就是朝廷来的贵客。”
清萍知道朝廷特使经常来访,便草草清理下流淌的白浊,将靴面上挂着的亵裤拉了上去,又整理了一下衣物:“萍奴可还没满足呢,那老祖可要在晚上好好补偿萍奴。”
甜腻的声音让白山老祖心都酥了,自然是点头答应。
等到清萍离开,一直坐着那石棒清柔自然是不高兴:“老祖把柔奴忘了呢,若不是老祖说话,柔奴还以为要在这假物上骑一天呢!”
老祖嘿嘿一笑:“萍奴刚走,柔奴下面就痒了?”
他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柔奴想要,就得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