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也被娃娃的yáng具开拓过,但陆知书的性器比娃娃的更大更粗,火热滚烫,插入紧窄的穴洞里,生疼生疼的。陈泽一声痛呼後,就紧紧咬住下唇,不再出声。微微上挑的眼角边,悄然滑下一颗泪珠。
不知这泪水里,是疼痛的成分多一些,还是快乐更多一些?
陆知书情不自禁地凑过去,温柔地吻去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身上的戾气都因这颗泪水而软化了,他柔声道:“很痛吗?宝贝儿?”
陈泽不肯说话,低著头咬著唇,略微有些狼狈,强忍著痛苦的样子显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尽管ròu棒被紧窄湿热的mī穴吸吮的快要发疯,陆知书却没有进一步地动作。他吻著陈泽的唇角,眼眉,一遍遍的,双手揉弄著他的臀部与rǔ头,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嘴里轻轻地哄著:“忍一下就不痛了,乖……”
哄小孩子的语气,让陈泽又气又想笑,他这辈子最受不得别人将自己当成女人或者孩童对待,然而不知怎地,这时候被陆知书哄著,却不觉得有任何不快感,反而就想这麽被他哄著,哪怕是假的,哄一辈子也好。
心理上接受了,生理上也渐渐缓了过来,随著插在穴里的ròu棒不断变得更加粗大,陈泽只能轻轻地动了动臀部,好让自身的甬道松软下来。
动作虽轻,却让陆知书受宠若惊,天知道他现在忍的是有多辛苦,宝贝儿的水穴舒服的简直能杀人,穴壁里的嫩肉一层一层包裹吸吮著自己的ròu棒,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顾及著会伤害到对方,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尽情**起来,在这风骚的极品小嫩穴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
**这种事,若只是一味的强迫,就算**上有快感,心理上也始终是空虚的。不知不觉间,陆知书已经想从陈泽这里得到更多了。
他想要与陈泽心灵相交,没有任何强迫的,两情相悦,他希望和陈泽可以来一场真正的鱼水之欢。
他可以做到,他对自己的能力十分相信。
然而这忍耐,还是难熬了些。ròu棒插在火热的穴洞里,却不能动,直憋的他满头大汗,身体却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放纵了开来,到时候伤到了怀中的大宝贝。
陈泽也知他忍耐的辛苦,事实上他自身也不好受,最娇嫩的地方被撑开,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的感觉,痛中带著双,欲上不上,脑袋都昏沈沈的了,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双手死死地抓住对方的肩,指甲紧张地在对方身上划下一道道红痕。双腿也抖个不停,僵持了好一会儿,熟悉**的甬道才慢慢松缓下来,重新开始涌出aì液。
然後就是熟悉的酥麻瘙痒感自交合的地方慢慢升起。
陆知书的汗,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舔了舔,是苦的。
陈泽不由地叹了口气,有些心软,伸手替他擦去了额上的汗,轻声道:“来吧,我可以了。”
“真的麽?不痛了吗?”陆知书抬起头来,隐忍地问。
“不痛了,真的。”
“那我……那我轻点儿。你痛了就说。”
“我抱著你就行。”
说完这句话後,陈泽在心里又有些担忧。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贱了,被人这样对待,却还是会心软?
其实不是。
他只是对陆知书有了感情而已。
人一旦对某种东西有了感情,就会变得异常柔软,一点点细节也足可令他感动万分。
不管怎麽样,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记起安然。
安然真正地,成为了过去式。
伸出双手,揽低男孩儿的脖子,陈泽主动将唇送过去,献上火辣的热吻。得到回应後,臀部便轻轻地摆动起来,让ròu棒在蜜洞里进行小幅度的律动。
这主动的示好,让陆知书欣喜若狂,喉间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便一把搂住了他的纤腰,然後将他死死往下按去,好让自己那根肉柱进的更深,直到guī头部分抵在了柔软的花心处,这才停止。
“我……我动了。”他喘著粗气说。
陈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别开了脸:“你……你动吧。”
明明之前连最放浪的yín语都说出来了,为毛这一刻,两人却羞涩的像初恋中的纯情小情侣?
得到了爱人的首肯,陆知书便不再压抑,握住他的腰部就开始缓慢地**起来。虽然大宝贝儿的嫩穴水足够多,也足够湿滑,但他还是不敢太放纵,只缓缓地在穴洞里进行匀速运动,紧窄地甬道贪婪地吮吸著他的yīnjīng,小口小口蠕动著,guī头每次往深处抵进的时候,都受到四面八方的软肉按摩,吞食,滋味是不可言说的美妙。
三两下,陈泽便被干的浑身发软,口中连连吐出媚惑的呻吟。娇嫩的穴肉被大ròu棒摩擦地快要起火,他闭上眼,都能想象的到,那根大ròu棒是怎麽干自己的sāo穴的,yīnjīng上的青筋摩擦著他的嫩肉,快感丝丝缕缕,自交合处贯穿全身。肉花被摩的红肿不堪,甚至到发痛的地步。
“舒服吗?嗯?”一边慢慢干著男人的穴,一边仔细地询问男人的感受。
陈泽昏沈沈地点著头,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舒服……好舒服……”
“那你喜欢我这麽干你吗?”下身的**开始加速。
“唔……啊……喜欢……好喜欢……”
其实两个人原本都不太喜欢在床笫间说放荡的话,这会儿却不知怎麽回事,就是急切的想表达出心中某种强烈的**,急切的想知道对方的感受。两人在这方面显然也很有天赋,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yín乱,叫人光听听都能怀孕==|||
“说说,你是怎麽喜欢了?”guī头碾住花心,不住地摩擦顶弄,穴里的yín水被干的无处可去,受到挤压发出噗滋噗滋的yín靡声响。
陈泽无意识地舔著唇娇吟:“喜欢你这麽干我……好喜欢……唔……啊……好喜欢你的大ròu棒……唔啊……哼哈……快、快要干死我了……啊……”
“那我现在在干你什麽地方?”
“唔……在、在干我的sāo穴……”
“说清楚点,干你sāo穴的什麽地方?”惩罚似地,用力朝上顶了顶,然後非常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惊呼,穴壁猛地收缩绞紧,呻吟,“你在干我的穴心!!!啊啊……啊……好痒……好舒服……快搞我……Cāo烂我……唔……”
yín词浪语是床事里的言语春药,两人的**都被这些话给刺激的愈发强烈。陆知书不再忍耐,缓慢的**逐渐变成猛烈的入侵,一下一下,狠狠地插弄著陈泽的嫩穴,同-,也不忘照-他那因-情-而不-分泌出-液的后庭,伸出一指,慢慢自粉色的穴眼里探了-去。
(12鲜币)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男人性感的方式有很多种,有如陈泽,是妖冶的性感,浑身上下散发著蔷薇般甜蜜的气息,一举一动,一发一指,就连那因不堪承忍受激情而微微卷缩起来的脚趾,也透露著万种风情。
然而陆知书就不同了。
他很可怕。
性感到可怕的地方程度,他只坐在沙发上,拥著陈泽,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掉,衬衫的扣子被解开,敞露著健壮的xiōng膛和结实的肌肉,发丝微乱,鼻尖渗出少许汗水,摘掉眼睛後的目光是钢铁般的坚硬,却总在望向陈泽时,又化成似水柔情。
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当一个男人深情凝视著自己的爱人时,那是他最最性感的时候。
陈泽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毙在了这过於浓郁的目光中了。
耳尖红了,脖子红了,如果指甲也会羞红的话……
耳边回荡著的yín词浪语,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陈泽知道自己是个一切都讲究文雅修养的人,平日里极少说粗口,就连被逼急的时候,也顶多会骂一句“**。”。
现在这些yín语,简直不像是从那麽注重修养的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然而他也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听陆知书说这些,他也喜欢用粗俗火辣的语言来表达此刻的感受,肉欲上的,心灵上的。
陆知书也知他喜欢,二人首次尝试在床事上说粗口,都觉激动不已,再看陈泽,那放浪中带著羞怯的小模样,更是逗弄的自己欲火大炽,於是口中的话越说越yín乱,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狠。
低著头含住陈泽的一颗rǔ头,含糊的问:“你喜欢我干你快点儿还是干的慢点?”
敏感的奶头被含住,刺激的陈泽忍不住挺了挺xiōng膛,发出一丝微颤的呻吟,略带哭腔地答道:“喜欢……喜欢快点儿……唔……奶头……不要咬……好痒……”
牙齿在敏感的奶头上轻咬著,两颗小虎牙尖儿甚至戳进了奶头上的小小奶孔里,刺激著柔嫩的部位。陈泽耐不住这刺激,yín叫声越来越高亢,身下的mī穴也不被火热滚烫的大ròu棒狠狠地捣干著,插的肉穴不住地痉挛,喷出一股股甜蜜的aì液来。
“不够……不够……再用力……唔……”
“这样够重吗?”腰部上挺,握住男人纤腰的手也下摁,每次都顶入最深的地方,然後再用guī头碾磨著瘙痒的穴心,再抽出来,再用力插入,大起大落,坚硬如铁的肉杵几乎要将肉壁插的著火,泛滥的yín水更是将二人交合处染的泥泞不堪。
“不够……不够……还不够……干我……用力干死我……”
欢yín的呻吟,鱼水之欢。
有种醉生梦死,堕落的快感。
陈泽想,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在快感中死去,也不妨是个享乐的死法。醒来多可怕,人世间有那麽多不快乐的事,醒来就会想起,想起就会痛苦。
得不到,求不得,迷迷茫茫,孤单寂寞。
就这样下去,真的挺好。
起码两个人,没有争吵,起码看起来,很恩爱。
陈泽的眼睛突然有些泛酸,模糊的光线中,他凝望著陆知书的脸。
他想,总算有些事是明白了。
为什麽自己会这麽介意他的欺骗。又为什麽身体总对他有**,以及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对方踩到自己的尾巴时,自己却没有发怒,而是抱著受伤的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因为有爱。
那条细细的像小尾巴一样的爱,不知何时,或许是朝朝暮暮的相处中,或许是两人吵架斗殴的磨合中……也或许有**相交时的默契……总之,当发现时,小尾巴已经长成了大尾巴,再也割舍不掉。
就算强行用刀切掉,也会鲜血淋漓,重伤不愈。
对方还年轻,自己却已经老了。
他比他大十岁。
十岁的时光,多麽长多麽难以跨越的沟道。
男孩始终会长大,会遇到更好的人,女人,男人,然後会意识到他爱上的是个怎样残缺的老怪物,不男不女,脾气有坏。
这还是第一次,陈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事实上,两人在一起很多年後,陈泽对陆某人说起这个,陆某人只白了他一眼,说:你脑补太多了,萌萌。以後改叫你脑补萌吧。
……
陆知书哪里知道陈泽这时翻天覆地的心理变化呢,只一味的沈溺於纵情的肉欲中。陈泽的yīn道较浅,他的ròu棒太长,抵进最深处的时候,还有小半根留在外面。他不太满足,就开始琢磨著怎麽将剩余的一小部分也全部插进去,然後在里面shè精,射到他的子宫里……
唔……
光是想想,就快乐的令人战栗。
有了目标,陈泽的xiāo穴也足够湿润了,他便不再留情,粗大的ròu棒在男人的蜜洞里粗暴的横冲直撞,摩擦著每一寸敏感地带,湿滑的aì液溅的到处都是,被打成了白色泡沫。房间里弥漫著一股催情的气味,堪比顶级春药。
“啊啊……轻、轻点儿……太重了……”
一次比一次厉害的**,干的陈泽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忧伤的小心思也中止了,再次恢复到官能模式,只有娇喘吁吁哭泣求饶的份儿。陆知书怎麽会理,一边干的更用力,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後庭。
後庭微涩,纵然有肠液的滋润,却始终不是正常交合的地方。於是他又将手指抽出来,在前面的嫩穴上沾了点儿yín水,细细地抹在後庭的褶皱上。
粉色的穴眼受到刺激,一收一缩,轻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待到将指尖都吞进去时,陆知书便不再客气,缓慢却毫不留情地,推开後洞里的层层软肉,朝深处挤去,直到抵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手指,在凸起的软肉上用力一摁──
“啊啊啊──”
陈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头仰起,身子朝後仰起,眼见著就是抵达**的趋势。陆知书也没为难他,想著先把男人Cāo泄一次再好好地玩他,便更加发狂地Cāo干起来,握紧男人的性器,堵住马眼,然後用自己的ròu棒发疯似地Cāo著mī穴,将两片嫩嫩的花瓣干的朝两边分开,红肿不堪,yīn蒂被摩的红肿充血,穴口更是被可怜的撑大到极致,随著ròu棒的进出,收缩,撑开,收缩,撑开……
“Cāo死你!干死你!**!!快点泄出来!不许射!用你前面的sāo穴泄出来!!**你听见没!!”
纵情的**,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拍打声,硬的像铁棒一样的ròu棒把xiāo穴Cāo的火辣辣的,花心被捣的几乎烂掉。
陈泽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快泄了,前方的性器得不到出口,下面的水穴却痉挛的越来越厉害……
直到後庭的G点再次被手指碾压住,而前面的蜜洞花心也被大guī头死死抵住,他才尖叫一声,浑身痉挛地喷了出来。
他泄了。作家的话:--嗯,帮我找点错别字吧,大家……赶的有点急然後,这肉好漫长啊……後面还有个花式没做。於是,你们是想看精简版的,还是……咱们继续肉?==听你们意见
(12鲜币)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对陈泽来说,泄身了是个小结束,然而对陆知书来说,却只是一场情事的开始而已。陈泽在他怀里微微痉挛著,闭著眼感受著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乐。陆知书紧紧地搂著他,任他的yīn精喷泄出来,浇灌在自己的guī头上,滚烫的液体刺激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死命按下强烈的冲动。然後猛地将ròu棒抽出来,一把将陈泽翻过身,趴跪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到沙发下方,脸对著男人高高翘起的臀部。
红肿的mī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喷著yín水,穴口急剧收缩,像一朵春天里盛开的蔷薇花,妖冶,凌人的性感,散发著甜蜜的**芳香。陆知书喘著粗气,一巴掌拍在男人雪白的臀肉上,粗声道:“爽麽?**!”
陈泽说不出话来,摇著屁股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息尖叫的份儿。
他心里清明的很,知晓现在这动作无比浪荡,然而也正因为清醒,因此**的感触更加清晰。陆知书为了延长他的**,将脸凑到他的臀间,轻轻含住了他那两片被Cāo的红肿不堪的yīn唇,叼在嘴里轻轻地吮吸著,细细咬著,时不时用小虎牙刺激著敏感的yīn蒂……如此这般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泽尖叫著喊道“够了……够了……受不了……了……啊……”才停下,然後靠在一边,欣赏著男人时不时痉挛地享受著快感余韵的美豔姿态。
用前面的mī穴泄精,其实要比前方的性器shè精更加耗费体力。兼之最近一直休息不好,陈泽的体力耗的很快,陆知书却越战越猛,看他喘够了,就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大手狠狠地捏著手感弹性极佳的臀肉,看著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赏心悦目的红印後,道:“现在该是你伺候老公的时候了,乖宝贝儿。”
陈泽疲累不堪,摇著头微有些求饶的意味:“我……我不要……了……唔……”
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还没射出来,乖,好好用你的屁股伺候我。”
他已经饿了很久了,先前那轻浅的**不过是一小碟开胃菜,ròu棒里储存的jīng液还没寻到出口,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男人玉体横撑地躺在他跟前,活色生香满室春色,他觉得他没法思考,只想**,**,不停的**,把自己的ròu棒插到男人的嫩穴里,Cāo的他yín水喷的比刚才还多……
想要看,想要得到。
这种强烈的**冲破了一切理智,不待陈泽稍微恢复一下体力,他便继续起了刚才中断的奋战。双手在陈泽身上游走,揉捏著他敏感的奶头,软穴,勃起地性器……很快的,陈泽的呼吸就再次粗重起来,无力地趴跪在沙发上,摇著臀部,邀请著对方进入。
陆知书却没有马上进来,反而掉了个头,走到沙发前,站在他面前,唤他抬起头来。
“宝贝儿,抬头。”
陈泽於是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吓了一大跳,那生在浓密黑毛中的巨大yīnjīng,似乎比方才的又整整粗壮了一大圈,紫红坚硬,如同一条烙铁,guī头硕大,jīng体上布满了青筋,显得狰狞。
它骄傲地勃起著,在男孩胯间抬著头,傲慢地俯视著自己。
xiāo穴似乎感受到了它散发出来的侵占气息,酥痒感慢慢又爬了出来,yín水汩汩自穴眼里涌出,仿佛穴洞深处,藏了一颗永不枯竭地泉眼。穴口自动张开,只待那巨大的ròu棒插进来,将它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喜欢它吗?”陆知书很满意地看到男人面露痴色,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根也自信的很。
男人不吭声,脸却通红通红的,双手攥著沙发布,轻轻地摩擦,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陆知书便说:“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用它干你。”
陈泽抗拒:“不……不要……”
“你不摸的话,我就不插你了。”
“可是……”陈泽喃喃,倒不是抗拒了,而是不好意思,觉得害羞。陆知书的耐性快要被磨尽,语气不自禁地加重了些:“可是什麽?你那sāo穴能没有我的大ròu棒插吗?不插你会痒死的吧?不想痒死就乖乖摸老公的ròu棒!”
“……”
这话说的虽然冲,倒也是事实。
若换成从前,陆知书敢这麽讲话,陈泽早就巴掌上脸了,可是这会儿他被**冲昏了脑袋,陆某人越强势,他就越有被征服的快感。
手,慢慢地朝大ròu棒伸了过去……
男孩儿的性器要比想象中的更加沈重,粗大,坚硬,陈泽几乎一手握不过来。ròu棒上的青筋在他掌心里跳动著,血管凸起,下面的囊袋储满了jīng液而变得沈甸甸的,整根yīnjīng长的不可思议。
陈泽难以想象,这根东西刚才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过。
明明这麽大,这麽粗……他的xiāo穴紧窄的平时连根手指都很难插进去,还得细细开拓才能进入。可是这麽大的东西,竟然能插进去……
但是,好棒!
好喜欢……
好喜欢这麽大的大ròu棒,小sāo穴爱它,爱它能够一下子干到花心的长度,爱它每次都把自己的làang穴塞的满满的粗硬……
喉头异常地饥渴起来。
想吃……好想吃这根大ròu棒。想含在嘴里,想吃男人的jīng液……
陈泽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不会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双手捧住男孩的大ròu棒,然後伸出舌头,在guī头部分,轻轻地舔了一下,又一下,舌尖在guī头的马眼处轻轻戳了一下……
陆知书便红了眼。
男人主动舔自己ròu棒的场景,对心理与视觉上的刺激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尤其当他看见男人跪在那儿一边舔ròu棒一边羞怯地抬眼看著他时,他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抱起赤身**的男人,与之滚到了地板上,然後从背後拖高他的腰,握住他的臀部,将ròu棒抵在嫩滑的臀缝间,喘了口粗气,说:“我要Cāo你了。”
陈泽呜呜,yín乱地叫著:“快点,进来,快搞我!”
“说!你想我先Cāo你哪个洞?不说我就不Cāo!”自虐欲又浮现出来。
事实上,是陆知书根本不知道该选择先插哪个穴,无论哪个穴,都美的不可言说。
所以他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了sāo穴的主人。
陈泽当然是想两个洞一起被干了,心里想著这个,就脱口喊了出来:“都要……两个骚洞洞都要老公干……”
可是,ròu棒只有一根,怎麽办呢?
陆知书将目光投向了倒在一边的充气娃娃上。作家的话:--听从大多数人的意见,不省略了,慢慢把这场肉炖出来。算是弥补前面饿了你们那麽久。然後,我白天还要上班,晚上回家赶稿,很累><每章的字数只能定在这点了……请你们多多谅解。谢谢><
(12鲜币)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臀缝里那瘙痒难耐的肉穴被滚烫坚硬的guī头抵住,不停地在褶皱处摩擦,时不时地浅浅戳进xiāo穴口,却怎麽都不进入。陈泽想要的快发疯,想要立刻就吞进那根大ròu棒,整根吞入,可又享受著这种得不到的隔靴搔痒的撩拨感。
後方的蜜洞被ròu棒撩拨,前方的yín洞渐生不满,yín水汩汩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yín靡的水洼。两个洞都饥渴到了极致,渴望能够同时被填满,被**Cāo干。两个yín乱的洞里,骚心都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著。想要男人的大ròu棒来狠狠地碾磨它,捣烂它们。
所以,当陆知书问他想要先干哪个洞时,陈泽便坦白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想要同时被干!
“真贪心,居然两个洞都想被插,你怎麽这麽骚!yín货!”啪的一声,大手打在男人性感的小屁股上,红痕印在雪白的臀肉上,格外色情凌人。
陆知书有些晕眩。
身下这人美豔不可方物,乌黑如檀木的发,白如雪的肌肤,摇曳扭动不胜风情的**……种种,不似人类,而是来自志怪小说里的狐精,蛇妖,专食男人精血。有万千媚术,令男人心甘情愿赴死,祭上精血骨肤。
30岁的男人,被一个比自己小10来岁的男孩儿打PP,实在有够丢脸,但换在床笫间,那就是情趣。陈泽显然是很会享受这种情趣的人,每被打一次,屁股就扭的更欢,xiāo穴也更加饥渴瘙痒,发出的呻吟令人喷血。
“唔……别、别打了……求你……快干我……快点干我的sāo穴!!啊啊……好痒……唔……”
他想两个sāo穴都被插干,这对只有一根生殖器的人类男人来说,那是不可能进行的事。但是在陆知书这里,没有什麽不可能。就是他想要十根yáng具一起干他,陆某人也能做得到。
为什麽呢?
因为──
因为他是淘宝情趣店小店主!
一,朵,摇,曳,的,小,花!!
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陆知书,也顾不上去仓库里拿娃娃了,眼角余光瞥到躺在地上的“陆版充气娃娃”,心中一亮,便将娃娃拽了过来,然後快速将娃娃摆好,背靠在沙发上坐著。
看著娃娃和自己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陆知书竟然有点儿微囧的感觉。
可以说小萌萌还挺有这行业的天赋麽?囧rz。
陈泽还躺在地板上扭动著蛇腰,猛地被拽起来,还没来得及惊呼一声,人便被抱著,强行摁坐到了娃娃身上。
“……”30岁的老男人,再傻也知道即将要发生什麽事了。
这肿麽可以!!!
卧槽!!
这家夥难道想跟这娃娃一起干老子麽!
“没错!你不是想两个小骚洞同时被干麽?”身後的陆鬼畜开口了,yīn沈沈地,“可惜老公我不像乔兔子那样,天生两根ròu棒,只有一根满足不了你,那怎麽办呢?只能找它来帮忙了。”
“……卧槽!!你真要这麽干!?”
“当然。”
陈泽喘了一口气,憋了半天,然後说:“那好吧,那就这麽干吧。”
“……”
几只乌鸦从客厅上头呱呱飞过。
陆鬼畜在娃娃的玻璃珠眼睛里,看见自己一头黑线的2B样子。
废话不多说,再不提枪上阵,下面的小弟弟估计就要饮弹自爆了。陈泽也觉得那种“隔靴搔痒想要又要不到的撩拨感”享受的差不多了,便主动配合著自家男人,昏沈沈地骑坐到了娃娃身上。
虽然刚才答应的爽快,但是真要做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羞耻起来。
身为一个男人,行为竟这样的yín乱……
可是,欲火当头,谁又管的著那麽多呢?他要是讨厌老子,老子再把他废掉就OK了。
陈小萌安慰著自己,红著脸羞答答地坐到了娃娃身上。刚**过一次,腿软腰酸没力气,身子一歪,差点就摔了下去,幸亏陆鬼畜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鬼畜调侃:“被**的没力气了麽?小荡货。”
陈泽喘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回骂什麽。这家夥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把粗口说的这麽high,跟他斯文的外表完全不搭啊混蛋。
分开两腿跨坐在娃娃身上之後,陈泽低著头,看著娃娃粗大的yáng具,心里还是有点儿骇然。
虽然之前自慰时,有过同时候干自己双穴的经历,但是从来没有尝试过插两根这麽大的东西,最多只在前面塞按摩棒,後面插跳蛋,或者前跳蛋後棒子,如今这两根巨物,都大的不像人类该有的,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受的住。
欲火焚头,也不容他多做犹豫了,陆知书见他半天不动,早就失去了耐性,主动握住他的纤腰,让他还流著yín水的骚洞洞对准了娃娃的yáng具。
陈泽刚想说一句“慢一点……”,身子就被猛地朝下一摁──
扑哧一声,整根没入。
娃娃的yáng具与mī穴交合在一起,紧紧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yīn道略浅,而娃娃的yáng具太粗长,直接就抵到了子宫口,疼痛中夹杂著的快感,如同电流,瞬间自穴心蹿升而起,沿著mī穴向全身蔓延,直达大脑。
“啊啊啊……”陈泽快乐的几乎快要哭了出来。
明明刚才才被插过,可是却像久违了一样,被填满的充实感,yáng具上的清筋凸起,摩擦到内壁,暂时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瘙痒。他想动起来,想要更加剧烈的**,但是人却被陆知书按著无法动弹。
身後传来鬼畜饱含**的暗哑嗓音:“等一下。”
“给我……唔……给我……快给我……”yáng具钉在体内,却没法Cāo自己,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陆知书没说话,动作谨慎地将娃娃慢慢放平到地上,然後让陈泽趴在娃娃身上,自己则转到他背後,捏了捏他的屁股,拍拍他的後背,穿喘著粗气说:“把你的骚屁股再抬高点儿。”
陈泽听话的抬高了屁股,露出了藏在臀瓣间的粉色菊穴。
“进来……快点……快点……痒死了……唔……”男人yín乱的呼唤著,热烈的邀请与之交欢。
过於刺激的场景让陆知书再也没办法等下去,掰开他的臀瓣,将粗大的guī头抵在流著水的入口处,小腹朝前一挺,guī头便重重地捣进了男人的嫩穴里。攻势虽然还算温柔,但却毫不手软,一路勇猛向前,不论陈泽怎麽叫喊求饶,也不肯停下,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坚定,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己紫红的ròu棒,和那只有著自己脸的娃娃,一起插在了陈泽的肉穴里,占有了男人的所有。
(18鲜币)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有了细致的前戏,陆知书再进入的时候便没有再受到什麽阻碍,肉杵一寸一寸侵入男人美妙的肉穴中,雪白的臀瓣与紫红的ròu棒形成的强烈反差,无论是心理还是视觉,都得到了极大的刺激。ròu棒进入的缓慢,却丝毫没有停歇,推开mī穴里的层层软肉,持续朝内部深入,再深入,直到guī头抵住了藏在後庭深处的G点,这才停顿了下来,隔著薄薄的肉膜,能够感觉到那根插在前方雌穴里的娃娃的yáng具guī头,正与这根货真价实地guī头抵在一起。
这一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陈泽却觉得像过了一整个世纪。
身体里的两个穴被两个巨大的ròu棒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下体被撑的几近裂开,一动都不能动,就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住了。
这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被两根ròu棒同时进入,陈泽不知道什麽叫极致的快感,可是他觉得自己现在享受到的,就是真正的极乐。他仰起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挥洒著细汗,闭上眼专心地体会著被男人插干的感觉,就在陆知书的ròu棒完全插进来时,他的两个mī穴都到了承受的极致,被撑开的穴口微微胀痛,胀痛中却有夹杂著不可言说的快活。
与此同时,陆知书也在细细感受著男人xiāo穴的美妙滋味。ròu棒完全淹没在了蜜洞中,紧致,**的压迫,舒服的全身毛孔都绽开了,guī头低在凸起的G点上,稍微一动,都能欣赏到男人浑身颤抖的诱人反应。
他喘了口气,稍微缓了缓由於太过刺激而引起的shè精冲动後,俯身下来,安抚似地抚摸著男人线条优美的背脊,低声道:“舒服吗?”
陈泽哪还能说的出话来,这辈子头一次被双龙入双洞,前後穴都被插的满满的,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能让他昏厥过去了,更何况习惯yín乱的**竟没有产生多大的排斥,反而无比的欢喜接受著。**的愉悦令他战栗,无法说出话来,只能不断收缩著肉穴,断断续续发出绵软的呻吟。
“现在不舒服也不要怕,等会儿适应了就会很爽了。”男孩的声音像有魔力,在他耳边蛊惑著,一边耐不住地,轻轻抽动起来。男人被压坐在娃娃的yáng具上,身後的人一动,就带动前面的yáng具在雌穴里摩擦抽动起来,幅度虽然不大,刺激感却异常的强烈,再加上後穴的肉壁被摩擦插干,快感更是以成倍的形式出现。
“啊……不……不要……唔……太、太大了……好涨……停……”才刚开始,刺激就过於强烈,男人没办法承受,下意识地挣扎著想离开,却被一双大手死死地握住了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趴在娃娃身上,承受著越来越快的**捣干,无法形容的快活迫使他连绵不断地发出浪吟,粗大的两只大guī头每次干到花心时,他的音调就会突地拔高,ròu棒在甬道内来回刮摩**著,或是急速**,或是旋转碾压,搅的穴内春水激情四溅。两根超出一般长度的ròu棒,更是让他娇嫩的子宫口与後庭瘙心受到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又酸又麻的感觉令他昏昏沈沈,以为身处极乐。
这时候,陆知书也忘了再用粗口了,狂暴的快感席卷著他,让他只一味低头猛干,男人的後穴无疑是极品中的极品,除了自然的褶皱外,还有一层层的如波浪般的软肉,每进一寸,就会形成一个小小的肉圈,紧紧箍住他的ròu棒,像小嘴似地,贪婪地吮咬按摩著,ròu棒在肉圈里来回穿梭著,所带来的快感令他战栗,若不是他定力好,早就缴械投降了。
名器!
陆知书那被**冲昏的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这两个字。
他的宝贝萌萌,拥有两张令男人**蚀骨溃不成军的名器宝穴。
名器宝穴,分为两种,一种为後天训练,则是用各种调教手段,强迫受训者的xiāo穴生出层层肉圈,以此在交欢时,令插入者享受到不一般的快感。一种是天生的,这种人是天生就该享受**的,是上帝赏赐给世间男人的珍贵礼物,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宝贝。他们的肉穴要比後天训练的更加美妙,更加紧致,穴内的肉圈也要多很多重。
而先天的名器宝穴又极少有人拥有,因此显得珍贵。
然而他的宝贝萌萌,竟然一次就拥有两个。
第一次交欢时,陆知书就察觉到了男人双穴的不同之处。他也上过女人,可是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把他的ròu棒伺候的这麽舒爽,定力好如他,加上七分的刻意隐忍,一次也就只能在男人身上驰骋半小时左右。
那次吃了药,头脑并不清醒,只觉得舒服之外,并没有细细体会。现在人处於清醒的状态下,再细细体味,那种惊喜,真是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宝贝儿,你真是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Cāo的。”
这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已没了羞辱的味道,反而尽是旖旎。
陈泽被插的浑身酥软,听到这句话,竟就这麽射了出来。一股股jīng液喷在娃娃身上,还没完全射完,捅在身体里的两根ròu棒又开始疯狂的Cāo干起来。
“啊啊……呜……让我……让我射……不要……不要再Cāo了……啊……受、受不了……唔……哼……哈……用力……啊……”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在房间里飘荡著。
jīng液,汗水,呼吸,呻吟,aì液,两人间热烈的互动,让房间的温度高之又高。**的两人皆是汗水淋淋,洒落的酣畅痛快。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承受著两根大ròu棒的插干,每次当後面的真ròu棒朝前插入的时候,身体就会被顶的朝前趴去,然後插在前面xiāo穴里的ròu棒就会压的更深,滚烫的,又粗又长的ròu棒,让他爱的不行,每一次被抵入的时候,都让他aì液流的更加汹涌,然後主动摇著雪白的肉臀配合著男孩和娃娃的抽送。
更坏心的是,陆某人竟然不知何时将娃娃身上的开关也打开了,电动的ròu棒在穴内180°急速旋转著,yīnjīng上的点点小颗粒摩擦著娇嫩的内壁,痛痛的,麻麻的,花瓣都被磨肿的像贝肉。
“呼……”陆知书越干越兴奋,连说粗口的时间都不想浪费,低喘著,像头发情的雄性野兽,握住男人的纤腰在背後用力朝前**捣干著,男人的xiāo穴始终紧致地收缩,甬道内壁抽搐个不停,每一次他稍微插的深点,ròu棒就像插入了沼泽泥泞中,被用力地吸绞著,不肯跟它分离一秒锺。
太舒服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的快感,比第一次荒唐的那夜还要畅快。
这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水rǔ交融,鱼水之欢。
男人被他Cāo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住地想向前逃,却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重新狠狠地摁坐在娃娃的ròu棒上,跟著自己的ròu棒一起Cāo干。无论男人怎麽求他,他也无动於衷,依然狂风暴雨地Cāo著。
“啊啊……不要了……够了……够了……不行了……”陈泽被插的快要发疯崩溃,快感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已经没法再承受了。心跳的异常迅速,他甚至觉得再不停下来,自己就要死了,被Cāo死了……没办法呼吸……
可是陆知书觉得不够。
不够!还不够!
他还要更大的快感,还要继续Cāo,要把男人的sāo穴穴Cāo烂,要男人也和自己一样,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超高快感。疯狂的念头让他不可自控,**地更加更加剧烈,每一次将ròu棒抽出穴口,打个小圈儿後,再狠狠地捅进去。每一次的力道都重的出奇,储满jīng液的囊袋打在会yīn处,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不行……不行了……求求你……唔……不要再干了……啊啊……呜……”
陈泽被知书越来越狂猛的插弄Cāo的连连求饶,虽然在求饶,可是屁股却还在下意识地朝後挺去,迎接著ròu棒的抽送。
陆知书两眼通红,一边插一边打著他的屁股,甚至将手探到他跟娃娃yáng具交合的地方,粗暴地揉了揉被Cāo肿的花瓣,恶狠狠地问:“不狠狠Cāo你你怎麽爽?**!说,是我的ròu棒Cāo的你舒服,还是娃娃Cāo的爽?”
一连串的粗口,逼迫陈泽又发出了浪吟:“你……老公的……老公的Cāo的舒服……唔……啊……sāo穴要被干烂了……老公……啊……哼哈……不要……骚心被干到了……啊……”
“好老婆,那你说,是老公的ròu棒大还是娃娃的ròu棒大?”
陈泽已经没办法回应他的话了,激烈的**让他软成了一滩春水,完全没有办法开口。
陆知书却越来越狂乱,他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
ròu棒还在膨胀,深入,又是百来下**後,陈泽的後穴突然急剧收缩起来,抬起头张著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陆知书知道,他要**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捏住男人的下颔,强迫他转过头来看著自己,目光与之相接。
男人黑漆漆的泛著水光的瞳孔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因为**而微微变红的脸庞。
自己的眼里,也有男人潮红地情动的脸孔。
他们就这样注视著彼此,不想挪开目光,不想错过彼此**时的表情。目光由狂乱慢慢变得柔和,深情款款……
仿佛有一刻,两人都觉得,有一句话要突出xiōng膛了。
是什麽呢?
两人都想不出来,有点依依。
再接下来,便是一连百下的重戳,次次都戳到yín心,直到最後,陆知书突然抱起男人,将娃娃踹开,然後将插在男人後穴里的ròu棒抽出来,再重重戳进男人前面的yīn穴里。
尽根没入,guī头直接就卡在了娇嫩的宫口处。
陈泽说不出话来,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克制著全身的颤抖。
他知道,**来了。
伴随著一股股滚烫的jīng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而自己的mī穴也喷涌出大量的yín水来,和著前方性器喷射出的jīng液……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那致命的快感,以及无与伦比的满足。
昏厥的那一刻,陈泽想著:尼玛,老子完蛋了!!作家的话:==整篇H,写了2W5。请叫我持久哥
(9鲜币)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醒过来时,人躺在床上,身体已被清洁干净,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盖著轻薄的被子。陈泽睁开眼,有些木讷地转过脸,看向窗外。
窗外已是傍晚时分。
深秋的傍晚最是好看,霞光红到妖冶,好像一张含羞的美人脸。几只小鸟停在窗台上,小心翼翼亲吻著花盆里海棠。
这一觉睡得很沈,很漫长,没有梦魇,醒来时心情也很平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堪。眼角余光里,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轻轻走进来,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一道温和的男声响了起来:
“睡醒了吗?”
“嗯。”
“饿吗?”
“嗯。”
“那起来洗漱一下,饭我已经做好了。”
“陆知书。”陈泽突然转过脸,望向他,眼神有些迷茫,“你为什麽要出现在我生活里呢?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陆知书抿抿唇,没有回应。
陈泽喃喃:“你看,我什麽都没有。就算有些钱,想来你也不缺这些……”
陆知书说:“我们也许需要谈谈。”
陈泽摇摇头:“谈什麽呢?又是你那番负责的言论麽?”嘴角勉强地牵了牵,有些哀意的嘲讽,“大家都是男人,为了生理需要,玩玩就OK了。谈负责什麽的就太扯了。没有必要。更何况……”
“更何况你已经听到了我跟明成的谈话,是麽?”陆知书接道。
陈泽微怔,旋即点点头:“是,都听见了。”
“所以才为了报复我,做出这些娃娃来?”
“很幼稚是不是?我也觉得幼稚。残酷的报复手段我也会,只是没有下得了手。觉得顶没意思。”顿了顿,又道,“你所谓的负责,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罢了。”
他突然觉得没什麽力气再与这人纠缠下去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所有事情,现在看起来,简直像场闹剧。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起初闹的时候还没有感情,因此胜券在握,然而现在,他已经输不起了。
陈泽说:“我们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自认为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放过我吧。”
陆知书交叠著双手,靠坐在椅子上,指腹相互摩挲,白衬衫下的肌肤隐约露出昨晚自己留在上面的痕迹。
他的确是个有魅力的男孩子,年轻,温和,成熟,言谈举止有修养,温柔又多情,教人心动。
然而这一切并不属於自己。
陆知书说:“你想让我放过你?”
陈泽点头。
“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感情?”
陈泽转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没有。”
“你撒谎。”陆知书走过去,强行捏著他的脸转过来,看向自己,“你喜欢上我了,爱上我了,所以才觉得难过。是这样的对不对?”
陈泽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被隐去,强自镇定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子看上一条狗也看不上你。”
“是吗?是这样吗?那你昨晚又算怎麽回事?”
“什、什麽怎麽回事?”
“光是对著长的像我的娃娃就那麽热情,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喜欢我?陈泽!”
最後一句“陈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
陈泽几乎被他的怒气震呆,反应过来後,也不甘示弱,猛地从床上坐起,推开他,气的脸发红:“就算是又怎样?有结果麽?我喜欢你就该被你践踏吗?老子是人,不是你做出来的那些玩具!”
“你***有把老子当过一个人吗?想玩就玩,就搞就搞,老子是yín荡,老子抵抗不了**的诱惑。可是老子也是人,老子也有心。”拳头锤锤自己的左xiōng口,“这里,妈的也会痛!”
泛红的眼角不知何时有液体流了出来,陈泽胡乱地抹了把脸,觉得奇怪,为什麽安然死的时候他都没哭,这时候居然会矫情的掉眼泪。
陆知书看著他。
陈泽以为他又要动怒了,然後会对自己做什麽不轨的事,然而,好像有什麽,不太对……
陆知书看著他的眼神,慢慢地柔和起来,最後融化成了春天里的清风,眸子弯成了月牙,伸出大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大猫一般:“都是我的错。以後,我只对你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倘若说陈泽意识到了自己喜欢上了对方,那麽无疑,陆知书也意识到了这份在心中早已发芽的爱。那天面对明成时说的那些话,有多违心,他心中通透的很,只是不愿承认。但是当两人独自相处时,他就觉得自己没办法再欺骗下去。
他很喜欢陈泽,喜欢到连自己都没办法估计的程度。
陈泽闻言,微怔後,有些痛楚地低下头,低声,几乎哽咽:“不要玩我了,陆知书,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你放过我吧。”
“你还年轻。不过三十,更何况我没有玩你。”知书道,“我很认真,我们试试把。”
“我不想。”
“试试。给我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
“你听不懂我的话麽?我说你……唔──”
下面的话,没有机会再吐出来,只有越来越缠绵的吻,与喘息,代替了所有。
千言万语,你……可懂得?
“不要……不要负我……”
“嗯,不负你。”作家的话:第一更二更10点。我继续下去赶~