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再罚300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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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再罚300块

郑桐瞪了罗云一眼,这怎么净揭老底啊!

一行人进了黄斌的家,罗云还知道给帮忙,钟跃民和郑桐跟进自己家一样,直接进了里屋就上了炕。

罗云道:“你们两个也不知道过来干活。”

钟跃民说:“可惜我不会啊,有你在我就别添乱了。”

郑桐突然看到角落里有两本书,伸手拿过来一看,竟然是高三的物理,另外一本日记上竟然密密麻麻工整的写着一些知识要点。

惊讶地说:“黄斌,你怎么还整理高中的知识?”

“我看看。”钟跃民刚开始也没有注意听郑彤这么一说,伸手拿了过来。

“还真的是。”

黄斌道:“闲着无聊总结的。”

然后说:“我在想现在这种零分就可以上大学的模式不会持久的,以后还会改成使用高考的方式来招收学生。”

郑桐问:“伱还想考大学?”

黄斌说:“是啊,除了参军就是考大学才能够从这个山村里走出去。”

“可是.”钟跃民说:“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要恢复高考的,你怎么有信心?”

黄斌说:“你们不觉得最近这两年比之前轻松了吗?”

“说的也是。”郑桐点点头。

罗云放下手中的蒜瓣,说:“黄斌,你能把课本借给我看看吗?”

“可以啊,没有问题。”黄斌痛快地答应了。

黄斌已经把各科的知识要点总结的差不多了,课本对自己没有多么重要。

罗云欣喜道:“谢谢你,黄斌。”

黄斌:“这没有什么。”

郑桐来了兴趣也要要借课本,也就钟跃民平时看书就头疼,对学习没有兴趣。

黄斌和罗云搭档做了一锅大乱炖,四个人边吃饭,边说起上学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刚到养牲口的院子没有多会,就看到贾张氏进来,后面的何雨柱拎着两个行李包,秦淮如也背着挎包拎着网兜装着搪瓷茶缸药膏牙刷等物。

黄斌笑了笑:“哦,怎么今天就走了?不多住一些日子?”

贾张氏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

秦淮如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只是看上去比哭还难看:“请假的时间到了,我们要回去上班呢。”

何雨柱却说:“黄斌,你和小当的婚事.”

“打住。“黄斌急道:“傻柱,你要再提这个,你信不信走不出金山屯?”

何雨柱和秦淮如这俩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想把小当塞给自己当媳妇,别说当媳妇了,就是当小三也不要呀。

贾张氏还说:“那是你爹定下来的亲,你要是不娶小当就是不孝,哪有你这样当儿子的?把那块手表拿出来当做定亲的礼物,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

“定亲?赶紧给我滚,再提这个事情,我一会就去揍棒梗。”黄斌气道。

听到要揍棒梗,秦淮如急了,嚷道:“好好好,我们不说了就是了,等你能回四合院再说。”

“你们还想不想走了?”黄斌问。

“这就走,我们又不是来找你的。”秦淮如嘟囔道。

然后朝看热闹的周二爷问:“大爷,您把我们送到公社好不好?”

看热闹的周二爷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一行三人过来是想坐牛车离开,皱眉道:“今天不是公社赶集的日子,我们要下地干活呢。”

“大爷,你就送我们一趟吧。”秦淮如小声地说:“我们可以给点钱。”

要知道从村子到公社要走两个小时了,再加上他们还带着行李,真心不想走着去。

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谈的到最后秦怀茹给了5毛钱,周二爷这才笑嘻嘻地驾车。

何雨柱坐在牛车上,看着山村逐渐的变小,剩下的以后再也不来了,这一趟花的真多啊,比两年工资都要多。

两下里聘礼是600,这后来又罚了300,这整的就是900块钱了。

加上来回吃喝,火车票,火车上的开销,请假的这些时间还是没有工资的,这一算都超过一千块钱了。

这棒梗真是造孽,到最后还是娶了一个小寡妇,带着儿子的小寡妇哪里好了?

也不知道棒梗为什么会看上小寡妇的。

黄斌喂完牲口,到后山找个小树林里一躺,这养牲口的活确实轻松,刚开始是不习惯,感觉味道很冲。

这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觉得十分的轻松。

要知道农村里现在都是使用旱厕,家家户户都养鸡养猪,村子里面的路上都是鸡鸭拉的屎,就没有不难闻的地方。

黄斌不缺钱也不缺粮食,干嘛这么拼命去干活?

那点工分也不值得去付出,还不如这样一天喂三顿,可以悠闲地休息。

这时候天气还热,累死累活的也就是10个工分,黄斌很轻松地就捞了六个工分一天,美滋滋。

而另外一边,棒梗却在家发愁,和刘光福闹翻之后,刘光福就不愿意帮棒梗干活了,懒散的棒梗就不愿意去上工。

反正身上还有钱,那就不去也没有什么。

贾张氏临走前就交代了,那种地出力有什么出息,反正家中又不缺钱,还不如直接买粮。

棒梗眼下发愁的就是木头不够烧的。

昨天只是让小孩捡了一天的柴火,根本不能够烧几个月的,队部直接在晚上把他们逮了,罚300块钱,这买木柴的事情也就只能先停下来。

楚红杏看棒梗愁眉苦脸的,说:“有什么为难的,你上山去捡就是了。”

然后叮嘱说:“最近不要再雇人了,回头我去给找人买。”

棒梗说:“这上山也太苦了。”

山上有好多枯枝,只要多走一些总能遇到,只要收拢起来背下山,一分钱都不用花,对别人来说这都是简单的事情,10多岁的小孩都可以上山捡一捆柴下来。

其实棒梗是怕蛇,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棒梗就是落下这个毛病,一想那草丛中有可能藏有蛇就觉得害怕,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这才不敢上山捡柴。

楚红杏生气地嚷道:“你还是不是男人?连捡的柴火的用处都没有?”

“你”棒梗气道:“想挨揍是不是?”

楚红杏把眼一瞪,嚷道:“我说错了吗?上工不行,上山也不行,晚上也不行,要你有什么用?”

顿时觉得失望通顶,这棒梗就是个样子货,要不是被人堵在炕上,根本不会嫁给他。

棒梗气坏了,伸手去打楚红杏。

楚红杏之前打不还手,主要是贾张氏秦淮如和何雨柱三人都在,眼下他们都已经走远了,家中只有棒梗一个人在,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伸出一只手就去阻挡,另外一只手去挠棒梗的脸。

棒梗一时没有料到红杏会反抗,脸上又被挖了几道子,顿时和楚红杏扭打了起来。

两人打的昏天暗地,最后旗鼓相当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最终还是偃旗息鼓,连自己的女人都打不过,也太丢脸了,棒梗转身出去了。

棒梗心中明白,这自己既然娶了红杏,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屯子里插队,那这段时间就不能和红杏离婚,除非自己能回城,要不然只能这样过日子了。

棒梗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漫无目的地在屯子里闲逛。

“贾知青,这是干嘛呢?”一名乡亲问道。

棒梗抬头一看,原来是村中的一个二流子名字好像叫做傻强的,这傻强也是不上工的牛人,在村子里和公社上瞎逛,也不知道在哪弄的钱财,吃香的喝辣的,反而比很多村民过的好。

这种人棒梗当然不会去得罪了,陪着笑脸说:“这出来闲逛呢,强哥有事儿?”

要是之前傻强也不会搭理棒梗,只是最近棒梗娶寡妇花了六百,又被队部罚了三百,这才知道棒梗家中富裕,手上当然也有余钱了。

笑着说:“既然没事,那我带你去耍一耍。”

说着就过来搂着棒梗的肩膀,带着往前走。

棒梗一时有些懵,嚷着:“这不好吧?”

傻强问:“有什么不好的,你是会打麻将,还是叶子牌,还是推牌九?”

棒梗说:“我都不会啊。”

之前倒是见别人玩过,只是嫌弃那个闷,没有去学。

“我跟你说,这个可简单了,平时没事就来找哥哥我,我带你玩。”傻强说。

棒梗心中也没有太多的抗拒,反正也不想回家,就被傻强拉着去了。

楚红杏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等棒梗回来,倒是马屯翻墙进了屋子。

红杏抬头一看是马屯进来,吓了一跳,嚷道:“我都结婚了,你还来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马屯上前搂着红杏上下其手。

红杏略做挣扎道:“棒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你赶紧走吧。”

“放心吧,不到半夜他不会回来的。”马屯毫不客气地脱红杏的衣衫。

红杏惊问:“你怎么知道?”

“他在跟傻强一起玩牌呢。”马屯笑嘻嘻地说。

马屯娘虽然没有多给,卡马屯手上也多了一些零钱,今天在傻强家玩了一会,看多了个棒梗,也就找个借口出来找红杏来玩耍。

玩麻将打牌哪有偷大嫂的刺激。

红杏刚结婚的时候还想着跟棒梗一起过日子,这结婚当天就被棒梗打,何况那棒梗还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更何况之前和马屯也做过几天的夫妻,半推半就被马屯剥了个精光。

昏暗的煤油灯下,马屯这才看到红杏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收敛了脸上笑容,惊讶地问:“这是他打的?”

红杏点点头:“是啊,别说他了,我心烦。”

那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这和之前小叔子偷情的时候聊自己的丈夫,心中感觉怪怪的。

马屯叫道:“好嫂嫂,以后我来疼你。”

红杏紧紧地搂着马屯,用力地向上,迎合马屯的到来。

此时黄斌也从自己的家中走出来,这何雨柱秦淮如把自己气的要命,人走了,他们儿子还在,就想着过来听听墙根,是不是能有什么消息。

走到院墙外面,黄斌用了之前的方法,先把门栓收进去,再推门进来,先是精神力一扫,差点把下巴吓掉了。

炕上两条肉虫缠绵恩爱还算正常,可和楚红杏滚在一起的竟然不是棒梗,而是马屯这个没有结婚的壮汉。

之前黄斌还想着是不是送棒梗一个大大的绿帽戴上,没有想到已经被马屯提前送了,那就不用自己再想办法勾搭楚红杏了。

里面的萎靡之音实在是不堪入目,黄斌连忙从后院中出来,从空间中取出一些凉水来,洗了一把脸,给自己躁动的心降降温。

这时候,黄斌才想起来,这棒梗大晚上的能上哪去了?

要知道金山屯位置十分偏僻,距离最近的银山屯还有两三里路的距离。

这屯子里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那马屯怎么如此大胆地在棒梗的床上乱来呢。

黄斌一时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棒梗,想一想,还是回去睡大觉,这棒梗爱去哪就去哪,媳妇被别人睡了,关自己什么事情。

对于这个事情,黄斌也不想多说什么,反而有些乐见其成,只是不知道棒梗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媳妇养汉子,知道的那一刻,棒梗的脸上一定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

随着秦淮如和何雨柱离开后,金山屯也就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唯一一个热点就是,在这庄稼逐渐成熟的时候,山上的野猪不时地下山来抢庄稼吃。

有的时候会被看守的民兵发现,留下一只两只的,多数时候都是糟蹋一片庄稼扬长而去。

只是这几回都不是黄斌在看守,只是分了一点猪肉而已。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来到秋收的季节,屯子里也开始做起来准备,检查牲口,马车,板车,拿出生锈的镰刀在磨刀石上磨,布袋,粮囤等物都要准备好。

只是这一切和黄斌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喂养好牲口,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这天黄斌正在院子里和两位老爷子闲聊,知青队长钱向阳找过来。

黄斌站起来招呼道:“队长,你这么有空来了,这是有事要出去?”

屯子里的村干部也有好几辆自行车,他们经常骑着去公社开会,只是钱向阳没有。

要是有事都是来坐牛车。

钱向阳道:“我不是去别的屯子,是找你有事。”

黄斌十分意外,问:“队长是找我的?”

在黄斌想来,自己都在这里养牲口了,不属于钱向阳管辖,应该不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才是。

“是啊。”

钱向阳走到跟前和两位老爷子打了招呼,然后才说:“这马上就秋收了,你还是回来忙秋收。”

“让我回去?”黄斌皱着眉头问。

要知道一年四季当中最忙碌的就是秋收时候每天都要抢收,早上天不亮就要下地干活,中午稍作歇息就要继续干,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了还要在田地里忙碌。

屯子里也没有手扶拖拉机,脱粒机等机械,全部都是手工收割,在石头上捶打脱粒,连续要忙碌一个月多,才能把全部的粮食收割完。

之前夏天虽然天气炎热,但是干的活并不重,答案是春夏秋这三季中最为清闲的时候,可这接下来的秋收就太忙碌了,收完之后一个人都可以瘦五斤以上的体重。

黄斌心中并不想去下地割庄稼,这个活真不好干。

黄斌有意推脱,问:“队长,这我是回去上工,那秋收完成后,还回来喂牲口吗?”

“这个.”

钱向阳有些踌躇,这马上就要抢收,黄斌作为一个大劳力,在关键的时候不能留在这里养牲口啊,可以直接来找过来,想让黄斌去抢收。

倒是没有想过之后黄斌是不是还要回来的问题。

讪讪地说:“可这时候要去抢收可以拿10个工分。”

黄斌之前问过,这边相对富裕,工分给的比较多,一个工分可以在4分左右,一天差4个工分到时候换成钱就是差一毛五,都可以买一斤多的大米了。

可这钱对黄斌来说,聊胜于无,自己空间中还有七百多块钱呢,粮食也有不少,足够自己吃的了。

养牲口一天弄六个工分就足够了,黄斌只要能有360斤的粮食就可以,多了也没用。

再说秋收最累人的,那天天干活的老乡都能累的褪层皮,黄斌当然想躲一躲了。

黄斌摇头道:“队长,我看还是算了吧,那秋收太累了我干不了,还不如天天在这养牲口赚六个工分。”

“你”

钱向阳没有想到黄斌会不同意,之前还以为只要说一声黄斌就愿意干呢。

黄斌说:“我虽然是个孤儿,可家中还是有点余钱的,那粮食够吃的就行。”

言下之意就是对工分并不看重,最近黄斌就得知,那棒梗都懒得去上工,天天和一群二流子厮混,也不知道在一起搞什么。

既然棒梗都可以不上工,那黄斌当然可以不去参加秋收。

钱向阳人麻了,最近自己是知青队长,可黄斌的差事变成了养牲口,严格上来说,自己管不到黄斌的头上。

也就是觉得黄斌干活利索,多一个人来抢收,到时候速度能快一些。

要知道这时候的天气预报一点都不准确,即使有,可金山屯远离市里,电视机也收不到信号,更何况别说屯子里,就是公社都没有电视机。

现在根本不知道两三天之后是下雨还是晴天,所以每一天都要拼尽全力的抢收庄稼。

只是黄斌也不想下地干活,让钱向阳有些不痛快。

钱向阳劝了几句,黄斌都不愿意,也就不再提这个事情,说了两句闲话,这才起身离开。

钱向阳转身去了队部,来到贾世发的办公室把黄斌这个劳力还在养牲口的事情说了,希望能让黄斌去下地干活。

贾世发却说:“我看黄知青把牲口喂的挺好,这个事情还是算了吧,就不用再折腾了。”

贾世发既然把黄斌弄去养牲口,就是不想让他拿高工分,根据资料黄斌是个孤儿,肯定没有来钱的路子,一天给他六个工分的活,这样就可以让他难受。

就等着黄斌求上门来,又怎么可能把他放出去呢。

事已至此,钱向阳也就打消了让黄斌干活的心思。

黄斌还以为会有什么后续的波折,没有想到接下来就风平浪静,没有人再来找自己,也就乐的轻松。

转眼间就到了抢收的时候,全村老老少少全部都要下地干活,就是儿童都要组织起来,担任驱鸟的重任。

豆子苞米相继成熟,就会吸引众多的鸟雀前来食用,只崩让小孩都挥舞长杆驱鸟,争取少被糟蹋一些粮食。

劳力妇女都下地收割,后面还有捡拾的队伍,不让一颗粮食落在地里。

这时候也没有人给上山割草,黄斌喂养牲口的都是之前多割的一些库存干草。

傍晚回到家,黄斌就烧火做饭,自己不用下地,可这些至交好友都天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都把粮食送过来和黄斌搭伙吃饭。

黄斌蒸了一锅二和面的窝窝头,弄了两个凉菜,再做了一个野猪肉炖粉条,还有一个用大骨汤烧的野菜汤。

这些菜都是过了明路的,倒也能拿出来使用,空间肉比较多,只是不能拿出来给别人吃。

做好饭菜都九点了,院门才被推开,钟跃民进门就高声嚷:“做好饭了没有?我们都累死饿死了。”

旁边的韩春明可怜兮兮地说:“黄斌,咱们换一天工吧,我替你去喂牲口,你帮我割一天的麦子?”

“我看你长得不咋滴,怎么想的倒挺美,这知道我养牲口的好处了?”黄斌笑着说。

要知道,黄斌当时去养牲口,很多人都说黄斌可惜了,一天只有六个工分,味道还难闻,还不如上工拿十个工分呢。

后面进来的杨树茂笑道:“要换也是和我换啊,我都快累死了。”

眼下经历秋收的忙碌,这一个个才知道究竟有多劳累,一个个就对黄斌的差事羡慕起来。

转眼进进来十多个人,先是洗脸歇息,赵素处,徐静天,史小娜她们女生都盛了饭菜去隔壁吃,留在黄斌这都是男生。

转眼间人就走的差不多了,钟跃民磨磨蹭蹭地没有走,留在了最后。

黄斌问:“有事?”

“确实有个事情要和你说。”钟跃民问:“你知道棒梗天天跟人玩牌赢钱的事情吗?”

“玩牌赢钱?”黄斌反问。

“看样你是不知道了。”钟跃民说:“傻强你知道吧?”

见黄斌点头,钟跃民继续说:“昨天我上山打猎回来的晚了,看到棒梗从傻强家出来。”

钟跃民也是知道棒梗和黄斌中间的恩怨,要不然也不会多嘴和黄斌说这个事情。

钟跃民和郑桐也都不是老实的主,经常请假上山打猎,要不然也能在屯子里安稳地呆着。

昨天别人下地,钟跃民还请假去了山上,只是转了一圈,连根毛都没有打到。

晚上回来的晚,遇到了棒梗和傻强走在一起,犹豫后还是和黄斌说了。

黄斌问:“你没有和别人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