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儿急得一跺脚: “你以为秀儿在这里干什么呢,相公,你快回去吧,明日我回去再跟你细说好吗?” 侯垚和陈俊男对视一眼,这下两人都知道自己干了傻逼到家的事情。 陈俊男慌忙对着郕王一抱拳: “郕王殿下,抱歉了,刚才多有误会,告辞。” 说完‘嚓’的一声一溜烟跑了。 侯垚也尴尬地向郕王一抱拳: “殿下,真是对不起啊,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那个……,明日下官再来给您道歉, 对不起哈,下官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就想逃跑。 而他身后的两个门子则跑得比他更快,一溜就没影了。 见侯垚要走,姬祁镇和余秀儿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此时谁都没想到,姬文君突然如疯了一般冲了上去。 “侯垚,你这个狗贼,本主要杀了你——。” 侯垚感觉背后有杀气,转身抵挡,使出了浑身解数,打出了自己最强绝学,摧心龙爪手。 倒不是他不想用别的招,主要是他也就只会这一招,而且完全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等发现双手按到姬文君的胸口后,才惊恐发现自己干出了不可原谅的傻事。 但是内心清楚是一回事,能不能控制住又是另一回事。 抓、捏、捏、收。 摧心龙爪手一招三式,已经在他的身体形成了一种本能反应。 更要命的是,姬文君起床后就直接出来了,没有穿肚兜和裹胸之类的衣服。 这一抓再次直摧心胸……。 姬文君怒目圆睁,简直羞到都不想活了。口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侯垚,本主要杀了你……。” 竟是打算不管不顾地冲上来跟侯垚拼命了。 侯垚只得一手护住自己,另一手又使出了摧心龙抓手……。 但是招式打出后,侯垚立马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该死的,又中。 这百发百中的摧心龙抓手真的不能练啊。 姬文君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任凭胸口催心,我自巍然不动,竟要以伤换伤, 一套仙女绝学王八神爪也使将出来,挠得侯垚满脸都是血痕。 幸好此时余秀儿已经赶到救驾,一把抱住姬文君让侯垚有了个逃生的机会。 侯垚连滚带爬地逃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 余秀儿没好气地吼道: “你快走啊,还不快走……。” 侯垚不敢拖延,转身就跑,但是没注意到门口的门槛,‘哐当’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鼻头正中地板,鼻血顿时渗渗地涌了出来。 这一下倒是把他给摔清醒了不少,回头又跟郕王打了个招呼道: “殿下对不住啊,明日下官再给您赔礼。” 说完无比狼狈地逃出了郕王行馆。 姬祁镇看到侯垚逃得如此狼狈,心中那股怨恨也冲淡了不少。 不过经此一闹,反而让他开始重新思量起侯垚这个人来。 虽然今天的事让他面色无光,可是也说明了他自身实力严重不足的问题。 连一个小小的知县都有能力杀到自己身边,可见自己的护卫力量确实弱得可怜。 如果今天换成是八皇兄的话,只怕侯垚两人肯定是有来无回吧。 想到此处姬祁镇心情无比沮丧。 看到那边姬文君还在哭哭啼啼,顿时觉得无比烦躁: “行了,人都走了,还哭什么哭,那有点公主的样子,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天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说完便转身回了内堂。 刚才因为姬文君是背对着他跟余秀儿的,所以他并没有看见侯垚都干了些什么。 要是看见了的话,估计他也跟侯垚要不死不休了。 姬文君被皇兄一吼也不敢再哭,但是心里的委屈已经悲伤逆流成河。 “秀儿姐姐……,人家……不想活啦……。” …… 带着满脸的伤痕回家,侯垚抓着陈俊男就是一阵暴揍: “妈的,你也太不讲义气了,怎么能先跑了呢?你看看老子现在搞成这副德性,你是怎么保护我的?” 陈俊男闲庭散步般将他的攻击悉数挡下,然后淡淡地道: “唉哟,不错哟,看你这拳脚也挺不错的嘛,为什么大战公主的时候就非得用那招摧心龙抓手呢? 看来这个问题,还是值得跟师妹好好探讨一下。” 侯垚顿时一阵心虚: “你没跑?你都看见了?” 陈俊男冷哼一声: “要是你死了我找谁收钱去?那个姬祁镇武功虽然稀松平常,但是要对付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子曰:一笔归一笔,今日为了你得罪了一个王爷,你这保护费是不是得涨涨。 子曰:不涨价,就得跟师妹聊聊某人吃了公主豆腐的事。” 侯垚赶紧满脸堆笑道: “师哥,我亲师哥,你武功高强,风流倜傥,一年十二万,你值得拥有。” 陈俊男轻蔑的一笑: “子曰:算你识相。本师哥再送你句箴言:子曾经曰过,色字当头一刀。 公主虽美,但是你若敢对我师妹始乱终弃,小心她入了魔后要你的命。 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师父可是个一把单刀从东直门一直砍入大内禁宫的狠人。 她教出来的徒弟,多少都有点心理问题,小师妹入门晚, 也不知道出了啥暗疾,反正你就自求多福吧。” 侯垚顿时打了个寒战,我的个乖乖,从东直门砍入大内禁宫,这不就是杀穿了整个京都么。 难怪余秀儿说她师父不会再踏入大夏国土, 她要是敢回来,等着她的,必须得是妥妥的十万大军啊,估计都还有点不够。 咦,想想都可怕。 夜里,侯垚睁着大大的眼睛失眠了。 双手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公主身上那美妙的触感, 仿佛间,他好像看到自己跟公主准备结婚,然后余秀儿单刀站在门口, 她的刀在飞舞,从东直门一直砍到海星岛……。 “卧槽——。” 侯垚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这才惊觉原来是个梦,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还好是个梦,这梦要是真的,也太他妈可怕了。 …… 洗漱好了之后,侯垚准备了一些礼物。 然后带着陈俊男就前往郕王行馆道歉,侍卫们无不对他俩怒目相向。 顶着如刀的目光,侯垚厚着脸皮走入了内间。 “郕王殿下,实在对不住了,下官带了些礼貌来给您赔礼道歉,希望您能原谅小人这一次。” 此时一个身影气鼓鼓地从内堂走了出来,其眼中之中的杀意,让侯垚头皮发麻。 在她的身后的余秀儿则是一脸担忧,心中已经把自己痛骂了无数遍。 只觉得是自己给侯垚惹下了天大的麻烦。 侯垚赶紧行了一礼,然后从大堆礼物中抽出一盒来。 “这个是给公主殿下的礼物,昨天打扰到殿下休息了,下官万分抱歉。 对不起来,还请公主原谅小人的冒失,这个礼物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姬文君眼神森冷,完全没有没有半点要接的意思。 侯垚急忙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摆着三个非常漂亮精致的玻璃瓶。 两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红色和白色的液体,一个大瓶,里面装着绿颜色的液体。 三瓶液体的颜色都鲜艳亮丽非常好看。 一见是这么漂亮的东西,姬文君就有点为难了。 就算她贵为公主,也从没见过这种玩意啊。 不过仅凭这么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破玩意就想求得自己原谅,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哼,想本主原谅你,想都别想。 侯垚把红色玻璃瓶上的木塞地打开,顿时一股刺鼻的玫瑰芳香从瓶中逸散出来,整个屋中都是这种香味。 “公主殿下,此瓶中是名尊肥皂厂的最新产品,名曰:玫瑰香水。 只需在身上滴上一滴,可让身体一整天都弥漫着这样的香味。 当然,也可以滴在浴盆里,香味会更加自然。” 姬文君身体微微颤抖,似是在努力地克制自己。 侯垚盖上红瓶的塞子,浓郁的玫瑰香味消失,屋里只剩下淡淡的余香。 接着他又打开白色的瓶子,一股浓郁的牡丹花香顿时弥漫房间: “这瓶是牡丹香,象征着吉祥富贵的花香,最适合公主殿下这种身份高贵之人使用。” 姬文君的两支小手已经攥成了小粉拳,想必已经快不行了。 侯垚盖上牡丹香水的瓶子,拿起最后一个大玻璃瓶道: “这瓶名为花露水,味道要比香水淡雅许多,不过花露水有驱蚊止痒的功效, 如果公主要出门踏青,那这瓶便是居家旅行的必备神器。” 说着将花露水的瓶盖打开,然后往外喷洒了一些。 顿时一股淡雅的麝香香味在屋中弥散。 卧槽,这下了得,姬文君终于控制不住了,怒声喝道: “住手,你干什么要浪费本主的东西。” 说完冲着身后的一个侍女吼道: “还不把本主的东西拿过来。” 吼完头也不回地进内堂去了。 侯垚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暗道一声:过关了啊。 陈俊国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侯垚,心里暗道:厉害啊,招招都打在公主的七寸,高……。 姬祁镇也是一阵惊叹: “侯大人真是好手段,不过仅凭这点礼物来跟本王道歉,似乎没什么诚意哦。” 侯垚一拱手,然后将所有的礼盒全部打开: “这是肥皂,香皂,水泥,琉璃,锦织,农机等是目前下官目前的所有产业, 这些产业的股份下官都可以分给王爷一成股赔罪,不知道王爷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