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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班联合起来要一起怼四班,结果四班以其不要脸精神又怼得人家无可奈何,最后吴时枫和四班同学还开始了即兴表演。

三班和二班:“高一四班。”

“死皮赖脸!”

吴时枫:“死皮赖脸。”

“又怎样!”

“高一四班。”

“死都不唱!”

虽然怎么看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都是四班胜利了,但是孟泽半点并没有与有荣焉的感受,上午吴时枫大概是心情好,没怎么针对他。

但是下午这人就又恢复了本色,孟泽怀疑他那双眼睛就长自己身上了,时刻盯着自己有没有犯错。

“孟泽同学,你不会和旁边的同学标齐吗?”

“孟泽同学,你给我指指哪边是左哪边是右?”

“孟同学,敬礼可以再敬的随意一点吗?”

孟泽不只是被他不停点名,还要时不时被拎出来单独站着。不过吴时枫对班上的其他同学也不所谓不严格,一个班只要超过三个及三个以上的人同时犯错,蛙跳、仰卧起坐、俯卧撑、蹲下起立和青蛙步就五选一。

于是这天下午,高一四班全体同学将这五个惩罚都过了一遍,有些缺乏运动的女生到最后连手臂都抬不起了。

孟泽是全班最惨的,不但被单拎出来,动作要是错了吴时枫就给他一个爆栗。孟泽面不改色,但实际上在心里已经把吴时枫杀了一万遍。

于是在这天晚上。

三楼洗手间。

孟泽在晚自习快结束的时候,一声不响地去了厕所,军训的晚自习并没有什么事要干,大多数人都在聊天,一部分人就捧着手机玩或者睡得昏天黑地。

吴时枫和孟泽的前桌还挺聊的来,不过在看见孟泽出去后,吴时枫还是悄悄咪咪跟了出去。

厕所的灯坏了,吴时枫只能看见里边孟泽站在洗手台前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吴时枫突然玩心大起,悄没声息地就走到了孟泽身后,轻轻一拍他的肩,操着一个惊恐的方言:“dui。”

孟泽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只是顺着他的手臂转身,捏住吴时枫的手臂气都不喘地一个过肩摔就将他摔在了厕所的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对喊的话来自微博和网络,非原创。

第5章没打错

“我靠。”吴时枫还没来得急从地上爬起来,孟泽一脚又踹在了他的背上,前者吃痛得“哼”了一声,被这是突如其来的又一脚给踹懵了,吴时枫自知现在形势不利,只好把脸抬起来坦白:“是我....”

孟泽看清楚他的脸之后,一个拳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又挥过去了:“嗯好,没打错人。”

明白孟泽这货动机本来就不纯后,吴时枫也不再乖乖任他揍了,反击地也不留余地,更准确的来说是——往死里打。

几分钟后,一群学生纷纷赶来现场吃瓜,有几个上去劝架的,但也讨不到什么好,反而被这两个打的正热火朝天的少年给推出去了。

十几分钟后。

德育处。

吴时枫和孟泽一人一条椅子坐着,脸上都有几处擦伤,想来是打斗时都有刻意将对方的脸作为主要攻击的地点。吴时枫作为戏精本人,这会开始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看着德育处主任和段长。

段长也是个明白人,看他这个表情就莫名觉得很好笑:“咋的啦,你也把人家打这样了,你委屈啥?”

吴时枫继续装无辜:“他先打我的。段长你来评评理,我就去上个厕所,他就突然把我按住一通乱揍,把我都给揍懵了。”

孟泽脸上和手上的可见伤口要比吴时枫多一些,这是因为方才打架的时候,孟泽就刻意用这些位置来抵挡攻击,但给吴时枫身上下的都是阴脚,不脱衣服绝对看不出来的那种。

所以非要以表面伤势论无辜的话,明显孟泽要更胜一筹。

“吴教官这种说法会不会太避重就轻了?”孟泽挑眉。

德育处主任发问:“所以到底是谁先动手的?”

孟泽不慌不忙:“是我,但起因是吴教官在没有灯的厕所里突然碰我肩膀,吓我一跳,我条件反射地打了他。我已经在教官您的面前表示过我不希望别人碰我了,您说这算不算是您的刻意挑衅?”

“扭曲事实,你惊吓过后又接着踹了我一脚,你的条件反射这么六,还能一波三折的吗?”

“先不论其他,就说您现在还是作为一位教官在面对着我们,对一个学生拳脚相向是正确的吗?”孟泽的语气总让人默认他的话就是条条在理的,“主任认为有这样品质的人真的能胜任这个位置吗?”

段长在陈强动不动就来一段的叨叨里,对孟泽这孩子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的,知道他的能说会道,不过男孩子之间的这些小摩擦还是挺好处理的,他的脸上挂着刚来时的职业微笑:“刚开学就发生这样的事,你们都要自省一下,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打起来,你们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吗?明年或者后年就要成年了孩子们,谁是谁非我看不出来,就只能断定你俩都也错。”

“这回这个事吧,也就不扣你们学分什么的了。”段长站在他们中间,继续道,“每人交一篇八百字的检讨,明天放在我办公桌上,以及——操场跳远的沙坑里最近长了许多杂草,再罚你俩明天一起去打扫那里的卫生。还有其他意见吗?”

孟泽不会有无言以对的时候,当然还有意见,不过王国风并不给他发表意见的机会,趁孟泽的嘴唇还没打开,就及时打断:“好的就这样吧,两位小帅哥,明天八点我会亲自去检查你们的打扫情况的,不想去拔草的话,你们也可以选择写个五千字的检讨。”

说着段长就微笑着离开了。

吴时枫和孟泽自然而然地走回教室,从后门进去的时候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相撞,不过是一触即分,彼此都默契地别过头去,冷哼一声,然后心里各自暗骂对方是傻逼。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来的很早,当然,是为了不写五千字的检讨书。两人谁也没搭理谁,一大早就怒气满满地开始拔草,吴时枫一边拔草一边假装自言自语道:“有些人吧,就是有病,好好的一中不念,非要来六中找什么优越感。”

孟泽面不改色地将一扫帚的草倒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有些人吧,就是自以为是,当个冒名顶替的教官而已,可把自己给牛逼坏了。”

“小草啊小草,你说某些人为什么给他个脑子他非得做智障呢?”

孟泽站起来,阴阳怪气道:“真的很离奇耶,你说怎么某些人为什么非得争当一个又皮又欠揍的恶心男孩呢?”

....

两人指桑骂槐了一会,终于又针锋相对了起来,诡异的气氛预示着两人之间的战火快要炸起来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