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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 膏药狐 7397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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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

一朵摇曳的小花,在淘宝成人用品店中,算是好评最高的店了。新品一上架,不过10分锺,促销的100件便被抢购一空。剩下的400件,也在以每件200元的价格陆陆续续售出。

店里工作的客服发来旺旺消息,问道:“老板,这次新品上架怎麽都没通知我们?”

陈泽淡定回:“今天哥高兴,放你们假,我一个人能搞的定。”

小客服们生怕老板下一秒就反悔,1分锺内,所有客服头像都暗了下去。

陈泽望著淘宝页面上不断弹出商品已被拍下的提示框,笑的一脸狰狞。

又过半小时,送货的快递员过来了。

开心的签收,开心的拆包,开心的把娃娃拎出来,开心的左看看右看看。

花了大成本儿的娃娃做出来,是那些市场上泛滥的次等货无法比拟的,无论是造型还是手感,都是一等一的,发丝如墨,肌肤胜雪,就连眼眉处的细节,嘴角那略带邪恶的笑意,都做的栩栩如生,如此传神。

有那麽一瞬间,陈泽竟看晃了神。

尼玛,这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了!

按照说明书将娃娃的四肢拼装起来,有一米八的样子。摆在沙发上,除了会动不会笑没穿衣服浑身**耍流氓之外,简直与真人无异,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陆知书坐在家里一样。

“混账东西!叫你渣老子!”陈小萌极其幼稚地伸手在娃娃脸上狠狠地抽了两大耳刮子。

娃娃没动静,嘴角依然带著笑意,怎麽看怎麽像嘲讽。

陈泽於是更不爽了,想起那家夥平日里鲜少露出除了微笑之外的表情,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虚伪的气质,心里就更来气儿,手脚并用,狠狠地在娃娃身上连捶带踹打了几十下。

娃娃是死物,自然不会还手还口,只是可怜兮兮地仰倒在沙发上,无辜地望著主人,就像平日里那家夥故意卖萌讨他同情心一样。

陈泽抹了把脸,似是意识到方才的行为有些不符自己的身份,整整衣裳,开始仔细检查娃娃。

娃娃的质地是上好的矽胶,触感极好,除了没有温度之外,与真人皮肤非常相似。陈泽记起那夜的荒唐,他因不堪承受过度的激情而将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肩,指甲在对方的後背上挠出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指尖所划过的肌肤,是属於年轻人的皮肤,弹性,充满活力。

脸上浮出了不易察觉的红晕,陈泽咬了咬唇,目光顺著娃娃的头发,慢慢下移,辗转过娃娃的脸,唇,逼真而充满雄性气息的喉结,宽阔的xiōng膛,平坦的小腹,然後……然後是……

不晓得是因为厂家造的太逼真的缘故,还是因为娃娃的原型是陆知书,或是因为二人曾有过一夜情的关系,陈泽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身体里有哪个开关启动错了,骨头血液瞬间变得火辣辣的,一股邪火在体内乱窜,无法熄灭。目光如同生了根,怎麽都无法从娃娃两腿间的那根巨大的生殖器上挪开。

粗大,雄伟,坚挺地竖立在浓密而乌黑的毛发中,令人惊惧又羞耻,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仿佛那夜,看见的一样。

那人朝自己走来,挺著胯间青筋纠结**的而不停跳动的粗大ròu棒,一步一步将自己逼至角落,浑身散发著冷硬的危险气息,弥漫在四周的气势强大,是浑然不属於一个刚满20岁的男人应有的。

他就那样被骇住了,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目光牢牢锁在对方那两腿间的粗大yáng具,看著那专属於男人的生殖器官,圆大的蘑菇头上流出透明的液体,jīng体上布满了血管与青筋,随著他的注视而愈发的膨胀跳动,然後被攻陷城池,跌入**的漩涡。

娃娃的yáng具功能设的非常人道,只要按动後背上的开关,便会上下左右一百八十度旋转起来,并可根据自己的需求调整震频。陈泽觉得口干舌燥,喉头微痒,想将摆在沙发边茶几上的水杯拿过来,喝水润润喉咙,却因走神而不小心碰到了娃娃身上的开关。

嗡嗡嗡嗡,低低的马达声顿时在屋子里响起。

声音低而沈,没有噪音,是好产品,厂家没有偷工减料,用低廉的劣质马达。

娃娃推荐的巨根,先是慢慢地动了几下,旋即,便随著震频的加大而加速摇摆起来。yáng具最终被厂家擅自采用为黑人的尺寸,亚洲人的色体,既满足了生理需要,也不会令客户产生排斥的心理。

望著那根巨大的yáng具前後左右地旋转摇摆著,忽慢忽开,频率极佳,陈泽只觉得喉头愈发的干燥了,手心里头都渗出了汗,明明知道不该继续看下去,应当立刻关掉娃娃身上的开关,可却怎麽都没法动弹。

他甚至在想,这麽大的东西,能插进人的身体吗?

自己当时是怎麽接受的?

那麽粗那麽大,自己的那个地方又那麽紧窄,会被捅破的吧?

哦,想起来了,那日的确受伤了,却也仅限於後庭而已。然而前方的mī穴,却因为有yín水的滋润与手指的开拓,除了开头部分进去的时候有点困难,後面的几乎是畅通无阻。

那种被完全充满的充实感,狭窄的内壁被完全撑开,堵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二人最最亲密的地方紧紧相贴著,他能感觉到对方ròu棒上的青筋跳动,对方也能体会到他因紧张和情动而不断收缩绞缠的mī穴。

既痛苦又甜蜜,无法抗拒的快感,比瘾君子吸食的海洛因还要痛快。

男人舔了舔唇,又在想,这麽大的ròu棒,在自己的mī穴里**时又会是怎样的感觉呢?

是会爽,还是会痛?

小腹处随著马达的声音,渐渐窜起一股怪异的渴求感,两腿间那寂寞许久的mī穴,竟也不知何时涌出了大量的蜜液,湿透了白色的底裤,薄薄的居家服,在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浸湿了一小块暧昧的水渍。

想要。

生理的渴求,在这一刻,完全苏醒了过来。

街角边,停著一辆黑色的本田。

陆知书靠在驾驶座上,慢慢地将手提打开,然後在键盘上随便鼓捣了几下。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陈泽的身影。

陆知书望著屏幕里的人的动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作家的话:对不起,各位,晚上才从医院赶回来,紧赶著才赶出一章来,2更的承诺做不到了……胃痛的要命,没办法熬夜赶。望诸位谅解。

(10鲜币)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许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自那夜过後,也已数月有余,对生理渴求极度强烈的陈泽,这段日子其实并不比陆知书好过,夜夜与男人同眠共枕,肌肤相贴,呼吸近在咫尺,他的身体总是情不自禁产生**的悸动。

陈泽从前并不是纯0号的。和安然在一起时,他是纯1,就算身体有缺陷,更适合做承受的那一方,但是心理上却无法接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对著男人张开双腿,恣意寻欢。

那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陈泽记得,那是安然死了半年之後,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梦见了安然。

他梦见安然衣衫不整地坐在窗边,对著他笑。那张平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在月色下,竟显得格外妖娆动人。他对陈泽说:“上校,我来看你了。”

陈泽当场泪洒衣襟,扑过去将他拥在怀里。

梦里二人纠缠在一起,从窗边滚到床上,在莹白透亮的月色下,对彼此敞开身躯。

**地,毫无保留的,仿佛从来未有过欺骗。我

安然说:“唯一的遗憾,就是从来未曾拥有过你。”

陈泽泪湿於睫,只喃喃道:“只要你不再走,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走……只要你不走……”

他这一生,金枪戎马,铁血方正,鲜少落泪,然而这一刻,在爱人面前,却哭的如此懦弱,无助。

安然叹息,反身欺压上来,将他压在怀里。

“这是你说的。”

然後一夜**,在欲与痛中煎熬,犹如烈火焚身,被进入的那一刻,如剐刑之痛,痛中又带著快意。

仿佛如此,就可抵消心中的遗憾,怨恨,不甘与那无法扯断的爱。

陈泽从不知安然竟也有如此男人的一面,他强悍而霸道的占有著自己,粗大的性器轮流在自己下体的两个蜜洞里**,手指也灵巧地安抚著他的性器。陈泽被插的气喘吁吁,也不知到底是痛多些还是快意多些,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终於觉得满足了。

心里空荡荡的那个大洞,在身体被性器填满的那一刻,终於得到了满足感。

梦始终是梦,总有醒过来的时候。

然而从那以後,陈泽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见安然。被安然粗暴的侵犯著,因为不舍得他离开,所以心甘情愿张开双腿任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这样的春梦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陈泽也记不清是几年了,或许是一年,也或许是三年,总之,当安然不再在自己梦里出现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扭曲掉了。

他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纯0。

倒不是从今以後再没办法做攻的一方,这些年来他也拥有过不少女人,然而能给他真正**的,却还是只有男人。

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强壮有力的臂膀,霸道强悍的气息,令他可以暂时忘掉所有生活的不快,耽於**,忘却尘世。

娃娃的性器震频越来越快,陈泽没办法将目光从那上面挪开来。

他屏住呼吸。

这根巨大的人工yáng具,通体紫红,是属於成熟男人的粗壮性器。许是配著陆知书的脸,更显霸道。假ròu棒造的非常逼真,就连guī头上的那道凹陷的小孔,都没有忽略。

倘若这是根真ròu棒,勃起到这种状态,应该已经和自己下体的瘙痒xiāo穴一样,在兴奋地吐出yín乱的骚水了吧……

陈泽舔了舔唇。

屋子里非常安静,回荡著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下体被刺激的越来越痒,吐露著蜜汁的yín洞不停的饥渴收缩著,他有些难捱地绞紧双腿,轻轻地在沙发上磨蹭著。

内裤因为夹紧双腿而紧绷在了下体早已湿透的mī穴上,许是因为摩擦的关系,渐渐拧成了一条细长的布绳,深深地凹进了穴缝间,随著臀部的摩擦而刺激著嫩滑的穴壁。

**来的总是这麽凶猛而突然,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想要……想要被这根ròu棒填满,想要被狠狠的贯穿Cāo弄,想要……

然而,这却是个充气娃娃。

陈泽抬起头来望著娃娃的脸,双眼已被**氤氲了一片水雾。

娃娃的脸是陆知书的,俊秀而斯文,戴著眼镜,风度翩翩,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这是陆知书的脸……陆知书……陆知书……

心脏,没来由的悸动了一下。

mī穴的yín液泛滥的更加凶猛。

不管是谁的脸……不管是什麽……只要……只要不把yáng具塞进去,应该就不算破坏原则的吧?

陈泽在性方面一向放的开,若不是因为娃娃是照著陆知书的原型制造的,他早就毫不顾忌地顺从自己的**,将假yáng具插进身体里,满足这凶猛的渴求欲了。

身体难受如同被火焚烧,陈泽不想再忍耐下去,决定暂时用委屈一下自己,就用这个娃娃来安抚安抚膨胀起来的**。

他站起来,慢腾腾地将衣服扯开,衬衫的钮扣解了几颗,半敞开雪白的xiōng口,然後开始脱裤子。

不知怎地,在脱掉内裤的时候,他的脸竟不可自控地红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在那家夥面前脱衣服主动求欢一样……有些难堪,羞耻,也有些……快意……

内裤从腿间滑落,暧昧地挂在了优美的脚踝上,陈泽穿著粗气,扶著娃娃的肩再次坐回了沙发上。

因为是死物,所以或多或少要先手动来点儿前戏,算是调节气氛,带动情绪。虽然他的下体早已湿的泛滥成灾,不需要任何前戏也能被插的yín水四溅。

他先将身体半躺在沙发间,而後对著娃娃慢慢分开,露出耻毛稀疏的yīn阜。

“嗯……”

尽管屋子里没人,但是沙发上残留的陆某人的气息,还有长著陆知书脸的娃娃,陈泽依然觉得羞耻不已,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明知道不该这样,却又无法抵抗**,慢慢地伸出手,用颤抖的指尖,将双腿间粉嫩而湿透了的小sāo穴拨了开来,对著娃娃,露出了藏在花瓣下面的桃源水洞。

(12鲜币)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镜头里出现的画面,显然是陆知书未曾预料到的。

点烟的手就此愣在半空中。

他怔住。

监视器的屏幕里,男人将衣服除尽,以极尽浪荡的姿态仰躺在沙发上,对著那只以自己为原型制造的充气娃娃,分开了双腿。

屋子里三百六十度都安置了微型监视器,原本只是想看看男人到底想做神马的,却不知竟派上了这种用场,将男人裸露的**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身体非常美,瘦而不露,骨肉均亭,肤色玉白,陆知书知道摸上去的感觉是怎样,肌肤似有吸力,触上去会有溶入肌肤里的错觉,一场情事下来,尽是引人遐思的红痕。

双腿笔直修长,小腹平坦,肚脐圆而精致,张开的双腿间,是那足够令所有雄性都疯狂的仙人洞。那被两片花瓣紧紧包裹著的粉嫩穴口,早已yín液横流,黏湿不堪……

男人躺在那里,肢体妖娆地扭动著,像条妖冶的蛇。红唇微启,监视器是无声的,但是陆知书却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听到了他那略带哭腔的呻吟,绵软的,细长的,尾音里夹著些许渴求与委屈……

他就躺在那里,玉体横成,活色生香,双手饥渴难耐地在身上抚弄著,两腿放浪的分开,对著娃娃的yáng具,挺高臀部,露出肉穴,指尖带著火焰,掠过粉嫩的rǔ头,滑过小腹,落入两腿间。性器高涨,圆圆的guī头羞怯的吐露著属於雄性的aì液。mī穴被指尖拨开,顺著浅浅的穴缝上下滑动,最後抵在了那颗藏在花瓣後的红通通的yīn蒂上,探出中指,以指腹抵住,在上面重重的碾压蹭动。

许是这样的动作太过刺激,男人不堪承受地将眼微微闭起,长睫微颤,眉眼间氤氲著的,尽是欲色。浑身颤抖,细腰漾起桃色细浪。

陆知书观望著,呆呆的,已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觉大脑被这妖豔的美景刺激的钝钝的,有一股尖锐的快感袭卷著他全部的感官神经,令他无法自控,呼吸急促,小腹处也蹿升起了一股凶猛的邪火。

镜头里的陈泽,一手捻著充血的小yīn蒂把玩,一手轮流捻玩著xiōng前的两颗豔红的rǔ头。陆知书开始觉得,那只手其实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手正在玩他的小骚豆,将他玩弄的**不止,yīn蒂rǔ头都充血红肿。

娃娃的yáng具越动越快,陈泽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yīn蒂被玩弄到充血不堪後,他便迅速将玩弄的目标转向下方湿漉漉的水洞口。

陆知书屏住呼吸,既渴望见到那修长的手指插入水洞里的美景,又有些嫉妒,不希望看到那个地方除了自己的yáng具外,被其他的东西进入,哪怕是那具身体的主人也不行。

他的主人应当是自己才对。

中指在湿嗒嗒的穴洞口徘徊了片刻後,陈泽便有些耐不住地往穴洞里插去。最先只是浅浅的戳弄了几下,每次都快速地退了出来。mī穴受到刺激,不堪承受地收缩了几下,吐出了大量透明的aì液,花蕊充血成豔丽的绯色,明豔豔地颤动著,异常鲜嫩饱满,aì液横流。

陈泽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指尖的动作几乎是乱了章法,有好几次,陆知书都以为他要将手指送进去了,就像自己那次为他做的前戏一般,先送进一根手指,再插第二根,第三根,直把mī穴里的水搅的像小溪,才能将自己的ròu棒狠狠插进去。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用手指开拓那紧窄的小骚洞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最好的选择,应当是为男人**。

男人身体芳香,甜的好似蜜糖,就连流出的aì液也无任何异味,散发出一股清纯的处子之味。每当自己用舌头舔舔他的小骚豆时,他就抖的跟春天的杨柳条儿似地。当舌头模拟著性器动作在穴口处浅浅戳刺舔弄时,男人又会发出绵绵的呻吟,浑身泛起的春光水色,可教自己不顾一切。

然而,陈泽并没有选择将手指插进去,就在他的xiāo穴猛地收缩了好几次之後,他猛地收住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这……这是什麽情况?

陆知书在屏幕前,呼吸急促地盯著。

只见陈小萌红著脸,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而後改成趴跪著的姿势,抬高屁股,慢慢地朝娃娃爬去。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下体部分正好对著镜头部分。

陆知书因此能够清晰无比地再次看见他那诱人的雌雄交融的下体,如贝壳般的雌性花瓣,淡淡的稀疏的耻毛,被粉红水嫩的花唇包裹著的,只害羞的露出一丁点的小小yīn蒂,水色泛滥的穴口,雪白而紧俏的臀部,臀缝间那淡色而的後庭……

陆知书两眼红了,镜片後的双眸,染上了一层血色。他想象著自己站到了男人身後,强而霸道的将他拖过来,捏著他柔软的臀肉,然後将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ròu棒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插进男人紧致的ròu洞里,让sāo穴里的嫩肉一层一层地包裹著自己的ròu棒,如同一张贪食的小嘴,甜蜜的吮吸著他,吸的他爽的叫出声来,将ròu棒送进他的最深处,狠狠的捣干著他那骚浪的穴心部分,直顶宫口,再将自己的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去,与他的骚水融合在一起……

陈泽就这麽以最放浪而羞耻的姿势,爬到了娃娃跟前,颤著手关掉了娃娃身上的开关。

娃娃的yáng具停止摆动後,他便迫不及待的俯身凑过去,将脸凑到了娃娃的yáng具边,一手握住了它。

接下来他的动作,是陆知书怎麽也想象不到的。

跌入**中的男人,竟握住娃娃的假yáng具,象征性地套弄了几下後,便伸出害羞的小舌头,在jīng体上,轻轻舔弄了几下。

似乎这样的动作给男人带来的不仅仅只有羞耻感,更多的是玩弄自己的刺激感。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後,目光变得更加迷茫,动作却愈发放浪起来,像舔冰棒似地舔著yīnjīng。

yīnjīng尺寸太大,他无法全部吞含进去,只能勉强地含住guī头部分,含在红唇里,慢慢的吮吸著,不到一会儿,娃娃的yáng具便沾满了口水。

这时候,男人又伸出了一只手,朝背後探去。

他一边给娃娃**,一边用手先揉了揉自己的臀部,尔後顺著臀缝滑过羞怯的後庭,再顺著後庭部分,掠过敏感的会yīn,最後落在了前方的雌性穴口处。

滴答,滴答……

yín水一滴一滴,顺著大腿蜿蜒而下,落在了沙发上。

男人的手指,在**的穴口处浅浅地徘徊了几下後,便并起两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作家的话:嗯,想问一下,如果《**山庄2》出本子的话,会有人买麽?大揭秘~雅刀,戴维,小宙,谨言,alex……李昂肚子里的宝宝……爱能抵消一切吗?还是恨更长久?为毛戴维要这麽做呢?戴维又是谁呢?想要看咩???==当然,第二部没有轮X啊人兽啊之类的重口H了。有H的话,也只跟一个人的H。那个人会是谁呢?

(12鲜币)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陈泽处於极度的亢奋之中。一边给娃娃**,一边用手指**著自己骚浪多汁的mī穴,因羞耻带来的快感如同风暴,袭卷了他所有的思维能力,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没办法思考。

他就那样,维持著趴跪在沙发上为男人**的姿态,抬高臀部,插弄著自己,性感的无法言喻,浑身肌肤泛起了情动的水色,喉间不断逸出媚人的呻吟。

娃娃的yáng具早已被他口水濡湿,他却没有停止,反而吮吸的更加饥渴,红唇含吮著娃娃紫红色的大蘑菇头,像舔食冰棒一般。插在xiāo穴里的手指也律动的越来越快,插的穴口处yín液四溅,花瓣都都颤了起来。

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放浪举动,其实陈泽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他虽对SEX保持开放的态度,自认为在床上花样不少,也经常买来成人玩具自慰,然而如今次这般yín乱到极致的举动,却从未有过。

原本也只是想用娃娃随便解决一下勃起的**罢了,却没想到竟玩出了火,身体拼命叫嚣著不够,饥渴,不够,饥渴,想要……那种空荡荡的饥渴感又回来了……

是什麽原因呢?

迷迷茫茫间,陈泽抬起头来,望向娃娃的脸。

娃娃安静的坐在那里,并未因他的动作而生起任何情绪,橙黄的灯光映著他斯文的脸孔,眉间平静无波,秋水横波,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

明明不算顶好看的一张脸,却总能轻易叫人生气,失望,愤怒,叫人易生诸多情绪。

娃娃凝视著陈泽,款款眼神,多情又无情。

陈泽也凝视著他,迷惘,不可自控地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也许……是因为……是你……”他喃喃。

因为是你的样子,所以才这麽激动,刺激著自己,做出这样羞耻的举动。

陈泽的心突然疯狂的悸动起来,仿佛抓住了什麽东西。

那东西已经在他身体里消失了很多很多年,安然死後,就没有再出现过的,温柔的像水波,又像春天的暖风,一下一下,漾在心尖,温柔的几乎令人想落泪。

因为不熟,所以他不知道这东西就是爱。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痛,却又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那东西就再也回不来了……

感情是滋生**的温床。

无爱的性只是单纯的肉欲快感,有了爱,却是真正水rǔ交融,鱼水之欢。

所谓欢,不仅欢在**,也欢在心灵。

身体的主人迟钝,身体却明智许多,知晓对陆知书已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因此率先做出了热情的反应来。

唇又回到了娃娃的yáng具边,在guī头部分舔了几下,陈泽便有些耐不住地,将插在蜜洞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痒,酸,麻……

渴求感愈发浓烈,只凭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现在的他,需要粗大的ròu棒来贯穿自己,狠狠的干自己,把他的mī穴撑的一丝缝隙都不留,这样才能满足。

虽不是真正的yáng具,可总比饥渴著被欲火活生生烧死的好。

手指一抽出,大量的yín水便稀里哗啦涌了出来,色情地顺著大腿滴滴答答全部落在了沙发上,大腿根。陈泽已顾不上擦净,径直扶著娃娃的肩,分开两腿,跪坐在了娃娃身上。

跪坐,却没有真正的落座,而是半抬空臀部,一手扶著娃娃的肩,一手扶著娃娃的yáng具,对准了下体那水汪汪嫩洞口。

洞口的yín水太多,浇灌在了假yáng具的guī头上,淋的整根yīnjīng都**的。ròu棒的guī头抵住了穴口後,他便开始扶著娃娃的肩,慢慢地摆著臀部扭动起来。湿滑的穴口被ròu棒磨蹭,时不时因为身体无力下沈,而浅浅戳进了穴口,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像受惊似地翘起屁股,停顿几秒,深吸一口气後,再缓缓下沈,含羞带怯地咬住大guī头,继续扭动屁股,享受著ròu洞口被ròu棒的大guī头摩擦的快感,以及欲进不进,自虐般的饥渴感……

这样的玩法虽然没能真正插进sāo穴里,可却也别有滋味,能够最大限度的挑起人的**,等到真正插入的时候,会得到双倍的快感。

陈泽显然深蕴床事之间的玄妙,并非他有意钻研,而是天生。他天生对性就敏感,无师自通,知道怎麽玩能令自己更加舒服。从前跟安然在一起时,或多或少因为顾忌著面子,无法完全放开。做1的时候,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这些年他总算是明白了,上帝给自己这具残缺的身体是为什麽了的,这具身体,是用来享受性快感的。

他放浪的骑在娃娃身上扭动著,呼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就连呻吟,也慢慢地变了调……

先前只是低沈的喘息,尔後变成媚人的哭腔,最後放肆地喊了出来……橴渫囵墵

“知书……知书……”他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并不知道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叫这个人的名字,但是知书两个字,确确实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搞我……唔……搞我……快……唔……”

好大……知书的ròu棒好大……好喜欢被知书的ròu棒插穴……

亢奋的男人思维完全的崩坏掉,满脑子都是知书的大ròu棒,被他摁在身下狠狠Cāo穴的画面。他放浪地叫著陆知书的名字,狠狠地用娃娃的ròu棒搞自己的sāo穴口,摩擦著早被手指玩到充血的yīn蒂,花瓣被摩的又麻又舒服,口中的吟哦声也越来越yín乱。

“啊啊……呜……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书……唔……”

“啊啊……进、进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

硕大的蘑菇头卡在了穴口处,嫩肉被抵开,撑出了一小圈浅粉色的嫩膜,yín水被堵在穴口处,无法流出来,涨的穴内壁肉又酸又麻。

这时候只要狠狠地坐下来,就能够得到大ròu棒了……

可是,他在犹豫什麽呢?

陈泽不知道,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屋子里没有人,门也关的紧紧的……

可是,到底缺了什麽呢?

目光最後停留在了娃娃的脸上。

哦,是了。

缺少吻与回应。

他伸出手,捧住娃娃的脸,低声道了一句“我才不想吻你……”便将唇压了上去。

尔後,臀部下沈,猛地朝下一坐──

噗嗤,水声溅起。

门,也与此同时从外被踹开,本应该在医院检查的陆某人,竟出现在门边,两眼通红,浑身散发出了暴戾的气场。

陈泽,风化了……

(12鲜币)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同样一次错误,犯一次叫无心,犯两次就是傻逼。

在看到陈泽亲吻著娃娃的唇,并喃喃念著自己的名字时,陆知书就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傻逼了,而且还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他脑袋浑沈沈的,身体里翻滚著的**要比食了春药那晚更加骇人,一种惊涛骇浪的冲动,不寻到出口绝不罢休的决心。陈泽的呻吟成了一种魔性的诱惑,是深海里美人鱼的歌声,诱惑著水手心甘情愿来赴死,死在他的两腿之间。

陆知书坐在车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沈默了约有三分锺左右,他猛地睁开了眼,镜片後的双眸染上了如墨的欲色,充满暴戾的气息。

已经,没什麽可再犹豫的了。

并非精虫上脑,若镜头里的主角换一个人,他绝不会这样冲动。可是那个人是陈泽,陈泽在给一只以自己为原型的娃娃**,甚至欲与娃娃交欢,口里念著的,心里想著的,眼里看著的,都是自己。

都是他,陆知书!

陆知书关掉监视器,发动车子朝家开去。从地下停车场跑楼梯上到17层,只用了短短数分锺。开门时候,手是颤著的,**之潮澎湃的令他一分锺也不愿多做停留。

不要等待,就连一秒也不能够,他要进去,什麽都不管,他要立刻将自己的ròu棒插进那人风骚之极的xiāo穴,Cāo弄的他哭喊求饶,在**中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陈泽压根儿就没想到陆某人会辄回来,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斯巴达了,愣在娃娃身上,一动都不敢动。

娃娃的yáng具还插在他的mī穴里,拔也不是,动也不是。他就那麽坐著,然後一点一点,任由自己石化……风化……最後连渣渣都不剩下……

多麽可悲。

陆知书进门之後,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沈默的扯掉领带,衣裤,然後大步朝沙发这边走过来。陈泽见他神色有些不对,心中骇然,生怕那晚杯具再次重演,忙低吼著威胁道:“你***赶过来试试!老子揍死你!”

语气极其凌厉,却因为他赤身**坐在娃娃的ròu棒上这yín乱的姿势,而没有一点威严。

陆知书摘掉眼镜,脸上的表情是暴风雨之前的yīn霾平静,瞧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他道:“哦?我要是非过去呢?”

“你──你──”

“傲慢的美人陈泽先生,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有什麽资格来命令我?”

陆知书一步一步朝他走过来,声音压得沈沈的,像窗外的乌云,“趁我不在家,跟长的像我的娃娃**。”停下来,微微俯身,一手捏住陈泽的下巴,勾出一抹笑意来:“何必呢?我就在这里。有现成的ròu棒给你吃,你竟不用。真叫你委屈了。”

陈泽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经领教过这人的厉害。平日里温文尔雅,可是骨子里却藏著一头野兽,一旦爆发出来,自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所以他惊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里自慰时被发现的那般从容,忍不住轻颤起来。面上却故作坚强,道:“你?我宁愿用娃娃自慰,也不愿跟你搞。”

“是麽?”陆知书也不生气,语气依旧的平静,“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陈泽暴怒,“你他妈敢再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

“这张小嘴……”陆知书的手抚上他的唇,指腹轻柔地在唇上来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ròu棒时才会乖巧吗?”

陈泽气的浑身发抖,欲要再次破口大骂,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传来剧痛,而後,唇便被堵住了。

强势的,不容抵抗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吻。

陈泽落入了男孩宽大的怀抱里,双肩被死死地摁住,整个人被钉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动都不能动。嘴唇被狠狠地堵著,一条软舌在唇外嬉戏,欲要冲破城池,攻陷进来。陈泽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让他将舌头伸进来。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物竞天择,一物降一物。

陆知书就是天生用来降服陈泽的。

他见陈泽死咬著唇不肯松口,也不恼,只将唇淡淡地挪开,轻声地说了一句:“松口。”

“滚!!”陈泽伸出胳膊想要推开他。

陆知书纹丝不动。

二者实力相差悬殊太大。

陆知书说:“你会後悔。”

陈泽道:“呸!老子才不要跟你接吻,你恶心不恶──”话未说完,他的身体突然被人猛地抱了起来,插在xiāo穴里的假yáng具摩擦过肉壁,擦出火焰。

“唔……”过於剧烈的快感,令陈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又被狠狠地往下一摁──

噗嗤,yín靡的水声。

是娃娃的假yáng具,直捣黄龙。

yáng具过於巨大,又因这个动作太过凶猛,直接就干到了他的花心处,插的他yín穴猛地痉挛了一下,几乎就要抵达**。

“啊……”

暗哑低沈的呻吟,带著不甘与愤怒。可是陈泽却依旧死活咬著唇,不肯松口。於是,陆知书就将这个动作来回做了好几次。

每次都将他人提起来,让娃娃的ròu棒滑至穴口处,然後再狠狠地往下摁。毫不留情手软,与最激烈最粗暴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来回几次,陈泽就被搞得浑身发软,汁水四溢,也没力气再骂了,更别提挣扎。

陆知书又道:“给我亲麽?”

“你……”陈泽咬牙,凭著最後一丝理智,咬牙切齿,“你滚!”

陆知书点点头:“我懂了。”然後,再次将人提了起来。

陈泽原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却没想到,对方将自己提起来後,竟停止了动作,就让ròu棒卡在自己的穴口处,动也不动。

陈泽起先还不知道他要干什麽,人被他提在手里,也没力气挣扎。只凭著心中一股气硬撑著。但是慢慢的,身体内部的渴求感渐渐扩大了,卡在穴口处的ròu棒不上不下,磨的人心痒难耐。

xiāo穴得不到大ròu棒的喂食,很快就叫嚣抗议起来,mī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瘙痒,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穴肉里攀爬啃咬。被插的酥麻的穴心,也痒的异常难受,渴望再次得到那蘑菇般的guī头捣干,yín水像泛滥的小溪,滴滴答答顺著穴口不断外涌,配上他那泛著水色的雪白**,好一片活色生香。

陈泽被勾的无力喘息,喉中发出呜呜的抗议,他觉得自己就快受不住了,就快认输了……就快……

“快……快搞我……唔……快搞我……啊啊混账东西!!!!”

陆知书深吸了一口气,道:“亲我。”

话落音了有将近一分锺,就在陆知书以为自己要霸王硬上弓时,陈泽红著脸凑过来了,闭上了眼睛,献祭般的,献上了他那充满屈辱与甜蜜的芬芳之吻。

(11鲜币)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

只一瞬,陆知书的理智就全部坍塌了。他将陈泽搂进怀里,狠狠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侵入他的唇,贪婪地在他口中扫荡。那几乎不叫吻了,而是吞噬,吞噬著彼此的理智,只剩下官能。

陈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挣扎著双手想要推开那副结实的xiōng膛,可是他的下体还被钉在肉根上,被对方亲吻的同时还轻摇著肩在上面抽动,哪有力气再挣扎,实力相差过於悬殊,很快就被攻陷城池,舌头被对方勾出唇外,又被含进嘴里吮吸舔弄,挑逗著他的甜美,挠在心尖儿上的触感,几乎让人发狂。

“唔唔……”

亲吻是情事里最好的前戏,陈泽尤其喜欢,很快的,他就觉得浑身发软,脑袋昏沈沈的,双手也由推搡慢慢变成了迎合,主动伸过去,搂住了陆知书的肩,并抬起臀部,坐在yáng具上上上下下摇摆,干著自己的yín穴。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生理心理双重快感,很快便让陈泽迎来了第一次小**,前方的yīnjīng抖动几记,喷出了大量的白浊。

“唔唔啊……”绵软地呻吟,带著不堪承受的哭腔。

陆知书放开他的小舌,舔了舔他被口水染的晶亮水润的红唇,用手指挑了一抹溅在自己身上的jīng液,看了几秒锺,笑了,贴到陈泽耳边小声道:“这麽浓,最近憋坏了麽?”

“……”小萌的脸唰一下涨的通红。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来不及拒绝,沾著jīng液的手指就已探进了男人的嘴里。男人刚经历过**,浑身酥软无力,根本没法拒绝,只觉得口里传来一股微腥的jīng液味,他知道那是自己的东西,心里又羞又怒,然而身体却总是做出与想法违背的行动,舌头随著插在口腔里的手指而yín荡的舔弄著,甚至含住手指吮吸,口中津液顺著嘴角往外流出,在脖子上滑下一道湿嗒嗒的水痕。

他这幅沈迷的神情,再配上他的容颜,极具受虐的美感。

陆知书早知道自己骨子里有点儿S欲,在**上喜欢用点儿粗暴的手段来征服伴侣,却也不是特别的严重。然而这微小的S欲,碰到了陈泽,就如同燎原之火,被无限扩大,再扩大,烧的他只想虐待这人,再粗暴点,再粗暴,更粗暴……直到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直到他身上沾满了自己施暴过的痕迹。

那如玉的肌肤,留下爱欲的红痕,那如晨间花朵般的蜜花,若是沾满男人jīng液的话……

“**!”忍无可忍地低声骂了一句,“到底是谁把你调教的这麽骚的?嗯?”

耽於**里的男人,思维停滞,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只抬起迷茫的双眼望著他,然後又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在他指尖轻舔了一下,像小猫儿似地,轻轻地哼著:“我要……”

陆知书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些,下体的ròu棒膨胀的快要爆炸。这时候,只要他想要,就能轻而易举地将ròu棒送进男人那风骚多汁的làang穴中,体会那**蚀骨的快感。可是不知为何,看见男人那风骚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是堵著一口郁气,无法挥散,只要想到以前有人也看过他这种样子,跟他做过这种事,他就想抓狂。

近乎自虐地忍耐著冲动,他一把将男人从娃娃的yáng具上抓了起来,然後抱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摁住男人不住挣扎的身体,一手扶著自己粗大的yáng具,对准他的穴口,一遍遍地摩擦著,将guī头卡在穴口处,就是不肯进入。

“快说,是谁把你搞的这麽骚的?说不说!”双手近乎暴虐地在男人身上游走,所经之处,全部是青红淤紫。明明是暴虐的动作,陈泽却在感到痛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被征服的快感,被鞭笞的快感,身体有了痛感,因此觉得还活著。

任由对方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四处游走点火,他睁开眼,深深凝视著男孩儿略带怒气的脸,仔细的,用一种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看著,纤细的手指滑过男孩儿清秀的眉间,高挺的鼻梁,最後落在他的唇上。

“是你。”他听见自己这麽说,发音柔软而暧昧,“是你把我搞的这麽骚的。是你……是你……”

陆知书愣住。

等到反应过来後,他已经一口咬住了男人充满勾引的手指,在他耳边吐出恶狠狠地话来:“小**,竟然敢这麽撩拨我。你就不怕我把你干死?”

陈泽懒洋洋地扬起下巴:“有本事你就来。”

挑衅,这是**裸的挑衅!

陆知书喘著粗气,一手捏著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一手扶著铁棒般坚硬的ròu棒,用硕大的guī头狠狠地抵在被aì液浸泡的**的ròu洞口打转磨弄。

柔嫩的花穴受不住这刺激,不断饥渴地吮吸著guī头,吐出更多的水来,为即将到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你以为老子不敢?”

“来啊。”陈泽也不怕,甚至更加挑衅地在他唇上舔了一下。

陆知书的双眸都红了。

“你这**!我会从早上干到你晚上!”

陈泽皱眉:“换个词可以吗?”虽然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确很yín荡,可还是不太喜欢从男孩儿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陆知书挺著腰,向上顶了顶,很满意地听见男人发出yín荡的呻吟,冷笑道:“你不是**是什麽?不是的话,现在我ròu棒上的水是怎麽来的?嗯?你浪成这个样子,敢说不想被**?”

陈泽耳朵都被说红了,面上却依旧倔强著,故作无所谓:“废话那麽多干嘛?到底还搞不搞?”

“……”

这对话,好似又回到了初夜那晚。

陆知书想,***再不干死这家夥,自己作为男人的威严何在?

於是,摸来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开关,不知道动了什麽手脚,客厅中央摆放著的那XX英寸的数码液晶电视机上,突然就映照出了二人的身影。

陈泽呆呆的,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了。

陆知书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好好看著,宝贝儿,看著你是怎麽被**的!”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看看你男人,是怎麽用大ròu棒把你Cāo死的!”

说罢,腰部朝上一挺,粗大的ròu棒便尽根冲进了紧窄的肉穴里。作家的话:胃好痛=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