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把小当嫁给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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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把小当嫁给你

“什么?把小当嫁给我?”黄斌吓得差点蹦了起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淮如点点头:“是啊,小当和你差不多大,也快到了,说婆家的时候,我们觉得你挺好的,想要和你结亲。”

黄斌知道自己挺好,可这也不是娶小当那理由呀。

这时候婚农村十四五岁就有结婚的,不过婚姻法规定男的要是20周岁女的要18周岁才可以领证结婚。

小当还在上高三,年龄已经满18周岁,可以相亲,谈婚论嫁。

“秦姐开什么玩笑呢?我和小当有没有感情基础,为什么要把小当说给我?”

黄斌当然不会同意了,那小当被贾张氏养的刁蛮任性不讲理。

再过一年,何雨柱花了五六百块钱买了一个崭新的电视机,一天没有看完,就被小当要走放她们屋子里面了。

这不是10块钱8块钱的小东西,而是一个五六百块钱的电视机,要知道何雨柱一个月才40多块钱呢,这是一年多的工资,直接就给要走了。

秦淮如笑着说:“嗨,这有什么,伱之前叫我秦姐,只是因为大家都是邻居随口叫的,再说了,你和小当差不多大,比棒梗还小,和小当搞对象正合适。”

黄斌道:“我看这一点都不合适。”

开玩笑的事情,自己要是变成了秦淮茹的闺女婿,那以后还不要被他们拿捏住呀。

再说了,那小当比史小娜,李文秀,赵素处,徐静天她们都差,自己又不是眼瞎,看不到她们的漂亮,随便和她们哪个搞对象,都比小当强。

黄斌心中这才明白,之前秦淮如怎么会找刘光福打听自己的事情了,准是从刘光福口中知道自己没有和别人搞对象的事情。

“哪里不合适了?我看挺好的,小当长的漂亮,还是高中生,你还是个初中毕业生呢,我看挺好的,小当对你也满意,我看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这个事情当然没有和小当说了,只是他们临时起意而已,只不过小当的工作要以后再做,眼下只要和黄斌说好就可以。

“你们搞什么谁同意了?”黄斌气道:“定什么定?少瞎说。”

何雨柱突然说:“可是这个是你爸临终前的意思,想要给你安排个婚事,省得以后娶不上媳妇。”

“少胡说八道,我爸就没有说过这个事情。”黄斌都快气炸了,这何雨柱竟然抬出死去的父亲来说事。

何雨柱道:“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之前就和秦姐说了,给你和小当定了亲。”

黄斌伸手一摊,说:“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别怪我翻脸了。”

何雨柱讪讪地说:“这个是当时口头上说的没有写下来,谁把这个写下来证明呀。”

嗯黄斌都被气笑了:“合着你跟易中海学会先斩后奏了。”

“易中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说要替我报名下乡,你何雨柱捏造说我爸给我定了亲?”

“怎么能是捏造呢,就是你爸找我们定的亲事,这亲事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秦淮如气道。

黄斌气呼呼地说:“谁定的呢找谁去,反正你没说这个话,我不相信,想找谁找谁去,那小当我也不要。”

今天何雨柱和秦淮如就是来恶心人的是不是,这一家子就是个祸害,沾都不能沾。

只是黄斌想不通,这秦淮如何雨柱两人脑子里是不是搭错弦了,怎么会想到把小当嫁给自己。

秦淮如道:“黄斌,你也别否认,这个事情我们有证明人,一大爷可以给我们证明,你爸当年就和我们商量过,要我们把小当嫁给你。”

秦淮如知道只是何雨柱这么说,不太管用,所以又把易中海拉出来当证明人,回去只要和易中海说一声,他肯定不会反对。

黄斌讥笑道:“易中海和你好的都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他说话我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秦淮如气的直瞪眼:“我是你丈母娘,什么叫好的穿同一条裤子?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

何雨柱也气的咬牙切齿,只是这个首先是要黄斌同意这个婚事,然后再让黄斌把手表交出来当做定亲的信物,这个才是今天的目标。

“你是什么长辈?”黄斌质问:“说吧,搞这一大堆的你们有什么目的?”

黄斌确实很奇怪,怎么今天两口子上杆子要把小当塞给自己当媳妇。

“哪有什么目的。”秦淮如说:“这个是和你爸的约定,只是你爸那一天走的很突然,没有来得及和你交代这个事情。”

黄斌开始直接撵人:“反正你们说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既然你们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赶紧走,我这不欢迎你们。”

“我不走,这是你爸求着我们才定的亲,你不认也得认。”

黄斌道:“谁定的你找谁去,反正我是不承认的。”

黄斌气坏了这两口子真是够恶心人的,回头就多看看棒梗犯了什么错,然后举报一波,要是没有也要打一顿出气。

反正棒梗要在这生活好几年,自己是有的机会收拾他的,想当我的大舅子,门也没有。

秦淮如怎么说,黄斌就是不同意,开玩笑的事情,这要是点头,那一辈子的生活还不被秦淮如指手画脚的瞎指挥。

黄斌生气了,怎么说两人都不走,只好把人连拉带扯的把两人推出院子。

秦淮如还在门外说:“黄斌,你也不能做陈世美,那是你爹给定的亲,你要是不娶小当就是不孝。”

“你再说,以后我天天见棒梗我就揍他一顿。”黄斌气道。

这两口子真不是东西。

销上门,这才清静下来。

秦淮如无奈地说:“看来这个亲事是不成了,这个黄斌怎么连他爸的话都不听。”

何雨柱道:“我就知道这个事情不会这么顺利的,放谁的身上也很难同意。”

“只是可惜那些钱要不回来了。”

秦淮如可惜的是被黄斌坑走的900块钱,这下是没有什么办法要过来。

黄斌一转头,就看到史小娜趴在墙头上朝这边看,问:“你都看到了?”

史小娜点点头问:“你爸给你说了门娃娃亲?”

“别听他们瞎说,棒梗的妹妹是又刁蛮又任性,根本不讲理,我爸怎么可能给我定亲?”

“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说?怎么会拿自己的女儿婚姻大事来瞎说?”史小娜反问。

“我怎么知道他们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黄斌也是想不通原因,刚才问了,只是他们两口子也不说。

和史小娜聊了两句,黄斌就开始做饭,吃过饭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通,秦淮如为什么要招自己当女婿。

第二天早上,黄斌正常地喂完牲口,然后上山挖野菜,其实黄斌这些都存了好多,是之前从孩子手上收购的。

这些孩子上山也不是只割草遇到了一些野菜,什么婆婆丁,蕨菜,芥菜,蘑菇,遇到什么就弄什么。

黄斌也就顺手买了下来,反正自己有空间,可以长期存放,那是有多少要多少。

眼下空间中早就存了太多的山货,就是一些蔬菜水果也存了不少,足够黄斌自己吃的。

很快就遇到自己熟悉的小孩,黄斌问:“狗剩,你这捡柴是棒梗家要的?”

狗剩抬头看是黄斌说:“是啊,就是那个贾知青的爸爸收的,他自己也上山去砍树呢。”

“砍树?”黄斌问。

“对,带着钢锯和斧头直接上山去的,都是正在长的树,有这么大。”狗剩说着用手比划着,看上去树的直径有二三十公分。

要知道,村子里一般都是捡地上的树枝,或者是砍一些灌木,很少有人去砍大树。

毕竟按照政策来说,这山林的树都是集体的,不能乱砍乱伐。

村民为了生火取暖,都只是捡掉落的树枝,很少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砍正在生长的树木。

黄斌没有多说什么,和狗剩聊了两句,很快就找到何雨柱砍树的地方,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确认何雨柱是在砍长势良好的树木,也就转身离开了。

下午黄斌直接来到队部,敲开向书记的门,进来后,向春山问:“黄知青有事?”

“是有件事我想和书记反映一下。”黄斌说。

那何雨柱和秦淮如竟然想把小当塞给自己当媳妇,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两口子天天净不干人事,自己也要举报一回。

向春山放下手中的钢笔,笑着问:“是什么事情?”

黄斌道:“是有人在山上砍伐树木,这不是贪墨国有资产吗?还雇佣大批的儿童帮他们捡柴,这和过去地主的做法有什么区别?”

“这个?”向春山没有想到黄斌说的是这个事情。

何雨柱找小孩检柴给钱向春山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多想,那些小孩都去捡柴了,喂养牲口用的青草不够,只能够让钱向阳安排几个知青专门割草呢。

向春山说:“这个性质没有这么严重吧?”

这时候对这种上纲上线的事情其实已经缓和了许多,如果上级不来检查,那平常还是正常过日子。

黄斌道:“这个花钱雇人捡柴和去乡亲家买菜不一样,他们这是雇工,剥削那些小孩。”

黄斌这个帽子扣下来,向春山也不能置之不理,这确实有雇佣短工的嫌疑,现在这个时间距离大雪封山还早,棒梗要是勤快一些还是有时间去捡柴的。

可棒梗自己不愿意劳动,懒得上山检查,就花钱雇佣小孩去捡柴,确实是属于那种地主的做派。

向春山点点头:“确实是这样,黄知青你反应的这个问题这是要值得重视,不能够让他们剥削雇佣短工。”

要是没有人说,这个事情是一回事,可有人举报了,那自己不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那就是自己失职。

黄斌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能让棒梗顺利地弄到木柴。

谁让秦淮如想当自己的丈母娘,黄斌都被恶心坏了。

从办公室里出来,黄斌就回到养牲口的院子,今天割草送来的都是女知青,还有几个熟人。

这和小孩子割草不一样,都是用板车直接运一大车过来的,前面苏萌拉着,后面傅荷姳和史小娜两人推。

到了路口,苏萌就停了下来喊:“黄斌,赶紧来帮忙,我拉不动了。”

黄斌这才起身过来,问:“你们三个割的草?”

“是啊,那边还有一些没有装完,赶紧来给卸车,还要再去一趟。”苏萌有些不满地说。

史小娜点点头道:“还是你这活轻松啊,在这收草就行了。”

“想什么好事呢?那些牲口都是我在喂,还要给它们出粪便,臭着呢。”

黄斌一边说,一边替换苏萌那板车拉进院子,也没有让他们三个帮忙,自己把车卸了。

然后她们三个去拉第二趟的草。

不光是他们,还有其他的知青过来送草,这马上就要收割苞米,小麦,到时候小孩也多数会下地干活,草料就不够,需要现在多准备一些。

很快收了一大堆的青草,苏萌的第二车好久才拉过来,不等她们招呼,黄斌就走过来问:“这么长时间才拉来?”

苏萌白了一眼:“这都累死了,中间歇了一阵。”

史小娜说:“你那老乡被关在队部了,很多人都跑去看热闹了。”

“什么事情?”黄斌问。

就知道傻柱秦淮如就会出事。

“不太清楚,好像是说什么砍伐树木什么的。”

黄斌收了青草,喂完猪,这才来到队部看热闹。

队部里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在了,黄斌刚过来,就看到钟跃民给张招手,走到跟前问:“这今天什么情况?”

“这不是花钱雇人捡柴火,向主任说这是雇佣短工属于剥削行为。”钟跃民说。

罗云在旁边说:“是啊,这个性质太恶劣了,我们建国的目标就是要消灭剥削阶级,让广大农民当家做主人,这竟然花钱雇佣,这和地主雇佣短工都差不多。”

郑桐说:“不止这一条罪名,你那个邻居还直接砍长势良好的树,这个罪名也不小。”

“对,太可恨了,那树都是集体的,怎么能直接砍呢。”罗云气道。

黄斌和她们聊了几句,打量在树下被绑着的贾家娘三,看了半天没有见到棒梗。

黄斌问:“怎么没有棒梗啊?”

“嫌弃丢人呗,刚才来了一下,转身就回去了。”钟跃民笑着说。

这棒梗也太不是东西了,弄木头还是给棒梗弄的吗,担心他冬天烧炕没有柴火。

眼下出了事情就不露面嫌弃丢人,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屋子里几个村干部正在讨论如何处罚,是上报公社还是在队部就地解决。

片刻后会计牛满意出来把何雨柱解开叫进屋子里。

向春山说:“何同志你是不是罚?”

何雨柱没有一丝抗争的底气,这又不说在四合院里,有易中海护着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雨柱很光棍地说:

“认罚。”

向春山很满意何雨柱的态度,说:“你们大老远地从京城过来一趟也不容易,我们也就不拘留你们了,盗伐集体的树木和剥削要人民群众两罪并罚,罚你们三百块钱吧。”

听着开头,何雨柱还以为会轻轻地放过,谁知道听到后面要罚300块钱,何雨柱是懵了。

有些不相信地说:“300块钱这也太多了吧?”

“钱多这个事情好办呀。”大队长张有良说:“那就把你们三个人的事情整理成材料,我们报到公社去,就看公社那边是怎么处理了。”

张有良的话让何雨柱打了一激灵,这要是上报到公社,那就不是300块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要知道何雨柱和秦淮如都是请假过来的,不能耽误回去的时间,这要是再被队部报到公社,到时候即使还是罚钱,这中间还不知道耽误多长时间。

只是罚钱还好,要是拘留呢,那最起码也要10天半个月,这还是好的结果。

要是被送去判刑,那事情就会通报到轧钢厂,自己和秦淮如两人就要被开除了。

现在开除虽然比较麻烦,但是如果被判了刑,那开除还是很容易的。

这时候劳改犯出来根本就找不到工作,自己和秦淮如到时候怎么办?

相比于这些后果,队部只是罚钱都是轻的,不就是300块钱吗总比被判刑的好。

何雨柱虽然叫傻猪,可人也并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中间的道理,300块钱,虽然有些心痛,可这些钱必须出。

何雨柱连忙说:“我认罚,认罚,上报公社还是算了吧,就不给领导添麻烦了。”

队部也是看何雨柱之前给聘礼太痛快了,就是公社里面有钱人家结婚也花不了300块钱,这被一吓唬,就交了双份的聘礼,足足有600块钱。

这些村干部都眼红,恨不得把自己家的姑娘代替楚红杏嫁给棒梗。

正好黄斌这一举报,给了队部这些村干部一个借口,不就是在山上砍了几棵树吗,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一点事情也没有。

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罚一些钱。

要知道现在大米才一毛两分一斤,要是没有去壳的水稻,只有七八分,这300块钱也是一大笔的现金了。

向春山几个人见何雨柱认罚,都露出笑意,那真的送到公社里面,无论怎么处理都没有队部的事情了,在这中间就拿不上什么好处。

反正何雨柱是京城的人,在这个公社里又没有什么人脉,罚他多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说:“我出去和秦姐说一声,让她回去拿钱。”

向春山点点头:“不要搞事情,赶紧拿钱送过来。”

“放心吧,不会乱来的。”何雨柱也光棍的很,这屯子距离公社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即使到公社去闹,自己也不占理。

相比于300块钱,还是尽早的结束这个闹剧,赶紧回四合院才是,这个破地方是再也不来了。

真费钱。

向春山说:“那你去和她说,让她自己回去拿钱。”

向春山知道女同志会闹事,不如男同志爽快,所以才找何雨柱来说事。

何雨柱出来给秦淮如松绑,秦淮如急着问:“怎么样?这就放了我们?”

“你想多了,要罚300块钱呢。”何雨柱苦笑道。

“什么要罚300?”秦淮如太惊讶了。

贾张氏气道:“这一群天杀的,怎么不去死?竟然要300块。”

秦淮如连忙捂着贾张氏的嘴:“妈,你就别再添乱了,我们还是赶紧交钱,明天离开这里吧。”

秦淮如被这些人整怕了,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婆家要一份聘礼,这娘家也要一份聘礼,还每一份都是要给300块钱。

这直接就是600块钱出去了,这只是上山砍了两颗树,找一些小孩去捡柴,这就要罚300块钱。

如果贾张氏再骂几句村干部,那别再寻个由头,再罚一次,那就没有钱给了。

旁边的看守的民兵瞪眼道:“是不是骂人了?”

“没有没有。”贾张氏是会撒泼耍赖,可人又不傻,这是在外地,又不是在四合院里面,没有人惯着她。

何雨柱这才对秦淮如说:“我在这里等着你自己回去拿钱来。”

秦淮如知道这是留下来当人质呢,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从看热闹的人群中穿过。

向春山出来嚷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都散了,是不是天天干的活太轻了?”

看热闹的就是以为会有游街,戴高帽等处罚,这样看来是没有这些了,顿时一哄而散。

往回走的时候,钟跃民说:“黄斌,晚上去你那喝酒,有肉不?”

“有,我还有些野猪肉呢,正好炖了吃。”黄斌回答道。

“你还没有吃完啊?”郑桐问。

黄斌说:“我在老乡家买了一些。”

“行,我去打酒。”

那代销店就在大队的旁边,顺便就打了两斤的散酒,大家都认识,可以借个坛子盛酒,回头再给送来就是了。

打过酒,钟跃民说:“还是你有面子可以在老乡家买来肉。”

黄斌笑道:“少说我,你们偷偷地上山打猎,别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打的还不要钱呢。”

黄斌之前就见过她们找老乡租猎枪上山打猎,至于有没有收获就不知道了。

打猎也不是拿个枪上山就能找到的,动物太过于机警,往往是人还没有发现他们,他们就发现了猎手,早早地躲了起来。

罗云笑道:“别提了,他们上山两回一个毛都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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